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少女开发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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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荒不加遮掩的视线,美御子脱下了衣裙。 为圣女量身打造的长袍非常保守,落在地毯上发出一阵沉重的闷响。 她内里不着片缕,应荒的要求忍住了用双臂遮挡胸乳和私处的冲动,少女纤细的脚踝踏过堆得如小山高的衣服,站定后,珍珠般圆润光洁的脚后跟不安地并拢。 她两手交叠放在腹部,倘若不是浑身赤裸,依旧和平时一样端雅肃穆。 “你很紧张,看来是不愿意这么做。” 荒坐在床榻上,冷不丁说道。黑龙有着洞悉谎言的祝福,那双月白的龙目紧盯着即将属于他的圣女,似乎只要对方有丁点撒谎的意图,他就会冲过去强行降下惩罚。 然而美御子只是垂下头,向她的教首展露白皙修长的后颈,以表示自己绝不会动摇。 “不,倘若我的献身能缓解您的痛苦,那是我的荣幸。”她抬起头,明亮的双眸在烛火下跳动着温暖的光,“您不必再多说什么,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我已做好准备,即便迎接我的将会是毁灭也在所不惜。” 说完她主动上前伏在荒的腿间,行礼后虔诚地覆上教首已然挺立的yinjing,将它们从繁复的衣袍下解脱出来,然后葱白细嫩的手指如藤蔓般缠绕上去。 不知是否因为眼前这头黑龙正处在发情期,温暖的指腹触及柱身的那一瞬竟还是感觉到guntang。龙族异形的性器表面凹凸不平,狰狞地在手中跳动,美御子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却很快镇定下去,强压着内心的惴惴不安,她开始抚弄这两根过于傲人的rou柱。 荒落在她的头顶的手掌毫无动静,似乎对纯粹用手的爱抚并不满意,于是美御子忍受着掌心高热的温度,食指分别在两根yinjing的顶端摩挲转圈,感觉到性器顿时兴奋地抖了抖,她这才松了口气。 可还未等她把这口气吐匀,按在发间的龙爪便骤然施力。 “舔。”荒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同时不给她丁点犹豫的时间,龙爪将这颗漂亮的头颅又往下压了压,直到柔软的唇瓣抵上了其中一根yinjing,暧昧地挤扁,像一朵亟待采摘的rou花。 圣女不安地看着她的教首,龙目在垂散的黑发间如同一对极夜明珠,烛火也无法掩盖其中汹涌叫嚣的欲望,瞳仁在温暖明亮的室内,阴森地泛着冷光。 “我、我明白了……” 说完她张开嘴,露出熟红的舌头,让这块软嫩的rou颤颤巍巍地贴上一根龙茎。事先没能得到任何教导的圣女服侍得极为生疏,只会最基本的舔舐,如溪边饮水的小鹿;可她还是努力地伸长了舌头,将眼前的rou柱舔弄得水光淋漓,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去侍奉另一根,如此往复。 性器将她的脸夹在中间,让她像极了一个被jingye浇灌长大的娼妇,双眸在左右交替、yin乱至极的口侍下变得迷离懵懂。她急促呼吸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雄性气味,这股陌生又色情的味道让情窦初开的圣女有些难以招架,她发出难耐的闷哼,忍不住抬眼观察荒,而那位一向疼爱她的教首此刻的表情却难以捉摸,只是鼓励地开始抚摸她的头发,鼻间的呼吸逐渐粗重。 “您很舒服吗……?唔、嗯……”美御子的舌头逐渐往上,舔到了颜色更为鲜嫩的冠头,“有什么、有什么是还能为您做的——呜!” 仿佛是为了惩戒她话语中隐约带上的自满,荒猛地将一根yinjing插进她的口腔,粗硕的柱身强势挤开了毫无准备的软rou,重重碾压过刚才还竭力为之服务的舌头;错不及防之下,美御子只得赶忙松开牙关以免伤到荒,却反倒是在纵许对方继续深入,很快连喉咙都被占领,吞咽变得格外艰难。 