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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无所事事的趴在柔软的沙发看电视,少女只穿了一件款式宽松的淡蓝色睡裙,娇嫩白皙的小脚随意搭在沙发的扶手处,脚掌上的皮肤光滑而细腻,每个指甲盖都透露着健康的粉。 身后狰狞的肿胀伤口经过几天的恢复已经差不多要消肿了,手心的伤更轻一些,只剩下浅浅的红痕。 芙宁娜气鼓鼓的用单指指尖cao控沙发上的遥控器切换频道,对电视中优美的歌剧都一反常态的完全没心思欣赏。 刚进入青春期这个特殊阶段,少女开始萌芽出自己的想法与独立意识。 上次的事芙宁娜越想越委屈,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逆反与不满的情绪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那维莱特永远都不会理解她!她决定要远走高飞,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不过从她记事起身边就只有那维莱特了,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她连模糊的印象也没有,每当她询问父母的事那维莱特都声称自己的父母在国外工作,无法与国内联系。 用手机发个短信不就可以联系了吗,少女气呼呼的想。 她灵机一动,想到了前几天自己看过的电影里中的剧情,“与家人失散多年的少女抱着失而复得的双亲热泪盈眶——” 原来如此,自己一定是被人贩子拐卖来的。 只要找到了真正的父母一定就不会没收她手机了,更不会打她! 芙宁娜越思考越觉得自己发现真相了,失散的父母一定焦急的在寻找她,少女激动的直起身子,动作起伏太大导致牵扯到了屁股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处,疼得呜了一声,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都怪那维莱特这个虐待狂...芙宁娜委屈的想,思绪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 难道是那维莱特回来了?芙宁娜赌气的想着,不对,那维莱特有钥匙,少女皱了皱眉,赤着双脚起身走向门口。 芙宁娜通过门口的监控屏幕上观察,见到前来拜访的金发少女后小小的惊呼出声,是她的同学兼最好的朋友荧来了! 两位少女同属于提瓦特中学一年级,恰好是同桌,荧又是随和包容的性子,小事几乎都由着芙宁娜胡闹,两人不知不觉间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精美的花纹铁艺门向两侧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刚放学的金发少女背着双肩包,面带微笑沿着小路来到大门口。 芙宁娜热情的迎接了少女,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客厅,茶几上散乱的摆放着几包零食和一大块没吃完的奶油蛋糕。 “你病好了?给你发短信你都没有回复。”荧关切的问道 “诶?额...嗯,是呀” 芙宁娜想起自己以生病为理由向学校请了几天假,自己的手机也被没收了,顿时又感到难堪起来。 “手机不小心被我摔坏了!”要是说被没收了就太没面子了。 “好吧,你不在的这几天有人给你写情书了~” “诶!情书?”芙宁娜困惑的瞪大眼睛,白皙的脸颊迅速泛起薄红。 “是放在你桌子上的。”荧从书包中翻找出包装精美的信封递给芙宁娜。 信封上用彩色的中性笔写了几个大字 ——给亲爱的芙宁娜 芙宁娜有点手足无措的拆开,是一封告白信。 “芙宁娜,你的歌声如清泉般纯净,令我沉浸于此,我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感情。” 信件的署名是其他班不认识的男生 第一次收到情书,少女的心绪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她故作镇定的把信件塞回信封,随手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怎样,上面写了什么?” 荧尊重好友的隐私,没有和她一起查看信件的内容, “没什么,就是一些告白,像我这样有魅力的女生...收到情书也不奇怪!” 荧忍不住噗嗤的轻笑一声,纤长的手抚过芙宁娜热腾腾的脸颊,与少女独特的漂亮异瞳对视。 “嗯,你很漂亮,芙宁娜。” “额...别管那个情书了,我们出去玩吧!”芙宁娜有些局促,本就guntang的脸颊泛起一大片红霞,眼神躲闪扭过头去。 她这几天在家里可憋坏了,没有网络也没法出门,只能靠电视打发时间。 稚气未脱的少女换上精致的洋装与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金发少女一同悠闲的漫步在街道上,她们步伐轻盈优雅,时不时停下来欣赏橱窗内精美的商品,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黄昏时分,天空逐渐被染上了一片金黄的色彩。 天色渐暗,芙宁娜才依依不舍的与荧分别,垂头丧气的朝家的方向走。 她还在和那维莱特闹脾气,对于回家这种行为内心表现出抗拒。 不如自己直接去寻找亲生父母好了!少女灵机一动,又忐忑不安的紧了紧小拳头,壮了壮胆后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夜幕降临,人们的喧嚣声渐渐消失,只有少数灯火在夜幕中闪烁,已经超出了规定的门禁时间,少女仍迟迟未归。 那维莱特紧皱眉头端详着手中的信件,冰冷的淡紫色眼眸闪烁着怒火,大脑努力保持冷静和理智,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大法官曾经的上司——厄歌莉娅,临终前将刚满周岁的女儿托付给他,孩子自出生起就没有父亲,如今母亲故去,出于职责,他小心翼翼的照料这个脆弱柔软的小小生命。 在精心呵护中,软乎乎的小宝宝逐渐成长为纤细白皙的少女,多年的陪伴与关爱使他对芙宁娜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现在,少女正逐渐脱离他的掌控,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只有躲在他的羽翼下少女才能健康的成长,他深爱着自己的女儿,不希望任何人或任何事情破坏他们的关系。 