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的龙目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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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将猫放到膝盖上,靠着柱子坐在长廊边休息。他金黄的眼睛发呆似的看着晴空万里的庭院,手不自觉地护着越发隆起的腹部,一下一下地抚摸。 猫咪似乎嗅到他身上那特殊的气味,竟然收敛了一向闹腾的性子,在他腿上左右盘了几圈,很快便找到个舒服的位置,蜷成一团睡下了。橘黄的毛发被阳光烘烤得非常温暖,柔软地压着少年长了点rou的大腿,像一块口感酥脆的大饼。 一切安好的午后,本来是很悠闲的时刻,但须佐之男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轻松。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整座庭院,最后晃晃悠悠地停留在那棵巨大的樱树上,眉头微微皱起。近几日这棵树长势喜人到近乎猖獗,原本被预言神刻意调整过的落花频率仿佛失了灵,樱花每一日都像大雨似的随风四散而去,不仅院子里遍地淡粉,走廊也难逃一劫,甚至在房间里都能看到一两片薄薄的缺角花瓣。 春天如同灾难一般吞没了这座庭院,仿佛在暗示着谁的情绪,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和这失去控制的樱树一样,正风雨飘摇着。 须佐之男伸出手,接住几片向他飞来的花瓣,用拇指摩挲着那质感细腻的表面。触感如此柔软,轮廓又如此美丽,莫名让他想到了荒——那位面冷心慈的神明,将自己唤醒的丈夫,腹中幼崽的另一半骨血。对方身上有一种非常深邃的气息,像沉默的星星,总是克制地散发着清透的光芒,却又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虽然自两个月前起对方变得直白了许多,但最近这种情况似乎又有死灰复燃之势—— 小黄金兽正百无聊赖地用脑袋蹭着结实的木柱,突然感觉袖子被扯了扯,他转过头去,看到一条细长的小黑龙正用嘴咬着他的衣服,往后面拽了两下,一对和荒同样的灰蓝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边,像是要他回神。 黑龙身上飘荡着星座一样奇妙的纹路,在须佐之男招手之后,便亲昵地顺着他的胳膊爬了上去,绕着他的脖子缠了一圈,用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这是荒的造物。对方最近异常忙碌,不仅白天很少出现,晚上也经常消失得没影,出于对须佐之男的担心,用星辰之力捏了一条小龙,作为他的分身,时刻都陪在须佐之男身边,以照顾他这行动不便的妻子。 少年摸了摸黑龙冰凉的鳞片,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龙纤细的尾巴尖,看它垂在自己胸前,一晃一晃的,轻轻扫着那已经有了弧度的胸口。 多次亲密的结合让他隐约也能感知到那位预言神的心情。然而奇怪的是,对方这几日的情绪其实并不低落,反倒是诡异的兴奋,像期待着什么般躁动不安,连那棵樱树都被那快化为实质的渴望影响,花瓣爆发式地淹没了整个庭院。 可须佐之男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有些不快地按住了腿上的猫咪,手掌不断揉捏那肥美的大毛腿。 前些日子晚上感知到荒又回到了庭院,他连忙拉开房门迎接,结果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躲避着闪进了自个儿的房里去。小黄金兽半夜醒来本就睡眼朦胧,一时没看出不对劲,只跟着手脚并用地爬到隔壁,刚把那扇门拉开个缝,便被里面的人用格外冷峻的声音喝退。 “出去。” “荒大人……?您怎么了?” 然而荒的身形隐匿在房间的黑暗处,就连那双眼睛都被藏了起来。须佐之男看不清楚,便把门又拉开了些,想要爬进去,可手还没摸到里面的叠敷,整个人便被一道强硬的神力裹住,不由分说地传送回自己的床上,甚至连门都关上了。 “我说了,出去。” 消失前荒最后的话犹在耳畔,比最开始的还要冷酷,就像被碰到了逆鳞的龙,又像竭力压抑着什么,听着相当可怖。 须佐之男茫然地坐在原地,眨了眨眼。