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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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战报送达时,帝国的皇子正在进行他的研究。 赶来的传令官双膝并拢,脊背笔挺,向这位皇子的背影行了一个标准军礼,然后惴惴不安地等待上司的答复——他带回来了个不算好的消息,寥寥数字便能让人听了心里发凉。传令官贴在裤缝上的双手无声地收紧,望着皇子逐渐直起的上身,悄悄地吞咽涎水,然后看见对方侧过头,手掌撑在身后的试验台上,护目镜下一双莹白的眸子,冰冷得就像古时代里尚未破灭的月亮。 皇子的目光锋利又敏锐,短暂地打量过传令官后,他命令道:“再重复一遍。” “……是!须佐之男将军在攻坚作战中遭敌人包围身受重伤,虽立即进行了急救,但他同时陷入了极热期。”说着传令官垂下头,声音也一并沉了下去,“我们没有能对他起效的抑制剂,将军本人也拒绝用传统AO结合的方式来缓解极热期,殿下……”他抬眼征求上司的意见。 而皇子只是看似平静地整理好器材,摘下手套和护目镜,松开了一直紧绑的长发。 “战况如何?” “将军在昏迷前已经将敌人重创,现我军正在进行扫尾工作。” “他现在在哪?” “被转运到医疗舰底层的监禁室里,医官为他注射了镇定剂,但收效甚微。”看见男人脱下了实验制服外套,传令官小心询问道,“殿下,您这是……” “我去一趟。你即刻返回原岗位。”荒抓起收纳在密封柜里的大衣,面无表情地下达指令。帝国的皇子生着一张带有明显东方特征的脸,此刻在实验室极亮的灯光下显得惨白,浓密墨发遮掩的眉眼间亦是阴翳未散。平日里这位皇子总是神情严肃,此刻却好像更多了几分紧张,以至于当他与门口的传令官擦身而过时,向来对信息素并不敏锐的下属都隐约嗅到一丝微妙的清香。 特殊性别的人种在情绪波动时总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泄露,但这一瞬间的异样在双方悬殊的地位差下变成了错觉,传令官只是困惑地闻一下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与自己同为Beta的皇子性别其实另有隐情,他仅仅向着荒离开的方向再度行礼,让军靴厚重鞋跟相撞的闷响在金属质感的走廊里回荡。 这场作战有两位最高决策者:一位是荒,另一位便是现在被关进监禁室里神志不清的须佐之男。于是当皇子殿下出现在医疗舰上时,正苦于群龙无首的医官们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们迎了上去,向其汇报处刑组长的现况,然后看见荒径直向舰身最底层走去。狭窄的电梯被他高大的身体衬托得更加逼仄,几名医官挤在一旁,详尽解释现下须佐之男所面临的险境。 作为一个未结合过的Alpha,在战场上陷入了极热期,须佐之男无疑给他的部下们出了一道难题。 “……受伤本就会让Alpha变得好斗,再加上极热期求偶的冲动和雄竞本能,就算是须佐之男大人也变得非常危险。”一名小个子的医官为难地翻了翻他的检测单,焦急道,“但是再这样僵持下去,没有得到配偶信息素的安抚,会烧坏脑子的。” 他似乎刚上任不久,还不会在长官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望着身姿挺拔的荒,他畏惧又担忧地问道:“皇子殿下,您有办法救救须佐之男大人吗?” 话音刚落,霎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年长的几名员工露出了为难而期待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构思,却暗自期望着荒能带来转机,直到对方的沉默再度印证了某个猜想—— 这位皇子的确是个Beta。 荒自成年后至今未曾公开有关性征的情报,大众并不知道他的确切性别,甚至并不确定他是否分化,但民间一直流行着有关他人种的传闻:未来统掌帝国的继承人是一名普通的Beta——这是个意味深长的猜测,因为尽管荒展现出了绝不逊于Alpha的力量,可在一些抛却个人素养不谈的地方,在一些更回归原始本能的问题上,人们深知Beta的尴尬。 他们没有气味,没有獠牙,身体就像一汪淡泊无波的水,极透彻,又极寡淡,浇不灭铭刻在其他人种骨髓里的狂热和躁动。在如今抑制剂和Omega都被抗拒的境况下,医官们望着这个更适合待在实验室和司令塔里的皇子,纷纷暗中摇头,忽然意识到此刻就连唯一的决策者都已经无能为力。 荒没有回答医官的问题,亦没有理会周身微妙的、沮丧的气氛,他只是默默地望着电梯缓缓下行时屏幕上变化的数字,嘴唇紧抿着,负在身后的双手互相握着,指腹摁在皮rou上,用力到发白,用力到需要更使劲才能抑制住腕部的颤抖。 