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拿最喜欢的玩具用给哥看(项圈/眼罩/皮拍/吮吸器/舔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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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之后呢?我、我坦白完了,哥哥要从宽……” 谷立秋委屈兮兮地看着他,撒娇,也不急着勾他摸自己的胸了,分明是想讨更重要的东西。谷雨笑了一声,打断她:“谁说完了,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见她似乎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神情可爱,谷雨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接着问:“刚才说什么——要哥哥用你,才可以爽。那给哥哥玩之前,秋秋自己玩什么了?” “我……”谷立秋一时张口结舌,万万没想到,这个想来对她无所不从的哥哥,在“当个抖S”上如此无师自通,才刚刚开始,就会给她挑错。她本能地要反驳,想说自己没错,刚刚开了个头,再次被谷雨打断,他摸摸她的头发:“我又不是怪你。秋秋不说自己喜欢玩什么,我怎么知道呢?” 合情合理,两个眨眼间,谷立秋就被说服了,听他再问一句“对不对”,就点了头。她正要开口,谷雨又问:“在哪里?”她乖乖一指:“我房间床头柜。”此时的谷雨一改先前发号施令的“训小狗”的语气,温和地哄她:“去拿来给哥哥看,好不好?” 只是她第一次知道,明明是问句,看似无比尊重地将决定权交到她手里,其实让她根本没法抗拒,谷雨这样说话……也让她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谷立秋点了头,忽然被托着手肘站起来,睡裙肩带还挂在两侧臂弯间。 谷雨在对面打量她,看她目光躲闪,眉眼含春,肌肤红透,令他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按住谷立秋的小臂,指节捻着肩带,慢慢往下褪。要裸露的也都早已露出来了,只是亲手剥掉meimei睡裙的认知让他在负罪感之余又产生奇异的兴奋。也许是嫌他太慢,谷立秋抽手,宽松的睡裙落到脚踝。她紧张地吞咽,看向谷雨,他会意:“自己来?” 谷立秋弯腰,勾住粉色内裤的花边。内裤已经湿了,脱下来的时候腿心的水拉出长长银丝,她飞快并拢腿,将拉丝的yin水夹断,大腿之间一片湿凉。谷雨没再为难她,说:“去吧。”说着低头去捡,谷立秋转过身,还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还好,谷雨似乎还没学会玩什么令人难堪的花样,她回来的时候,只看见自己的衣服好端端叠整齐了,放在一边。 不过谷雨被她带回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琳琅满目的小玩具几乎填满了一整个抽屉:跳蛋、震动棒、吮吸器,假阳具,皮拍,鞭子,金属链条……他深吸气,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零花钱够用吗?” 谷立秋也没想到他问这个,脸上才消退一些的红色又补回来:“……够。” “上来,”他没再纠结于此,尽管心里已经默默决定了以后生活费还得再加,把那个沉甸甸的抽屉接了过去,拍拍自己床上刚铺好的毛巾,“选你最喜欢的,多选几样。” 她当然猜得出,选出来的一会儿就要用在自己身上,暗自留了心眼,选得相当克制:无关痛痒的眼罩和项圈,纯作装饰的大腿链,吮吸器加皮拍子,至于假阳具,她敢打赌谷雨今天绝对不会让她用,放心大胆地选了更粗的那个。 谷雨看着她摆出一排,意味不明地笑笑,问:“选完了?”