她不由得呜咽起来。 “既然要服侍我,就得做好全身都不再属于自己的准备。你自己也是这么说过的。”荒却将手抵在她的后脑,堵死了所有退路,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前后律动,“倘若连这都做不好,枉我呕心沥血地教导你这么久。” 他说得很轻,传进美御子耳中却仿佛有千斤重。圣女金色的睫毛颤抖着,最后还是闭上眼,彻底放松了喉咙,任由黑龙可怖的性器不断深顶,在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干呕反应下,挤开了层层rou瓣,闯入了脆弱的食管。 少女的皮rou无比娇嫩,嘴角被撑得几乎快要撕裂,与此同时在rou柱粗暴占领喉管的瞬间,她的脖颈处便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随着口中恶龙的进出而上下滑动,仿佛这里已不是用于进食的部位,而是供人取乐的rouxue。 鼻尖反复没进乌黑粗硬的耻毛里,美御子逐渐无法再去琢磨该怎样去避免喉咙被捅坏,她呼吸着浓郁的荒的气味,眼珠慢慢上翻,并在yinjing又一次深顶的时候,发出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欢喜的闷叫,承接紧随而来的股股白浊。 射精全程荒都没有抽离圣女的口腔,甚至依旧堵在喉咙深处,不给任何回旋的余地,强硬地将jingye灌进对方胃里,甚至在拔出后,又立马让其侍弄另一根尚未释放的龙茎,如法炮制地侵犯、占有、填满她的食道。 然后看着他的圣女晕晕乎乎地抬起头,眼白上翻地品尝着唇间未尽的jingye的滋味,鲜红软舌无力地垂在外面,无论他怎么把玩,一时都难以给出反应。 荒拍了拍她的脸颊,看着对方像是彻底迷糊了,捧住这只手痴迷地用脑袋不断磨蹭,甚至讨好地用收不回去的舌头舔舐掌心,像是觉得被玩弄得有些过分,想要借此换取一些怜爱。 这本就不是惩罚,于是荒仁慈地给予了一个亲吻,但情欲的灼烧让他同样饥渴难耐,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草草了结,荒卷走了美御子口中大半的唾液和氧气,然后再度下达命令: “胸部,抬上来。上次见到已经是很久之前,我要好好看看它。” 美御子顺从地将一对豪乳托起,小心放到荒的膝上。雪白的乳rou如同皮薄馅多的草莓大福,白里透红而丰腴柔软,仿佛要溢出滴落一般,在男人的大腿上诱惑至极地轻微晃动。 宽大炽热的手掌覆盖上来,猥亵似的四处游走,时而揉捏这手感极佳的软rou,时而用黑龙尖锐的指甲,轻轻拨弄那敏感的、凹陷下去的rutou,甚至有意抠挖中间的小缝,惹来美御子担忧的闷哼。 “我好像和你说过,服侍我时要先把rutou弄出来……怎么忘了?” “非、非常抱歉,我这就——呀啊?!” 荒却拍开她准备补救的手,同时汇集魔力在指间形成两枚星月纹样的乳钉,不甚温柔地揪住害怕到不停打颤的rufang,用力一掐便将藏在里面的奶头挤出,畏畏缩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黑龙拈着乳钉,用尖锐的针头在上面来回比划,过了良久,才像是终于找准了位置,又或者是欣赏够了美御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将端部抵在了连挣扎都做不到的乳豆旁。 圣女哀求地看着他,却不敢多言,生怕因此招来更多惩罚,只能可怜地目睹荒捏着她的rutou向上提拉,yin靡的刑具蠢蠢欲动,并在她无法忍耐的剧痛和尖叫中分别刺穿了皮rou,带出一两颗血珠,又被龙卷走吞进肚里。 疼痛让美御子浑身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可她仍必须扶住胸乳以免从荒的膝盖上滑落。她低着头不断抽气,被激烈使用过的嘴唇一张一合,耸起肩膀试图缓解胸口难以忽略的刺痛,直到被荒重新抬起脑袋。 “一劳永逸,从此你不必再担忧它们陷下去了。” 荒眯着眼睛,身后失控的尾巴重新愉快地甩动起来。发情期的黑龙有着强烈到过分的掌控欲,一旦心许的配偶出现丁点与之相悖的举动,便会引来它极为苛刻的报复和惩罚。 服从,是荒留给美御子的唯一出路。 可怜的圣女显然也意识了到这点,于是克服了恐惧,跟从荒的指示站起身,忍耐着rutou上陌生的拉拽感,以背对他的姿势骑在对方大腿上,然后鼓起勇气,让其中一根yinjing对准自己湿润的女xue,摇动屁股将其一点点吃了进去。 “呃…啊……啊……” 龙族粗硕的性器对于尚未开苞的少女xiaoxue而言实在太过超标,美御子不得不中途停下动作以求喘息空间;然而这么做似乎又牵动了黑龙敏感的神经,尖利的龙爪伸了过来,抓着她还在阵痛的一只rufang,不满道: “快些插进去。” “呀、可现在还…不…不不……啊啊啊……!” 她又忘了服从。所以作为惩罚,荒将剩下半截yinjing全数捅了进去——不仅如此,甚至让另一根rou柱抵上了闭合的后xue,然后在美御子格外凄惨的哀叫中挤开肠rou,冠头以不容抗拒的架势向深处挺进,直到和伴生的性器一样,顶到了一个紧窄的小口。 不行的。在快要将人撑死的饱胀感中,圣女暂时抛开了一切冠冕堂皇的宣言而回归本能,直白地、非常恐惧地在脑海里想着,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和战场上刀光剑影、酣畅淋漓的血战截然不同,她会被陷入情期,理智摇摇欲坠的荒就这样硬生生cao死在床上,浑身都将布满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痕迹,不是作为殉道者——而是作为一个娼妓、一个玩物,被她的主人折磨致死。 这不仅相当丢脸,会让自己成为后人调笑嘲讽的桃色传说,更会让最终清醒过来的荒懊悔终生——这不是她想要的。 自己该怎么做? 脑海昏沉间,她只捞上来两个字: 服从、服从——服从。 顺应龙的本能,遵循龙的意志,告诉他自己并非要逃跑的伴侣,让荒安定下来,放松下来……对于正处在发情期的黑龙而言这或许有些困难,但美御子愿意尝试。 于是她竭力放松身体,手臂向后伸去搂住荒的脖颈,接着闭目运气,撅起屁股开始主动地前后摇晃腰肢,让两根性器在体内缓慢抽插。 龙茎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大小和长度不相上下的rou柱挤占了腹腔不少空间,连呼吸都显得如履薄冰。 美御子几乎快要忍耐不住想要放声哭叫的冲动。先前的koujiao让她可耻地找到了感觉,此刻随着律动而摇晃甩动的胸乳更是令她想起了街上看到的那些游女,她们与恩客交合缠绵时,胸部也是如此yin乱至极地胡乱晃动——而如今纯洁无瑕的圣女,同样痴态毕露地甩着自己的奶子,不知廉耻地用屁股讨好着她的教首,她的龙。 这让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忍着疼痛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美御子擅长忍耐,对痛楚的耐性极佳,她强迫自己忽略双xue几乎要被撑破的痛苦,全情投入地摇摆腰肢,抚摸着荒的头发,哪怕小腹都已经被顶出可怕的轮廓。 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黑龙舒服得吐出一股浊气,然后将手伸到她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女xue,爱抚起躲藏其中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甚至用尖锐的指甲拨弄。 在龙看来,这算是奖励。 但这打了美御子一个措不及防。