门被荒用神力封上了,他连忙挪到墙边,拍了拍墙壁,试图呼唤另一侧的荒,然而对方像下定了决心不理人,任凭他怎么呼唤都如石沉大海般,毫无回音。 等到他辗转反侧地撑到白天,再去拉开荒的房门,人竟然又不见了,甚至在这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年幼的神明有些气鼓鼓地捏了捏肥猫的屁股,掌下软弹的手感稍微缓解了他的不爽;挂在脖上的黑龙像是觉察到他并不愉快的情绪,呜呜叫着,试探地扒拉他的领口,并用湿润的鼻尖触了触他的脸颊,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忧虑。 “啊……我不会讨厌荒大人啦。”他勾起手指,用指节挠了挠黑龙的下巴,声音难掩惆怅,“我只是很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最近那么反常,变得和以前一样,一定又在瞒着我什么。” 说着须佐之男把脑袋又落在柱子上,轻轻地发出一声响。 “……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黑龙安静了下来,爪子扣紧了他的衣服,假寐似的没再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须佐之男再次惊醒,天空已经稍微泛起了晚霞,孕期的他总是格外嗜睡,稍微一个没注意就会睡过头。往常那条黑龙会替代荒的职责将他及时唤醒,但这次它莫名没了影,脖子上空空如也。 少年揉了揉眼睛,发现膝上的猫不知何时也溜走了,大概又在庭院的某处肆意撒欢。脖子有些酸,屁股都坐麻了,他皱着眉,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蹲站起来,刚站着活动没几下,突然感觉自己的裤腿好像又被什么叼着扯了扯。 他奇怪地“唔”了一声,低头一看,是那条黑龙冒了出来,此时正咬着他的裤子不断后退,用力地往走廊深处拽。见须佐之男注意到了它,龙更加使劲地扯,并焦急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星辰纹路在它身上不住地飞舞着,和构成它的神力一样,焦躁不安得如笼中困兽。 须佐之男这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感知到了那在极力克制下非常微弱的气息——不同于前几周拒人千里之外的抵触,这次像是因为过于压制以至于全面失控,仿佛落水的人似的在走廊上四处摸索,化成无数无形的手,疯狂搜寻着妻子的身影。 果然是出事了。 须佐之男心下一沉,顾不上身体的沉重,抬脚就往那边走去。 越是靠近荒的书房,那股气息便越发浓烈,同时像是发现了须佐之男一般,这些掺杂着预言神力量的气味逐渐往他身上聚集,欣喜又迫切地将他环绕起来,包裹着他,把他指引到其主人的位置。 少年喘了会气。他两手撑在书房那看着单薄的纸门上,心想这回该不会再把自己传送走了,然后猛地一拉,让身后的霞光将昏暗的房间一寸不落地全部照亮—— 赤金色的光芒瞬间铺满了大块叠敷,可诡异地没有再深入分毫;空气中起伏的灰尘缓慢向上飞去,细小的白点仿佛脱离了引力的束缚,如水中气泡一般不断上行。须佐之男忍不住循着这些尘埃看去,震惊地发现映入眼帘的并非天花板,而是一览无尽的,深不可测的星空;地面那些光所照耀不到的部分,则漆黑如宇宙,亦或是深渊的边缘。 书房的门后连接着截然不同的位面,就好像完美的梦境突然被打碎一块。这就是荒一直禁止他靠近此处的原因。 空气中弥漫的气息开始变得非常不妙,直觉向大脑发出最为尖锐的警告,这个房间已经是如此的危险,须佐之男应该马上转身离开,无论那些萦绕在周围的神力怎样苦苦挽留。 可年幼的神明抿了抿唇,表情坚定。他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地面一瞬间泛起的涟漪,似乎在这黑色河流的彼端,有什么生物正在挣扎,带来了一层层晶亮的水波,缓缓推到黑暗的边缘。 黑龙不知何时松开了须佐之男的裤腿,化成了纯粹的神力,回归了与之力量同属一脉的河流。 “……荒大人。”小黄金兽皱着眉,试探着往里面喊了一声,空旷的回音让他心下更加不安,“您在里面吗?” 他没有听见任何回答,可是属于荒的气息在这瞬间浓度暴涨,焦急又烦躁地从深处传来。倘若它们能有实体,恐怕早已化成一根绳子,圈住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人拖进去了。 