她笃定地点点头,转过身来,便将大腿链往自己腿上套,戴好了,链子也捋顺了,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前面,往他面前爬了两部,还要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继续。” 谷立秋卖乖,扭头咬着项圈,叼起来,往他手里放,伸着脖子要他给自己戴。卡扣在颈后扣上,谷雨的手指顺着正面的金属小爱心,沿着链子摸下去,另一段的皮环套在手上,故意用力一拽,她哼声又往前一步,差点栽进他怀里。紧接着,眼罩就扣了上来。 她眼前骤然黑了,温热手指在脸上拂过,调整眼罩的位置和松紧。谷立秋有些紧张,手指下意识地攥紧床单:“哥……”脸颊上被亲了一口,她好哄得很,又笑起来。笑意尚未在面颊上完全绽开,就听见吮吸器的嗡嗡震动。 “自己摁上去——能夹住吗?” 谷立秋自己玩得多了,对这种解放双手的需求熟能生巧,点点头,将吮吸器夹在腿间,正好对准阴蒂,嗯嗯哼了两声。是最低档,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她很快适应了,抬头,听见皮拍子啪啪两声,却都不是落在自己身上。 谷雨试过力度,用皮拍子的棱角拨开她垂在颊边的头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喜欢哥哥打哪里?” 还没摸清楚谷雨下手的习惯,谷立秋虽然早就想被他抽脸抽大腿,却也不太敢说:“我……我不知道……”话虽如此,皮革贴在她脸颊上,她的兴奋压过紧张和恐惧,身体不自禁地发抖。没想到谷雨竟然也就轻易放过了她,说:“不知道就先算了,还有一个,秋秋喜欢怎么玩?” “哥哥……哥哥在呢,不喜欢假的……” “我不是让秋秋拿自己喜欢的玩具出来吗,秋秋骗我了?” “没有!之前喜欢假的是因为哥哥不cao我……”她才不会承认自己确实拿这个凑数,边答边哼,声调绵软,见谷雨没反应,深吸气,加码,“哥哥都说喜欢我了,那小逼想吃哥哥的jiba,不想吃硅胶的……” 谷雨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顿了顿:“可是我记得,秋秋有不止一个地方学会吃它了,对不对?” 我不是,我没有,学会吃的是另一根。谷立秋欲哭无泪,后悔也晚了。硅胶已经抵在她嘴边,她只能伸出舌头去舔,用唇裹住,原本就在喘息,张嘴之后,喘得更大声,又把假阳具吃得啧啧作响。她心里惦记着讨好和勾引,光舔还不够,努力往里含。谷雨看得发怔,不知不觉松了手,她只觉得嘴里那根硅胶忽然往下坠,下意识地咬住了。 不妙。 谷立秋急中生智地掩饰,低下头,将假阳具的底座抵在毛巾垫上,权当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含着舔着,还是啧啧作响。 谷雨听着不容忽视的水声,没说话,良久,低头笑了一声,抿着唇,绕到她身后去。吮吸器仍旧尽职尽责地运作着,她夹紧腿,大腿之间有水流下。啪的一声,皮拍子落在大腿上,软rou颤了颤。谷立秋猝不及防,猛地一缩,腿夹得更紧,姿势变换间,吮吸器也更精准地衔住了阴蒂,她呜咽着,哀叫出声。 听声音,还是咬着假jiba叫的。 谷雨没想过是惩罚还是纯粹觉得好玩,由本能驱使着,又打了几下。他下手并不重,适应了便没什么。可是谷立秋看不见他的动作,沉浸在黑暗和吮吸器、皮拍子的刺激里,跪在床上,在她觊觎已久的哥哥的目光注视下,表演,以不太娴熟的技巧舔弄硅胶的性器,相比于她的自慰,还是太超过了一点。 “哥……呜呜,哥哥……”她不知所措了,只知道含含糊糊地叫哥。谷雨问她:“打疼了?”她摇头,腿一软,夹着的吮吸器掉在了床上。可她明明还没有高潮,没想到,谷雨没把吮吸器还她,收走了。 声音又回到她前方来:“喜欢吗?” “喜欢……不够喜欢,要哥哥……”她哼哼唧唧的,因为在高潮边缘停下来的感觉太难受,连嘴里还塞着东西都忘了,还含着小半截,无意识地咬着,便同他撒娇。谷雨没忍住又笑出声来,停了停,问她:“秋秋,吃jiba就吃成这个样子,还想吃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