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意乱情迷(1v1h)、炮灰女配觉醒之后、[西幻]人外室友每天都在发情怎么办(NPH)、被巨乳大姊姊撿回家包養了、不小心把好友睡了怎么办(1v1 h)
江闻雁跪伏在地,身上颤抖着只盖着一件湿白透rou的单衣,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都透着一层水红色。 萧鄞捏着他的下颔让他抬起脸来。只见江闻雁咬紧着唇,眼眶不住地洇出泪,表情惊恐而又懵懂地看着他。 “只是哭有什么用?”萧鄞勾唇开口道,“难受就摆出求人的态度来。” 江闻雁脸上的惊惧只增不减,他唇角滑下含不住的津水,颤抖着的唇咬得嫣红红润,被萧鄞用手指扫了扫眼角,就又淌下几滴泪水。 萧鄞淡然道:“啊,忘了你现在没有神智,只觉得自己是个小兽,不会开口说话了。” 他将江闻雁按在地上,撑开那双踢蹬挣扎着的双腿,手掌放在了江闻雁股间那簇毛绒茂密粗硬的豹尾上。只是手上微微用力往下按,就引起了江闻雁一阵颤抖呜咽。 黑白色的豹尾连接在江闻雁的末端,是一截粗硬的黑玉,深深埋入江闻雁股间的后xue里,挤在一团红rou间。那黑玉有幼藕粗细,将后xue紧致的皱褶都完全撑开了,半透明的质地还能够窥见xue中嫩红啜吸着的肠rou。 萧鄞将豹尾的根部把在手掌间,将黑玉部分往江闻雁股间插入时,江闻雁小声尖叫着试图蜷缩起身体,但还是无济于事。那黑玉深埋进了他的后xue中,结结实实插满了进去,将他微凸的小腹都顶出异状。 江闻雁看起来要晕死过去了,唇间咬破渗出的血丝都躺在了单薄起伏着的胸口上。萧鄞另一边手掌抚摸上江闻雁的胸前,隔着黑色指套捻上小巧的乳粒,掐得一环粉嫩乳晕都泛起青紫,生生又叫人痛醒了过来。 萧鄞单手执着那豹尾在江闻雁股间插入又抽出,像是交媾一般。后xue湿红的肠rou甚至被黑玉拖拽得鼓起,湿漉漉地黏在黑玉上翻出来一截。 江闻雁满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湿汗,口中的哭喊呻吟也压抑不住,随着萧鄞的动作一声声破碎地被捣出来。 胸前两粒樱实都被萧鄞用指甲掐着乳孔捻搓到肿胀,像是两枚蓄满了奶汁的果实,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奶水来,徒被那只手掐得浮起半指高的凌虐般的指印。 他腿间被捣出横溅的湿液,双腿不住打战着摊开,露出两瓣润白柔嫩的yinchun,其上还吐出一截花蕊般的嫩红女蒂,连同微分的花唇都是湿漉漉透着情动的煽红色的,萧鄞仅仅扇上一巴掌,就像是碾碎了多汁的肥厚花瓣一般,打出了一团湿液。 “嗯——啊啊啊啊啊!” 江闻雁哭着扭动双腿,那蓄满力的手掌还是无情地鞭笞在他柔嫩的花xue上,抽得那两瓣嫩rou一下子红肿,女蒂鼓胀如豆。 又是一记掌掴落下来,江闻雁双腿绷紧,两瓣xue被抽得嘟肿,湿滑的xuerou在指缝间被挤压得像蹂躏尽了的花瓣,被拍打出了花汁一般的黏稠蜜液。 抽打xue瓣的声音从啪啪的脆响到溢出水液的暧昧湿黏,江闻雁的哭声也逐渐低弱下去,像是嗓子已经喊哑了。 萧鄞又抚上那截豹尾,施力往外拽拉。 本已经力竭得接近昏迷躺在地上的江闻雁顿时又挣出最后一丝气力挣扎起来。他哭喊着但是却不吐出一句人言,徒劳像个豹儿似的嘶鸣喊叫着。 那黑玉随着萧鄞抽动的动作往外一寸寸拖出,江闻雁被磨得红肿的柔嫩xue口都快被翻出一截来。他双眼翻白,看着将是要被折磨得昏厥了过去,但却被萧鄞掐住了细颈,一口气哽在喉间。 萧鄞手上沉稳地用力,将插在江闻雁臀间的豹尾黑玉,连同其上坠串的大大小小数个玉球都拽了出来,肠液甚至喷溅到了他表情沉稳无波,面容姣好的脸上。 江闻雁被掐颈得舌头都含不住吐在唇外,双腿抽颤,腿心花xue翕张鼓着,失禁着淌出了透明的尿液来。臀间的后xue也被撑开得无力收缩,露着一枚荔枝大小的嫣红roudong。 那些塞在江闻雁臀间的东西抽出来后,江闻雁原先孕三月似的微隆小腹都扁平了下去,可见先前吃下了多少折磨。 