然而这些分明已经蠢蠢欲动的神力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不停地绕着他,像一只需求亟待满足的大猫,甩着尾巴,迫切又克制地围着他转圈,没有得到关注,便要沮丧地哀怨叫唤。 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明明渴求到几乎痛苦的地步,却还要刻意回避,假意拒绝,矛盾地不断挣扎。 须佐之男沉默了好一会,突然颇为懊恼地叫了一下,抱怨道: “啊——真是、又来这套!” 说完他心一横,啪地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想象中的黑暗并没有如期而至,脚下反而逐渐浮现银河一样的星光,须佐之男沿着这些光芒往里面走,水波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向四周扩散。 “荒大人——”他边走边呼喊,“您听得见吧!真是的,您要躲着我多久呀!” “是受伤了吗?还是在外面受气啦?快点出来吧,我都好久没见到您了!” 他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扶着肚子,烦恼地四处张望,直至在某个方向,留意到一闪而过的鳞片反光,他才终于长舒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往那边走去。 等待他的是一头漆黑的巨龙。黑龙像山一样盘在这星空下,正粗喘着气,感觉到须佐之男靠近,它抬起一直紧闭的眼皮,露出发光的灰蓝色眸子。 “停下。” 在须佐之男更进一步前,龙率先制止了他。 可小黄金兽这次充耳不闻,知道荒并不会伤害自己,便撑着肚子慢慢走到对方面前,小心坐下后靠着黑龙那坚硬光滑的鳞片如释重负地叹气。 “您明明知道我现在很累,找到这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的,况且如果真要我走,您早就把我送回去了。”须佐之男动了动身子,张开双臂,整个人贴上龙,“……我们已经很多天没见面了,我很想您。所以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吗?” 靠近时他仔细观察了一番,龙身完整,鳞片光亮,看起来至少没有受伤,并不是需要治疗。 荒没有回答,像是在纠结什么。须佐之男习惯了他的顾虑,只是用手不断地抚摸着黑龙的鳞片。 “那至少先拥抱一下吧。” 这次没有等太久,黑龙的身躯逐渐缩小,变化,直至塑形为须佐之男最熟悉的样子。黑发男人将他的幼妻紧紧搂在怀里,脑袋埋在那窄小的颈窝,呼吸着对方身上美好的气味。 须佐之男同样回抱过去。两人安静地相拥了一会,甜蜜地依偎着彼此。但很快,沉溺在温馨怀抱里的小黄金兽感觉对方的手逐渐变得不太安分,体温比平常高了不少的手掌正在身上四处游走,难以克制地从隆起的腹部摸向有些肿胀的胸乳,又往腿心伸去,颇具暗示地揉捏堆了点rou的腿根。与此同时那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也不断发出难耐的喘声,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听起来格外辛苦。 啊,明白了。 就像被点醒了般,须佐之男从荒逐渐收紧的怀抱中抽出一只胳膊,手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颊。 因为尚未到真正成熟的年纪,无法正确理解空气里浓郁的特殊气味,小黄金兽一时忘了,兽类在长大后会有每年特定的发情期。荒作为一条健全的成年黑龙,同样不可避免地迎来了他的周期。 所以此前那种种形迹可疑的回避,只是过于体贴的丈夫担心汛期的自己会伤害到已经怀胎的妻子,不得不采取的紧急措施。 可是两具已经紧密结合过多次的身体之间已经形成了强烈的依赖,如同毒药一般彼此吸引着,才会让荒躲避不及,矛盾纠结地又引诱着他的妻子步步接近。 龙走投无路地环抱着它的爱人,手不受控制地揉搓着掌下年轻的躯体,guntang的气息喷吐在那细腻的皮rou上,像是到了极度饥饿的边缘,锋利的獠牙危险地抵着猎物的脖颈。 须佐之男有些怜惜地搂着荒的后颈,侧着头用脸颊像小兽一样蹭着他的前额,对方高热的体温和细密的汗珠正诉说着此时身体经受的巨大折磨。 “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啦?这种事更应该告诉我呀。”