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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爷夜御十八女(四爷生辰,妻妾讨好,奴隶买卖,人体盛,蛋

    “四爷亲启?”

    苏培盛将一封信交给四爷,信封上赫然写着这四个字。回府后便没看见小贱狗的身影,倒是给自己寄起信来了。

    “主人,求救,急急急,小狗被关到铜雀台了呜呜呜。”

    四爷打开信,便看到这么一句直白的话。说是求救,信纸上竟还拓印了一副sao逼,连中上处的阴蒂环形状都清晰可见,哪有半点急切的样子?

    倒是sao得不行。

    四爷光是想想小贱狗躲在屋子里,自己用印泥往sao逼上蹭,又印到纸上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将信纸合上后,四爷从书架上取出一个带锁的匣子,钥匙在他荷包里随身携带着,打开匣子将信纸放了进去。

    这纸上有小贱狗的逼印,自然不能传了出去。匣子里头还有这几年四爷给如萱换的项圈,冬天裹皮子,夏日镶凉玉,四爷养得那叫一个精心。

    走到铜雀台,并无任何妻妾在阁外跪迎,四爷略一思索便知道定是小狗的把戏,还真是等着爷来救她呢。

    铜雀台的树都提前泼上水冻出了雾凇,树枝上挂着一个个小荷包,随风摇曳着,倒是十足的喜庆。四爷从树上随手取下一个荷包,打开来便见到里面放了一张纸条——

    “祝主子爷生辰大喜,福寿绵延——李氏”

    四爷将纸条放回荷包,一转头,苏培盛已经捧着托盘等着了。还真是处处给爷安排好了,便将荷包放进托盘里。

    一连看了好几个荷包,都是妻妾们给自己写下的生辰祝词,倒是还没看见小狗的,四爷也不着急,顺着铺好的红地毯一路慢慢往前走着。

    “祝爷天天开心,心想皆事成——小狗”

    “祝爷龙精虎猛,夜御十八女——小狗”

    一连两个都抽到了小贱狗写的,第一个倒是一如既往的坦率(四爷称为读书不多导致的没文化),第二个就让四爷失笑了。

    这来源有一年如萱与四爷谈论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典故,四爷想到的是若有数个小世界,或许他不一定是爱新觉罗家的皇子,还有可能是大胡子高鼻梁的罗刹人,或许是田野里耕种的农夫、沿海地区的一个渔民,甚至可能是一心向道的道士。

    听四爷这么说,如萱再次确定每个平行世界的雍正都有些相同之处。因为历史上的雍正也曾有过许多cosplay画像,而眼前的四爷竟然也会联想自己或许也会有许多身份。

    当然,如萱就没那么放飞自我了,她向四爷表示,她依然只想做雍王府里的舒穆禄氏,最好不同小世界的自己都汇集到一起,让主子爷能一口气同时玩弄许多只小狗。只是如此便要辛苦主子爷劳累一些了,毕竟夜御十八女想来应当不容易。

    这话听起来隐约像是一种挑衅,四爷当晚就将小贱狗的三个洞翻来覆去cao了个遍,把人折腾得爬下塌伺候清洁roubang的劲都没了才作罢。

    如今再看到这张纸条,依然能回忆起那场因天马行空的想象而勾起的训狗之夜。四爷将这个荷包单独放在了一边,准备过后再将它一样放进匣子里。

    “把荷包都取下来吧,送到前院搁好。”四爷自然不会把这几棵树上挂的上百个荷包都当场一一打开看过,但这第一道惊喜他已经收到了,也就足够了。

    也不知小贱狗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和众多姐妹商量了这许多,女子们极力向他展现心意,四爷自然坦然收下妻妾们的祝祷。

    再一路往里走,还没推开门,便听到有训诫嬷嬷挥着鞭子的声音传来——

    “都紧着点皮,若是客官没有拍下你们,老道便要收了你们这些精怪的魂,让你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初初听到挥鞭子的声音,四爷还以为是哪个妻妾正在受刑,听到这嬷嬷的话倒是明白过来了,这是还在给自己做戏。

