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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干了床塌啦!

    虽然在上头的时候答应了第二天去靳远尧家,但是等清醒下来后童嘉又开始犹豫不决了,最后还是靳临瑶说爸妈出去旅游不在家了她才去。

    靳临瑶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亲热,身上穿着的还是今年童嘉送她的生日礼物,两人呆在一起玩了一个上午,靳远尧融也融不进去,只能去洗水果了水果做饭。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靳临瑶还做主让童嘉睡在了客房,童嘉脸皮薄,虽然是和靳远尧在一起了,但也没想着当着靳临瑶的面堂而皇之地把“我要和他zuoai”摆在明面上,于是同意了靳临瑶的安排。

    洗完澡后两人还在客房又聊了一会儿,童嘉是有些困了,互相道过晚安后,靳临瑶离开时还帮童嘉关了灯。

    童嘉知道今晚不会就这么过去,在黑暗中强撑着驱赶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

    脚步轻慢,床垫凹陷,熟悉的味道席卷,客房的床有些年头了,发出一声轻响。

    童嘉翻身抱住偷摸进来的靳远尧,靳远尧则伸手拉亮床头的夜灯,昏暗,但也足以让两人看到彼此。

    只是对视一眼,靳远尧的吻就逼下,他半坐在床上,童嘉的手肘撑在床上仰着身子回应。

    靳远尧慢慢滑下,手抚上她的腰,再滑到后背,一路下滑,摸上光滑的大腿,最后钻入睡裙底,精准定位般摸到已经微微湿润的缝隙,粗粝的指尖在细缝出摩擦,时不时弹到硬起的yinhe,童嘉甜腻的娇喘从两人唇齿相缠的缝隙里漏出来,好几天没有好好泄过靳远尧浑身燥热。

    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房间里都是接吻的喘息声和下体发出的yin靡水声。

    从童嘉身上艰难地离开,靳远尧跪在床上一把撸下上衣,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没被睡裙遮住的下体,粉色的细带内裤刚刚被靳远尧摸得有些错位,此时有一半的yinchun在外面,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反着妖冶的光。

    摘眼镜是接吻的前兆,同样的,脱衣服,也是灵魂交融的开始,童嘉曲着腿摩擦卡在缝隙里的内裤边,xue里的媚rou已经开始疯狂蠕动,仿佛靳远尧已经掏出roubang要插入般期待。

    衣服被随手丢在地上,靳远尧俯下身继续吻她,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撩起裙子揉她绵软的奶子,凸起的奶尖刮蹭着他的掌心,勾得他心痒,他再次起身,从下而上直接脱掉睡裙,童嘉被她亲得面色坨红,喘着气,乖巧地让他帮忙脱掉衣服。

    靳远尧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腿间,弓着腰含住右边的奶子,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被他握在手里揉搓。

    两颗红艳艳的rutou,一颗被温暖的口腔含着,靳远尧带着一点胡渣的下巴蹭在皮肤上,有一种麻麻痒痒的酥爽感,舌尖来来回回扫过,另一颗被两根手指夹着,yin荡的rutou发烫变得更加坚硬,引得童嘉弓着身子颤栗。

    她一边低声娇喘一边解开裤带,薄薄的裤子掉下,内裤根本包不住早已勃起的roubang,童嘉忍不住用手掌隔着内裤抓住,就着内裤的布料轻轻撸动。

    “唔嗯……好硬啊,roubang好大……”guitou从内裤的边缘顶出来,童嘉咽咽口水,撸了一会儿手就伸进了内裤的松紧带,握着那根粗长盘虬着青筋的大jiba,慢慢地撸动粗大的柱身。

    靳远尧感受着鸡吧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不自觉想要更多,他吐出被他舔得全是口水的奶子,直起身,距离远了些,童嘉的手从roubang上脱离,还没来得及追去,就看见他挺着腰把鸡吧喂到了她的嘴边:“宝宝,帮老公含一会儿。”

