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玫瑰花田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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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狗,该醒一醒了。” 黑镰摇晃着睡在地毯上的奈布催促他起床,另一边白纹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从外面晒了进来。 被喊起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算早了,但是奈布却像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上到处都在疼,像是刚打完一场战斗一样,而看目前的情形,显然,他并没有突围出去。 黑镰晃了晃手中的狗绳,“出去散散步怎么样?” 奈布一言不发,扭过头不去理会他,搞得好像他有选择的权利一样。 黑镰给他戴上了项圈,皮绳在脖子上勒得很紧,昨天黑镰掐他脖子的印记都没有消退,可能是濒死的体验太深刻,黑镰碰上他的脖子时都在下意识的害怕。黑镰显然注意到了奈布在害怕,可这反而让他觉得很欣喜。 “不要怕小先生,在这里,听话的小狗还是很受宠的,只有乱咬人的小狗才会被罚。”勒好了脖子的项圈,黑镰将奈布从毯子上拽了出来,“趴好吧,教给你的姿势还记得吗?” “不,我不喜欢。” “主人喜欢的东西,小狗不可以说不喜欢。” 白纹拿着鞭子警告般的拍了拍奈布的脸颊,“你是自己赶紧摆好,还是要挨一顿才想的起来。” “打呗,有本事打死我。”奈布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是吗。” 鞭子划破空气发出铮铮的响声,但是白纹却只是警示性的甩了两下,并没有落到奈布身上。 “知道吗,很多时候你都是因为多余长了一张嘴,才会多受那么多苦,这东西打到身上的滋味,你不会喜欢的。” “如果你这张小嘴只会含住东西,不会乱说话就好了。” 黑镰拉紧绳子,强行拉着奈布往外走,奈布则踉踉跄跄的跟爬着,因为移动的速度太慢,脖子总是被绳子拉扯着,而白纹则拿着鞭子一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们往院子走。 花园内铺满了鹅卵石,在上面爬动硌的奈布的手掌和膝盖很痛,膝弯铁杆的阻挠,加上从被抓以后就没吃过东西,体力所剩无几,根本跟不上他们的速度,每爬两步就会跌到地面上,如此反复几次,奈布逐渐没了力气,更何况,他看了一眼诺大的花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走多远。 “走啊,怎么不走了?” “走不动了。” 就在奈布跪趴在地上不肯往前的时候,一记鞭子从身后突如其来的落了下来,奈布惊了一下,瞬间涨红了脸。其实鞭子根本都不痛,只是抽的地方有些,让人难为情。 奈布扭过头瞪了白纹一眼,对方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表情,手中依然把玩着那根皮鞭。 “看我做什么,继续走,不准休息,走不完今天就别想休息。” 白纹的催促,以及脖子上皮绳的拖拽都在逼迫着奈布继续前进,只是奈布刚开始继续爬,紧接着又是一鞭抽在臀缝,正落在被肛塞撑开的厚雪附近,随着奈布的爬动,那东西还在体内不停搅动着,再加上白纹这暧昧感十足的鞭子,数鞭下来把那里抽的又红又痒,还有一种,该死的刺激感。更糟的是,奈布因为疼痛而收缩厚雪,反而吧肛塞夹得更深了,似乎有些顶到那处,连小小奈都悸动了一下。 挨了一会儿奈布终于觉得有些忍受不了了,冲着对方吼道,“别这样打我!” “为什么不能?” 白纹又故意加大力度冲那处补了一鞭,饶有兴致的观察者奈布身体的反应,“该不会,这样的刺激让小先生感到兴奋吧。” “不是······”身体变化被人发现,奈布感觉更加的羞愧了。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至少是自己的身体,其实很喜欢这种轻微的虐待的。鞭子的惩戒,镣铐的束缚,以及强迫性的体罚都让他感到羞耻又刺激,持鞭人就像是他在部队中的长官,权威又严厉,却放下一切的戒备,全身心的信任他,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教导。 不行,不能这么想。奈布被自己脑子奇怪的想法惊到了,他猛的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不正常的想法从脑中赶出去,但是身体的感受却那么真实让他没办法去忽视。 “我们的小狗脸怎么红成这样?” “没·····没有。”奈布知道自己的脸很烧,听到黑镰的话以后他将头埋了,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你在想些什么,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看上去,小先生好像很喜欢这样呢。” 奈布闭紧双唇不肯承认,他确实是有些喜欢被这样对待,但是他实在是不想被这两个人发现这个秘密,否则的话又不知道会被怎样的欺辱。 