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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决,先干一炮(手持假阳、锁精环)(H)

    林僚回家冷静下来一寻思,自己都忍不住想骂自己。你在干什么?317天嘴对嘴啃,就是太监也嘴出点不清不楚的东西来了。为什么会想着认下这笔糊涂账呢?

    是旧情未消还是当时借坡下驴导致现在下不来台,林僚自己也不清楚,索性也去不钻这个牛角尖。

    她只注重眼下和未来。

    比如眼下,她得去给自己泡桶泡面了,不然没一会儿她就得胃出血了。

    半桶热气腾腾的面下肚,她也想明白了。认下这笔糊涂账吧,那个逼问题没法处理,复合后就是重蹈覆辙互相折磨。逃账了吧,估计没几天就给人逮回来了。

    看似绝路了,实际上3F反应(Fight, Flight or Freeze Response的缩写,指动物遇到威胁时有以下三种反应:战斗,逃跑,装死)还是给林僚指了条出路的:既然战斗逃跑都不行,去死也是一种办法嘛。

    她驾轻就熟地摸到喉结底部旁开二指的颈动脉,又从包里掏出水果刀。想了想,又去车库里拿了把黑伞夹在腋窝,免得喷溅出来的血液全溅到房顶,收尸的人不方便清理。

    林僚刚要剌下去,门就被急促地被敲响了。她纠结了两秒,把刀往兜里一塞,就去开门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才一会儿没见的孙成。林僚嘴角不自觉抽抽了两下,刚想关门,就被孙成一把抵住了门板。

    “老子要住你这儿。”

    孙成一脸的理直气壮,给林僚整得不自信了,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理由呢?”

    “老子怕你逃债。”

    “你恶不恶心,以为是玛丽苏小说呢?搞什么欠你几个吻我也不和你绕了,逃债又是怎么个说法?”

    林僚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火气,见了孙成就像是炸到第二响的二踢脚似的。孙成嗤笑了一下,指了指林僚微鼓的衬衣口袋,“需要老子把里头的东西翻出来不?”

    林僚一听,火气更上来了,“你往我身上放监视器?”

    孙成毫不心虚地耸了耸肩,“你忘了老子当年给你做过多少回危机干预啦?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有这么巧?”

    “什么巧?”

    “你这傻装得可不高明,成哥。你都猜到我准备自杀了,还有什么别的巧?”

    “嗐,老子哪有你脑子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才怪了。”

    “你是来防止我自杀的?”

    “嗯哼。”

    “那怎么早没跟过来?”

    “忘了。”

    “这么说我冤枉你了?你这狗脾气被我冤枉了居然没跳脚?”

    “关你吊事。”

    林僚没话说了,拿着被没收了刀子的衬衣就进卧室翻里头的监视器去了。孙成也毫不见外,看了眼只吃了小半桶的泡面,就径直进了厨房打开了冰箱。

    “老子做的面不吃你回来就吃这玩意儿啊?要图省事在老子那儿吃一顿不结了,整得老子还以为老子做得有多难吃,都没吃多少。这下子老子又饿了,借你个厨房不介意吧。”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传出来,林僚也没翻衬衣,就搁床上躺着。光看孙成那个自信的吊样她就知道自己肯定什么都翻不出来,干脆躺床上放空自己。

    她知道,孙成想让她别把自个儿胃搞坏了。这么说,无非就是给自己个台阶下。虽然林僚依旧因为两人那乱得烦人的关系,想拒绝那份好意……

    “……少跟哄小孩似的。”

    说是这么说,但林僚这人吃软不吃硬。没一会儿还是从柔软的床里挪了窝,出来对付掉了这顿晚饭。

    放下碗筷,两人又是一阵相顾无言。

    “做吗?”孙成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除此以外,两人好像也没别的东西好谈的了。

    林僚等孙成从厨房出来后才进厨房洗碗,她把这洗碗机买回来后就没怎么用过,她还是更习惯手洗。

    “家里没道具。”

    孙成哼了一声,圈住林僚的后腰,见林僚没有不舒服的意思,又试探性地把下巴搁到了她的颈窝。

    “你不是说你有男朋友了吗?家里怎么会没有道具~?”

    孙成知道自己在故意挑刺。这三年他一直关注着林僚,他心里清楚,林僚分开后又谈过两段,都有始无终。

    “谈过两段,现在没有。”

    就连林僚自己也知道,她应该走出来,去迎接新的生活。

    事实上她走不出三年前那件事带给她的影响,也走不出放弃孙成给自己带来的愧疚。她尝试着拥抱新一段恋情,让自己全身心地投入进未来,慢慢消化这些情绪,但她做不到。

    林僚的理性告诉她,她应该和孙成分手,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她的自由意志杀不死她对孙成的爱。

    所以她放弃了寻找爱情,虽然爱情很精彩,但那毕竟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她要是想活,那就别钻这牛角尖。

    孙成蹭了蹭林僚的后颈,像条发情了的大狗,“所以做吗?情趣用品也能外送过来的。”

    等孙成拿着一袋情趣用品进屋,林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cao,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还有追踪器是吧。”

    孙成笑得咧出一口森白的牙,干净利落地把T恤一扒,随手甩在地上,“你猜。”

    孙成的身材一向很好,肩宽腰细。不同于靠蛋白粉吃出的假货,在搏杀中淬炼出的身躯每一块肌rou都紧实饱满,没什么花头。唯独前胸处圆润微鼓,介于健硕平整的胸肌与妇人丰腴的rufang之间。孙成知道林僚最喜欢这种手感。确实,当孙成热气腾腾的身体贴过来时,林僚只想把他粗壮的小臂折在身后,把他cao到神志不清地往外冒yin词浪语。

