摘花者与摧花者
老套的舞会被灌药 你×砒霜,大家都来炒一下砒霜吧! ——我摘下了那朵高枝的玫瑰,亲手将它碾在了地底。 今晚的舞会很热闹,你想。舞池中央旋转着的那抹红色的身影,填满了你目光所及。 一舞终了,那位红裙美人离开了舞池,你看着她走向了美食区。她似是累坏了,有些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但是你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心里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你招来一位伺应生,悄悄对他说了些什么,看着他端着一杯香槟,在美人口渴时“及时”地送来甘霖。她没有怀疑的一饮而尽,你看着她坐下继续品尝美食的身影,眼底愈发幽深。 她放下叉子,满足的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虽然很不礼貌但是真的好可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她站起身,向门廊走去。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悄悄跟了上去。 昏黄的壁灯下,你躲在影子里远远缀着她,看着她的脚步逐渐虚浮,最后只能撑着墙歇息一下再蹒跚着向前。 这里离你的休息室不远,你看着她缓缓走入阴影,小鸟即将走入你布下的陷阱之中。 该收网了,你不再犹豫,在她又一次停下时快步上前,装作是伺应生礼貌得询问她的状态,却强行搀扶着她进入你的休息室。 鸟儿进笼了,你暗自得意,是时候享用这份美味了。 她靠着墙,凌乱的呼吸,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你缓缓靠近,将她抵在墙上,扣住下巴抬起她的脸,欣赏这泛着情欲的娇俏容颜。 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不自然的打着卷,你疑惑的一扯,却发现这是一顶假发。摘下了假发,你突然觉得眼前的美人过于眼熟。舞会主办人乙醚的弟弟,砒霜,在舞会开始之初跟着乙醚一起出现过。后来乙醚留在了舞会继续应酬但是砒霜却不见了,你深深的盯着她,泛着红晕的面庞与充满活力的少年逐渐重合。啊呀,似乎抓到了不得了的宝物。 她,不,他,砒霜,痛苦的喘息着,身体的灼热感卷走了一切思绪,他下意识的凑近你,缓解那份让人痛苦的灼热。你将他笼在怀里,吊带的长裙使你的手指轻松滑入,来到胸前红樱处。“唔唔…”砒霜的头枕在你的肩窝,身体因为这刺激不自觉的蜷缩,但又将自己贴的更近,更急迫的送上自己。 你的手顺着柔滑的肌肤向下,握住了长裙下早已立起的前段,渗出的液体泅湿了红裙,显出深色的斑块。你坏心思的在马眼处扣弄,换来一声崩溃的哭吟。你能感受到砒霜已经是一摊化在你怀里的水,软得不行。 你加快手上的频率,将砒霜送上了顶峰。 低下头,你看见他失神的双目,被泪水涎水糊得乱七八糟的面庞,靠着你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轻颤,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你一把捞起细细的腰肢,将他放在床上,你仔细端详着昏黄灯光下陈横的酮体,滑下去的肩带,大红的裙瓣散开,真是一朵娇艳可口的玫瑰花。 你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箱子,挑挑拣拣,先拿出了一个跳蛋,抚上了砒霜的大腿根,逐渐上滑,摸到了早已湿透的后xue。饥渴的xiaoxue轻松的吞下了跳蛋,蠕动的肠rou自觉的将它越卷越深。你瞥到了箱子底部的假阳具,抽出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思索着这分量砒霜受不受得住。算了,玩坏也罢,玩坏的表情也很有意思。你掰开砒霜的双腿,将粗体缓缓抵了进去,好不容易从快感和药物中赢得一份清醒的砒霜挣扎起来,“好痛…呜……”你一发力将硅胶物塞进去了大半,没有扩张的强行进入刺激着药效未退的敏感的身子,砒霜呜咽着,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到了,但是前端却又在过量的刺激下抬头。你思考了一下,摸出一块缎带,在砒霜的根部系了一个蝴蝶结,太早就坏掉还是没有意思呢。 你又掏出一副垫了绒的手铐,轻轻松松将砒霜的双手拷在了身后。你直起身,细细打量这份珍馐,手上却同时打开了跳蛋和假阳具的按钮。rou眼可见砒霜身子一僵,开始剧烈颤抖,他不自觉的加紧双腿却将那物含的越深,完全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从唇齿间倾泻而出。他下意识地想逃离,但是深深钉入体内的玩具不会随他的挣扎而滑出,兢兢业业的继续工作着,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你看着砒霜被过量的快感淹没,前端高高立起却被束缚而在艰难的渗出液体,后xue渗出来的水却打湿了他的长裙与大半床单。你决定先放过他一会,滑动手中按键将玩具的功率开到了最大。砒霜更加剧烈的挣扎,完全过载的快感扑向在潮水中扑腾的小小砒霜,一瞬间将人卷入痛苦的深渊。 你看着砒霜在剧烈的痉挛中到达了干性高潮,前端突破了限制断断续续吐出液体,身子也整个软了下去,没了动静。 你弯下腰轻轻抚过砒霜湿润的脸庞,看着他陷入沉睡的容颜,心里却想更狠的玩弄他,想看娇艳动人的玫瑰被自己狠狠撕碎,只剩落在地上的花瓣也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