奈布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被情欲支配,慌忙闪躲不知所措的模样,究竟有多迷人。 黑镰决定不再留着这个甜品,而是要立刻品尝到他的味道。黑镰半跪在奈布身前,拽着他颈上的锁链将他拉向自己,一只手托起奈布的下颌让他抬头看向自己,接着便低头霸道的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揉捏着奈布胸前那处粉嫩。 身后又是一鞭落在那处,力度格外大了一些,奈布吃痛往前弹了一下,却恰好往黑镰怀里扑的更深了。还没等奈布从疼痛中恢复,肛塞就被缓缓抽出,那东西戴了太久,如今终于被抽出来,奈布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许是身体太过轻松,奈布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花蕾裹挟着新鲜的空气迅速收缩回去,在阳光的映射下娇艳的颤动着。 白纹也跪了下来,伸出两指按压着探进了那处,由于肛塞的作用,这一次进入的十分顺利,奈布正被吻得不知所以,感觉到身后异物的深入突然猛的睁开眼睛,心里直呼不妙,不是一大早就要被睡吧,不会吧,这可是在外面哎。只是这两人前后夹着他,往哪里逃也不对啊。 白纹对里面的情景已经很熟悉了,他轻车熟路的寻到那处,用力一按,奈布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接着身子便软了下去,要不是前面有黑镰撑着他怕是要直接趴到地上去。 “小先生的身体可是越来越敏感了,。” 双指还在不停搅动着,很快就把那里弄的又湿又软,奈布故意将手腕在手铐边缘用力的扯动,试图通过疼痛将自己从情欲中抽离出来。毕竟身上带着那个东西,就算真的有感觉了也无法发泄,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可是这一举动却被黑镰及时的发现了,他伸手制止住奈布的自虐行为,一吻结束奈布的呼吸已经乱了节奏,胸前那两颗粉嫩也逐渐变得娇红挺硬,轻微的波动就可以刺激的奈布连连闪躲,手臂也因此变得绵软无力,即使黑镰没有再禁锢住奈布,他还是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黑镰知道这会儿的小先生怕是自己起不来了。 “你们两个混蛋!” “怎么了?我们让小先生舒服也算是混蛋吗?” “这种时候,放着小先生不管才是过错呢。” “小狗就是该被爱抚呢,你说是不是呢,萨贝达?” “你真实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呢,亲爱的萨贝达?要我们继续,还是放着你不管呢?”很奇怪的感觉,既想要又不想要,具体地说生理上已经投降,但是心理上还在强撑。 敬业在体内越积越多,小小奈也已经胀的有些发痛了,可是他该死的刺激感还在直线上升,身体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更直接的爱抚。奈布既不想他们不管自己,但是放不下自尊求他们帮忙,若是直接“强迫”他倒是也还好,可对方却像看透了他的思想一样,故意维持着这种要放不放,要睡不睡的姿态,逼的人几乎要发疯。 “小先生怎么不说话了?是不喜欢吗?” “别·····别在这里,行吗?” 或许身体的享受确实会削减理智,奈布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偶尔总是有换一换场景不是吗,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不过,在鹅卵石地面上也的确不舒服,更何况他可能还要在这里待很久,也该带他去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地方。白纹揽过奈布将他抱起来,将他带到花园中间的秋千上。 这秋千比外面寻常的秋千位置都要高许多,坐板也更加宽敞,奈布刚好可以很好的趴在上面,上面圆弧型的凸起将他的臀部垫的更高。这秋千原本就不是用来荡的,毕竟,这里基本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在生活,而他们对荡秋千这种幼稚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成熟的大人自然是用这秋千,来放人上去的啊。 秋千的高度设计的恰到好处,奈布趴在上面,只需稍稍向后一拉便刚好抵上小小杰,周围是连接成片的玫瑰花田,大片红色的映衬下奈布的皮肤更加的明艳。 “好好表现,让我们满意的话,会得到奖励哦。” 将奈布的小腿反折上去,扯下领带一人一边将奈布的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为了防止他跌落下来,对方还将他的腰身绑在了秋千上。以完全被掌控的姿态在秋千上摇摇晃晃,鞭子还时不时落在臀缝,那击打仿佛带着电弧,顺着尾骨、脊柱,一直攀爬到头顶,将全身电的酥酥麻麻,将奈布撩拨的更加急切,让他忍不住想向眼前之人索取更多的爱抚。只不过,虽然之前也被要过几次,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一起,一个人就已经够难挨了,他还真不知道这一回能不能撑的住。 小小奈的开关被打开,算是得到了许可,奈布也不必再压抑自己的感受,积蓄已久的敬业迫不及待的从小小奈顶部渗出,一颤一颤的成长着。 