    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空虚的花xue又涌出一股yin水,童嘉顺从地张开嘴巴将男人的guitou含进了嘴里,吸舔吞吐,一边用被粗大的jiba塞得湿漉漉的双眼看靳远尧的反应,一边努力地在毛发旺盛的胯间摆动,两只手抓着柱身配合着一起撸动。

    靳远尧没让她吃太久,今天真正的目的可不是她的嘴巴,而是这几天心心念念的小逼啊。

    抽出roubang时,guitou和嘴唇还拉出一条银丝,童嘉夹住早就把内裤浸湿却还一直流水的sao逼,满目含春地看着靳远尧,等待他发出指令。

    靳远尧的大roubang还滴着水,他被这样乖顺的眼神勾得尾椎发麻,只想好好地把人摁着cao一顿,他现在就像遇到火焰的干柴,一点就燃。

    近乎粗暴地把童嘉推倒在床上,抓着她白嫩丰满的屁股,拨开湿透的内裤,早就蓄势待发的粗硬jiba不需要对准,不管戳到哪里都会滑向yin水的源头。

    火热的roubang直接全根插入,捣搅着花xue,干到最深处的花心上。

    硕大的roubang撑开xue口,guitou碾过褶皱挤出藏在里面的yin水,青筋死死刮过sao软的媚rou,柱身抵着刚插进去就开始痉挛的甬道,最柔软的地方死命缠着男人最坚硬的地方,甚至还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嗯哼,好大,roubang好大……唔,又粗又硬,插的好舒服……”

    软rou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压,无数如同吸盘一样的yinrou牢牢含着roubang,巨根进出之间带出许多的yin水,靳远尧低喘着,粗粗yingying的鸡吧撑满整个yindao,大手抓着细腰,吻上已经出汗的后背:“别叫这么大声,临瑶还在隔壁呢……”

    一个吻一个吻从后背亲到脖颈,被亲过的地方仿佛冒起火焰,身体上的战栗连带着甬道的吸绞,靳远尧被震荡的快慰连连,再也忍不住疯狂顶胯,guitou压着xue壁蹂躏,硬挺的沟棱和青筋肆意拉扯媚rou,老旧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宫口被顶得酸胀,roubang进来的每一下都带着这些天忍耐后过盛的精力和想念,顶端每一次都刺过不同的敏感点然后冲向最深处,在yinrou还没尝出鸡吧的味道时,roubang已经抽出,甬道还未合上时,又被硕大的guitou顶开,如此循环反复,毫不停歇,短时间内就抽送了上百次。

    床垫摇晃,囊袋拍打在流满yin水的屁股上,童嘉像是在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上经历着风暴,快感如巨浪般袭来,她根本稳不住身体,只能被动着跟着晃动,她一只手抓着靳远尧的手臂,一只手抓着床沿,痉挛的yindao和zigong也疯狂挤压吸吮入侵的大jiba,像把它排出,可每次都会被蛮横的力道重新撞开。

    靳远尧爽得从喉咙里发出低吼,根本不顾手臂上被抓出的红痕迹,眼角泛红狂干高潮喷水的sao逼,拉开早就倒在床上的童嘉的腿,红肿的花xue也跟着扩开,紫红色的大鸡吧癫狂般进出,如同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干xue。

    明明想着今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可是一旦碰上插入,就像是吃了最烈的春药般,难以自抑地开始cao干,腰肢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只知道抽送,甚至在看到她快要被快感淹没时也没想着停下,反而想要看更多yin态。

    看看这根鸡吧能把童嘉逼成什么样。

    靳远尧恶劣地调转位置,后入变成女上,guitou顶在zigong内感受收缩的紧致,两人的下体早就一塌糊涂,童嘉歪倒在上位,小腹不停抽搐,她手撑着他的腹肌,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的身子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她剧烈地呼吸,胸口起伏,发昏的脑袋终于清醒点,被爆cao后白皙的身体覆上一层粉色。zigong又酸又胀,一根铁棍还埋在体内。