    推开门,地上放了七八个被遮起来的笼子,嬷嬷看四爷走进来,想到刚刚的表演和等会不符规矩的称呼,便心中一跳,舒穆禄格格,老奴为了您可是坏了规矩,您可别害了老奴哟。

    “这位客官,我们这儿进了一批刚化形的精怪,客官可要瞧瞧?”梁嬷嬷一副老鸨的模样,笑得一脸热情又意味深长。

    四爷见着是梁嬷嬷,便懂了这是小贱狗给自己安排的乐子,梁嬷嬷正是前院分给如萱的训诫嬷嬷,他自然认得。

    四爷走到第一个笼子面前,踢了踢,让梁嬷嬷掀开给自己瞧瞧。

    帘布掀开,只见里面跪趴着一个头戴兔耳、屁眼里塞着兔子尾巴肛塞的女子,脸上的胭脂是恰到好处的粉润,屁眼一缩一缩的,仿佛那毛球尾巴长在她身上般羞怯地跳动。

    “这位贵人,求您拍下兔兔吧,兔兔吃得不多,一胎八个,很好养活呢~”被打扮成小兔子的年格格一边说着台词,一边扭着屁股向四爷卖弄。

    “给爷验验货,看看这肚子能不能装下八个小畜生。”四爷没想到竟然是角色扮演的小游戏,他也不是没有情调之人,自然乐意配合。

    梁嬷嬷取来灌肠的茶水,拔下肛塞便将茶水往年格格后xue灌。

    “啊…贵人…兔兔的肚子要撑爆了…”年氏在第二壶茶水往腹中灌时,忍不住像四爷求饶。

    “继续。”四爷毫不心软,一胎八个的小兔子嘛,怎么会两壶茶水都含不住?

    年氏被足足灌了三壶茶水,四爷才满意的喊了停。这时年氏已经如怀胎七月般,跪趴时肚子都要触地了,年氏的眼眶被饱涨的茶水刺激得通红,倒是越发像小兔子了。

    “怎么卖?”四爷满意了,给自己的玩物问了个价。

    “便宜得很呢,这兔精最爱吃胡萝卜,您赏她个胡萝卜吃吃便能带走了。”梁嬷嬷捧着一个托盘上前来,里面正是胡萝卜形状的口塞,粗长的柱身竟是比假阳具口塞都大几分,可想而知含进喉道里有多难受。

    有意思。

    沉浸式的角色扮演让四爷玩上了乐子,牵着被灌肠至孕妇般、口喉被胡萝卜口塞完全撑大的年格格,继续走到第二个笼子面前。

    一样让梁嬷嬷掀开笼子,里面是被装扮成猫的瓜尔佳氏。瓜尔佳氏的脸看起来张扬明媚,往日里在四爷面前却是低眉顺眼半分不敢逾矩,如今戴上了猫耳,手掌脚掌也穿戴上了猫爪形态的套子,屁眼里连接着一条蓬松柔软的猫尾巴状大尾巴,倒有了点猫的高傲不羁。

    “哼,坏人,你走开,不许靠近我!”瓜尔佳氏强装镇定的说完台词,还按照剧本瞪了四爷一眼。

    美人的反差显然让四爷来了兴致,那鼻头一皱不耐烦地扫来那一眼,还真有点猫的意思。

    “这猫妖不肯被卖,又当如何?”四爷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小贱狗的剧本里下一步要如何演下去。

    “这猫最爱玩逗猫棒,客官您赏她几下逗猫棒,还怕她不服管教吗?”梁嬷嬷拿来一柄藤条,藤条末端系上了铃铛,仿佛真是一把正经的藤条。

    四爷让人将瓜尔佳氏牵出来,瓜尔佳氏出了笼子还不愿往前爬,俨然一副不愿屈服的傲娇样。四爷亲自拿起逗猫棒,铃铛的声音吸引了瓜尔佳氏的注意,在瓜尔佳氏扭头看向铃铛时,四爷手一挥,将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奶子上。

    “喵呜!坏人!大坏蛋!”

    瓜尔佳氏一边娇嗔,四爷便一边将藤条抽在猫妖的背上、双乳、臀缝处,抽打得随意而狠戾。不驯服的玩意,吃点苦头才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喵呜,主人主人,咪咪好痛,咪咪愿意跟着主人~”瓜尔佳氏作出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样,在四爷脚下跪趴着,仰头温顺地求饶。

    四爷最后一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脸上。果然是挨了痛才不嘴硬的小畜生,这嘴连爷都敢骂。

    瓜尔佳氏挨着打在唇瓣和脸颊上的藤条,欲哭无泪,主子爷,贱奴是装的呀,才不敢真心忤逆爷呢。瓜尔佳氏在心里默默辩白。

    四爷自然知道,否则也不是这样随意的几下藤条能过去了。敢责骂的主子爷的女子,是要活活吞热炭废了口喉的,因而从来没有女子敢对父主、夫主、阿哥爷说半个不字。

    知道归知道,但四爷仍然用逗猫棒随兴教训不知趣的小猫。能哄得主子爷亲自动手惩戒,也恰恰说明瓜尔佳氏演得不错,让爷乐于参与。

    四爷一路走过去,身后跟着的精怪越来越多。被打过七寸的美女蛇、意图逃跑接着被套上脚镣的小狐狸、从水缸里捞出来便长出了腿的美人鱼,四爷低头看着脚下形形色色的女子,被德妃膈应出的那点不悦早就散去了,如今只觉好笑,爷的府里几时藏了这么多妖物?