黑镰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抓过他的手腕将手铐取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示意奈布帮他取下来。 奈布决定也戏弄一番黑镰,他一只手勾上了黑镰的腰带,将锁扣啪得一下打开,缓慢的往外抽着,一手绕过对方的大腿根部将对方向自己身前拨动,等距离足够近便张口隔着裤子咬上了小小镰。 黑镰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到了,也顾不上奈布咬的小小镰有一点疼痛,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得更高一些好方便自己观察奈布的表情。看黑镰没有很抗拒,奈布变得更大胆了,将小小镰在双齿之间来回磨动着,现在轮到黑镰呼吸乱了节奏。 又疼痛又舒爽,还要被自己的猎物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往日自己手下的玩物从来只有承受和哀求的份,这诡异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以至于奈布想撤回去的时候黑镰按着他的后脑勺又强行把他推了回去。 沉浸在愉悦中的黑镰没有注意到奈布的瞳孔震了一下,身后的白纹正按住奈布的腰身,将小小白大刀阔斧的捅了进来,没有丝毫预兆,奈布根本没有防备,被入侵的疼痛让奈布不小心咬了一下口中的小小镰,奈布感到身前的人身后缩了一下,知道自己可能咬疼了。 “对,对不起。” “没事。”难得黑镰没有发脾气,“这件事还是得怪哥哥,没轻没重的惊到我们的小狗了。” “你的小嘴很灵活嘛,不准用手了,用牙齿给我把裤子咬下来,就算原谅你了。” 凑上去咬上拉链,抬眼一边看着黑镰的眼睛一边将拉链拉扯下来,咬着他的内裤一点一点往下褪,刚剥下来,早已经挺硬的小小镰便一下子打在奈布脸颊上,还留了一部分胶水在脸侧。 “你可要好好含住,不准再咬到了。” “温柔点。” “难得今天小先生这么配合,放心吧,会让你舒服的。” 张开口,伸出舌头在头部灵活的舔了两圈,一点一点将小小镰含了进去, 前后都被填满,两人的节奏并不一致,奈布被撞的七荤八素的,只是事已至此,想开口求饶都没有机会。 但是不得不说,他们的手法真的很难让人抗拒,如果不是因为有仇怨,跟这两人做个只上床不谈爱的露水情人,或许也不错,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奈布也不指望会有人真的爱他。即使同样是满身罪孽,衣着光鲜的上等人,怎么可能瞧得起双手沾满污血的雇佣兵呢? “弟弟?” “嗯?” “换一下?” “好。” 奈布也不记得自己最后被要了几次,在秋千上晃他的晕头转向,两人换着法子折腾他,以至于到最后甚至分不清是谁在弄自己,算来才刚刚摆脱他们一个周而已,怎么就好像几年没开荤一样。到最后小小奈都没有东西可以吐了,他们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别弄了,别弄了,受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流出的只能是尿液了,像上次那样丢脸的事情,他经历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我,我想去厕所,放过我吧。” “也好。”大概是觉得折腾的已经足够多了,也不忍心再去逼迫他,反正,来日方长,“可以带你去,之后还会奖励你一些甜点。” “······好” “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亲爱的。” “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想要什么都是可以满足你的。”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奈布也搞不清楚最后是谁扶他起来,是谁把他膝弯一直折磨他的铁杆卸下来,又是谁背着他往房子内走,他只是脱力的俯在面前之人的背上,有些失神的看着这片漂亮的玫瑰花田。 他们在这里办过多少人呢?奈布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肯定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自己在他们众多的收藏品里能排第几位呢?或许等某天他们觉得腻了,根本连想也想不起他吧。像他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吧,而他想要的,却从来得不到。 真的会有人在乎他是怎么想的吗?在别人眼里,他好像没有感觉,不知道疼痛,没有未来,也没人在乎他的过去,从出生到死都被人当作是工具,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我想回家。” 不知道现在的廓尔喀,可还跟他来时一样宁静。他怀念那夜间清冷的皎月,绵延俊俏的山岳,还有那无论他回去的多晚,都会一直在门前等待他的母亲,而他现在连母亲的模样都快记不清了。 “我可以回家看看吗,只要你们肯让我回去,我什么都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