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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在哪里?道德在哪里?后续又在哪里?/时雨茶臼/中出埃德蒙

    裤子里原本被吓软的那玩意在埃德蒙贴上去的一瞬间又昂首挺胸,没头没脑地在布料上顶想要钻出来。埃德蒙很高兴似的和离昭咬耳朵:“看起来离昭很喜欢我?真是荣幸。”

    “不、不对,这是……呃!”

    可怜的书再次掉在地上,这次没有人去捡它了。方才用手翻弄泽菲尔的离昭如今被埃德蒙以相似的方式戏耍着,本不具备的器官传来的陌生快感令她丢盔弃甲。湿热感侵袭了耳垂,埃德蒙一边用舌头描摹形状一边含混地说:“试一试嘛,我实践出真知,你更了解你的新器官,妥妥双赢啊。”

    离昭想把不断蹂躏耳垂的这无节cao医生丢出去,却被轻易抓住,带着点凉意的修长手指狡猾地溜入指缝,无缝转换为十指相扣。这没医德的还暧昧地在掌心刮了刮,离昭都被气笑了。

    这一笑不得了,被埃德蒙把在手里抚弄的那根玩意也跟着笑,一抖一抖着克制不住的xiele出来。

    埃德蒙吹了个口哨:“挺远的,有潜力。”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时间有点短了,但是考虑到刚出厂,表现很优良。”

    还没进入传说中的贤者时间就被卡退的离昭:……

    因为刚释放过一次,离昭的身体还有点使不上力,埃德蒙趁此机会长腿一勾,两人一起倒在后方的床上。未知的愉悦和jingye一起流了出去,这会离昭有了余裕,也不挣扎了,游戏总归是可以随时退出的,不如看看他准备了什么花样。她端详着翻身跨坐在她身上解扣子的男人:颜值自不必多说,有着一副每天都和年轻有为文质彬彬等词打交道的好皮囊,不过和有一层薄薄肌rou的泽菲尔不同,一身皮rou白软晃眼,一看就是个懒散偷闲的主。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制住数值更高的她的,眼睛的眼神倒是很漂亮的鸢紫色,还像模像样夹着个单片眼镜……

    埃德蒙笑眯眯地亲了一下离昭的锁骨:“眼神这么火热,我可以认为你是很期待吗?”

    “……如果你能拿出相应的回报的话。”

    埃德蒙一愣,眼睛蹭地亮了,嗖嗖两下脱光,眼镜也搁到旁边,随后坦然地在她面前用手指扩张起来。

    “离昭很会下饵呢……嗯、哈啊……马上就润滑好了。”

    沾满jingye的手指快速进出,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从白色的蛛网间窥见的嫩生生的一抹粉烙在离昭视网膜上,视线半点也移不开。

    “埃德蒙……你很熟练啊?”

    离昭问。埃德蒙又取了一点浮在蘑菇头上的白浊用,估摸着差不多了:“我就当做这是对我技术的认可了,但是亲爱的朋友,希望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只不过有职业加成……呼,好了。就放心地交给我来主导吧……刚才我也让你舒服到了,对吧?”

    “……”

    一言不发但红到脖子的离昭埃德蒙越看越稀罕,捡到这么可爱的玩家真是走大运,更得好好疼疼了。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咯,”埃德蒙调整了下位置,双腿分开直直地跪在roubang上方,“先实践时雨茶臼怎样?”

    “……你决定就好。”

    因为只看了一页,离昭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时雨茶臼”是什么。这个体位还有一个名字——观音坐莲。

    埃德蒙伸手握住那根可观的凶器对准自己湿哒哒的rouxue:“那么——啊,既然双方都是第一次或许应该正式点?咳咳,如你所知,我是医生,洁身自好遵纪守法无不良嗜好,年收——”

    ……离昭决定不和这个奇怪的医生废话,伸手直接把他拉了下来。

    ***

    “你进步得……啊、呜……有点太快了吧?”

    “有吗?因为埃德蒙有好好地引导我吧。”

    离昭又是一个挺腰,被顶到sao点的埃德蒙脚胡乱地蹬了几下,缩紧rouxue再次高潮了。反观离昭,除却出了点汗,状态好得根本不像被榨过一轮的人。

    埃德蒙喘了一会才找回理智,艰难地抖着双腿又抬起屁股:“少取笑我了……哈啊、嗯……”

    被cao开了数百下的rouxue温顺地吞咽进庞然大物,一条条褶皱都被撑平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

    所谓“时雨茶臼”,指的是一方跨坐在另一方身上,像研碾茶叶的器具“茶臼”一样用自己的rouxue去研磨另一方的性器,过程中流下的爱液即是“时雨”。这是一个由纳入方主导节奏的姿势……才对。然而埃德蒙对自己的体力很没有ac数,对战离昭的超高规格roubang,很快就败得yin水连连。