他用力把另一只胳膊也抽出来,然后转过身,抱住荒的脑袋,“……没关系,没关系的荒大人,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容许了对方用脸不断蹭着自己的胸膛,甚至体贴地解开了上身的布料,好让龙能够更直接地挨着他的皮肤。 “不用顾虑那么多……您知道我会一直都喜欢着您。” 须佐之男不知道荒神志不清的到底听进去多少,他只是坚持地让荒倚靠在自己胸口,手臂紧紧地怀抱着那颗黑色的脑袋。 但很快他感觉到对方终于有了动作,仿佛彻底放弃了对本能的抵抗,开始用唇舌试探着触碰他的皮rou。荒的鼻息炙热地喷洒在须佐之男敏感的乳rou上,湿润的舌头在短暂的点触后突然大面积地舔过他的rutou,惹来少年无法抑制的一阵颤抖。 孕激素的分泌影响到了他的胸乳,令他的胸部随着时间推移隆起,像两个小小的土包,鼓胀又有些硬,按压到总会带来一丝痛楚。 以往荒总会每晚解开他的衣襟,托着他的身体为他吸出里面堵塞的奶水,好让自己不会痛得太过辛苦。可是这些天对方始终不见人影,只留一条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小黑龙,不论荒创造它时是出于何种心态,反正须佐之男无论如何都没法让它来完成这样隐秘的事情。 现下终于又能与荒亲密结合,小黄金兽迫切希望丈夫能帮帮忙,替他缓解一下胸口难言的胀痛。于是他努力地抬高了身体,更加用力地将荒往自己的乳rou上按,同时手掌鼓励地抚摸着那如墨的长发,哀求道: “荒大人……就像以前一样,帮一下我吧。” - 寂静的星夜下水声格外明显。 须佐之男坐在波纹荡漾的星河上,整个上身都赤裸着,布料零碎地挂在肘弯,像是被猛兽残暴地撕得粉碎,变成条状挂在半空,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动。他双手都紧紧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用脸颊爱怜地贴上那毛茸茸的黑发,手指温柔地穿过冰凉的发丝,安慰似的不断梳理着。 而荒趴在他身前,弯起身体避开自己那已有身孕的肚子,像只还没断奶的幼崽似的不停地把头往他怀抱里拱。 粘稠的水声从紧密贴合的皮肤间传出,须佐之男忍不住紧闭双眼,感受着荒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过敏感肿胀的胸口,牙齿轻轻咬着乳rou,然后收缩口腔用力吮吸已经硬如石子的乳豆。他的丈夫已经尽力控制不去咬合,可龙尖锐的獠牙仍然时不时危险地擦过微微张开的乳缝,逼出须佐之男几声克制不住的哀叫。 气味香甜的奶汁堆积在乳尖呼之欲出,好像只要再挤压几次就要从缝里泌出。小黄金兽不安又着急地抓紧了荒的头发,却又很快松开,然后软着声音鼓励着同样躁动的龙。 “就这样、嗯……没关系的荒大人,您稍微使点劲也可以……” 那小小的乳包被荒用嘴整个包住,须佐之男咬着下唇,感觉到荒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手掌像是怕他逃开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胸侧,舌头带着唾液不断刺激着敏感的rutou,诱哄着乳缝缓缓张开,直到有什么终于穿过那细窄的小孔,一点点地流淌出来,紧接着荒的喉咙传来一连串吞咽的响声,还有穿插其中的愉快的叹息。 另一边的胸乳也被他如法炮制地榨出奶水。囤积多日的乳汁终于得到发泄,须佐之男忍不住舒服地喘气,他缓了一会,然后推了推荒的脑袋,示意对方可以不用再埋在那处了。 然而荒却像没明白似的,不但没有挪开,反而更加细致地舔弄那充血的乳豆,用牙齿舔咬着软嫩的rou,不满足地吮吸,好像还没吃饱一样,试图再从那有些干瘪的乳包里讨要出几滴奶水,甚至感受到须佐之男在推他,还颇具威胁意味地用力咬了咬快破皮的rutou。 他看起来极不清醒,汛期的情欲冲刷着他的神智,幼妻的允许和包容更是助长了爱欲的火焰,烈火熊熊燃烧着炙烤他只剩一线的理智,整个人仿佛挂在欲望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 迟迟没有再分泌乳汁让荒有些烦躁,他将须佐之男搂紧了些,像是要把整个胸乳都吃进去一般,危险地用牙齿磨蹭已经布满牙印和吻痕的皮rou,同时膝盖极具侵略性地往前动了动,顶到了幼妻柔软的腿心,不满地发出几声埋怨的闷哼,听着竟还有些委屈。 “等、等等……不要这么着急。”rutou都仿佛要被咬下来的恐惧让须佐之男不得不挺起胸脯,主动将乳rou送到荒的口中。他挣扎着把手放到不再那么鼓胀的胸部,忍着羞赧用手指挤压着,尝试再挤出一些奶水,好安慰一下他变得急躁的丈夫。 可是毕竟尚在孕期,身量又单薄,无论须佐之男怎样努力地揉按,空了就是空了,只有晶亮的龙涎挂在鲜红的乳尖。