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cao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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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麝的耳垂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他不受逗,肌肤又薄而嫩,因此从前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时常会带着一身淤青和伤痕回来。 不过他对自己够狠。 瘦弱就训练,打不过就拼命,在阿栀尚且幼小懵懂的时期,他就像一株过分坚韧的野草,即便被人踩在脚下,也能挣脱禁锢,一次次的重生。 阿栀在他昏迷时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他体质不错,伤痕很淡,只有在触碰时能感觉到一点点浮凸,并不明显。 而她真的爱极了他漂亮而充满欲望的身体。 所以再到后来,林麝就很难受伤了,因为有阿栀在。 林麝不会拒绝她的,她很有信心。 可事实证明,有时候人太有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阿栀已经打算去解他腰间的扣带时,林麝却像被什么电流给激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她试图攻城略地的双手。 “不……现在不行。” 他涩然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一会儿还要去队里。” 被阻止的阿栀倒没什么怒意,只是收了动作,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去队里?” 林麝被她盯的面红耳赤,拧巴的心思又冒出头,低低的应了一声,就忙扶正了她的身体,把弄脏的毛巾紧紧攥在手里。 阿栀只看他不说话。 林麝移开视线,开始手忙脚乱的处理阿栀换下的脏衣服,他没事找事的模样,实在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小兽。 阿栀弯弯唇,笑了。 无所谓,她还有PLAN B。 * 虽然没有真的去队里的要求,为了逼真起见,林麝还是在训练室里加练了几个小时。 直到汗流浃背,运动分泌的内啡肽在某种程度上驱散了他心绪的不安,才让他轻喘着进入了训练室的更衣间。 拒绝阿栀,是大脑战胜了本能。 即便两人前一晚险些擦枪走火,那时的他的确也是默认了,半推半就了这件事的发生,可等待激情褪去,更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能,也不该这样。 林麝抬头,更衣室的镜子清晰的映出他微红的双颊,湿发垂落,在眉眼间轻轻扫过,让他看上去温和而无害。 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 换洗完回到家里的时候,阿栀不知离开了多久。 她没有传讯,只在桌上放了一张便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的她的留言。 【去政所,晚归。】 林麝放下纸条,瞥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是傍晚六点了。 他在训练室磨蹭了太久,忘记准备晚餐。 思及此,林麝忙把训练服和背包搁在一边,系上围裙走向厨房。 上次分到的刺獐rou已经吃完了,存放的食材不多,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他只能相对简单的做了一菜一汤。 晚餐上桌的间隙,阿栀慢悠悠的从政所回到家。 她倒是没有提起下午的事,像往常一样,和林麝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去洗澡,换衣服,再擦拭半干的鬈发出来。 然后就是固定程序的吃饭、收拾。 两人全程无交流。 等到林麝整理完厨房,擦拭着手出来的光景,正在翻阅资料的阿栀忽而抬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忘记告诉你,我有个惊喜给你,” 她冲着林麝的房间努了努嘴, “床头柜第二层,去看看吧。” 纸张后的眼眸张扬着隐晦的笑意,阿栀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双腿交叠,身子略略后仰。 仿佛在欣赏着单纯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禁的牢笼。 林麝有些莫名,但还是下意识的听话走了过去。 床头柜的二层……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心头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迟疑着,慢慢拉开了抽屉。 原本满载一整盒的向导抑制素不翼而飞。 空荡荡的抽屉里,只有一条墨色的缎带。 他一怔,茫然回首: “阿栀,你做了什么?” 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阿栀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没有正面回答林麝的话语,只是走近他,指尖若有似无的抚过他颈部的腺体: “我等你来求我。” 话音落下,她也不再多言,反而贴心的退出了林麝的房间,为他关上门。 林麝的颈部传来阵阵酥麻。 他跌坐在床边,满心颓然的垂下脑袋,十指插入自己发间,呼吸起伏间,心躁如雷。 他苦涩的笑了。 所以,这就是下午拒绝她的惩罚吗? * 阿栀给了林麝十分钟的时间。 她就那么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厅,啜饮着林麝给她准备的温水,平静的像他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直到温水见底,资料翻过小半,时钟划过了八分多两秒。 阿栀才若有所感的往林麝的房门看去。 淡淡的麝香,似是花草与木质香调的夹杂,又掺了点动物绒毛的暖融味,一点点的从微启的门缝里逸散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纸页,琥珀色的瞳仁在灯光下光华潋滟。 修长人影摇摇晃晃的穿过阴影,米色的衬衣潮湿的有些透明,他衣襟微敞,冷白的胸膛半裸在外,被情潮染上诱人的粉。 阿栀的嘴角勾起浅笑。 林麝踉跄着走了最后一步,跪倒在她身前,青筋浮绽的手里紧攥着那条墨色的缎带。 “求你……” 他垂首喃喃着,却因为阿栀听不清,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脸,将一张发丝凌乱,晕生两靥的俊颜全然展现在她面前。 她用拇指摩挲他湿润柔软的唇rou,赤裸的足尖踩在他大腿上,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一路上滑,准确无误的按在双腿之间,那贲张的昂扬之处。 阿栀紧紧的凝着他,见他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情,心口发痒: “求我什么?” 林麝的意识混混沌沌的发沉,说话的嗓音又柔又哑,带点鼻音,渴求似的: “求你……帮我……” 阿栀却摇了摇头: “不对,这不够。”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诱哄道,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胯间的足弓用力,将肿胀难忍的rou团又往下压了压,刺疼与快感同时涌上,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鼻息都是灼烫的。 林麝不由想起了以前在哨兵队里偶尔听到的荤话黄腔,是几个有固定性伴侣的哨兵互开玩笑时说起的。 他的喉结滚动,双唇被阿栀揉的赤红水润,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咽。 他羞耻的闭上眼,长睫颤颤,艰涩的渴求道: “唔嗯……求你……求你……cao我……” ———— 我懂了,你们就喜欢看rou,每次daddy一叫唤你们闻着味儿就来了【叉腰】 阿栀:是我装逼的时候不够排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