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小h,上药play)
群山之间有玉,欲得美玉需得千锤万凿,热辣烈日下无数双冰冷锋锐的开山凿狠狠锤打着山壁,直将玉璧凿得千疮百孔…… 耳边仿佛传来不断的击打声,连绵不绝的苦痛犹如跗骨之蛆,一下一下坚定而密集,仿佛有无数冷兵对着身体深处狠狠使力,蛮横无理地捶打着。 甘棠被这恐惧压得透不过气来,终于自这噩梦中睁眼。 发现有一只冰凉的手正在自己身下不停地进进出出,用丝帕轻柔的擦拭着,只不过这份轻柔对着自己饱经折磨的花唇来说任然犹如酷刑。 耳边的击打声任未断绝,似乎是不远处有谁在捣药的声音。 终于视线自迷茫中渐渐清晰,眼前穿着青布衣衫一手掰开自己花唇,一手正在揉弄着自己花xue的竟然正是当初京郊一面之缘的太医顾宁! “啊——” 甘棠惊见一个男子居然在如此抚弄自己从不示人的私处,忍不住挣扎尖叫起来,一动之下却觉天翻地覆四肢百骸间都穿出尖锐的酥麻疼痛。而自己发出的叫喊声更是气若游丝,几近沙哑,仿佛成了只会哈气个哑巴。 顾宁被她这一动吓得抬起头来,见她又痛又急,一时手忙脚乱的也不知该如何安抚。 “甘姑娘……不,甘美人,您别乱动,我只是给你上药,绝无其他心思。” 甘棠这才看见自己身上青紫红肿处皆是一小块一小块的药草糊糊,私处也渐渐传来一阵隐约凉意稍稍缓解了那火辣辣的痛楚。 “呀!小主醒了!” 外间传来一声惊喜的女声,瓶瓶罐罐叮当作响,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正是自己带进宫来的贴身丫鬟——灵芝。 甘棠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身子:“你……你怎么让个男人来给我上药。” 灵芝一下红了眼眶,扑上来直喊小姐。 “小姐你不知道你可吓死我了,太监把你送回来的时候给我吓坏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都是伤,下身裂了好大一个口子,汩汩就往外面冒血。我一摸你鼻息,都快没气儿了,身上还发着热。” “我连忙叫人去找医女,谁知道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来,差人问了说是太医院少数的几位医女都被贵妃娘娘请了过去。还好我想起之前京郊碰到过顾太医,就连忙叫小内侍送了个条,没想到真请来了顾太医。” “刚布针施药,您气就顺了,过了一晚上脸色就不再是那么惨败连天的了,您都不知道,顾太医这么刷刷刷几下,可神了。” “就是你下身裂的那道口子,一直在流着血,顾太医说要想办法缝上,这我哪敢啊,我这才让他给你解了下裳,人家毕竟是太医,想来也不在乎这些男啊女啊的,我想着到底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事,就求着顾太医把药也给你上了……” 看灵芝一股脑倒豆子一样吧啦吧啦说了半天,甘棠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也是了,顾家是太医世家,祖上太医令频出,百年间改朝换代,皇帝都换了几茬,都没动过顾家的位置。顾太医医术确实是出了名气的好,自己倒是小人之心了。如今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想必人家也起不了什么心思。 想到那噩梦般的一夜,忍不住惊了一身冷汗。 甘棠思忖一番,忍不住开口道:“灵芝,我有些话要对顾太医说,你先到外间看着,可千万不许人进来。” “诶,是嘞小姐。” 甘棠见灵芝飞快跑出去,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丫头每回碰上顾宁都特兴奋,当初自己退回顾宁的书信她还和自己甩脸子,拼了命要撮合自己两人,如今竟然还让自己这副赤条条的模样被顾宁看了个光,也不知道顾宁到底哪里得她的眼。 “顾太医,我心中着实有些话想问……陛下那日……行房事之时……是在太过孟浪可怕。其他娘娘,难道也会被如此折腾吗……这种性事,若是再来一次,我真怕自己支撑不住就此交代了过去。” 顾宁声音多少有些嘶哑,斟酌片刻还是艰难开口:“顾某不才,于太医院就职五载,之前虽也有小主承宠时受些小伤,倒也是从未见到美人这种情况……想来还是因为美人……皇上也是一时兴起未能把持得住……” “虽则我之前未历情事,但之前入宫得教导,听闻眼见的男女交合也绝计不是这般粗暴情状……皇上若此次都兴起,每次侍寝都是如此一番折磨,我岂不是时日无多。” “美人何必垂泪!”顾宁见了甘棠这副样子,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拼命宽慰:“美人此番的确受了大难,是顾宁未能践行誓言,竟让美人入宫一日便差点丢了性命。