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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14 h

    

囚徒 14 h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轻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

    屋内,床帘挡住了房子外照射进来的光线,柔软的被子盖在少女的身上,细软的发丝乖巧地贴在安柠的脸颊上,床上微陷,安柠睡得正香。

    昨晚被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毫无节制地索取,在情事结束后,安柠早就睡了过去,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给她清理身体都没有醒,任凭两少年摸索。

    安柠尚且沉浸在梦境中,本来前脚还在泡温泉,全身的舒畅,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沉入温泉之中,被泉水紧紧地包裹着,快要喘不过气了。

    安柠睁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鼻翼间满是青竹冷冽的清香,安柠欲挣开这个怀抱,却被抱得更紧。更过分的是,安柠的脸都紧贴在这人胸肌上。

    暴露狂!安柠暗骂。

    安柠还是不死心,又挣扎起来。慕容寒竹用腿困住安柠下身,双手不禁把安柠往胸口送,哑声道:“别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不老实地想挣脱自己的怀抱,索性拉了安柠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除非你想试试?”安柠像碰到火炭一样飞快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人形布偶娃娃。

    看到安柠老实了,慕容寒竹心中还有些遗憾,但是想到安柠昨天确实被折腾得太厉害了,刚才他给安柠上药的时候,xiaoxue都还是红肿的,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更是恐怖,有的充血得太厉害都快要破皮。现在放她一马,让她好好修养,反正来日方长。

    慕容寒竹深吸一口气,闭上来眼睛,下巴蹭了蹭安柠:“陪我睡一会。”

    安柠哪里是这样乖乖听话的主,但是腰间的炽热存在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正好昨天累得慌,岂是睡几个小时就能弥补回来的?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离开紧贴自己的健壮的大腿。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安柠呼吸逐渐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入梦乡了。

    慕容寒竹等安柠的呼吸平稳后,自己的小兄弟平复得差不多,又把腿搭在安柠腿上,全身紧紧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安柠。深吸一口安柠身上温香,不让安柠挣扎,安柠挣扎不了,又沉浸在睡梦中,就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慕容寒竹倒是想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平时安柠表面看起来温和无比,但却拒人千里之外,看似快要跟她亲近一步,她却退至千里。想握入掌中,却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揪的。

    但是小寒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温润湿滑的xiaoxue近在咫尺,怎么会没有不亲近一番的冲动。察觉到主人只能看不给吃的想法,小寒竹不满地跳了跳,还不断拱着安柠腰间裸露在皮肤,企图一亲芳泽。

    慕容寒竹压了一下激动不已的小寒竹,奈何小寒竹今日十分叛逆,一点都不听劝,还越涨越大。慕容寒竹安抚了一下小寒竹,小寒竹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平时没有跟安柠一亲芳泽的机会也就算了,用拇指姑娘勉强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天小寒竹已经闻到了安柠xiaoxue发出温香,怎么能被这样糊弄过去。

    小寒竹叫嚣着,要闯进安柠的xiaoxue,找到幽香的来源,挤出竞争者,成为zigong的唯一胜利者。

    慕容寒竹被蛊惑得心跳加速,呼吸越来越硬,脸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他轻轻地摸着安柠的脸,最终忍不了蛊惑,贴上安柠的嘴唇。

    好软,慕容寒竹贴上安柠嘴唇的第一反应。

    像果冻一样,软软的,似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吸,就可以破皮吸出甜美的果汁,慕容寒竹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他。

    但是慕容寒竹还是存了一丝理智,不敢把安柠吵醒。只是在外面轻舔着,挑逗着,在安柠嘴边徘徊,等待安柠无知觉的张露,便吸取来之不易的果实。

    慕容寒竹一手抚慰着小寒竹,一手在安柠的脸上慢慢下移,触摸着安柠散发幽香的颈部,感受着脖颈下血管有力的跳动。

    慢慢的,再往下,颤动着,不可质疑的,伸进安柠单薄的睡衣里。在抚摸到安柠稍微裸露的半圆时,小寒竹激动地吐露透明的液体,在慕容寒竹的手中跳动着。

    终于,攀登上高峰,两指夹住红肿而挺立的蓓蕾,慕容寒竹脸上热直冒烟,不知觉地用力夹着,往外扯。睡梦中的安柠感受到少许的不安,微微地挣扎,想要推开慕容寒竹不安分的手。