他第一个走出电梯,轻车熟路地来到整个医疗舰最为冰冷也最为沉闷的地方。他走得很快,硬质的鞋底有节奏地敲击着长廊浅灰色的地面,消毒水的气味随着他的深入而越发浓郁。医官们紧跟在荒身后,看着外套在他的走动下左右摇晃,有几个敏锐的员工低声说自己嗅到了陌生的味道,藏匿在浓郁的氯的气息中,在他们的鼻腔里盘绕。 他们小心地交谈着,眼神飘忽又疑惑,然后在听见走廊上越发明显的、像是猛兽撞击牢笼一般的闷响后,表情不约而同地变得忧虑。 异况从深处传来,伴随着嘶哑的低吼和金属碰撞的震动,禁闭室的大门一遍遍地战栗着,若非构建它的材料是连最英勇的Alpha都难以破坏的人造合金,恐怕现在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一头理智全无的困兽,而不仅仅是一扇不停颤动的门。 医官中一位已结合过的Omega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尽管深知被关在里面的是平日里受人爱戴的须佐之男,他还是缩到了人群最末端,直至站在门前的荒突然转过头,伸手向他索要一根Omega常用的防咬带。 医官并不理解一个Beta为什么需要防咬带,但既然是皇子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是我备用的一根,皇子殿下。可恕我直言,它并不能承受须佐之男大人的攻击……”他忧虑地看了眼嵌在墙里的仪表,上面显示禁闭室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早已超过了阈值。 “不重要。”而荒面无表情地接过了这根防咬带,拆封后当着众人的面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着脱掉了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躯干和臂膀,“我只是需要一个能唬住他的伪装。退后。”他说着,往密码锁里输入了一串数字。 在倒计时的间隙里,医官们飞快逃走,荒则抬起右手手臂,在防护门缓缓向左侧打开的同时紧张预备着,甫一看见那个躁动不安的身影,便立马向前抓了过去,五指呈钩状地按在扑过来的人额头上,然后猛地用力,将对方压了回去,接着自己也挤进去,并反手扣住内嵌门把,强行迅速关闭大门。 沉重的巨响后一切嘈杂人声便被隔绝在外,此刻黑暗的禁闭室里只有两双眼睛隐隐发光,如野兽般彼此虎视眈眈。 荒花了几秒钟适应环境,刚要说话就被恼怒的须佐之男扑在地上,金瞳的猛兽压在他身上警告似的低吼喘息,显然将他当作了入侵者,正竭尽所能地宣示主权。 在室内彻底陷入黑暗前荒曾短暂地观察了里面的状况。禁闭室层层叠加的防护门早已被须佐之男硬生生弄坏了两扇,倘若自己来得再晚一些,想来用不了多久,基建科引以为傲的、从无败绩的合金门就要留下门生中唯一一个污点。 “须佐之男。”荒忍着后脑勺和背部传来的隐隐疼痛,压低嗓子呼唤对方的名字;而须佐之男——他最得力的部将,最忠诚的利刃,也是最重要的爱人,此刻仍像未开化的兽类一般冲他挑衅地嘶吼着,露出尖锐的獠牙,瞳孔如两根锋利的针,脊背炸毛般弓起,喉咙里挤出令人发怵的咔咔声。 但很快须佐之男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马收敛了牙齿,惊慌失措地爬到角落里,四肢都蜷缩起来,因为强忍着血脉中叫嚣的破坏欲和征服欲而不停颤抖,仿佛生怕自己真伤到了荒。 英勇的将军就像一头强弩之末的囚兽,荒从对方身上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久未得到伴侣安抚的Alpha经常出现自残的行为。这让荒心情骤然降到了谷底,于是缓缓地、若有似无地,一股微妙而又浅淡的甜香在须佐之男反应过来前,悄无声息地充斥整座禁闭室。 在他们已然觉察不到的外面,医官们聚集在安静下来的禁闭室前,惊讶地看着仪表上属于另一性别的信息素浓度正在迅速上升;与此同时,缩在角落里的须佐之男骤然发出了渴求的喘声,金发的猛兽狂躁又急切地挣扎起来,开始无意义地低吼,用拳头猛砸地面。 然而他始终没有靠近一步。荒从须佐之男混乱无序的叫声中辨别出自己的名字,将军正用渴望到极致的嗓音回应他的呼唤,并将他当作了分化不久的Omega,却出于仅剩的责任感和良心,不愿意擅自标记他。 皇子望着挤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爱人,感念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仍旧对自己心怀怜爱,同时又十分恼怒。