那些带着温度的玉球落地玲琅的脆声,是江闻雁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夜半,带着檀香的灯烛静静焚烧着,味道令人心宁。 但那簇烛花爆簇出来的脆响还是惊醒了萧鄞。他睁开眼,披上里衣敛开床幔,踏着木屐缓行到光源处。 燃着灯油的是他惯用的武器魂灯,灯烛的光芒取代了符咒引燃的魂火。那魂灯斜斜的一副将倒的模样,原是末端插在了江闻雁腿间湿软的花xue间。 江闻雁双手被束缚在身下,口中带着一副口枷,压在舌面上,无法闭合双唇使得他的涎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唇间流淌着。 他原是歪着脸,双眼无神地不知看向何处,听到身侧来人的动静后才移着目光看过来,与萧鄞对视上的瞬间,那哭得湿红的眼角又滑出几滴晶莹的泪液。 萧鄞一瞬心悸:“阿雁……” 少年时的柔情涌过心头,他竟生出一丝心软。 随后他又想起面前的人是在他家破府灭时毫不犹豫地背叛他的人,那点柔情旋即便消褪了,转而生出了几分恼怒。 他抚上那根在空气中不住颤抖的灯柄,视线落在江闻雁腿间湿漉漉地含吮着灯柄的花xue。那柔嫩的xue口被灯柄撑开成圆孔,边沿的媚rou鼓着似是推挤又似是翕吸,还有一滴晶莹湿黏顺着xue缝往下滑落,仔细一看已经是在臀瓣下淌开一滩yin水了。 萧鄞将那灯柄往下沉了沉,江闻雁低哑地呻吟出声,浑身发抖。那灯柄末端呈曲状,膨大的那头正卡死在江闻雁花xue深处,被这一捣差点破开了紧闭的宫口,痛楚令江闻雁下身收缩得很紧,湿软的花瓣都柔腻地缠紧了柄身。 他握着灯柄上下插捣,用力提拉间灯柄没入的xue瓣间溢出血丝,先前灯柄插入时没破干净的处女膜快被彻底捣烂了。 萧鄞抽出灯的时候,江闻雁那带着口枷的唇舌间溢出一丝低不可闻的哭吟。他双腿间那嫣红敞缝的xue口已然被撑出合不拢的圆洞,提起来的裹挟着一层盈润yin水的灯柄上还染着丝丝缕缕的血水。 那灯被萧鄞随手放置在一边,灯光幽暗了许多,只能朦朦胧胧照到躺在地上半屈着颤抖不已的白嫩身体。 萧鄞抬腿踩向江闻雁腿间,木屐下凸起的垫面在柔嫩的xuerou上狠狠碾了过去。 他看不太明晰,于是便反复地去踩踏那片湿答答粘腻的地方,用木屐凸起的地方碾着江闻雁湿软溢汁的xue缝,又或是足尖压着那点圆鼓鼓的软嫩蒂珠,将其踩成一团可怜红rou。 江闻雁腿间被踩得肿胀热烫,yin液飞溅,一团屄花翕张着被木屐踩开,宛若足履下被踩烂的胭脂花泥。他被踩得受不住,扭动着腰臀试图躲避,却被那只脚踩得固定在原地,足尖甚至不知轻重地踢扫在被踩得黏在腿间的花唇中间,半嵌了进去,连同那藏在yinxue嫩rou间的尿孔都被踩烂踩开了。 地上的人苦闷地低哼着,却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挺着腰臀主动去迎合萧鄞踩踏的动作,竟是从被踩xue中汲取到一丝快意,却又始终达不到顶峰,攀附到一半的快感折磨得江闻雁抛下了理智,yin乱地抬起腰敞着腿,只求着下一次木屐落下能狠狠碾过他那敏感的yin豆。 萧鄞此时却停下了动作,他提起来的木屐上被xuerou间踩出来的yin水沾上成丝悬挂的yin水。他半蹲了下来,手指撑开那被踩得湿黏烂成一团的花唇,指尖剔开红腻的yin屄,将他女xue整个翻开。随后夹住那团软腻的蒂豆,屈着指节夹紧拧动。 江闻雁浑身抽搐眼白上翻,若不是有口枷塞在口中怕是已经不小心咬了舌头。他脚趾蜷紧,腿根抽颤,在最敏感处被狠狠践踏的快感让他直接xue心抽搐着喷出一道晶亮的yin液。 萧鄞伸手摘下江闻雁口上的口枷,沾着yin液的手指都插进了他湿软的唇舌间,带进一股腥sao甜腻的味道。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让江闻雁意识迷蒙,无意识吞咽地服侍着入侵的手指,舌尖在指上扫动,手指压入喉间时勾带出几缕小兽似的低吟。 “少爷……” 温软的吐息自身后传来。江闻雁从背后贴紧了萧鄞,一双白嫩的手指摸着他的腰,将他腰间松垮的系带绑紧。