    她试着挪动腰肢,靳远尧却抓住她的屁股让她无法逃离。

    童嘉害怕了。

    在性爱中,靳远尧几乎没有让她女上自己动过,哪怕是这样她占据主导地位的体位,实际上的掌控权还是在他手上。

    果然,靳远尧捏着她的屁股,上下慢晃,凸起的内部慢慢摩擦着柱身,就像帮它在擦水一样,但越擦越多,黏稠的sao水随着jiba的缓慢进出一点点溢出。

    “别,嗯哼,太深了,jiba插的太深了……嗯啊啊,zigong要被坏了……”

    靳远尧充耳不闻,刚刚被cao到发麻的xue道在他慢速度的choucha下又开始恢复敏感,jiba被紧紧吸咬的感觉又让他乱了呼吸,同样深度的抽插变成了三浅一深,浅浅地勾起里面的瘙痒后,再用力cao进酸软的zigong,在深处的软rou还没来得及缠住巨根缓解空虚时再次抽出,如此重复,浅尝而止的感觉令童嘉抓狂。

    她晃动着屁股,想摆脱靳远尧的控制一口吃下大鸡吧:“全部进来,嗯哈……sao逼要大鸡吧全部插进来,插进zigong……嘤嗯,老公,大鸡吧老公,给我,给sao逼吃大roubang,sao逼要痒死了……啊!”

    靳远尧松开手,粗硬的鸡吧瞬间破开宫口,他立起上半身,咬住乱颤的胸部,鼻腔里全是沐浴露的香味,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往下拉,屁股却用力一下下往上撞,guitou每一下都插到底,抓着人一下比一下干的凶。

    靳远尧的核心力量强到可怕,两人起落在床上,屁股被睾丸打到通红,xiaoxue裹着入侵的坚硬roubang吸吮,童嘉仰着头,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嘴角也流着吞咽不及的唾液,她像是坐在旋转木马上,不同的是,这是一个长着大rou且快速摆动的木马。

    奶子被靳远尧狂吸,下身也被他的鸡吧插到发酸发麻,童嘉身体发颤,喷过很多次的浪xue又开始控制不住绞紧发抖:“太爽了,老公!哼啊,jiba好猛啊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呜,想要每天都想被这么猛的jibacao逼……啊啊啊啊啊,sao逼被插的shuangsi了!”

    靳远尧抬头看她,没了束缚的胸部一下下滑过他的喉结,roubang被层层叠叠地含裹,里面仿佛有无数根舌头舔过沟棱,guitou,青筋,强大的吸吮力让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在交合的某一秒同时脱离床垫,再重重砸向床垫。

    “想要天天被干,嗯?那嫁给我吧,嫁给我之后天天喂sao逼吃最爱的roubang好吗?”jiba狠狠挤开媚rou,深深捅到zigong,癫狂的cao干下童嘉已经颤抖着狂喷yin水,暖流砸在guitou上,靳远尧稍稍发力扣住她的腰,双脚立在床上,低吼着就着潮喷的yinxue爆插,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不要!不行!快停下来!这样会尿出来的!!!!停!不行,啊啊啊啊!”

    童嘉像是一个破败的娃娃被靳远尧顶得连荡,激烈的快感连带着脚趾都卷起,zigong在急风骤雨的打击下发颤,甚至连膀胱都跟着没了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甬道仿佛要绞碎那根guntang的铁棒。

    靳远尧鼓足气做着最后的冲刺,“砰砰砰砰!”床头撞击墙壁,床垫跟着弹起。

    “轰!”

    最后一下,床架再也支撑不住接二连三的撞击,轰然倒塌,床垫往下一颠,guitou卡进正在喷发的zigong里,临近爆发的快感骤然增多,眼前浮出噪点,鸡吧再次胀大,马眼处喷出guntang黏稠的jingye,冲刷开满zigong的yin水。

    童嘉尖叫着,被内射到大肚的同时,尿液倾泻而出。

    客房的门被推开,靳远尧眼疾手快地在靳临瑶进来前一秒拿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靳临瑶看着一屋狼藉,困倦的神情混杂着怒意:“靳远尧,你一天天牛劲没地使是吗?”

    童嘉窝在他的胸膛,全身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脸烧的guntang。

    突然有种被捉jian在床的感觉怎么办?

    哦,床已经塌了。

    太丢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