他继续释放气味,看着将军被这股甜香冲刷得整张脸都变得茫然空白,伏低了上身趴在地上,喉咙里挤出有些受伤的声音。 “荒……呜、荒……”须佐之男倒了下去,痛苦地不停翻滚,私处欲望高涨,狼狈地在胯下鼓起一个包。他哀求着荒快点离开,尽管困惑这位皇子怎么突然分化成了Omega,却还是下意识担起保护对方的责任,气息混乱地不停驱赶。 但他的保护对象显然不愿配合。 “过来。”荒完全没有收敛那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反而坐在原地朝须佐之男伸手,“不管你是用走还是用爬,现在立马到我这边来。” 在Omega信息素的引诱下,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忍耐如此直白的邀请。脑袋已经被烧得guntang的须佐之男同样如此。 他浑浑噩噩地撑起身,一点一点地爬到了荒的面前,然后又一次扑在对方身上,鼻子不断地在那散发出美妙气味的脖颈处嗅闻,不停吸气,间或几声委屈的呜咽,并开始忍不住用尖牙咬住碍事的皮带,像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拉拽。 “呜…呜……荒……” 须佐之男不满地闷哼起来,每当他有试图离开的趋势,萦绕在周围的甜香就会浓郁起来,强行将他留在原地。他不得已伸出被自己鲜血沾湿的手掌,战战兢兢地摸上荒的面庞,血糊了对方一脸,带着浓郁的Alpha求偶的气味,笼罩着这个有着甜美气息的猎物。 大脑混沌之下须佐之男并未觉察其实这股芬芳已经刻意到了与陷阱别无二致的地步,可怜的将军仿佛一只饿昏了头的雄兽,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伴侣为其准备的捕兽夹中。 在防咬带即将被破坏之际,荒按着须佐之男的肩膀,将其重新推了起来,同时自己也坐起身,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爱人浑浑噩噩的脸。狩猎者独有的夜视能力让他轻易便看清了对方的表情从茫然到有一丝困惑,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抗拒一般,不停地伸着脖子,想要彻底咬穿那讨厌的绑带。 他们从未进行标记,却也有过数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没有一次须佐之男表现得像现在这样狂热又迷乱,仿佛被本能唤醒的欲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发泄欲望。 “你喜欢这样的味道,终于忍不住了?”荒看爱人的眼神异常冷酷,抓着他肩膀的手越发用力,直到对方吃痛地叫出声来,可还未发作就被他逆转攻势压在地上,“能直面自己欲望很好……但很遗憾,这次我不打算奖励你。” 被信息素和极热期逼得耐心全无的Alpha吼叫着想要反抗,他下身燥热极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往私处汇聚。想要厮杀和想要交配的两种欲望裹挟着高热的大脑,金发的将军终于失去了仅剩的理性和矜持,试图以格斗的姿态将欺压他的“Omega”绊倒在地,然而—— “躺回去。” 荒分毫未动,目不转睛地下达指令。 倘若在平时,没有人能在体术上将须佐之男击倒,但此刻荒的声音仿佛有万钧之重,只一下便将他掀翻,镇压那软得可怜的抵抗,让其只能焦躁地躺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躯体极佳的恢复力在编织着破损的创口,又因为须佐之男的挣扎而让伤口重新破损,鲜血在四周地板上静静地流动着,扎眼地流入荒的视线里。 Alpha在极热期总是很容易丧失理智,而当出身草莽,来自极海之岛的须佐之男卸下了示人的庄重和优雅后,似乎有着更为明显的兽性——为了得到心仪对象的青睐,Alpha们通常会竭尽全力地展示自己:身体、财力、地位,抑或是单纯的性能力;而须佐之男显然要更简单,也更聪明,直觉和遭遇告诉他自己的配偶似乎更喜欢听话的雄性,于是他逐渐顺服下来,不再胡乱挣扎,只是粗喘着呼唤,目光灼灼而混沌。 “荒、荒……呼……” 然后再本能般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博得伴侣的怜爱。 他仍然没觉察到这充斥鼻间的馨香究竟有何异样。假如这位将军还尚且保有一丝清醒,那么他的阅历将警告他这所谓的信息素甜过了头,且不属于现存于世的任何真实的Omega;在这香味中他提取不到任何信息,一切真相都指向了唯一的结果:这是伪造的东西,是另一个人种为了勾引和困住猎物而制造的“诱饵”。 ——来自“Enigma”,以捕食者为食的异类。 荒抓住须佐之男伸来的手,维持着跪在他腰部的姿势,以伪香逼迫对方就范,同时无声审视着自己骁勇善战的爱人。鲜血的味道很浓郁,甚至一度盖过了Alpha信息素的气味,将整座监禁室变作了血rou模糊的刑场。 作为最高决策者之一,荒曾无数次否决了须佐之男这项过于冒险的计划。在他看来这场战斗的成败并不影响他对全局的掌控,胜利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彩头,两相对比之下他宁愿看着他的将军全须全尾地铩羽而归,而不是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只为将凯旋的果实放在他手中。 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须佐之男被他捏着下巴,饮鸩止渴般汲取着空气中的伪香。没有继续得到回应的Alpha以为是自己还不够顺从,于是强忍着征讨和掠夺的本能,任由荒百般戏弄他的嘴唇和耳垂,甚至放下身段张开了嘴,露出鲜红的舌头来讨好对方;被压住的性器亢奋地抽搐着,温度灼热,水液洇湿了紧身的战术服。 荒俯下身,同时一只手往须佐之男的私处摸去,罩住那guntang的器官,配合着模仿Omega的信息素,一点点将对方引到完全发情的方向;而他没有忘记此行惩罚的目的,在须佐之男舒服到快要忍不住起身反抗时,又猛地握紧那脆弱的性器,指甲危险地陷在rou中,用痛楚和命令将人又逼了回去。 他当时不该随口一说的。荒面无表情地望着须佐之男痛苦到快要扭曲的脸庞,有些懊恼地想到上个月自己曾无意间嘟囔了一句—— “如果此战获胜,想来往后的作战会轻松一点。” 彼时须佐之男恰巧走进会议室,正好就将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的将军是个认死理的一根筋,还有着Alpha独特的自信和保护欲,相信他作为司令一切决策的正确性,希望他作为皇子的所有安排都能顺利推进,于是为了达到这个设想,须佐之男决定不惜代价。 ——哪怕在战斗前都还被三令五申地警告过不准自作主张。 而这种情况甚至不止一次。荒终于意识到只要须佐之男仍是个世俗意义上的“Alpha”,始终以守护者和领头羊的身份自居,对方这独断专行又知错不改的性子就绝不会改变,迟早有天会丢了性命。 但好在自己是个Enigma……还是个刚分化不久,身体极为渴望狩猎的年轻Enigma。 荒把弄着须佐之男的脸颊,残忍地戏耍对方已经深陷结合热的yinjing,逐渐收敛了伪香,放出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他可以“修改”这个人。 强烈的、极具压迫力和掌控欲的松柏香更替了诱饵,一瞬间将还沉溺在Omega幻梦中的Alpha击醒。须佐之男下意识抗拒这比自己还要强势的气味,却因为结合热和不断被掐弄的yinjing而屡屡落败。荒像是刻意要施加惩罚似的,总是先温柔地抚摸性器,在他舒服得快要射精前又恶劣地攥紧。令他昏昏沉沉地陷在得不到发泄的欲望泥沼中,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迷茫,只能努力去搜寻方才还很浓郁的甜香,然后委屈地发现那股味道变得越来越微弱。 “呜……” 兽性直觉告诉他这股气味应该就来自于自己身上的荒,可当他不顾伤口和疼痛,想要去索取更多味道时,却被立马抓住了头发,然后强硬地拽了过去,反倒将毫无遮掩的后颈暴露在对方面前。 习惯了做上位者的Alpha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直到尖牙刺破了皮rou埋在柔韧的腺体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惊慌喊叫;与此同时,更加强大的信息素飞快涌入他体内,在须佐之男的挣扎和扑腾中传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反抗一点点融化,直到在荒的怀中瘫软下去,任由Enigma的牙齿越埋越深。 征服强者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荒满足地啃咬着口中的腺体,大口吞噬其中溢出的体液,像是要把这股琥珀香给榨干似的,用力按住怀里的猎物,口腔不停挤压,贪婪地吞咽,哪怕须佐之男的叫声越发无措可怜也绝不松口。 他必须给对方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良久荒才松开了獠牙,将包裹着怀中身躯的布料强硬撕破,其主人还深陷被榨尽信息素的痛苦中,只是颤抖着,直到彻底赤裸地展现在他人眼前。