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撑过今晚，女二号就是你的了”

    顾净穿着棉袜，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温热。明明是水泥质感的地面，此时她的脚心却开始微微出汗，分不清是因为暖和的地面还是内心的紧张。

    调教室很大，感觉像是两个打通的房间连着。零零落落摆着各种大型器具，在灯光的照耀下棱角分明。其中有些顾净还在小电影里看过，有些能想象一下用法，还有一些就完全没有头绪了。面对门的一整面墙像是情趣用具的陈列馆，顾净眼睛扫过那形状各异的假阳具，各种材质的锁链，就连鞭子也是长短不一，五色具全。

    这个房间里唯二看上起还算舒适柔软的家具就是最里面的一张铺着暗红色床单的床，和正中间黑色的单人皮质沙发。

    而刚刚充当顾泠脚凳的女人，此刻正规规矩矩地跪立在沙发前。

    顾泠在沙发上坐下，对着还站在门口的顾净招招手：“过来。”

    顾净站在沙发前，有些无所适从，唯一的沙发被顾泠坐着，虽然这单人沙发其实很宽，她和顾泠两个人挨着座也绰绰有余，但顾净可没天真到认为顾泠会让她和自己坐在一起。毕竟，在这个房间里，沙发是权力的象征，只能被主人使用。

    果不其然，顾泠指着右脚边上的地面，笑着温柔道：“坐下。”

    顾净顺从的坐在了地上。地上是暖和的，盘腿背靠着沙发，一点儿不也难受。相对舒适的姿势和暖意让顾净有了一丝疲劳感，从昨天就开始一直紧绷的神经想要松懈。

    不行！现在才是最关键的时候！

    顾净暗自把手放到大腿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腿根的软rou。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神经，顾净凝了凝神，倒是清醒了不少。耳边传来顾泠的声音，又是刚才的那种温柔，让顾净有些起鸡皮疙瘩。

    总觉得这种温柔透着诡异，披着羊皮的狼近在咫尺，仿佛下一刻就会撕开这温柔的皮囊，露出血淋淋的爪牙。

    “你之前说的那部剧叫什么来着？”

    “汪达导演的‘暗黑归路’。”宋致染回道。

    “汪达？”顾泠想了想，“就是高小锦要拍的那个？”

    “是。高锦小姐饰演女主角。”

    顾泠轻哼了一声，示意让宋致染跪近一些。

    宋致染挪动着膝盖靠近顾泠，也离顾净更近了。顾净甚至能感受到宋致染赤裸的身体通过空气传来的热量。

    顾净看着这张脸，有一丝熟悉感。

    染染？宋什么染来着？

    顾净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了。之前补过课的一个学生的偶像，每次补课都会听到小孩儿跟她唠叨，最近我家染染又拍了什么电视剧，上了什么综艺节目，机场照美到爆炸，有的没的，还硬要拉着她给她分享偶像最新的美照。

    印象里的那人是干净，清冷的，和现在这人卑躬屈膝的样子完全联系不上。

    怪不得她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顾净又恶劣的想到，那小孩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偶像跪在这里给人当奴做婢怕是要吓到晕过去吧。

    顾泠一只手从宋致染腰间抚过，一路向上，停在了她挺立着的rufang。宋致染的乳尖在顾泠的手指间变幻着形状，颜色也随之变得更加暗红。

    宋致染身体微微发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声，像一只朝着主人撒娇的猫。

    啪的一声，rufang被一巴掌扇过。顾净看到宋致染洁白的rufang上迅速浮现出的红色指印，不知道多大的力道才会这样。

    突然被打，宋致染也只是闷哼一声，稳着身形，甚至还挺了挺胸，让自己的rufang能被顾泠打得更加顺手。

    顾泠倒是没有再扇她，而是接着说起了方才的话题。

    “汪达和高锦联手的电视剧，还都是两人小荧屏的首秀。能在这部电视剧上露个脸就算是赚到，你倒好，上来就想要女二号。”

    “二小姐，奴……”宋致染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不是她第一次和顾泠交易，她很清楚顾泠的脾性。顾泠虽然每次下手狠，但是都是秉着公平交易的心态，让顾泠舒心了，自然能得到她提供的便利。宋致染自问演技不差，但是没有背景没有资本的她想要在吃人的娱乐圈混出头太难了。比起被迫被经纪人拉去给那些肥头猪脑的油腻老总们卖笑，宋致染宁愿选择跪在这里伺候顾泠。

    “我们认识也不算短了。”顾泠轻笑一声，拍了拍宋致染的脸，又摸了摸，像是在把玩一块美玉，“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就是差点儿运气和机会。行，撑过今晚，女二号就是你的了。”

    “谢谢二小姐。”