骤然袭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一抖,此后连绵不绝的浪潮更是令她难以招架,她顿时抖如筛糠,下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绝望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开始yin荡至极地主动贴上荒的手指,追求那强烈的熟悉的欲望。她曾试图夹腿以缓解来得太过汹涌的快感,可黑龙粗壮的胳膊拦在腿间,上面起伏的肌rou和青色血管正无声地威胁着她,仿佛一旦轻举妄动,就会遭到比先前更加严厉的惩罚。 圣女只得垂下漂亮的脑袋,让金发散落在挺翘的胸前;荒叼住了她的脖颈,龙的獠牙刺破了娇嫩白皙的肌肤,留下一圈见血的齿痕。 “啊、呜……呜嗯……啊、啊啊……” 爱欲逐渐染上了美御子的脸庞,她开始浪叫。原本有些紧涩的后xue亦开始分泌肠液,学着女xue收缩蠕动,讨好着不断苛责它肠口的龙茎,如丝帛缠绕于尖刀,战战兢兢又畏畏缩缩,却依旧强撑着精神包裹住越发兴奋的rou柱。 流连在xue口的手指仍未离开,还在玩弄她已经挺立的蒂珠。龙爪勾勒着被yinjing挤压变形的yinchun轮廓,碾压红肿得宛如血玛瑙的阴蒂,荒满意地感觉到怀中的躯体开始情难自已地剧烈抖动,叫声越发甜腻,再不复往日里庄严沉缓的腔调。 然后他捞起美御子跪在两边的双腿,让她只能以把尿的姿势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听着她求欢似的哭声逐渐拔高,玉雕的胴体香汗淋漓,舒服到脚趾都紧绷如弦月,然后被揪着阴蒂,双xue毫无保留地被开拓到最深,并最终喷出大股爱液,形成一道道透明水柱,接连不断地浇在原本干燥的地毯上。 zigong和结肠都同时被占领的强烈刺激让美御子一时给不出更多反应,她只能“嗬嗬”地喘气,然后被荒抬起下巴接吻。 龙茎丝毫没有体谅她刚刚高潮的xiaoxue,伴随着极尽缠绵的唾液交换,再一次在湿软的xue道里征讨,同时那只龙爪也坏心眼地继续搓捻快要被连根拔起的阴蒂,用指尖戳刺经不住丁点刺激的端部,又不轻不重地揉捏,像是要把那处活生生给弄坏。 可怜的美御子无法求饶,连撒娇都无处下手,她的口腔被荒牢牢掌控,正被迫承接黑龙湿热的舌头和粘稠的唾液,仿佛一个浅底的器皿,为了让这场性事的主导者满意,不得不努力地容纳,为此甚至不惜将自己变成一个饥渴无耻的荡妇,不停地收缩喉咙,伴随着清晰的吞咽声,迫不及待地品尝起荒给予的体液。 可即便她已经竭尽全力,却还是无法阻止紧随而来的又一次高潮,熟悉的失控感卷土重来,少女秀美的身躯颤抖着、痉挛着,再度喷出yin水。 “呜、嗯嗯……啊……呜……” 在窒息前荒放开了她,允许其大口喘息,但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于是很快,美御子发出了舒爽到痛苦,且难以置信的哭叫: “荒…荒……!那里、啊啊……那里…又要——!” “不、不不……这次不要、不要……呃!” “呜……嗯呜……会死……” 接连不断的阴蒂高潮残忍榨干了她的全部体力,圣女呆滞地望着头顶斑纹模糊的床帐,失焦的双眸费劲地辨认着上面一块可疑的水渍,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她失禁喷上去的尿液。zigong和结肠疲惫地吞纳仍在不断进出的yinjing,rou环乖顺圈住guntang粗壮的柱身,她的阴蒂被掐得如同一朵糜烂rou花,点缀在被撑到极致的xue口上方,尿口也微微张合着,随着抽插吐出一两滴未尽的水液。 龙的交配极为漫长,照这样继续下去,美御子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房间。 可荒将她缠得极紧,胳膊和尾巴牢牢地把她大腿折叠起来,连同躯干捆在一起,让她像一只即将送上蒸笼的螃蟹,门户大开地与之交媾。她害怕地用手臂抱着自己,胸乳从臂弯里溢满出来,并不住地颤抖,却并没有过多挣扎——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一切的一切只是希望她的教首能尽快脱离情期的折磨。 