最严重的伤口在他赶来前已经由治疗仪紧急愈合,现下还剩一些自残导致的细碎创口,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四肢和躯干上,往外淌着血丝,源源不断。 而越是看到这些,荒心中的无名火便烧得更旺。 独断专行,知错不改的Alpha。 Enigma解开了裤带,将已经勃发许久的性器取出,同时侧躺在他的配偶身后,捞起对方的一条腿。 作为被标记的一方,须佐之男难得丧失了主动权,属于掠食者的血脉在要求他反抗,可体内涌动的信息素镇压了他的反骨,将军只能颓丧地佝着脖子,脑袋抵着地面,为仍未得到疏解的结合热而懊恼地喘气。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并非所谓Omega,一直伸着胳膊试图去摸索荒还绑着防咬带的脖子,直到被冷酷地拍开了手,荒将yinjing抵在了位于他腿心那窄小的、即将退化的器官处,警告性地往里顶了顶。 直到这时须佐之男才猛然意识到最根本的问题。 “等、等一下……荒……!”他叫喊着扭过身子,猫似的在爱人怀中拧巴着腰肢,“我不要……不要……” 可他究竟不要什么,又想要什么,须佐之男无法形容自己的诉求。 荒的气息变得很奇怪,变得不再是Omega,而是别的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种。倘若换做其他Alpha,此刻早就因为雄性尊严受到挑衅而大打出手,只有将军还陷在爱的织网中,出于本能抗拒身居下位,又委屈巴巴地不想伤到伴侣。 但他的犹豫换不来任何转机。荒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腺体,令他为信息素浑身痉挛,然后扶着yinjing强行挤开了窄小的女xue,让这处快被废弃的器官重新担任起应有的职责。 须佐之男顿时痛叫出声,他难受极了,被标记的震惊和被侵犯的痛苦催动他重新开始挣扎,不出所料地被再度镇压。Enigma为配偶的不知好歹感到愤怒,抓着对方大腿的手指用力到深陷其中,而另一只手则撬开了爱人的牙,亵玩殷红的舌头,又捅着柔软的喉咙,感受着rou柱在并不配合的xue道里缓慢挺进,听见须佐之男正忍不住一个劲地咳嗽。 将军的身体还未适应地位的转变,xuerou负隅顽抗地推挤着入侵者;但这次荒没有再释放出安抚性质的伪香,甚至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沉默着强硬地往里插,将须佐之男的腿抬得更高,哪怕他的将军被破身的痛苦折磨得满背冷汗也不怜惜。 疼痛让须佐之男勉强找回了点神智。私处的血管一阵阵跳动着,彻底勃起的yinjing没有得到丝毫安抚,反倒是不该被任何人造访的xue口正反复遭到鞭挞。堵在嘴里的手指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并非信息素,而是日常就能闻到的,荒衣物上残留的洗涤剂香,被它的主人不甚温柔地送进喉咙深处,像是要将内脏都染成这股味道。 “呜……呃……” 就算是亲吻,荒都从来不会如此粗暴,更何况直到现在他们连一个吻都没有。 迟钝的Alpha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伴侣正在生气,而原因他心知肚明;但荒捂住了他的嘴又限制着他的活动,摆明了不想听到任何狡辩。 那么要讨好对方此刻只有一种办法。 须佐之男呜咽着,彻底放弃了作为Alpha的尊严和自持,一直僵硬的身体软化下来,用被抬起的那条腿勾着荒,全然不顾这么做看起来有多yin荡,天真地模仿那些发情的Omega们,不择手段地向荒表示自己的诚意。 一旦对现状有所认识,须佐之男就会体贴到过分。荒的性器在插到一定深度后便再难行进,喷洒在颈后的吐息都带着烦躁的炙热。体谅爱人的辛苦,将军便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试图通过抚慰yinjing来放松紧窄的女xue—— “你摸错了。” 荒的声音突兀响起。对方改用胳膊架住需要抬高的大腿,然后空出来的手抓着自己的,迫使他松开rou柱,转而按在被撑得快要撕裂的xue口边缘。 “该摸的地方是这里。” 更宽大的手掌紧紧覆盖着须佐之男的手背,将他的指腹摁在女xue顶部一块格外娇嫩的软rou上,带着他剥开碍事的包皮,然后开始前后摩擦。 “……呜!” 从未体验过的尖锐刺激一瞬间击中了须佐之男。他不禁抖了一下,又被立马压住,同时感到埋在体内的半截yinjing跟着缓慢进出起来。 极热期的Alpha性器就像一根喷水的柱子,借着从马眼里源源不断淌出的粘液,女阴按摩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这是什么……慢一点,荒——” 须佐之男忍不住绷紧了腰,小腿勾勒出流畅的弧度,惊慌失色地抽搐起来。