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捆绑拉珠戒尺抽射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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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山林中,一个穿着内门弟子校服的小姑娘正踩着法器往山顶飞。 她是飘渺峰的小师妹,身上系的储物袋里是刚收上来的作业,师兄师姐们都不大愿意来飘渺峰顶找师尊,说是师尊老是面无表情,他们看着害怕,全峰上下只有小师妹不这么觉得,且相当勤奋地认为交作业是个向师尊讨教的好机会。 小姑娘不太熟练地在竹院门外停好法器,想起放课前同门对自己好学的赞叹,心中颇为不赞同,怎么会只有自己不怕师尊呢,隔壁剑峰交换来的的大师姐林异就比自己更好学,不仅在剑道上的造诣已经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还时常来找师尊请教。大多数交换生都只是想混个及格分拿到辅修学位证明,少有像林师姐一般刻苦的,自己还应该向她多多学习才是。 她恭敬地叩响门环,接着便静静等待师尊传唤。 竹屋卧室里,一位白发仙人被红绳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双目蒙以红绸,口含红球,跪趴着的身上只披着薄薄一层白纱,仙人挣动间,胸前钉着的铃铛就跟随着叮铃铃响动,透过薄纱隐隐可见其下的的白玉躯体,其上红痕交错,有新鲜的鞭痕和前日绳缚留下的勒痕,也有青紫色的吻痕和看起来像是掌掴太狠留下的淤青。除去体表上的诸多布置,仙人后xue中还含着一串红玉珠串,从樱桃大小至幼儿拳头,七个珠子被吃进六个,只剩最大的一个还留在xue口外,被xue口时不时的抽动带着颤抖几下。 听见门环被叩响,仙人口中发出呜呜声,似是要引起屋中另一人的注意,感知到对方的气息就在附近,等不到回应的仙人焦急地扭动身躯,企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动作间带动胸前的金铃铛一阵脆响。 林异看他万分焦急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手中的书本,给床上之人分去一点注意。 “小师叔,怎么了?” 被她称作小师叔的,正是床上的那位,方才被提起的师尊,负责门派里卜算教学的飘渺峰峰主,三目真人乐虚。 林异从香炉中捡起才燃到一半的线香,不慌不忙地俯下身,略有嫌弃地伸出两指勾开口球上系的绳带,拎着湿漉漉的绳子就随手扔到一边。 “小师叔,时间还没到呢,该罚。” 乐虚被塞着口球搁在一旁晾了许久,此时刚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但还是勉强咳了两声,“外面有人。” 林异将还未熄灭的香点在他舌尖,轻轻笑着说,“是小师妹,想来应是来交作业的,弟子帮您收着?” 乐虚被烫得一抖,却只是点头,感知到林异的气息远去,有些不自然地悄悄夹起大腿摩擦,前端半抬着头,今天还没得到一丁点抚慰,后xue虽说是塞得满满的,却是一动不动的死物,他被装点好放置在一旁许久,林异却只是自顾自看书,他痒得狠了也不敢动,怕惩罚是还要增加放置的时长。 他十分小心地关注林异的行动,确定对方仍在院门口,判断她大约是在和小师妹闲聊,动作不免放肆些许,塌腰想要往锦被上磨蹭,双手仍被红绳吊住,努力扭动腰肢也够不到一个实体来给自己些许疏解。 一只微凉的手悄无声息地抚上他的颈侧,林异把头搁在他另一侧肩上,叹息着说,“唉唉,最近太温和了吗?小师叔胆子变大了呢。” 乐虚急急辩解,“不是…”,林异却没那个耐心听他说完,有些粗暴地把口球塞了回去,绳子也没有系上,只是拍了拍他的脸,说:“小师叔可要紧紧咬住哦?师妹还在外面呢,她带了题来讨教,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不过我想,现在的您应该也没有空闲回答她,师叔有事晚辈服其劳,我来帮您解答好了。” 林异一手拿着小师妹刚刚交给她的习册,一手拽起乐虚后xue珠串的绳子。 由于放了太久,肠rou略干涩地紧紧绞着六枚珠子,最邻近xue口的一颗体积最大,颇为艰涩地卡在里面,最里面的一颗进入得极深,即使是轻微扭动间也能感受到它的强烈存在,珠串中间则紧压在他突起的敏感处,塞进去时便是一颗一颗碾过去的,不难想到拽出时要受到的折磨。 林异快速看完了小师妹问的问题,手下漫不经心一扯,一整串珠子猛地被拽出,一颗颗珠子极快地压过敏感的突起,肠rou痉挛着绞紧想要阻止珠串被拉出却根本起不到一点阻碍,xue口肠rou在第一颗珠子被拉出时就微微翻出,等到最后一颗被拽出时,撑开许久的小口只是胆怯地吮吸了一下,一副无力挽留的样子。 