    好不容易坐到底,xue里的酸痒感催促他快点动作,但他此刻软得撑在离昭两侧的手都支不稳……视线恍惚中,他被离昭温柔地托靠在她的肩上。使了坏才十指相扣过的那只手捧住他的脸,埃德蒙下意识顺着力道转头,迎接他的是一个吻。

    “不用勉强的,”明明是离昭躺在他下面,但她的眼神令埃德蒙感觉自己是仰视的那一方,“累了交给我就好。”

    气息扑上的是唇,下面却反应过度湿了大片。埃德蒙破天荒的有些羞窘,垂眼试图掩藏情绪,却被误以为是因为交合中散乱的碎发遮了眼,离昭伸手为他拨开。无措的埃德蒙与她四目相对,心跳吵得他怀疑自己戴上了听诊器。

    然后他听见离昭说:“不过说真的,埃德蒙是不是有点太不耐cao了?”

    ……不存在的听诊器听见某人裂开的声音。

    埃德蒙憋着一股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离昭的脖子:“自己器大活好搁这谦虚什么呢,谁碰上你都是不耐cao的命!能锻炼成耐cao算你本事!”

    “呃……”离昭摸了摸沾着口水的牙印,“那我不客气了?”

    离昭的手移到了埃德蒙的臀上,抓住白软的rou团以roubang为中心律动起来。

    “啊、等下、嗯啊啊!太快了、呜、又要喷、呀啊……”

    温热的yin液浇在roubang上,离昭舒爽地吐出一口气,完全迷失在剧烈快感里的埃德蒙则是伏在她肩上泪眼迷蒙地颤抖,浅粉的奶头因为冲撞不住地摩擦,变成了糜艳的红色。

    离昭视线在那肿胀的rou粒上流连,察觉到的埃德蒙噙着生理泪水坐起身,主动往上爬了一点——现在埃德蒙像是做平板支撑似的把离昭完全罩在他身下,胸乳正好悬在离昭脸上方。

    “来吧,不要客气……请用?”

    欢爱中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跟钩子一样,烧得离昭耳朵通红,却是毫不犹豫地叼住埃德蒙送到嘴边的奶头,一边欺负一边继续下身激烈的顶弄。埃德蒙同时被进攻两处,爽得不断吐出颠三倒四的蜜语:“啊、好棒、离昭好会吃、奶头要被含化了,rou杵碾得saoxue好饱、呜、嗯啊!saoxue被碾下雨了……”

    “哈啊、埃德蒙好下流啊……镇上的人知道你这样吗?呼、嗯……医生?”

    被刻意强调的医生二字提醒着埃德蒙,他此刻放着随时可能有人来问诊的状况不管,隔着一扇门痴浪地坐在认识不到一天的“朋友”身上求欢,而窗户甚至还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倘若有人路过便可以将这位小镇唯一的医生的yin态和浪叫全听了去……

    这么yin乱糟糕的自己是医生……也太过分了……

    ——叫人兴奋得过分了。

    “只有离昭知道……哈啊!”埃德蒙摇晃着白嫩的胸乳,诱哄似的低声道,“离昭再多caocao里面好不好?用你的大roubang帮医生治治sao病……”

    离昭被他的yin荡发言弄得下面越发坚硬:“埃德蒙明明是医生,却治不了自己吗?而且……居然还是sao病。”

    “医者不自医嘛,”他理直气壮地说,“话又说回来,嗯、都怪离昭的roubang太勾人了、啊啊、把我的sao劲全勾出来了,当然要对我负责,不能、呜、给看不cao……”

    离昭:“……”她承认她败给这人的厚脸皮了。

    “一会说想请朋友帮忙实践,一会说要治被我引出来的sao病……”离昭咬住奶头拉扯,感受着下面裹住自己的roudong鲜明的收缩,“医生上面的嘴真是不诚实,我看还是问下面比较好。”

    “呜、啊!离昭的大roubang又进来了……嗯,插得好深……rouxue被日哭了……”

    离昭抬手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激起一片臀波:“都说了是问你的下面,怎么上面说个不停?”

    埃德蒙呜咽了几声不说话了,张着腿颤抖地接受贯穿。此时他们的姿势已经算不上是标准的时雨茶臼了,但离昭非常满意:埃德蒙因为体力不支渐渐滑倒,几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这下可方便了她,她腰部依旧强有力地向上顶弄,双手却来到上方用力聚拢埃德蒙的胸乳,一口含住两颗奶头蹂躏起来。男人的胸和臀rou一样绵软,摸了叫人上瘾,离昭忘记了轻重,不一会工夫就把这对胸部玩弄得指印鲜红。

    “呼……埃德蒙的里面又湿又软,明明刚插进去不是这样的,是为什么呢?”

    “嗯、啊啊……”

    埃德蒙没有回答,依旧放肆地呻吟着。离昭想起来是自己让他闭上上面的嘴:“是被我cao软的吗?是就夹一下。”

    问下面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即使无节cao如埃德蒙也忍不住感到羞耻了。当然,羞耻和照做是两码事……

    温顺的rou套子软绵绵地咬了roubang一口,孔眼一阵酥麻。这样的快感转瞬即逝,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埃德蒙被cao得舒服吗?”