他感觉到女xue正在为这种抚摸而高兴得分泌爱液,另一个能带来性快感的器官已经逐渐苏醒充血。他被荒抓着手,yin乱地被迫自渎,同时发觉插在体内的yinjing越埋越深,荒的鼻息变得粗犷又急促,guntang的唇舌舔舐着他伤痕累累的后颈,伴随时不时的啃咬,以及yin靡的吮吸。 仿佛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令须佐之男开始哑着嗓子告饶,忍不住挣扎起来,然后被狠狠抽了下肚子。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隆起性器的形状,这一抽让将军终于意识到自己原来被侵犯到连胃都快要被挤压的地步。Enigma大小可怖的yinjing正借着湿润起来的xue道大肆挺进,强硬地占据了其他器官的位置,像个蛮横无理的客人,逼迫生涩的xuerou为其服务。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但抓着自己的是荒……不该这样…但是荒…… 像被分割开一般,须佐之男被两种观念左右拉拽着,深陷情欲中难耐地喘息,又克制地不发出太过放浪的声音,直到被抚慰着的器官达到了极限。年轻的Alpha第一次体验到阴蒂高潮的滋味,他尖叫着挺动腰肢,白皙的胸膛一度因为快感呼吸停滞,只能茫然地抓着荒的身体,同时绝望地看到自己另一只手仍被cao纵着,为还在抽搐的器官继续提供刺激。 “咿…啊……不不不……荒、不要再……!”很快他眼睛翻了上去,脑袋仰着搭在爱人肩上,蹬着腿迎来了第二次绝顶,“呜…嗯……又……”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喷水了。已经退化到即将失去功能的器官被强行拿来使用,还被玩弄到接连潮吹的地步,须佐之男沮丧地抽咽起来,感觉自己似乎堕落成了丑恶的yin兽,去过两次的爱xue还在不受控地痉挛,仿佛意犹未尽。 他难堪极了,却又生怕反抗会让伴侣感到不快,只能垂下头,看着自己还硬挺着未能发泄的yinjing——Alpha们都希望能在爱人温暖潮湿的生殖腔里射精,此刻冰冷空旷的外界显然并不适合。于是色泽漂亮的性器只能可怜地竖着,不停散发出求偶的气味,哪怕其主人早已有了配偶。 心有所属还不自觉地四处散发荷尔蒙,须佐之男莫名有些不安,果然下一秒荒握住了他的yinjing,大手紧紧圈着guntang的柱身,拇指按在不停冒水的马眼上。 “很想插进别人肚子里?”荒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冷静,手部的力量不断加重,直将那不检点的性器掐得发红胀紫,“这辈子都不可能。” 像是要印证荒的愤怒,须佐之男嗅到了越发暴虐的、陌生的信息素,雪崩般铺天盖地地朝自己扑来,凌驾于他的琥珀香上,瞬间将他吞没。Alpha无法辨别强悍到超出人种范围的气味,只会本能地感觉到恐惧。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将军此刻像被猎人捉住的小兽,蜷在捕网里呜呜噎噎又瑟瑟发抖,顽固的xuerou也服帖下来;他压低了上身,将精瘦的背膀和被啃得面目全非的脖子完整露出,让自己看起来像臣服的雌兽一般,讨好着身后正在发怒的配偶。 “这只是我的生理反应……”他委屈地解释道,却听见荒发出了一段不以为然的鼻音。须佐之男担忧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快要被人生生掐断的性器,腿根都因为疼痛而阵阵抽搐。Alpha强烈的交配欲逐渐被随时会遭到阉割的恐惧压住,将军放软了嗓子,泪眼朦胧地退让一步,“你别再折腾我了……你是分化成什么了?我嗅不出你的性别,但你若是想进来……那就进来吧。”说着他动了动被荒抓着的手,两指小心地将撑到发白的xue口又分开了一些,一副全然供人享用的模样。 荒其实并不讨厌爱人这种献身精神,只要不是用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上,他很乐意享受被对方全身心侍奉的滋味;但同时荒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将军一向爱用的缓兵之计,浅层的标记让他得以轻松感知须佐之男的想法,若不能让这人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下次还会再犯。 于是没有给努力放松的xuerou更多缓冲的时间,荒一举将剩下半截性器也插了进去,瞬间将紧窄的内壁撑到极致。