乐虚死死咬住嘴里的口球,喉头滚动几番仍是止不住一声泣音,吊在梁上的红绳被猛地拉直,铃声混乱,他高高扬起脖颈,玉一样的肌肤上爆出根根青筋,身体紧绷着颤抖,蒙眼红绸瞬间被溢出的泪水打湿,留下两块深红的印迹,红绸下的双眼眼珠控制不住地上翻,yinjing硬着没射出一丁点东西,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他就被这样一拽送上了干性高潮。 乐虚还处在高潮后的失神中,艰难地垂头喘息,无暇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又顺着泛起粉红色的脖颈滑进领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被递到他面前,林异有点苦恼,“小师叔,你看看像不像,我仿着你的笔迹写的,师妹应该看不出来吧?” “啊,抱歉。” 林异像是才发现面前人的狼狈模样,道了声“吐“,乐虚才敢松开一直紧咬的齿关,又一个响指解开他眼睛上蒙了许久的红绸,那条绸围着她很委屈地飞了两圈,才不大情愿地用清洁阵法弄干净自己,接着回到她头发上当发带。 “快点啊,小师叔,师妹还在外面等着呢。” 乐虚瞪了她一眼,但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反而因为一双漆黑眼珠上还没散去的水雾有种幽怨的味道,“你知道她在外边,还…” “还什么?”林异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是有隔音的阵法吗,难道小师叔其实想让大家知道?”她故意曲解道。 林异从储物袋的犄角旮瘩里掏半天才掏出几颗糖,跟写了答案的纸一并夹在习册里,“真是的,给小师叔看了那——么多作业,“她拖长声音强调自己的工作量,”看得连笔迹都能仿出来了,掌门合该把工资也分我一份。“ 林异随意一挥手把习册送出去,门外的小姑娘看到里面夹着的糖和纸,说了声谢谢林师姐就高高兴兴地下山去了。 “说呀,小师叔,您若是叫得大声些,说不定隔音阵法也不顶用呢。“ 戒尺带着一阵劲风狠狠抽软了刚抬起头的yinjing,柱身立刻泛起不正常的紫红色,乐虚哀叫一声,努力把身子向后躲,又是被使足了力气的一抽抽在臀瓣上,白纱上立刻渗出丝丝血迹,这下他不敢动了,前后都火辣辣地疼,他记起这时候该要怎么做,抽泣着小声说“呃…一错、一错……“ 他应该说“擅用yin根,责五尺。”但这种话对他来说太超过了,短短一句话在舌尖上滚了几个来回还是被咽回去,他说不出来。 冰凉的戒尺贴在刚被狠抽过的地方,含有告诫意味地缓慢轻拍,乐虚既羞且怕,浑身都在发抖,但又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惩罚,林异这一次历练走了太久,长久的、隐秘的思念使他迫切地想要林异对他做得更多。 “看来您不认为自己有错。“林异说着,细长的手指点在戒尺上,将乐虚因为紧张而绷着的臀瓣压出一个rou痕,“小师叔年纪大了嘛,记不住规矩,嗯嗯。”她状似理解地点了点头。 “那就随便定个数好了,十尺,我会慢一点打的,您可要仔细记住呀。” 十尺! 乐虚慌乱地摇头哀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行,会抽坏的……啊!!” 狠厉的责罚接连落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任凭他用尽力气闪躲也无法躲开,手腕仍死死捆在一起,被粗糙的红绳磨出血来。 林异作为剑修力气大得很,她完全没手下留情,才又抽了三尺乐虚就硬生生疼得哭出来,没了红绸遮挡,眼泪直接顺着脸颊滴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行了……呃呜、嗯…求你,求你别再…” 林异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哭得睫毛都打湿了,白色的睫毛沾在一起,本来紧闭着眼睛等待戒尺,此刻一感受到林异的手,就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睫毛在她掌心里乱蹭,很委屈地抽噎道:“五、五尺了…已经够了,本来就只用五尺的…呜…” “呀,原来小师叔记得。” 林异拿着尺子在他胸前左右各点一下,似乎在考虑剩下五尺该如何分配。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怕小师叔年纪大了记忆衰退呢,大半年不见就忘了规矩,若是以后几年不见,小师叔怕是连我是谁也不认得了。” 胸前两尺,囊袋两尺,打得都不重,像是准备把本就是无妄之灾的五尺轻轻揭过,乐虚被调教得很好的身体随着尺责落下逐渐回忆起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乐,才刚被抽软过的yinjing又一次立了起来,身体也从挣扎变为克制的扭动,甚至在最后较为温柔的几抽里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只要随便再在他身上较为敏感的地方来上一下,他就会尖叫着高潮。 “!!” 