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床上委屈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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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姐,关于之前信物的事,其实另有隐情……” 他的话语,倒是让俞婉兮想起先前的一些事情。 曾祖被害之前,陆俞两家几乎已经把亲事敲定了七八成,连定亲那天的流程都定好了,没想到中间出了那种事。她也曾去求助过陆家,可人家却唯恐避之不及。 俞婉兮一气之下,退回了定亲信物,陆家收下了,可迟迟不见还回另一件信物。 之前她还在意过,后来事情太多就抛到脑后去了。有没有隐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家以后还需要往来。 换一个位置,俞婉兮发现之前对陆家的愤怒早就不见了,思路清晰的权衡利弊后,她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往事不必再提。希望陆公子早日觅得良人。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俞小姐……”那人还是不死心的样子,“你身边的人是?” 听到这话,俞婉兮下意识抬头,正好看到俞长浩也在看她。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月光照映下,宛若黑色的宝石。但里头的情绪却是小姐看不懂的。在那别有深意的目光中,俞婉兮没有回话,拉着俞长浩一路走到河边。 等站定了,一直在看戏的俞长浩才开了口:“方才走的急,婉婉应该没听见他说的话。他说你们两情相悦。” 俞婉兮迅速否认:“没有的事。只是当初两家要定亲,我才送了信物给他。就当时那种情况,不论是谁,我都会送信物。与其说是对他有情,不如说闺阁女儿都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忽然低下头,长而卷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的情绪:“你在生气?” 这四个字问出来,俞长浩脸上的笑脸有片刻僵硬,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生气是没有的,但疑惑是真的存在。 婚丧嫁娶,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为什么这八个字套到俞婉兮的身上,他竟然会觉得残忍。在他心里,俞婉兮竟然跟寻常人是区分开的吗…… 他皱起了眉头:“这点小事不值得费心。” 俞婉兮闷闷的应了声。 后面的氛围就远没有之前轻快了,走了没两步,小姐便累了。两个人上了等候的马车,一路回到俞家,可到了大门口,俞婉兮下去了,俞长浩却没跟着。 说是还有要事,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俞婉兮心里憋着气,也没多问,只是进门后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后面几天,俞长浩也没有回来,倒是陆公子的消息先来了。 那天俞婉兮刚从俞家名下的一家钱庄出来,刚准备回府,陆公子的小厮非要拦在跟前,说什么东西,还牵扯到了已故的曾祖父,被折腾得没法,俞婉兮只好去了约定的地点。 那是在一家酒楼里,她到的时候,陆公子早已经坐下了。 “当初的信物,并不是我收下的!”一打照面,对方就急急忙忙的说,“我本来是想劝家里人帮你,可是他们怕惹祸上身,非但不肯,还扣着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也能猜到一些,但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陆公子何必揪着不放?” 陆公子面露困惑:“我以为俞小姐今日请我来这儿,是还有些情分在……” 什么请他来?这怎么说反了! 俞婉兮意识到不妙,想打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房间里的熏香好像添了什么东西,她才进来那么一点儿时间,就开始呼吸急促,再一看那边的陆公子,两颊绯红意识不清。 俞婉兮端起桌上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是谁给你报的信?” 陆公子捡回了一点儿理智,但还是恍恍惚惚的样子,回不上话。好在他不像俞长浩,他就是个正儿八经的文弱书生,中了药也翻不起来风浪,就绵软的坐在位置上。 俞婉兮怕他发疯,背靠着门站着朝外面喊话,好一会儿,才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白色,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那是俞长浩,可定睛看去,见到的却是他的下属。 俞婉兮扶着门:“带我去俞长浩那里。” 她在房间里同样着了道,但是不愿意在人前表现出一点儿脆弱,所以就算火烧得再热烈,也只是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皮rou里,在疼痛中勉强保持理智。 那白袍下属明显也是个见多识广的,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直接领着小姐去了。 俞长浩在外面的住处在江畔,俞婉兮去的时候他人不在,可能是去忙所谓要事去了。 而小姐这时候也无暇顾及了,一进到房间,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筋骨似的,连挪动脚步都很困难,好不容易挪到床边,身体就烂泥似的倒在了柔软床榻上。 鼻尖嗅到的熟悉气息,像是添的一把柴,让身体的火烧得更热烈,同时莫名的委屈浮上心头。 好久没在情事之外掉眼泪的娇小姐,在属于别人的床上呜咽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