此前连手指都未曾造访的腔道如同被过量的棉花塞满的口袋,褶皱都铺得平平整整,肌rou艰难地包纳着粗鲁的访客,在最深处都被顶撞到后,xuerou开始痛苦地缩紧,绞动着侵入者,竭力想要将其排出。 “那里……那里…还不行……啊啊啊……!”侧入的姿势让yinjing轻易便能碰到这套器官里最为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须佐之男为腹中强烈的酸麻感到不安,他惊慌地捂着彻底变形的肚子,意识到冠头刚刚所撞到的部位是自己退化的zigong,忍不住哭叫着不停摇头,却发觉荒一次比一次撞得更重,直到宫口彻底失守,性器势如破竹地挤开紧闭的rou环,闯了进来。 “呜……啊…啊啊……” Alpha颓丧地趴着,像一只被敲碎了壳,煮熟了端上餐桌的蚌,身体松软而又鲜美,软绵绵地瘫在配偶怀里,不仅被吃光了rou,还被迫拿出藏匿已久的珍珠,双手奉给他的征服者。 他的zigong还没拇指盖大,被yinjing侵入后容量也就比婴儿拳头宽一点,像一个小小的房间,本该在漫长的时间里安静地等待彻底消失,却意料之外地被重新启用,没有任何准备,只能狼狈不堪地勉强供人居住。 宫口紧箍着冠头的感觉并不舒服,但荒发出了极为满足的喟叹。他开始激烈地抽插,粗硕的顶端一遍遍地进出宫胞,刮蹭着单薄的内壁,勾着狭窄柔韧的rou袋子不停往下拉,像是要将其彻底从yindao里拽出来似的,每一次动作都强硬至极。 “不要……不要这样……”zigong都快要脱出的恐惧太过陌生,须佐之男甚至不知该如何去描述自己的困境,只能一遍遍苍白无力地哀求着荒别这么折腾,悬在半空的小腿毫无作用地踢蹬,感受着xuerou为了安抚还在生气的伴侣,竭尽全力地吐出爱液。 而荒又一次无视了他的需求,变本加厉地往外拉拽他的宫胞,甚至留出只手来抠弄他的阴蒂——比Omega幼童都要娇小的蒂珠被整个从包皮中剥出,连同下方的尿口都一起遭到亵玩。须佐之男顿时全身都颤抖起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只能弓着脊背,眼泪汪汪地看着荒的动作,连伸手推拒都不敢。 “要被拽出来了……啊啊……要出来了……!” 金发的将军惊恐地叫嚷起来。世间恐怕没有比他还要狼狈的Alpha了,丧失了有关这个性别的全部尊严和优势,仰人鼻息地在性事中沉浮,愤怒和反抗只会换来更惨烈的对待,哭叫和哀嚎才能取悦身后情绪不佳的爱人。 荒就像故意让他感到痛苦一般,将快感和疼痛都累加到令人崩溃的程度,并恶劣地利用反馈暗示他往自己满意的方向行动——稍有挣扎和逃跑就会被狠狠掐住yinjing,用力到下一刻仿佛就会被阉割;发出甜腻叫声并努力蠕动xuerou则能得到温柔的抚摸,就连zigong都暂时得以喘息。被折磨得连自己身处何地都快忘记的须佐之男怎会想到对策,将军引以为傲的战争直觉彻底停摆,只知道顺着荒的心意,不停用沙哑绮绻的浪叫换取更舒服的性交,甚至学着那些情动到忘我的Omega们,将双臂向后缠绕在荒的脖子上,挺起平坦的只有一层肌rou的胸膛,嗯嗯哦哦地兀自呻吟。 Enigma的信息素有着专为猎物准备的催情效用,但须佐之男对此一无所知,他逐渐习惯了被更强大的气味包裹的感觉,女xue多情地开始大量喷水,潮吹变得频繁,叫声跟着婉转悦耳起来,让人难以想象起初这还是个深陷极热期,好斗难驯的Alpha。zigong的存在感越演越盛,死死包裹吸附着拉拽它的yinjing,服帖到荒都忍不住紧紧圈着温顺下来的伴侣,将他的腿抬高到与上身相贴,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啊……荒……”肚子被堵在xue里的爱液撑得更大,如孕初期的妇人一般。他被荒揽着两条腿抱了起来,螃蟹似的门户大开地坐在对方怀中,耸拉着脑袋跟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双手时而搂住荒的脖子,时而又害怕地捂着隆起的腹部。 情到浓处,须佐之男想要接吻,他伸出舌头,yin荡地朝配偶索求,全然忘了在世俗观念中他才是给予的一方。而这正是荒想要的。爱人的转变令他愉快,于是慷慨地满足了对方小小的诉求,缠住那柔软的舌头,唇舌胶葛间将自己的信息素混杂在唾液中让其吞下。情欲和爱的双重满足让本就对此充满渴求的须佐之男兴奋到无以复加,从喉咙里挤出喜悦的泣音,腰肢打着摆地向后贴合,任由yinjing在他疲惫的宫腔里进出——须佐之男向荒证明了自己是个听话的伴侣,竭尽所能地奉献所有,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能将他理智都吞没的爱欲浪潮中。 伴侣的怀抱和亲吻抚慰了Alpha一度需求舒适环境而不得的焦躁,挺立许久的性器抽了抽,如愿以偿地开始射精。