    安柠轻微的抗拒一下子惊醒了慕容寒竹,他抽出在安柠睡衣里作乱的手,安抚了一下安柠,在安柠重新找好睡姿之后,一手拉住安柠的手腕,向身下的小寒竹探去。

    小寒竹虽然不满自己没有进入到安柠的xiaoxue中,但是感受到一个更软更柔弱无力的手来安抚自己,更是激动。在安柠的手摸到小寒竹的时候,小寒竹差点缴械投降,交出自己储存了好几个月的物资。

    慕容寒竹带着安柠的手,上下撸动。看着安柠平时握笔的手指安抚着小寒竹,从马眼到海绵体再到囊袋,慕容寒竹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满足和快活。

    才区区抚摸了几分钟,小寒竹已经受不住刺激,交代了自己储存了几个月的jingye,涂满了安柠整个手掌。

    还好安柠现在是睡着的状态,要不然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把自己沾满白色浊液的手给砍断扔掉。

    慕容寒竹震惊于自己这么快就交代了,起身抽纸擦了擦不慎射在安柠衣服的子孙后代,细细地擦拭着安柠的手。

    慕容寒竹有些心虚,想着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小寒竹不信邪,重振旗鼓地叫嚣着再来一次,抬头挺胸地冲向安柠的腿间,誓要占据安柠的xiaoxue。

    慕容寒竹看安柠自然沉睡着,就想着:轻一点,再轻一点,不会打扰到安柠休息,不会吵醒安柠的,就不会让安柠厌恶。

    虽然他也参与了囚禁安柠,共享安柠的计划,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一份希翼,万一安柠能够接受呢,再喜欢自己多一点,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不引起安柠的厌恶。

    慕容寒竹屏住呼吸,小心地拉开安柠身上的睡衣绸带,慢慢拨开睡衣,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小奶包上的蓓蕾红肿而挺立,有一些未吸收白色药膏涂抹在上面。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怕内衣蹭到药膏,勒住安柠,就没有给安柠穿内衣,仅仅只给她套上了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

    慕容寒竹看着小奶包突然被暴露在外界,颤巍巍地抖动着,再也忍不住,抹去药膏,附身用自己的唇舌取悦,安抚小奶包。

    吸,吐,舔,咬,慕容寒竹用尽自己梦中所学的一切技巧,膜拜着,享受着。一手抚着另一只小巧的rufang,一手顺着安柠的腰线巡视自己的阵地,掩盖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在安柠身上留下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手钻进纯棉内裤里,描绘着xiaoxue的轮廓。

    慕容寒竹把小奶包弄得满身都是亮晶晶的,似被迷惑住地向下,啃咬安柠可爱的肚脐,微微凹陷的腰窝以及被内裤包裹的花瓣。

    慕容寒竹细细摸索着腿心,只可惜除了温热之外,没有任何的湿热,他明白安柠没有情动。不过没关系,他想。

    慕容寒竹轻轻掰开安柠的大腿,显露出肿得内裤都包不住的花唇轮廓。用细长的手,用高挺的鼻尖,用红润的唇,用灵活的舌头,用尽一切慕容寒竹能想到的手段,去取悦安柠,让xiaoxue情动。

    好甜,好香,也好sao。

    慕容寒竹脱下纯棉内裤,把安柠的腿再掰大一些,将她的腿虚放在自己腰间,用小寒竹流露出的透明色粘液湿润腿心,微肿的花唇和稀疏的阴毛,看起来像是安柠yin荡不已,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勾引着入侵者肆意的蹂躏。

    慕容寒竹拨开花瓣,埋在小寒竹的guitou上,看起来像是安柠主动将慕容寒竹的阳具纳入身体。

    蹭蹭就好,我会很小心,很轻的。

    慕容寒竹小心扶着yinjing,不断地蹭着安柠的腿心,上上下下地起伏,把花唇欺负了个遍。看着不断颤动的小奶包,被慕容寒竹不断吸吮的那一只,受冷落地待在一旁,慕容寒竹低头去吸舔小奶包。时不时换一只,公平对待每一个小奶包。