他不介意执行一些强制措施。 云层密密麻麻是堆叠在一起,像一团团厚重的棉花,沉闷而压抑,空气中有一股湿润的味道,是大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远方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雷声的轰鸣吓坏了独处的少女。 芙宁娜瑟瑟发抖的躲在街边的屋檐下,她无助的试图抱紧自己来抵御寒冷的空气,没有手机就没法付钱,商场这个时间段也都关门了,她找不到能去的地方。 去荧家里吗?呜,不行,会被那维莱特找到的,少女担忧的咽了下口水。 身后还未痊愈的肿伤又隐隐作痛起来,运动幅度太大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要不然还是回去吧?退缩的想法悄然冒了出来 就在少女踌躇不定时,黑色轿车停靠在少女的面前,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 车门打开,高大俊美的身影走下了车,每一步都沉稳有力的朝少女走来。 是那维莱特!芙宁娜有些不安的后退半步,颤抖冰凉的小手被脸色阴沉的男人紧紧握住,不容拒绝的顺势将少女抱起。 少女扭动身体挣扎起来,rou乎乎的小腿乱蹬。 但熟悉的怀抱温暖而又安全,使芙宁娜暂时失去了反抗的心思,少女湿润着眼眶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肩颈部位。 天空中飘起了小雨,密密麻麻的落在地面上,街头的路灯在雨水冲刷下显得更加明亮,回去的路上那维莱特一言不发,害怕受到责罚的胆怯少女魂不守舍的跟着男人回了家。 芙宁娜脚步迟疑的站在书房门口,那维莱特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芙宁娜,进来” 少女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磨磨蹭蹭的走进书房,屋内那维莱特端坐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男人见少女进屋后用手朝身侧的皮革拍了拍,示意芙宁娜坐在这里。 窗外的雨点连绵不绝,打在屋檐上发出轻脆的声响。 少女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维莱特,胆怯的脚步微微颤抖,她心跳加速,嘴唇紧闭着,充满着紧张与不安。 男人的眼神深邃,沉默的看着女孩一步步靠近他。 还未恢复好的臀rou隔着短裤接触到皮革,少女痛哼一声,那维莱特示意少女侧躺在沙发上,柔软白皙的大腿被迫搭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小脚丫瑟缩的轻颤。 裙摆被迫掀起,贴身的短裤与内裤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褪到脚踝,露出伤痕累累的臀rou。 还在发育的小阴阜微微鼓起,中间裂开一条小缝,未经人事的粉嫩xue口瑟缩着。 指尖轻柔的拨动小巧的褶皱,缝隙处微微张开一个小口,xue口处有少许晶莹的分泌物,发育中的阴户本就敏感,芙宁娜难耐的夹紧双腿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 这么小,直接进去会撕裂的。 那维莱特深邃的眼神涌现出复杂的情绪,欲望与怜爱达到顶峰,他打开置放在茶几上的木盒,取出一管水溶性润滑剂。 不容拒绝的重新分开少女闭合的双腿,冰凉的膏体挤在少女的私密处,芙宁娜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逃开,臀rou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少女小声痛呼,眼眶中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出来,她强忍着恐惧乖巧的趴在那维莱特大腿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胆怯的少女隐隐约约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害怕。 沾满润滑的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揉动着敏感的软rou,下身奇妙的瘙痒感使芙宁娜不安分的扭动,紧闭的小阴阜逐渐失去防备,微微打开窄小的入口。 那维莱特顺势缓慢的探入一个指节,还未发育完全的yindao推挤着排斥入侵者,奇怪的胀痛自少女下身传来。 “呜...疼,那维莱特” 少女的嘤咛没有使男人停下动作,指节待内壁放松些许后缓慢的开始抽动,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强制的开拓着窄小的yindao。 “不要这样...呜呜呜...” 芙宁娜快要难以忍受yindao中奇怪的胀痛感,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女孩的泪水梨花带雨,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待xue口逐渐适应手指的抽送,那维莱特抽出手指,从木盒中取出最小号的水晶扩阴棒,比手指稍细的圆润头部抵在濡湿的小口,缓慢而坚定的用手指推入。 内壁经过开拓后的要顺从许多,xuerou乖巧的分泌出润滑用的蜜液,卖力吞吃着冰凉的扩阴棒,最小号扩阴器的很短,未经人事的xiaoxue也没费多大功夫就全部吃了下去,只剩尾部的拉环留在外面。 冰凉的饱胀感中隐隐约约夹杂着一股满足感,芙宁娜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白皙的小手摸索着来到身后试图将它抽出,被男人按住手腕阻止。 “以后睡觉带着这个,芙宁娜。” 那维莱特下达了命令,少女的身体恐惧的发着颤,却不敢反抗,含着泪委屈的点点头。 那维莱特抱起趴伏在腿上的少女,姿势的变换刺激到敏感的内壁,芙宁娜脸色绯红的闷哼一声。 那维莱特强忍着勃发的欲望将少女抱回卧室,他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