看着本该放进配偶体内的rou结突兀地在空气中膨胀成型,须佐之男发出了隐私被示众般羞涩的低鸣,感受到荒投来的目光,甚至难堪地试图遮住自己那显得有些狰狞又呆头呆脑的结,却又在充满警告意味的信息素下被迫放弃。 皇子殿下似乎对部下射精中的性器有着特殊的兴趣。不顾须佐之男的哀求,他空出只手握上了喷射的冠头,指腹坏心眼地间歇堵住发泄的出口,又在对方的尖叫声中挤压最为敏感的rou结,用指甲掐弄,惹得Alpha崩溃地大声哭喊。 “不要……!呜…呜呜……”须佐之男甩着脑袋失态痛哭,看着自己脆弱的部位被戏弄到直至射精结束,才可怜地疲软下去。随后他听见荒意犹未尽般“啧”了一声,于是下一处被折腾的地方又变成了女xue。 zigong在不间断的进犯下逐渐垂落,悬而又悬地挂在xue口边缘,只要荒再用力抽插几下就能被完全带出。将军抽泣起来,却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而是求饶般哭喊着“轻一些”,弯曲的脊背好像被风摧折的枝桠,绵软的身体随着荒的动作上下甩动,汗水四处飞溅着,琥珀香变得缠绵悱恻,仿佛哀怨的妇人,哭哭啼啼地承接丈夫压过来的甜蜜折磨。 所幸他的表现取悦了荒,性器在又一次深顶后便暂时没有拔出;可还未等须佐之男缓过神来,陷在宫胞中的冠头便跳动着喷出jingye,同时轮到它迅速成结,将本就扩张到极限的宫口牢牢卡住,rou柱上的血管抵着单薄的粘膜和内壁阵阵鼓动。荒用双臂紧紧环绕着怀中配偶,尤不满足地啃咬对方遍布齿痕的后颈,尖牙一遍遍地没入皮rou,将本就不耐受标记的腺体啃得血rou模糊。 “痛……”须佐之男忍不住埋怨道,回应他的是爱人锁得更死的拥抱。 疼痛之余他还感觉到胀,巨量的jingye撑满了他的腹部,肚皮可怕地垂了下去,孱弱的zigong为难地含住一小点,因为并没有Omega那样锁精的能力,大部分jingye还是顺着xue道流了出去,等到荒结束温存,彻底将性器抽离,恐怕还要流失更多。 但须佐之男暂且考虑不到这些,他被噎的几乎喘不过气,射精后略有缓解的结合热让他很难再忽略身体传来的种种不适感;他还保持着被掰开腿坐在荒怀里的姿势,不停地干呕咳嗽,涎水从舌尖滴落,掉在隆起的肚子上。 荒在他身后喘息,声音餍足低沉,始终不愿意从自己体内离开,像是贪恋那高热紧致的xue道一般,不舍地时不时轻轻挺动——这让须佐之男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训练园区里饲养的几只野猫,吃饱喝足的它们也会短暂放下野性,用脑袋蹭蹭友好的人类。 于是等到身体缓过劲来,他忍不住挠了挠荒的下巴。 “……抱歉,我又擅作主张了。”作为年长的一方,须佐之男总是习惯性退让。 良久,他才听见荒的声音沉闷地从自己颈窝里传来: “无所谓。你已经被我标记了,下次再犯只会被折腾得更惨。”皇子抬起小半张脸,幽幽地说道,“你也不希望当着部下的面被我拖进房间吧。” 一听这话,英武的将军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似乎没想到自己屡试不爽的哄人手段这次居然碰了壁。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感叹荒原来也到了不好搪塞的年纪,然后迅速转移了这个糟糕的话题:“你什么时候分化的?我竟辨认不出你的性别。” 而荒就像只午后晒太阳的大猫,情绪和欲望都得到发泄后他显得有些慵懒,又过了半天才回答道: “……就在前几天。变成了Enigma。”他餍足地嗅闻须佐之男颈后属于自己的气味,粗粝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那有愈合趋势的腺体,“战事在即,我不想引起太多麻烦,就没告诉你。”话音刚落,他突然补充道,“你不准学。” “……” 放眼偌大的帝国,Enigma的数量也寥寥无几,须佐之男刚想作为长辈嘱咐几句,就被最后一句话弄得如鲠在喉。 但很快他就不用再纠结这些了——Alpha的极热期卷土重来,刚刚才逐渐正常的体温再度飙升。觉察到身体的异样,担忧自己即将回归兽性的须佐之男下意识撑起身想要爬走,却被背后伸来的一条胳膊猛地圈住腰捞了回去。 荒十指成钩地将他紧紧扣在怀里,正危险地磨牙,同时手往他下体摸了过去,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传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须佐之男循着荒的动作望去,昏暗的禁闭室里,极佳的夜视力让他轻松看见自己腿间正汇聚着一小摊透亮温热的清液,不知映照了谁微光泛泛的瞳仁,存在感强到不容忽视。 结合热第二轮,须佐之男惊恐发现这次兴奋起来的只有本该退化的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