    安柠好不容易睡着,感觉被人紧紧抱着,自然很难受,挣扎不得,但又很困,随便找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往下睡。

    但是,睡着睡着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腿心蠕动着,胸口也闷闷的。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薄的睡衣已经被扔在地上,内裤也只是挂在脚腕处,更糟糕的是,还有一颗黑色的头还在自己胸前作乱,腿心一直被炙热东西戳动着。

    “慕容寒竹!”安柠咬牙切齿。刚才还说好好睡觉,现在居然动手动脚的,还把他的那玩意儿放在自己腿心里,“滚!”

    慕容寒竹吃乳吃得正沉迷,突然听到安柠的声音,心中一慌,手重重地捏住一侧rufang,小寒竹也被吓得差点进去。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抬腿就想踢开慕容寒竹,却发现自己腿压根就使不上力气,双手想推开胸上沉重的头,怎么推也推不开。

    看着慕容寒竹对自己的怒斥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安柠气血上头,破口大骂:“慕容寒竹,放开我,从我身上活下去,你缺女人吗?怎么那么贱,死死缠着我不放!”

    慕容寒竹似乎是被骂中心思了,从安柠的身上爬了起来。安柠正庆幸高岭之花这般容易说动,双手被领带捆住,口中被塞进一个毛巾,安柠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毛巾,分明是男性内裤,虽然一看是新的,安柠自然气炸了!想破口大骂,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安柠愤怒破口大骂时,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慕容寒竹着了迷。

    小寒竹本来跟xiaoxue相贴得好好的,一下分开了,自然很不乐意。慕容寒竹想直接进入xiaoxue,但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安柠一脸的怒色,不敢看安柠失望的面孔。

    把安柠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轻抚着安柠紧绷的白嫩的屁股,一向不苟言笑的慕容寒竹,轻声笑了:“安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索性直接做到底。

    手指轻轻划过菊xue,成功地看到菊xue一阵收缩,感受到安柠的害怕和恐惧,才向下划开说道:“别怕,我今天不进这里。”

    指甲已经修剪整齐的手指来到xiaoxue,一只手拨开花瓣,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直接插了进去:“我们今天把这灌满好不好?”

    慕容寒竹的手指轻轻地抽动着,漫不经心地看着安柠挣扎的腿,想甩开慕容寒竹的手,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就像砧板上的鱼跳动着。

    “别挣扎了,安柠,他们已经给你注射了对身体无害肌无力的药,药效是一个月,你没有力气的。”说着说着,便加了第二根手指。

    看着安柠依然不死心,还想拜脱自己。慕容寒竹直接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用力的戳着安柠xue壁上的小凸起,看着安柠紧绷的腿和仰起的头,欣赏着安柠的狼狈。

    感觉xue壁被扩张的差不多,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是,明显感觉到抽插的困难,而且安柠还没有情动,xiaoxue没有变湿。

    不想让安柠受伤,让她在情事上感到恐惧。

    抱有一丝讨好心态的慕容寒竹抽出手指,起身去拿润滑剂,回来却发现安柠已经爬到床边,想下床逃跑。

    慕容寒竹一手握住安柠的脚腕,拖到床的中间,直接将整瓶润滑剂放在安柠的腿心,扶起阳具,不顾安柠喉咙中的呜咽声,直接塞进去。

    “不……不要……”安柠呜咽着。

    慕容寒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越进越深,似乎还有想把安柠钉起在床上的倾向。

    “唔……呜呜呜……”耻骨撞击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安柠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在快感和疼痛中不断地交换。

    安柠已经被消耗了所有力气,上身平趴在枕头上,被慕容寒竹提着臀,肆意地碾压yindao,用不断涨大的yinjing推平每一个褶皱。

    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背上的肩胛骨,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用吻痕困住了它,不断吮吸舔咬,制造出新的吻痕掩盖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昨天弄出的痕迹,才肯罢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照射在每一个角落。但是屋内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盖了阻挡了阳光的照射,也掩盖了安柠时有时无的呻吟,如同关押在牢狱的犯人一样,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