而她最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龙的视线,后颈在荒餍足的喘息下被啃咬得面目全非;黑龙享受着柔软宫胞和肠道蠕动收缩带来的爽利快感,然后舔吻对方饱受摧折的脖颈,他的圣女以为会死在这场失控的性交里,却不知自己向来就是如此:黑龙喜欢激烈的、过分的,让伴侣完全无法逃脱的交配,沉迷于彻底掌控、拥有了包括性命在内的,爱人的全部的快乐,但从来不会夺走。 “你应该对我更有信心,并不是所有的龙都热衷于把配偶jianyin至死。”荒抚摸着爱人已经不能再提供任何服务的阴蒂,轻轻一点,魔法的光辉令其瞬间痊愈,“你又在惹我不快,看来惩罚在所难免。” “啊…啊啊……我、我很抱歉……我愿意接受…呜、您的任何…惩罚……” 服从、服从,美御子在心中告诫自己,即便不会被玩弄到死,她也下意识地继续这么规训她的心。她试着用脸颊蹭了蹭荒肌rou隆起的臂膀,然后感觉到身体被抬起,埋在后xue的半yinjing拔了出来,紧接着危险地顶住了仍然满胀的女xue,往里撞了撞。 美御子开始恐惧地颤抖。 “那就用你的zigong接纳完整的我吧。” 话音刚落,冠头稍尖的龙茎撬开了单薄的xue口,在圣女凄厉的惨叫中,强硬地挺进已经容纳不下更多异物的yindao,瞬间将她的小腹撑起骇人的弧度,等到侵占了被cao弄得足够湿软的zigong后,甚至如同怀胎已有五六月的女子。 黑龙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喟叹,紧绷的手臂微微放松,让掌心得以爱抚配偶鼓胀的肚皮,温柔得仿佛做出此等暴行的并不是他。荒适时引导着爱人继续呼吸,同时开始缓慢地在宫胞中抽插,感受着两根性器都被圣女温暖的xuerou包裹,就好像回到了安全的,不会被风雨淋湿的母体,令他有些失态地发出眷恋的哀鸣,再度抱紧怀中的圣女。 女xue内过于拥挤,交合变得困难,考虑到人体的耐受有限,荒没有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而是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其中平缓进出,享受着被内壁死死夹住吸吮的灭顶快感,同时忘我地舔吻起美御子的耳垂和脖颈,在汗湿的脊背上留下鲜红印记。 “呜……呃……” 过于粗大的龙茎完美地照顾了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圣女在痛苦之余,从唇间挤出迷茫又孱弱的呻吟,性器轻缓到可以说温柔的抽插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阴蒂再度被摩擦得充血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脉搏鼓动着,她困惑地意识到快感又在逼近,却无力迎接,腹中不断挺进耸动的yinjing耗光了她的全部精力,圣女只能疲软地垂着脑袋,同时低声哀叫着,很快小心翼翼地攀上顶峰。 爱液稀疏地流了出来,从股间滑到荒的大腿,埋在体内的龙茎随之开始膨胀,在宫口迅速成结以堵死唯一退路,然后进行漫长的射精。 可这本是适配母龙的jingye量,大大超出了异族窄小宫胞正常的容纳范围。于是美御子亲眼目睹自己的小腹随着龙精填入而迅速隆起,她小声哭泣起来,又不能反抗,被荒死咬着伤痕累累的后颈,无助地感受内脏被扩张的zigong挤压,忍不住捂着嘴干呕。 等到长达数分钟的射精终于结束,她的肚子已被撑得近似临盆的产妇,瘫在黑龙怀中不断颤栗,再也无处找寻四散的神智。 “……我爱你。”被伴侣这副模样刺激到,荒舔吻着对方麻木微张的唇瓣,情难自已地将爱语吐露,“我会给你带来数不尽的荣誉、财宝、快乐——还有情欲,而你会是我爱的苗床、子嗣的摇篮和灵魂的寄托……我的,只属于我的——” 他用力啃咬着美御子伤痕交错的皮rou,宛若茹毛饮血的野兽。 “只为我一人绽放的圣少女,继续承接我未尽的欲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