忍耐着荒时不时催促的啃咬,无计可施之下他只能夹紧了对方卡进来的大腿,用柔软的蚌rou讨好地蹭了蹭,伸手艰难地隔着肚子摸到那根已经勃发的性器,手指隔着布料摩挲着湿润的冠头,商量道: “荒大人……我们换一种方式好吗?都、都很舒服的……!” 龙阴沉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像蒙上了一层雾,又好似蓄势待发的风暴,月牙被严实地掩盖住了,眼底看不到一丝清明。须佐之男不清楚荒有没有听懂,于是试探着跪坐起来,见对方没有阻止,便又坐直了些。 荒两腿曲起张开,一手撑在身后,黑发挡住了他半边脸庞,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剧烈喘息着,情欲的灼烧让他甚至快要维持不住人形,暴露出来的皮肤上迅速长出鳞片,额头上甚至浮现出漆黑的角。 龙的眼睛发着幽蓝的光,注视着他的妻子一点点扶着肚子挪过来,赤裸的上身满是牙印吻痕,两块乳包都湿漉漉的,还有他留下的指印。年幼的爱人有些艰难地在他胯间俯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腰带,拨开长裤让里面的yinjing弹出来,拍打在脸上。 比往日更加浓郁的雪松香和麝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须佐之男满脸通红,扶着那根已经随着荒的龙化而变得狰狞的性器,缓缓将嘴张开,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硕大的冠头,小心地往喉咙里送。yinjing上的青筋就像树根一样明显,让窄小的嘴巴吞吃更加困难,小黄金兽只能强忍着不适放松下巴,竭尽全力地把rou茎塞进去,唾液都无法溢出来,满满地包在脸颊里,给予荒绝妙的抚慰。 可即便他已经如此努力了,也难以将龙粗硕的性器完全包下,尝试了许久都仅有小半截堵在他的口中,挤压着酸涩的内壁,被柔软小巧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服侍着。 须佐之男有些不安地抬眼看着荒,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兴奋地竖着瞳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半晌,哑着声音说道: “再吃进去点。” 少年痛苦地闭上眼睛,听话地动了动身子,扶着孕肚让自己抬高些,让那冠头挤开不断张合的喉口,插进敏感的深处。 可荒仍然不满足地把手搭在他的脑后,意味不明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指尖一下一下地拂过后颈,擦过上面还没愈合的牙印。须佐之男隐约感觉到对方想要做什么,有些害怕地颤抖起来,同时卖力地收缩喉咙,希望能换来丈夫的一点怜惜。 荒却突然跪起身子,逼着须佐之男也跟着仰起头,伸长了脖子不让那性器从嘴里滑出来。他困惑地看着荒,看到那双混沌的竖瞳充满了情欲,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只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脆弱的后颈皮,拇指摩挲着被roubang撑得鼓鼓囊囊的脸颊。 他听见荒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告诉自己:还不够。 然后那只手猛然抓住他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胯下按去。在须佐之男骤然爆发的哀鸣中,粗大的冠头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单薄的喉咙瞬间被yinjing顶出明显的凸起,并且随着其主人的不断进出,还有往更深处去的趋势。 “呜……!嗯、呜呜……” 属于荒的气味迅速地包裹住须佐之男。性器伴随着龙畅快的喘息声快速地在他嘴里抽插,荒揪着他的头发,眼瞳危险地发着光,很快舒服地眯起眼睛,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须佐之男感觉自己的嘴被对方当作了好用的rou器,一边被激烈使用着,一边被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鼓胀的脸颊,哪怕自己的哭泣已经变得微弱,连眼睛都蓄满泪水,忍不住上翻,也只是被爱怜地揉了揉脑袋,然后在接连不断的粘腻水声中继续进出。 