    最后一个笼子,四爷却没有让梁嬷嬷来掀开,而是自己俯身掀起帘布。

    “汪汪!”

    如萱一见到四爷,在笼子里便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脚扑腾着急不可耐的露出肚皮。四爷打开笼子门,让小贱狗自己爬了出来。

    小狗的双腿双臂用皮具裹覆起来,仅以膝盖和手肘四个关节撑地。四爷伸手过去摸如萱的脑袋,小贱狗便作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在主人的手心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汪呜声。

    “怎么,小狗化形了还不会说人话?”四爷掐着小贱狗的脸问道。

    “汪呜汪呜,汪汪汪。”如萱用舌头舔着四爷的手背,一副蠢狗样。

    那黄色的狗耳朵配着这幅懵懂无知的神态,活脱脱是个刚修炼成人的小奶狗。遛着身前爬着的一群小畜生,四爷又一路往里走去。身边的小畜生入戏很深,有追着他的脚跟跑的,有用尾巴蹭着他发情的,还有互相看不惯打闹在一起的,更有一只只能手肘膝盖撑地、艰难爬动的。

    四爷用那根逗猫棒一一教训过去,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一般循循善诱、尊尊教诲,只是用的不是话语,而是藤鞭。

    福晋在屋内已跪候多时了。每年四爷生辰宴, 她必是要做一晚上的人凳以示正妻身份的。居于四爷臀下,承载着主子爷的身躯重量,方显为奴妻的地位低下、丝毫不敢逾越。而做人凳同时也是为了警戒奴妻不要忘了伺候主子爷的功夫,便是爷不使用了,也得日日勤恳训练着,不堕奴妻身份。

    四爷坐在跪趴着的福晋背上,并没有怜惜福晋如今三十几岁便要免了做夫主人凳的意思。能用得上福晋,是他给福晋的恩宠。只有奴妻感恩戴德的份,哪有让主子爷自降身份替奴妻着想的道理。

    待四爷坐定,面前的履带便转动了起来。这玩意四爷进屋便看见了,并不知做何用途。待履带转动起来后,便从椭圆形的履带尽头,出现了一个跪坐在上面的赤裸女奴。

    女奴的奶头上夹了乳夹,中间以链条连接,下方坠了盘菜碟,等转动到四爷面前时,便能看见碟子里装的百合炒虾仁。

    跟在其后的是一个年纪明显偏小的女奴,她躺在履带上,以小腹为餐具,上面放着还在飘着热气的烤羊小排。新鲜出炉的烫菜让小腹处被灼烧得红通通一片,与今天的喜庆日子倒是正好相合。

    四爷并没忙着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随履带转动的人体餐具们。这种上菜方式有前朝曲水流觞宴的意思,但显然香艳得多,一具具赤裸白皙的rou体化为餐碟,在他面前慢慢循环转动。

    四爷拿起筷子,夹取一女奴奶子上搁放的红枣香糕时,还故意夹着她的奶尖不动,而女奴的身子随着履带前进移动,奶尖便也变形往上拖拽得越发厉害。

    “你想的法子?”四爷将红枣糕放在碟子里,又将碟子放在地上,习惯性的亲自喂小狗。

    “汪汪!”如萱今天的打扮和演绎都完全靠向一只真实的小母狗。

    四爷脚踢了踢红枣糕,示意小贱狗快用。如今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可不是没用的蠢货?

    如萱毫不介意被四爷的靴子蹭过的红枣糕,先压低脖子伸长舌头去舔四爷靴底,被蹭到的那点食物残渣清理干净了,才用舌头卷起红枣糕小口小口咀嚼。

    福晋这会跪趴着做四爷的人凳,自然看见了这一幕,眼里闪过渴望和不易察觉的嫉妒。她从不妄想四爷只有她一个女人,但看着府里其他的女子得到四爷的宠爱至此,怎能不心存妒意?

    可无力的四肢和僵直的腰背都在告诉她,她已经不再年轻,哪能奢求主子爷在使用自己?便是做人凳和爷的贵臀亲密接触,一年里这样的机会也不超过三回。

    我该知足了,起码爷还愿意让我伺候着坐下。

    四爷这时狠拧了一把福晋的侧腰。贱货,给他做人凳还敢不专心。

    “爷今天心情好,仔细你的皮子,别惹爷教训你,嗯?”