带着破空之声,最后一记毫不留情,一改之前玩闹一样的态度,用十足的力气抽烂了他的guitou。 乐虚犹如被扼住脖颈的濒死的天鹅,头颅高高昂起,眼睛里并没有再流出泪水,瞳孔扩散,似乎想要尖叫但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林异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也没有反应,脸上尽显痴态。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原来他的眼泪并没有干涸,神智一回笼他就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掉在锦被上晕湿了一大片。 林异拿戒尺去拨弄他被抽得红烂的guitou,只有少得可怜的白精从尿道口流出来,即使林异拿戒尺的顶角去戳弄尿道口,试图把戒尺的一角塞进去,他也只会发出啊啊的气声,时不时掺杂几声尽力抑制哭泣的鼻音,被眼泪糊住的脸上带着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真可惜,本来以为这样能把小师叔抽失禁呢。啊,想起来了,小师叔是仙人嘛,”林异对着面前模样凄惨的仙人遗憾道,“所以是会辟谷的,我怎么给忘了呢?” “不过不要紧,以后会让小师叔体验到的。” 林异终于坐到床边解开不知吊了多久的绳子,把乐虚的手臂放了下来,顺势一手拥住他从上到下轻轻抚摸他一直紧绷着的后背,一手捧住他的脸吻去他眼角边还在涌出的泪水。 林异嘴唇还贴在他眼角,像情人间诉说爱语一样,将热气与震动一齐送至他耳边,?“小师叔不会失禁的话,从外面灌进去就好了吧。我会把您,灌得很满、很满,让您被灌到小腹鼓起,像孕夫一样,轻轻一晃就能听到水流声,让您趴着挨cao时肚子都贴在床上,膀胱涨满得能隔着肠子摸到。“ “别说了,你真是,你都不知羞的吗?“乐虚眼睛哭出来的红还没褪下去,脸上又被林异嘴里的畅想羞出绯红,他伸着胳膊要去捂林异的嘴,被一把握住手腕按在怀里。 林异抱着人检查了一番,把身上的小铃铛小道具什么的都摘干净,手指擦过尺痕带出乐虚几声仍有鼻音的喘息,手指灵活拆解间,沾了血的白纱也被脱下,随便团吧团吧丢到一边。 估计着自己下手的轻重,林异也没多此一举地让乐虚自己下床走路,直接顺着拥住对方的姿势,一手托在后背上一手捞起他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扔进浴桶。 林异很是任劳任怨地负责起了收尾工作,把拆下来的东西团吧团吧扔进自己练的法器里一键清洁,再一股脑塞进专用储物袋,期间乐虚渐渐缓过神来,也不出声,就坐在浴桶里隔着蒸腾的水汽看着她。 “过两天我要出趟门。”林异不想他过段时间又像以前一样,日日去剑峰问“林异归否”,搞得她像个留情缘独守空房的负心女,因此此番提前告知于他,为的是让他少折腾点。 乐虚听了直接坐起身来,“不是才回么,怎么又要走?” “嗯…下次回来应该会待得久一些。” “是去做什么?”刚问出口乐虚就后悔了,她一向不喜欢他对自己的行程刨根问底。 果不其然,林异听了只是笑笑,说“小师叔想知道的话,不如算一算呀。” 乐虚没有回答。 他从一开始就算不到。 最初只是算不准,起的卦还是可解的,但乐虚此前一向百算百中,即使是些微的偏差,对于他来说也是难得,不免对这个小辈多些关注。后来结果渐渐变得模糊,天星晦暗,即使他动用三目去看也只是一片灰白。 只有一次,还是在早些时候,他用神识捕捉到了一刹金红色的火焰,转瞬间便被铺天盖地的灰烬遮盖,等他回过神来伸手一摸,发觉三目尽流鲜血。 尽管知道继续探查会伤到眼睛,伤到他引以为傲的根本,他仍没有放弃。一个从入道开始,逢算必中了几百年的人,怎么能忍受在某一个人的命运上突然间变成了瞎子呢? 突然有一天,乐虚不再为人卜算了。 他对外声称多年来窥探太多遭受了天道的不满,身体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从此只在山中教书,不闻杂事。几乎没有人对此提出质疑,因为没有人有如同乐虚一样的天分,多数人甚至觉得,他到这个时候才遭到反噬,果真是天道宠儿。也有人认为,他只是耗光了天分,三百年不长不短,刚好够少年天才的灵气用尽,说不定他发觉自己成了平庸之辈,怕遭到世人嘲笑,才推说什么身体有损。 但实际上,乐虚并没有停止推算,甚至是在身体极限范围内高强度起卦、使用天眼,一度算到灵气干涸经脉逆流。 只不过只算林异一人。 他一向觉得过于执着某个不可能的东西的人是庸人,并不屑与之为伍,修炼不得寸进陷入癫狂的人,比不上同门心生妒忌坠入心魔的人,为情所困的人,都是庸人。 我也成了庸人了。他想。 白发的仙人看向自己的执念,发出一声叹息。 “晚辈告退。” 并未行礼,林异只是按着惯例在乐虚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便转身离去。 竹屋内再无响动传出,乐虚静坐着,直至水温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