须佐之男双手害怕地护着隆起的肚子,如献祭一般跪坐在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荒压着他的嘴角,逼迫他只能一直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用柔软的口腔去侍弄那凶器一样的yinjing。 小黄金兽无措地呜咽着,连喉咙深处都被cao了进去,却始终都没有再挣扎,而是捂紧了肚子,死死闭着眼,任由荒失了控地cao弄他的口腔,只时不时发出几声惹人怜爱的可爱呻吟,尾音都带着点抖。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感觉嘴里那勃发的性器突然颤了颤,头顶荒的喘息越发粗犷,每一次抽插都格外用力,须佐之男才庆幸自己终于坚持到对方快要释放的时候,于是配合地用舌头舔弄那guntang的柱身,喉咙下意识不断收缩着,刺激敏感的冠头。 随着大量白浊在口腔里喷发,荒猛地将yinjing从爱人湿软的内里抽出。他的妻子顿时难受地咳喘起来,却又低着头,用手捂着嘴。 吞咽声在星海中格外明显。 “咳、咳咳……呜…嗯……荒、荒大人……”须佐之男艰难地将那些浊液都咽下肚子,然后抬起头,嗓音沙哑地朝荒勉力笑了笑,“您、您感觉好点了吗……?” 龙低喘着,刚刚释放过的魇足和幼妻的乖顺让他情绪稍稍平稳下来,他缓慢地爱抚着须佐之男的脸颊,安慰似的摩挲那还在不断打颤的嘴唇。他的小妻子整具身体都在颤抖、抽搐,裸露的上身如此单薄,略有隆起的胸乳剧烈起伏着,乳尖上挂着几滴飞溅下来的jingye,摇摇欲坠的就像刚刚分泌的奶水。 他单膝跪地,低头含上那已经有些破皮的乳豆,动作比刚才要温柔许多;很快他又往上去追寻须佐之男的唇舌,怜惜地用舌头去疼爱那饱受摧残的口腔。 “呼、嗯……呜……” 小黄金兽在这个格外柔情似水的吻中舒服得快要融化,以至于当荒的手伸向他的下身时,他还有些迟钝,直到两根手指捏住了那被铃铛穿刺过的阴蒂,像是提醒着什么似的,捏了一下,他才浑身一抖,迷茫地睁开眼睛。 仅凭一次有点过激的口侍,确实没法让荒脱离汛期,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不过清明了半刻,现在又变得混沌。须佐之男顺从地直起疲惫的身子,稍稍张开大腿,托着孕肚,看着荒的手指埋在自己腿间,拨开了早已湿润的蚌rou,让清透的粘液从xue口泌出,滴进星海里。 荒将他翻了个身,让瘦小的肩膀靠着自己的胸膛。须佐之男试着放松下来,生怕配合慢了让现在神志不清的龙感到不满,甚至主动抓着自己腿根,掰开双腿,白嫩的腿rou从他指缝里丰腴到像要溢出。他有些紧张地喘着气,隆起的肚子让他看不太清yinchun附近的情况,只感觉到那熟悉的guntang的yinjing已经抵上了xiaoxue,冠头蹭了蹭铃铛,然后强硬地破开xue口两侧的花瓣,挤了进去。 “啊……唔嗯……荒大人……”已经品味过无数次的性器时隔多日终于再次占有了他的xue道,小黄金兽舒服地仰着头,金黄的眸子湿润又温顺地看着他的丈夫,忍不住用手搂着荒的脖子,亲昵地抚摸过那变得尖锐的耳廓和覆盖了两三枚鳞片的脸颊。他的声音像裹了蜜似的甜腻,满眼都是无法掩盖的欣喜和快乐,不断地呼唤着荒,像渴求得到更多的疼爱般,紧紧地贴着对方,青涩的身体如同枝头熟透的果子,已经可以熟练地迎合丈夫的所有动作。 荒紧紧地锁着须佐之男的肩膀,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怀中。异化的yinjing在高热的rouxue里不断进出,紧致的xue道却始终包容着他,不仅体贴入微地收缩,还用那些褶皱去爱抚自己敏感的柱身。变得有些尖锐的冠头一下下撞击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毫无章法又极为粗暴,几次险些顶到了宫口,惹来须佐之男哀求一般的哭叫。他的小妻子浑身都激烈颤抖着,似乎很想去保护鼓鼓的肚子,却又好像担心这会引起自己的不满,双手最后还是可怜地掰着大腿,咬着唇,荡妇一样地让自己两腿大张地被性器jian弄。 “荒大人……呜啊…荒大人……”荒粗犷的喘息在耳边不断回响,声音极具侵略性传进耳道里,须佐之男难耐地哭叫着,脑袋无力地随着他的顶弄耸动着,舌头可怜地露出来,被荒用两指捏住把玩,指尖还得寸进尺地伸进去,趁机戏弄还很敏感的喉咙,“呜、嗯……咳咳……呜……” 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可怜,可在荒听来又特别可爱,像迷了路的幼猫在路边哀叫着向人求助,让人心生怜悯,却也想好好欺负一阵,让这甜腻黏糊的声音继续充斥整片星海。 