    听着主子爷的警告,福晋也不敢余光悄悄打量舒穆禄氏和主子爷的脚了,道过歉后便再不敢胡思乱想,今夜还长着呢,她还有得熬。

    屋那头的屏风后面,婢女们转动着机关让履带持续旋转,为了确保女奴们身上的菜始终热乎,每位女奴转动至屏风后,便有婢女快速或是更换菜品,或是让新女奴躺到履带上伺候。

    随着四爷开始用膳,台下的红色幕帘伴随着乐曲,被慢慢拉开。主子爷的寿宴自然不能没有歌舞相伴,四爷往下望过去,便看到中央处的一张张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他的后院格格。

    跪在规矩板上抱着琵琶齐声奏乐的格格们,衣衫微微敞开,里面并没有穿肚兜。随着春江花月夜的乐曲响起,格格们脸上不时蹙眉,似乎在忍痛。

    四爷好奇地看过去,只见格格们的奶尖和手指用鱼线相连,手指每次挑动琴弦,都会牵扯着乳尖不断拉拽。伴随着手指的速度不同,奶尖时而被拽成了圆锥状,时而快速颤抖,难怪格格们脸上的表情凄美异常。

    最难得的便是在如此情形下,格格们的演奏也无丝毫差错,一听便知早已排练许久。如萱早就知道四爷就喜欢看女子挨痛获得快感,便跟后院姐妹们商量着改了寿宴上伴奏的方式,务必让主子爷听觉视觉双重享受。

    这会穿着舞衣的格格们也舞动起来,她们的奶尖上夹了铃铛乳夹,伴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为乐曲增添了一份层次。

    那舞衣轻薄无比,并没有下裤,抬腿时一副副白虎逼都是诱人的红色,显然是上场前抽肿了才跳舞。那踮起的脚掌亦是一片通红,无声述说着在主子爷面前献舞所遭受的折磨。

    关起门来在自己府里,自然如何yin乱都不为过。更别提屋内并无任何太监,也就不会让四爷因妻妾们暴露了躯体而不悦。

    女子以唱歌跳舞弹琴取悦夫主都是常事,但一向只在床榻之中进行。如今将众人聚集在一起,用尽手段大胆勾引取悦主子爷的节目,显然是挠到了四爷的心口。

    身下的奴妻乖乖撑在地上给自己做人凳,脚下还有一群扮成小畜生的东西,争抢着他扔到地上的残渣,不远处的其他妾室们或是弹奏,或是跳舞,无一不经受着痛楚表演,如此种种皆是为了博他一乐。

    四爷这几年精神并不放松。康熙的身子越发孱弱,疑心病也重了许多。兄弟们一个个倒下,为了不引起康熙忌惮,四爷不能犯任何错,更不能让人看出他的野心展望。

    而今夜妻妾们如此卖力取悦他,让四爷短暂的放松了心神,只需要看一众女子如何忍着痛为他贺寿。

    “撑得住吗?”四爷愈发变本加厉,将腿搭在了小贱狗背上,全身重量尽数压在了福晋和小贱狗身上。

    “汪汪。”如萱这段日子在四爷不点她伺候时,便会带上这套皮具训练关节撑地。爷喜欢看她当狗,这种姿态虽然辛苦许多,但和狗也更为相像。

    骤然看到这个打扮的小贱狗,四爷心里除了一分的心疼,便是九分的满意。真是爷的小乖狗,最知道如何让爷高兴。

    估摸着四爷吃到五分饱时,如萱咬住四爷的裤腿,示意他看着自己。

    “怎么了,胆子大了敢影响爷用膳?”四爷放下腿,拉着项圈把小贱狗扯了出来。

    如萱早就安排好了寿宴的布置,主子爷一向只吃七分饱,她可是复刻了一个生日蛋糕呢,必须留点肚子让爷尝尝。

    “爷,闭上眼睛嘛~”如萱总算开口说话了,实在是这要求难以用狗叫表达。

    履带上的女奴们被撤下,屋内四处鲜明的灯盏被熄灭,只余四爷周围这一圈的光亮。

    看着这动静,四爷便知小贱狗还有花样。美人尽心尽力给他准备的惊喜,他自然笑纳了,嘴上斥责如萱还敢命令主人,眼睛却是依言闭上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伴随着耳边听起来有些怪异且直白得过分的曲调,四爷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巨大的华丽物被放在履带上,朝他一路转来。

    那东西上面插着一些细长的蜡烛,倒真是四爷没见过的花样。

    “这是生日蛋糕哦,爷快闭眼许愿,然后吹蜡烛。寿星公的愿望一定会成真!”

    这下四爷知道小贱狗前几个月折腾前院膳房做烤炉是干什么用的,想来就是为了这个别具一格的,生日蛋糕。

    “愿望一定会成真?”四爷好笑地摸摸如萱的头,他相信事在人为,给一个蛋糕许愿也能当真吗?

    “会的!不过…不可以说出来哦,在心里许愿就可以了。”如萱想想四爷可能许的愿望,应该是不可以宣之于口的那种。

    四爷挑挑眉,虽然他不相信,但看在小贱狗忙里忙外给他准备了几个月的份上,还是闭眼认真的许了个愿。

    若是蛋糕有神,便保佑小狗无灾无难,陪他久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