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溟濛苦海屡翻波(捆绑,开发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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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名命下人为小女添了厢房,不予长辈讲便叫小女端了茶来,待喝罢茶,又命她堂前磕罢三个头,后便赠了她臂宽乌木钳金长盒一个。其外看来只木块一只,旦按触机关便知其里藏千机。 小女受赠本不知何以,亏得悟性尚佳,歪打正着碰了机关,只见琢云雕浪精铁白刃自两侧弹出,匣前开小孔,孔周尖刺如爪如角以托四棱弩箭,玄色流苏串青玉珠自弩颈垂下。 乌阿楼先是懵然,心想唐无名赠这物给小女又是甚暗刑,不料小女喜极而泣,又猛磕了几头,口道:“师父大恩大德才娘永不相忘!” 唐无名神情漠然,唤楼奴掺茶,不等人说完,打断道:“才娘?是你名字?” 小女点头。 “以后便叫唐夜罢。”唐无名用盖拂开杯中浮茶,嘴角别下瞬息,“莫再让我听见那名字。” 小女本欣喜万分,旦闻此言却又觉寒凉瘆人,闭上了嘴不敢动弹。 唐无名见状莫名地心烦,一个滚字没说出口,见小女眼中害怕,只道:“你走罢。” 唐夜走后,唐无名沉默良久,楼奴便不语于他身后站等差侯,屋里一时间静得诡异,直至茶杯上不泛香雾。唐无名差丫鬟备水沐浴,又差一侍仆去寻唐无乐,偏不与楼奴讲话。 乌阿楼此番心绪还留在方才路上,脑内较量怎才能叫唐无名忘了那插曲。 “让我看看你额头。”唐无名话音懒散,听不出情绪。 乌阿楼顺从跪至他身前,仰头撩开额发。唐无名以拇指遮住那块疮疤。 “这是甚么?”他问,显然不信白日里那番说辞。 乌阿楼垂眼不答,使他少见地看到一点专属于人的倔强。 可唐无名越是心生喜欢,就越心慌不安,怕有人夺走他的宝贝、多了软肋。心魔悄然延张,周身发寒,凭空生出暴躁之意。唐无名想克制,收回手,看见这伤痕,却似被人狠狠往痛楚扎去一刀。茶盏忽地被拂落,他踢开乌阿楼,嚷道:“滚开!”不愿再从其双眼中看见自己的丑态。 乌阿楼听命,快步转入屏风后,撤出他目光所及之际,又听他叫得更大声:“滚!滚!” 楼奴不动了,涩涩伸手,四根葱白修长的指搭扶在屏风上。 唐无名静下来,他见弯曲的指头,只觉体内最痒处被攥住了。额上汗湿,他在克制。却因这忍耐,生出更旖旎的欲求。 热水熏香备完,丫鬟上前来请唐无名移步内厢。唐无名叫她带楼奴同去。两人皆是惊愕。 “听不懂?”两人不见动,唐无名方才压抑的情绪又翻滚起来,颜色凌厉。 丫鬟心中疑虑,不敢发问。乌阿楼心知是为了唐小婉那两句偏生不该说的话,却不知他要使哪般花样。 待遣散屋内众人,唐无名瞑目独坐,斜倚圈椅,想楼奴数日前跪在身下吮舔血手的模样,心头yuhuo如触干柴。 唐无乐这几日正烦闷,见唐无名遣人来邀,顿如云开月明,乐得不可开支,忙命侍仆将东西准备妥当,欢天喜地就朝唐无名住处去了。到时唐无名仍是波澜不惊懒坐椅上,额蒙薄汗,屋内瓶碟杯盘碎一地。 唐无乐叫人呈上从自家带来的东西,唐无名匆匆扫过两眼便命送去内厢。 “瞧你模样,是楼奴不听话?”唐无乐好奇得很。 唐无名气已撒过,本是舒坦些,不料他一问又叫人糟心,便冷淡云:“他怎敢。” “呵,那是你顿然醒悟,知道这番好玩才是最有趣?”唐无乐调侃道,“早该如此!亏得我劝你恁久。” 唐无名不置可否,停片刻又质问道:“唐小婉欲向我要楼奴,这事你知是不知?” 唐无乐一回想,今日与meimei同去唐老太太处请安时候听来了两句,倒是meimei想要楼奴,缘见不惯唐无名胡作非为、又瞧楼奴手脚麻利云云。唐老太太计较楼奴来历不正,无奈唐小婉死缠烂打,虽不板上钉钉,却也松了口风。 “知道便好。”唐无名敛了麾袍,起身往内厢去,“小婉喜欢,我作哥哥的岂有不让的道理。” 话说的通融大度,唐无乐却是从其里听出些阴测测的意味。 “五日后,我自然要当老太太的面,将楼奴赠予小婉meimei。” 唐无乐听罢他说,后背汗毛根根直立。 内室檀香沉郁,烛溶帐暖。 唐家两兄弟坐屏外黄花梨木雕竹凳上。丫鬟侍茶左右,皆是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屏内喘息不止,屏上蓝纱半遮半掩,几人动作只看个模糊。 “第一次当祛尽体内浊水,再使兰花甘露清洗,以膏脂润之,如此来回三道……”唐无乐津津有味正解释,转头恰看得唐无名目不转睛直盯纱屏,识相闭了嘴。 纱屏后,乌阿楼遭红绳几尺绑圈椅之上,双手反缚身后,双腿大张折于两侧。他难耐展身,匀称肌rou便绷紧,指头粗的绳在肤上勒出红印,热汗顺肋骨滑下,浸入绳内,捧炉丫鬟侧开头去。 唐无名虚扶额角,只见屏内侧影挣动,见楼奴脚尖时勾时舒,心痒不说,又生起股莫名怒火来。 “时候不早,哥哥怎还不回?”唐无名淡淡问,却是不容拒绝一令逐客。 唐无乐本满心期待,遭他这般一问很是不爽快,“怎地?唤我送东西来又不让我看,未免太小气了些。” 唐无名不理会,起身整衣,命了声“送客”。丫鬟不敢怠慢,忙哈腰请唐无乐出屋。唐无乐鼻子给气得歪到了耳边去,桌一拍,起身道:“我便看你嚣张到几时!”说罢甩袖便走。 唐无名原处立了片刻,闻见关门声响才绕进屏内,捧炉丫鬟甫见他就“噗通”跪了下来。 乌阿楼双眼瞑瞑,黑发汗湿,几缕散落额边。他闻见双膝磕地声,更加紧张,身子微微震抖。 “你看过了。”唐无名似朝丫鬟发问,语气却是笃定。 “回二少主,是他自己……”她说话时候,已有冰凉指尖触上楼奴肌肤,缓缓摩见绳索。 “绳,也是?”他话中嘲讽,不知是在讽刺丫鬟自欺欺人,或讽刺自己。唐无名俯身,靠近她耳侧,悄声道:“这事不应予无影哥哥讲罢?” 丫鬟埋头不语。 紧缚乌阿楼身上的红绳被解下,唐无名抱他至塌上。睁眼时塌前帘帐已被放下,故他也未看见丫鬟颈上套着,正是方才那圈红绳。 唐无名放下他后,踱至塌侧呈物案边,修手抚过各样细针,大大小小几支药瓶,后拾起一支瓶,放烛前细看,看罢又放于鼻下轻嗅。 “你可知为何唐小婉要你?”他背对乌阿楼而立,捻了细针几根,浸入方才那药瓶中。 “楼奴不知。”乌阿楼无力答道,声音软绵。 他抽出银针擦净,慢步至楼奴身侧,揉他耳垂,“当真?” 乌阿楼心内只觉羞耻,哪还有空去理会这般问题,又答:“不知。” 唐无名顿了顿,眼底怒火一闪而过,“好罢。” 银针扎入耳后,戳刺神经,痛感并不明晰,刺痒更甚。 “你想去她那处吗?”他柔声问。 乌阿楼霎时血凝,他纵不想留在唐无名这处受折磨,但更不愿被送去唐小婉那处作阉人。再不敢敷衍应答,碍于耳后银针,又不敢摇头,喉结微动,“不、不想。” 唐无名会心,修指自他额角滑下,指尖描摹绳索留下的道道红痕,停在腿间,却不碰那物,“她非要你,如何是好?” 乌阿楼绷紧了身子,抚过之处火辣刺痛。 “非作女人,楼奴只想、作主人的……”他僵直身子央求,却因太过耻辱,未将话说完。 唐无名没料他如此答,怔忪片刻才软声道:“乖。”取了杯茶水,捏着楼奴双颊灌进嘴去,“我自然能将你留下。” 一杯茶水下肚,乌阿楼仿是吞了盆火,炙热guntang之感自丹田蔓延全身,手脚瘫软,挨碰不得,稍与他物接触便酥麻入骨。他扭身想躲开被褥,背与臀的触觉牵动神经,忽地升起快感,腮侧耳后一阵痒意。 唐无名上前摘了他耳后几根针,又使针尖轻滑过颈脖,停在胸口。 乌阿楼不禁轻吟出声。 此前更下贱的事也做过,但他仍心觉羞耻不堪,双手攥紧床单,闭眼咬着下唇,尝见丝血腥味。 唐无名神容冰冷,似看穿他羞愤心思,道:“我方才可是问过你了,你要留下。”极细的针尖刺入乳尖小孔,道不出那感觉是痛是麻,乌阿楼身子震颤更甚,引项一抖,仰头喘息,又如叫人抽去了气力,rou身都与汗水融作一体。 “主人!”乌阿楼腾身尖叫,他感到唐无名捉起他身下那物,双指揉开前端微阖的rou瓣,露出铃口,冰凉银针像一道水流钻了进去。紧绷的大腿只得欲拒还迎半张着,抖如筛糠。“饶了楼奴罢。”乌阿楼乏力半睁眼,水气氤氲,央求唐无名,想看他脸色,无奈眼中已被清泪模糊。 唐无名俯身看他,清紫的眼中一如既往,只有怕罢了。 “乖奴儿。”他依恋非常,冰凉的唇贴往楼奴额心。 乌阿楼听这一声唤刹那失神,唐无名这温柔实在罕见,回忆上次,无非喂他吃下玉蟾那刻。 冰冷唇瓣贴着肌肤滑到鼻尖,吻过人中,就要碰上乌阿楼紧抿的唇,唐无名停在半空,双唇仅一寸不到,甚能感觉到他唇缝里泄出的缕缕热气。乌阿楼扭头想躲,guntang的鼻息喷在他下巴上,却能从呼吸中闻见颤抖声音。 唐无名心生失望,张口往他下巴舔咬,伸手拨弄楼奴胸前银针。 “主人、饶了楼奴罢。”他低声央求,其声糯软带些许哭腔鼻音。 只这一句,足以燎烧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