须佐之男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浑身都是汗水,随着每一轮抽插而四处飞溅,他几乎要抓不住自己越发粘腻的腿根,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打滑。红肿的xiaoxue抽搐着,随着铃铛的甩动而不断痉挛,潮吹液失控了般一次次喷射而出,又被漆黑的星海一滴不剩地完全接纳。 过量的高潮让他全身都仿佛濒死一般,四肢止不住地僵直又疲软,呼吸如风箱似的急促又浮夸。突然他就像浑身卸力了似的,两手一松,双腿垂了下去,却立马被荒捞了起来,腿根被惩罚般拉得更开,两瓣软嫩的蚌rou间分出几根yin靡的银丝,粗硕的性器不断在里面进出,拖得长长的爱液从无法闭合的xue口溢出,粘稠地随着抽插甩落。 小黄金兽的哭叫没有换来荒的怜悯,撒娇般的求饶反倒招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荒的龙化越来越严重,似乎那软绵乖顺的女xue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欲念,反而火上浇油地加剧了他的失控,尖锐的牙齿按耐不住地狠狠咬住幼妻的后颈和肩膀,在那青紫的皮rou上又加上几道鲜红的牙印。疼痛让须佐之男稍稍从无尽的爱欲中找到一点神智,感觉到yinjing危险地在宫口附近顶弄,稍有不慎就会捅到最要命的位置,他不由得挣动起来,双手托着沉重的腹部,像揣了崽的母猫一样祈求着荒。 “唔嗯……荒大人、肚子…呜啊啊…肚子……”须佐之男手忙脚乱,一会护着孕肚,一会又去抚摸荒的脸颊,竭力试图能让对方稍微清醒一下,至少别这么凶狠地顶着宫口附近,“轻、轻一些……啊啊…请轻一些……!” 可荒只是低头舔弄着他的脖颈,吸吮着从被咬破的皮rou里渗出的鲜血,性器仍然不知轻重地在xue里抽插,cao得那块软rou汁水淋漓。 眼看着那异化的冠头就要撞上宫口,或许是须佐之男护子心切,他那本来被摆弄得无力的四肢骤然暴起,剧烈挣扎下竟然摆脱了荒的桎梏。他双手撑着水面,带着腹中的幼崽艰难地往记忆中门的方向爬去,却立马被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脚踝,不由分说地拖回原位。 荒将他仰面按在身下,灰蓝色的龙目瞳孔紧缩,面无表情地粗喘着气,盯着自己那刚刚试图逃跑的小妻子。他的手已经长出了尖锐的指甲,覆盖上漆黑的鳞片,令人不安地摁在那瘦小的肩膀上。他的身躯是那样高大,囚笼一般压制了爱人的所有挣扎,周身萦绕的星辰之力前所未有地暴躁起来。 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定是激怒了汛期情绪敏感的龙,须佐之男慌忙想要解释,却被从星海里钻出的触手捂住了嘴和眼睛,双手亦被牢牢捆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听见荒用喜怒难分的声音说道: “既然如此,你的另一个xue也来服侍我吧。” 说着在须佐之男震惊的闷叫声中,荒身上传来一连串骨骼异变的响动,随即一条漆黑的龙替代了原本的人形出现在星海之中,迅速地缠绕住须佐之男的身体,再度分开了他的双腿,鳞片刮蹭着敏感的蚌rou,同时危险地磨蹭过后xue。 小黄金兽立马明白过来,开始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完全黑暗的视野让他极度不安,荒接下来的打算更是让他心如擂鼓。在此之前他的后xue从未被使用过,更别说是和本体形态下的荒交合,很快他脸色苍白地感觉到有两根大小长度不相上下的yinjing分别抵上了两个xue口,蠢蠢欲动地用冠头戳刺着入口。 他想要开口求饶,想像平时一样向荒撒撒娇,可是龙提前封住了他的嘴,可怜的小妻子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心惊胆战地感受着性器借着先前分泌的爱液,一点点同时挤进了他的两个xiaoxue,瞬间撑大了他的身体。 瘦小的身躯被巨大的龙身紧紧缠绕着,柔软的孕肚被夹在其中,一只龙爪收敛了指甲搭在上面,yin猥又爱怜地抚摸着;两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强硬地塞满了腿间两处窄小的rouxue,水液失禁一般沿着腿根流淌,沾湿了龙的鳞片,折射出虹一般的光芒。