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明日我便先上报说美人病体未愈,先缓了侍寝之事。美人如今刚有起色,可万不能自苦啊!” “顾宁哥哥!呜呜……棠儿一身性命,便全仰仗你了……若是,若是再来一番,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顾宁忍不住红了眼眶,昨夜看到她那一身斑驳陆离,还有那被射满了jingye的稚嫩雏xue,他只觉悲愤嫉妒混杂百般心酸怜惜,如今一边上药一边猜想这那般如禽兽一样的性事,他更觉心中郁气难舒,恨不能取而代之对甘棠姑娘百般呵护。如今见美人垂泪,更是心潮澎湃。忍不住回握起眼前小人儿的一双纤纤玉手,反复搓揉捂烫。 “棠儿meimei你放心,一切有我,就算是……就算是拼了身家性命不要,我也定要护你周全。” 甘棠一听这话便忍不住放下心来,忍不住用薄蚕丝包裹的胸口轻轻贴向顾宁的大手摩挲。 索性已经被看了个干净,自己也没什么羞耻心了,便大咧咧躺在床上,张开了私处便让顾宁看去吧:“顾哥哥,我内里还是疼得厉害,方才实在是抱歉,还得麻烦您继续给我上药了。” 顾宁被她这一番风流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只得讷讷点头,小心翼翼用丝帕沾了药液往那嫩粉色xiaoxue里探去。 如今有了知觉,这冰凉的药液触到伤口微微刺痛,凉的她不由收紧xiaoxue,长长的手指推着浸透的光滑帕子缓缓向里,简直像极了隔靴搔痒,甘棠忍不住小小发出了一声叹息。 “美人稍微忍一忍,那……那处不要夹得这么紧……不然不好涂药了。” 说出这话像是要了顾宁的老命,浑身红得像是烫熟了的赤虾,甘棠忍不住好笑,这顾大人真不知和谁学了这么一副忸怩作态,倒像是自己在侵犯他一样,也不是谁更像是大姑娘。 顾宁手指天生较他人细长些,尤其是食指更是指节分明如玉如竹。平日里这只手接骨分筋,施针抓药是一把好手,但顾宁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这只手指竟然能伸在自己恋慕的姑娘xue里。看着那被巨物强行撑开破坏之余创伤的美xue,顾宁心痛如绞。 原本自己已经绝了念头,只求能偶尔看上一眼,或是听闻只言片语知道她过得幸福就好,谁知道竟还能有此等机缘。 他手指向来敏锐过人,如今探入这幽深蜜xue,只觉其内犹如世外洞天,犹如钟乳层岩将他手指全方位取悦了个遍。一进一出间层层叠叠犹如海浪裹挟间或伴随一阵一阵的紧缩,更是让人抓心挠肝,不知不觉间裤裆中的那物便自己朝天举起,顾宁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肮脏,拼命想要甩开这些杂念只想着安静上药,谁知越想越是觉得下身胀痛不已,怕自己做出什么荒唐举动,他只得默默加快速度,将药细细密密涂满了整个内壁。便急急忙忙退了出来,忍不住感叹道皇帝守不住礼法也是有些原因的。 同时甘棠也难受得狠,一种细密的奇异感觉,从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中钻出,直漫向四肢百骸,甚至钻到头发丝里,直电的她酥酥麻麻,忍不住发颤,xiaoxue忍不住得颤动起来,只觉得一股子痒意简直渗进了骨头缝里,偏偏那人还突然加快了速度,更是颠得她灵魂发颤,整个人都打起了寒战,正当她觉得有什么要冒出头来时,那手指又带着湿漉漉的温热手帕一下整个xiele出来。也不知道是药液还是yin水,直把她下身床褥弄了个湿透。甘棠穿着粗气,直觉得松了力的同时还有一些隐约的不舍,似乎还差了一点什么,只是此时身下终究还是痛苦大过了异样的酥麻,xiaoxue空虚地吞吐两下便复归平静,甘棠见顾宁已经远远躲开几尺开外,便知药已经上好,不多时便忘了念头。 顾宁结结巴巴:“美人好生休息,我明……我明日再来上药……” 其实这上药隔个两三日上一次便可,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顾宁脱口而出便是明日……一丝一样的波澜在他心底浮现,拿过药箱遮住了梆硬的胯下,他忍不住疾步走出了芷兰宫,灵芝看他走得匆忙,只喊了好几声也不搭理,很是郁闷。 顾宁捂着身前快步穿过了好几重门,便支撑不住一般猛的在一处墙角蹲了下来,整个人不住喘着粗气。 待神智回笼,风一吹便觉自己身前一片凉意,裆前清楚一片水渍,竟只是上了个药,自己便支撑不住xiele身,射了满满一兜,眼看身前深青印渍明显,顾宁只得尴尬得站了半晌才遮遮掩掩的回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