    “还想我继续吗?”

    “胸部其实也很喜欢被玩吧?”

    一连串问题砸得埃德蒙晕头转向,他品出来她的坏心思——但他又怎么舍得拒绝离昭呢?只像个快坏掉的榨精套子一样,一下比一下软地咬那根大逞威风的东西。不多时已经软成滩泥,任由凶猛的roubang干得艳红软rou带出,像臀缝里开了朵rou花。

    “哈、呃……呜、哦……”

    即使眼泪涎水淌个不停,他也还是遵守着离昭的意志,上面的嘴只用来传递破碎的呻吟。

    柔软的皮rou越来越握不住了,离昭迟钝地意识到是埃德蒙身上笼了一层薄薄的汗光。难道这个男人是水做的吗?下面已经cao出来那么多汁了,还表现得像远可以榨。

    她被快感锈住的大脑转了转,指示嘴唇给埃德蒙一个热辣的深吻,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给他。埃德蒙因为这个动作视线勉强有了焦距,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他被动地承受着,即使结束了也呆呆地张着嘴喘气,艳丽的紫色眼瞳几乎要融化在泪光里。

    多么愚蠢又惹人怜爱的表情啊。

    离昭用鼻尖磨蹭着埃德蒙的鼻尖,下身的攻势放缓转为令人心痒的磨蹭:“埃德蒙,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治好你的sao病好不好?我下面好累……”

    鼻尖被她蹭得痒痒的,埃德蒙的心止不住地泛软,连她说的鬼话都放到心尖:“好,我告诉你……你动快点……”

    “这样吗?可是这样和之前没有区别……”

    习惯了蹂躏的甬道因为刚才的空虚加倍疯狂,把放大的快感搭上神经送到主人面前怂恿他堕落,而主人能坚守,仅仅是因为离昭还在等待他的回答:“哈啊……别急,你往浅一点的地方caocao……呜!对、就是、啊、这里……这后面是我的前列腺……你多磨磨这里……然后我再告诉你下一步……”

    给人解说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还主动要求触碰……说没有羞耻感是假的,但更多是每一个毛孔都浸透着别样的快乐——他的行为是正当的,是值得夸耀的!能第一个为玩家献上自己的一切,能被她这样主动探索……未尽的话语被高潮带来的空白吞没了。

    “埃德蒙又喷了……我还一次都没去过……”离昭的手摸了摸他前面那根不断抽搐的东西,上面有黏亮的水光,“埃德蒙不会射精吗?一直都是后面高潮……这个浅色的液体是什么?”

    射精?哦,那个感觉对玩家的体验没有正反馈所以关闭了的东西……

    “这是前列腺液……哈嗯……是前列腺被离昭cao得很爽的证据,”他不知足地挺着胸要离昭含,“至于射精、咕、啊……被离昭cao的是后面,前面、呀、当然射不出……”

    离昭有些耳热:“你这是在怪我冷落前面吗?”

    “哪会呢,”埃德蒙扯出一个微笑,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媚态,“你只要专心cao后面这个你专属的saoxue就好了……啊啊!”

    又是专属,又是saoxue的……这个医生真的是勾引人的词没边!离昭咬住奶头,掩饰羞耻似的野蛮地cao弄起来。可怜的奶头被叼在嘴里拉扯变形,埃德蒙又哭又笑,努力掰开自己的大腿好被更完全地侵犯:“射进来……用离昭的大roubang把白色的药、嗯啊……注射到我的最里面……去、去了哈啊啊!!”

    埃德蒙的yin语点燃了最后的引线,某种感觉急速迫近——离昭下意识握住埃德蒙的手把他往下压,把自己全部埋进那处温暖的销魂地。下一秒积压已久的炮弹就在埃德蒙的rouxue里炸开,高潮中的快感叠加被内射的冲击爽得埃德蒙头皮发麻,蜷着脚趾无声地哀鸣。

    被中出了……第一次的被中出……而且也是离昭的第一次……

    埃德蒙沉浸在优越感中,然而下身忽然传来的细密快感打断了余韵。他低头看去,只见离昭一脸尴尬地用手指抠挖着自己合不拢的xue口:“抱歉,想帮你把jingye弄出来……但是更里面的我够不着……”

    更里面的被埃德蒙夹得紧紧的,生怕漏一滴出来,这可是宝贵的初体验证据,他还准备多温存一会呢。反正只要自己想,不清理也不会身体不适……

    不过,眼下比起和离昭解释这些,好像有更好的办法?

    他回味着离昭情欲未散的声音,捡起被丢在地上的书,翻过一页展示给离昭看。

    “不是说要把我锻炼得耐cao吗?而且……还有这么多姿势,我们没有研究呢。”

    他扶起又有复苏趋势的巨兽,色情地用不停翕动的xue口摩擦。

    “来,开始第二疗程的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