黑龙缠绵地依偎着它的爱妻,并不介意妻子的体液快要打湿自己的毛发,反而更加兴奋地将yinjing塞得更深,尤其是插在后xue的那根,几乎要顶到脆弱的结肠。 须佐之男在自己肠道被插到最深处时浑身猛地激烈颤抖,以此为代价,荒暂时放过了岌岌可危的宫口,埋在女xue里的yinjing温柔了许多。 可两个xue同时被插入的刺激还是太大,须佐之男克制不住地随着荒的每一次抽插而小小地潮吹一回,他感觉自己就像一眼水分充沛的山泉,每一下穿凿都会逼出一股细细的水柱,晶莹地四处飞溅,洒在不停耸动的龙身上,被架起的双腿也不自然地抽搐痉挛着,悬在半空连脚背都舒服得绷直。 他可怜地呜呜叫着,感受着荒将他越缠越紧。龙的双生根激烈地开凿着他的xuerou,强烈而不间断的快感让须佐之男连挣扎都办不到,手脚像触电般不受控制,垂在漆黑的龙身外。恍惚间他错觉自己好像成了只属于荒一人的玩具,被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又格外珍惜,一丁点快感都不愿让他错过,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碾压、抚慰,开发到极致,稍稍一碰就要兴奋得直喷水。 小黄金兽默默地承受着这对他而言太超过的交合,直到过了很久,两根yinjing忽然同时用力地往xue里一撞,紧接着大股的龙精接连不断地灌了进来,随着荒仍不停止的抽插,湍急地冲刷着xuerou,浓烈的雪松香像是要彻底标记他一样,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呜、呜呜……嗯…呜……” 须佐之男不知道如今自己是怎样一副模样,只感觉脑袋快乐到像要融化,眼泪失禁一般从触手下淌出,两个xue都仿佛脱离了控制,止不住谄媚地收缩痉挛,费尽心思想要讨好这条黑龙,温暖地包裹那给他带来无上痛苦和欢愉的两根yinjing。 感受到爱人停止了无谓的挣动,荒终于松开了紧缚着他面部的腕足。触手下,年幼的妻子双眼上翻着,舌头都露在外面,等到感受到光源,这才傻乎乎地看着自己,半晌,像是被快感刺激得已经忘了该怎么思考,那双金色的眼睛眯起来,面若桃红地冲这边笑,看起来格外漂亮。荒见状爱怜地用龙首蹭了蹭须佐之男的脑袋,感觉到对方也颤巍巍地抬起胳膊,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呜啊……荒大人……”他的妻子呆呆地与自己紧密贴合,乳尖好不容易又泌出了一点奶水,全蹭在了自己身上。他们下体粘腻到仿佛融为一体,须佐之男的声音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沙哑,“好舒服…喜欢您……啊啊…喜欢……” 即便抽插已经停止,少年的xuerou还在机械性地收缩,纤瘦的腰肢自发地磨蹭着龙,两条腿不住地轻轻踢踹着。他的舌头迷乱地搭在唇边,在荒贴上来的时候像小猫一样温顺地舔舐着龙的皮肤,xiaoxue却剧烈痉挛着,自行又去了一次。 随后他夹紧了xue口,竭力不让那些jingye流出去,仿佛全然忘了自己已经揣了幼崽。 荒似乎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逐渐松开了桎梏,将他的妻子平坦地放到星海水面,允许他急促地大口呼吸,恢复体力。 “荒大人……”然而没过多久,须佐之男便撑起身子,紧紧抱住荒,让龙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鼓励一般不断抚摸着那毛茸茸的被毛,双眼迷离得仿佛深陷在爱欲的甜美梦境中,“您还想继续吗?” 说着年幼的小妻子扶着孕肚,慢慢地骑到黑龙身上,用还在轻轻抽动的蚌rou,跃跃欲试地磨蹭着半勃的两根yinjing,整个人如同成熟到快要糜烂的甜美果实。 “我们再来几次吧……?” 过量的快感终于压坏了他最后一点理智,须佐之男的身躯guntang得仿佛要将这沉寂的星海彻底点燃,将他的丈夫一同引诱进更加深邃的深渊。 而那双灰蓝色的龙目瞳孔瞬间紧缩,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又将那具身躯紧紧缠绕起来;黑色龙影如山峦般将爱人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水rujiao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