    她俯身咬住孙成的唇,撕扯吮吸,把水液搅得啧啧作响。林僚自觉并不喜欢这种吻,太温吞了,跟咬一块儿满是口水味的rou似的,而且还显得好像她和孙成有什么似的。

    唇瓣分开的时候,林僚盯着孙成那被水液浸透得晶莹的唇,短暂地出神了片刻后拍了拍孙成的屁股,示意人转过去趴着。孙成只装没听懂暗示,粗壮的大腿夹着人的腰把人勾进自己怀里。他以前就不喜欢背入式,林僚zuoai的时候不喜欢说话,这个姿势又看不到林僚的脸,要不是林僚喜欢……现在他可懒得管林僚喜欢什么,他只要看着她。

    林僚搞不清孙成心底的弯弯绕绕,见人不乐意,也就就着这个姿势扶着孙成的腿弯,手指摸进他的股间。

    等搞到孙成那前不久刚被弄过的后xue被中指捅得不再干涩,林僚换了拇指放进去,其余四指微拢着揉捏起孙成的会阴。孙成的肠rou过于热情地拥了上来,以至于当塞到四指的时候,动起来便略有些艰涩了。

    “你确定可以了吗?”接受到孙成同意下一步的暗示的林僚一面往刚拆出的手持假阳具的前端倒着润滑剂,一面问道,“肛裂了我可不负责。”

    “婆婆mama,老子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脆。唔,呃嗯……插进来。”

    林僚那点抚慰对于孙成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只想被林僚重重地撞进来,给自己已经被cao熟了但又被迫禁欲三年的浪xue止止痒。

    假阳的黑色蘑菇头抵在孙成的xue口,并随着林僚的力道一点点没进去。随着手上的速度加快,布满颗粒状的柱体一次又一次深而重地撞开孙成的内壁。汹涌的快感冲刷着孙成的理智,使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臀部的肌rou。

    “啪!”林僚抬手一巴掌扇在孙成的翘起的那半剌屁股上,“夹什么?放松点,进不去了。”

    孙成上半身靠在床头,一条腿架在林僚肩上,一条腿支着,整个人几乎对半折起来了。屁股一下下地被凿着sao心,只觉得整个人都串在了那根假jiba上了。这对腰本来就硬得跟石头做的似的孙成来说本就几乎是种酷刑,更何况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还一同冲刷着他的理智。疼痛和愉悦一同折磨着孙成,压得他只能趴在林僚的肩上发出粗重的喘息。

    听着林僚的话,他也没力气吵,抬了抬屁股,努力放松下来以方便林僚的侵犯。

    高潮来临的时候,孙成抑制不住地发出情动的喉音,翕张着的马眼被榨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纾解过了,加上几小时前释放过的一次,孙成的囊袋依旧沉甸甸没半点瘪下去的意思。

    林僚也没在人不应期硬撸的癖好,她趁着这空当可这劲儿地上下其手。

    她手掌的皮rou贴合着身下粗糙的肌理,从背阔肌一路摸到人绷紧的腹肌。鬼使神差地,她拉起他的小腿,却只偏头亲吻了他的膝窝。

    林僚倒从不知道孙成的不应期有这么短,只是吻了一下便生龙活虎地翘起来,顶在了她的小腹。

    “这么有精神啊?”林僚曲指弹了弹孙成的guitou,如愿听到一声黏腻的闷哼。孙成的头略略后仰,压抑地发出了一声闷哼,“有本事就把老子cao到射不出来啊。”

    “没本事。”

    林僚觉得在此之前自己的腰得先散了,像自己这么逊的攻大多都被已经让受自己动了了,但她连髋骨也有老伤。要是孙成“身子一软”,就他那体重一屁股坐下来,估计自己连医院都不用去了,直接一步到位进焚尸炉了。

    “但你买了锁精环,这叫科技改变生活。”

    硅胶环被拉至大于根部的尺寸,小心地避开体毛套在了根部。林僚看着孙成下体浓郁的毛发,眉头忍不住拧了起来。

    “不喜欢?那明儿你把它们都剃了好不好?”孙成的声音被cao得发出好听的闷哼,略生涩地勾引道,色气得让林僚小腹一阵发紧,连不存在的器官好像都在向孙成敬礼。林僚转动手持的假阳碾过孙成的前列腺,如愿听到一声多了点荡漾的呻吟,“不好,我和你又没关系。”

    “你他……”孙成骂声还没出口,就被林僚手底下的一记深捣顶得变了调。林僚多少有些心虚,都说拔吊无情,自己手里的假阳还在人家屁眼里插着呢,说没关系会不会太伤他。

    “呼……姑奶奶,你轻点……”

    孙成最知道林僚的脾气,吃软不吃硬。事实是,林僚也确实心软了。

    听着孙成骤然软下来的声调,傻子也知道他在有意讨好。但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曾经,乃至现在一直爱着的人啊。

    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又温吞地弄了两回直到把孙成的整个屁股都cao得湿漉漉的后把锁精环取了下来,给人前头也撸射了。

    等洗完澡,一整晚高频度的刺激带来的疲倦和疼痛才姗姗来迟地爬满林僚的内胆。

    林僚感受着胸腔处传来的震动,三叉神经传来的针扎来般的痛感,髋骨处老伤的麻刺感,整片侧腰因躯体化带来的放射性疼痛。疼痛把她网住,倒进疲倦的羊水里。她对疲倦是如此的熟稔,疲倦引起困意,困意把人拉扯在睡与醒之间,逐渐丧失意识的过程让林僚感觉自己似乎在死去。她眷恋着这种感受。

    疲倦让她的理智并未察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或者说发现了也没有力气再去管了。他们赤裸地拥在一块儿,还带着湿热的水汽的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绞在一起,一如两两腋生的连理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