    顾净看得出，忙不迭磕着头的宋致染眼里是真切实意的感激。

    “我今天心情不好，下手会更重。这样吧，如果你今天表现得好，给你额外的奖励。”

    宋致染再次磕头道谢。

    “你去，把她固定在X架上。”顾泠踢了踢脚边坐着的顾净，吩咐道。

    这就是顾泠所谓的搭把手吗？

    顾净看了眼顾泠，沉默着起身向X字拘束架走去，宋致染自觉跟在她身后爬着。

    和顾净在小电影见过的X字拘束架不同，眼前的这个X架看起来更大，没有固定在墙上，而是成八十度置放在一个坚实的底座上，底座还有滑轮可以轻松推动整个刑架。

    不用顾净多说，宋致染已经摆好了身位。顾净蹲下身把脚环给宋致染拘束上，发现这拘束四肢的锁链是可以在X架上滑动的。

    好吧，确实是自己见识少了，不知道这样的高级货。

    待顾净把宋致染四肢固定好，顾泠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条近两米长的黑色皮鞭。

    顾净虽然看过一下BDSM相关的小电影，但是没有真正尝试过，对于皮鞭也不太了解。但顾泠手里拿着的皮鞭，看起来就分量十足，完全无法想象被这样的皮鞭抽在身上会有着怎样的痛楚。

    “你站过去，往后退点儿。嗯，就那儿。”顾泠指挥着。

    不知道顾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顾净发现自己站的位置刚好是宋致染的正后方。宋致染裸露的身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

    顾泠站在斜后方，皮鞭在她的手下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咻的一声，在宋致染的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啪，啪，啪……”

    皮鞭有节奏地抽打着，在宋致染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宋致染的呻吟声，皮鞭的破空声，肌肤被抽打的啪啪声，彼此交汇着，仿佛是一曲交响乐，而演奏着就是顾泠。

    顾净看得出顾泠的技术很厉害，从肩颈根部到后腰，几乎没有重叠的鞭痕。看着看着，顾净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什么幻境，宋致染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饱满的桃子，原本光洁无暇，白里透红，柔嫩多汁，然后被顾泠一点点切开，露出了里面贴近桃核的果rou，那果rou带着丝丝暗红，呈现出糜烂的感觉。

    像是为了均衡，顾泠又站到另外一侧，重复起了刚才的鞭打。

    鞭痕开始交错，细小的血珠零零散散的在交错的地方冒出来。

    第一轮的时候，宋致染还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身体服帖的靠在X架上，嘴里时不时流露出一两声呻吟，好似猫儿叫一样，勾挠着人心。

    而现在，每一鞭下去，顾净都能看到宋致染想要躲闪的身体，但四肢被牢牢束缚，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只能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向前挤，像是能融入到架子里去就能躲避疼痛一般。虽然在极力忍耐，但还是会有低吼从喉咙里漏出来。

    “嗯，还不错。”又从肩到腰用鞭痕覆盖了一次宋致染的身躯，顾泠声音里带着愉悦和享受。

    顾净觉得自己喉咙有点紧。不光是喉咙紧，紧张和兴奋混合着，身体站得过于紧绷，现在腿有点发软发酸。她想要跳起来活动一下，又觉得不合时宜。

    “给我倒杯水来。”

    顾泠的声音拯救了她。

    顾净端着水杯走到顾泠身边，顾泠半蹲在X架一旁，摆弄着什么按键。机械声响起，只见X架开始慢慢倾斜，连同还绑着的宋致染向地面倒去。

    不一会儿，刚才还站着四肢分开的宋致染，就变成四肢着地跪趴在架子上。X架虽然不算细窄，但是四肢撑着跪趴在上面还是要格外小心，好在胸腹的中心位置上也升起了一个平台，有了这额外的支撑，跪趴的姿势倒是不算特别费劲。

    不过宋致染的状态看起来挺狼狈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沾了满脸，眼神有些麻木地盯着一个方向，失了神采。得到了胸腹的支撑后，更是整个人软了下去，趴在上面，出气多，进气少。

    顾泠接过顾净端过来的水，走到墙边的换了一根短小一些的鞭子。

    “跪好了，别装死。”顾泠淡声说道。

    刚才还一副要昏厥过去的宋致染突然活了过来，软塌塌的双腿撑了起来，塌腰翘臀。大抵是移动中背上的伤口被拉扯，宋致染疼得直吸气。

    不过这姿势是真挺好看的。

    如果忽视那满背的血痕的话，顾净甚至觉得宋致染应该是在练瑜伽，或者是拍什么风情的杂志封面照。

    顾净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顾泠只从肩抽到后腰，没有一鞭抽在宋致染的屁股上。看到现在宋致染的姿势，顾净咽了咽唾沫，这怕不是整个人都要被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