他踮着脚,时不时用带着吐息的薄唇靠着萧鄞的脖颈,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他这小陪读年仅十六岁,说是送给萧鄞做书童,实则给他指了个这样肤白唇红的漂亮少年来,长辈的暗示不言而喻。 萧鄞喉结微动,他伸手反扣住江闻雁抱上来的柔软手臂,在江闻雁手背上拍了拍。 江闻雁顿时脸上染上一层红,脸几乎埋在他背脊中,暖热的体温凑得极近。 听说他出生地并不干净,收容进府时就性格沉闷不常说话。如今看来,不善言辞是真,性格却是粘人的紧,平日里就爱同萧鄞碰来碰去,小孩儿似的表达依赖。 江闻雁一双手微颤地给他披上衣服,侧过身的瞬间,萧鄞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下一扫而过,随即一张俏白的脸涨得通红,目光微愣,唇瓣也颤抖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萧鄞知道他看到了自己身下坦然挺立的欲望,却状若无事发生似的掩盖好,嘱咐了呆愣的小伴读几句就要出门。 天知道萧鄞下身硬得厉害,有多想把江闻雁按在床帷间破了这具软白身子的雏,捅得他哭声绵颤,只能徒劳用双腿缠紧萧鄞的腰来求饶。 江闻雁呆愣住的模样也惹人生怜,勾得他心中如挠抓般生痒。 但萧鄞偏偏咽下了这股欲望,如同咽下了一枚含毒的果实,蛰伏在他的身体里。 他从江闻雁进府以来,就潜移默化地在江闻雁身上施以蛊术,一点点从常识上改变江闻雁的认知,甚至伴随着对江闻雁身体方面的暗示。 夜里,江闻雁睡着后,萧鄞便会起来,剥下江闻雁那身里衣,手指伸到江闻雁腿间去揉那瓣细嫩的雌屄。 那嫩xue实在太紧,手指都难以侵入,反反复复也只能揉出满指湿液,无法抵入紧窄的xuerou。江闻雁被揉xue揉得脸颊生红,眼角湿红,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腿间湿黏得不像话,xue瓣也有些发肿,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身体发了yin性,丝毫没有怀疑过枕边人。 有几夜,萧鄞甚至会把江闻雁抱在身上,让他双腿分开跨坐着骑在自己腰上,腿间被揉得湿黏红肿的xue瓣翕张开。他用手指扯着江闻雁两瓣淡粉色的花唇,用硬挺的孽根去顶xue心湿软的红rou,借着体位最深也只硬插进去半个茎头,连处女膜都未碰到。仅仅是这样也会引起江闻雁不适的哭吟声,潜意识扭动着臀想要从萧鄞掐在他腰身上的双手间逃离。 萧鄞不想把江闻雁弄醒,便抱着人让江闻雁俯躺在床上,撅着圆润白嫩的屁股,夹紧一双暖玉似的腿,然后用yinjing去蹭江闻雁那rou乎的臀瓣跟腿缝。 那硬烫的孽根在江闻雁皮薄柔嫩的腿缝间来回蹭抽,将湿软的花唇蹭得肿胀高了一指,又蹭得江闻雁腿心溢出汁水,被yinjing拖着在腿缝间抹开,湿漉漉滑腻腻的怎么也挤不完。 于是他又去吃江闻雁流出sao水的小屄,舌头顶进挖凿嫩xue里艳红的rou膜,舌尖插到xiaoxue能探索到的最深处,舔得满嘴都是sao甜的yin水。腿缝的yin豆子都涨得像成人般一指头大小,鼓在yinchun顶端,嫣红挺翘着。 伺候完江闻雁yin湿的女xue,萧鄞起身骑在江闻雁身子上,用涨硬的rou柱蹭刮江闻雁嫩白的脸,手指抚着江闻雁润红的唇瓣,哄骗江闻雁张开嘴含舔。 萧鄞挺身往江闻雁柔嫩的喉间捅,将guitou塞满了江闻雁的口腔,然后自己手指撸动抚慰着茎身。他看着江闻雁不知情地熟睡着的脸,诱jian的背德又刺激的想法让他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他把精水都射在江闻雁脸上,又用手指将那些yin白之物在江闻雁的脸颊上抹匀了。 江闻雁闭着眼,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沾着精水的唇瓣迷迷糊糊地呢喃嘟囔着:“少爷……” 他晶亮盈润的皓白齿粒间也沾着胶丝状的jingye,萧鄞低头看着他,下身又硬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