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易佳柠的额角有一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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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易佳柠同床共枕之后,明宴津才发现,易佳柠的睡眠质量很不好,睡得很不安稳,有时候夜里总会反复做噩梦,等到第二天醒来之后,又仿佛已经忘记了梦里的一切,依旧是一副恬淡文静,对谁都温温柔柔的模样。 那些压抑的、苦涩不堪的情绪全部都被收了起来。 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工作,陪孩子。 周末的时候,则是待在半山腰别墅,陪着两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到了晚上,又被明宴津抱回了主卧,应付着他惊人的体力和欲望。 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啊……嗯啊……明先生……”易佳柠已经习惯了身后男人骁勇地索取,整个人趴伏在床上,纤腰翘臀,美丽的背部线条呈现入男人眼底,将脸蛋埋在枕头里,被身后强悍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贯穿。 事后已经累得全身疲倦,连动一下都不想动。 “好深……啊……啊……啊……明……先生……”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身子也被禁锢在他身下,易佳柠只能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你叫我什么?”明宴津俯下身,削薄的唇贴近她的柔顺的头发,又一寸一寸移至她的耳后,居高临下地凝着身下之人,看她柔冉的模样,似承受不了他的硕大欲望,轻喘着呼吸急促,紧窒的甬道被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又被完全填满,借着两人交合之处的液体一进一出,畅通无阻地深入花心。 苞蕊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迫绽开。 “明先生……” “不是这个!”明宴津想听的不是这个,剑眉微抬,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想停也停不下来,“喊我的名字。” “什么?”易佳柠一时没反应过来。 “唤我的名字——宴津,我准许你这么喊。” 敏感的耳垂被温柔的唇含住,低低的语息令易佳柠不禁打了个颤栗,呜呜咽咽地吐出,“明……宴……津……宴津……” “真乖,你和琰儿一样乖。” “嗯……她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样。”想到那对可爱的龙凤胎,易佳柠好似这场性事也没有那么难挨了,任由体内的巨刃劈开她的下体,顶撞着她的敏感。 明宴津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婴儿时期的易佳柠是什么样子,就和现在的琰儿一样。 像是赞赏她的乖巧动人,明宴津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轻咬她小巧柔软的耳垂,呼出的热气也喷洒在她耳畔,“我对你轻一点,喜欢吗?” 易佳柠生涩地迎合他的节奏,“喜欢,喜欢你轻一些,不要再欺负我……我会乖乖听话……”她不喜欢像个性奴一样被蹂躏践踏,像廉价的rou便器被用到yin乱不堪。 身下的女人生得如此姣好明艳,明宴津情不自禁地扳过她的脸,炙热的吻覆了下去,含住那两片微启的娇唇,唇齿相依间,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从齿缝中溢出,“柠——” 不轻不重的一个字,却已经足够让易佳柠惊愕住,在心里激起万千海浪。 因为,他从来没有这般亲昵地唤过她。 那一刻,易佳柠陷入了茫然若失之中。 他要的只是这副身子,不对么? 她还能痴心妄想什么? “宴津……” 明宴津虽然没有开口让易佳柠留下来,但为了让易佳柠连开车回去的力气都没有,直接付诸了行动,把人做到下不了床,累到脑袋一片空白,已经无法再想着想要回去。 区别于易佳柠那个小公寓里的那张窄小的双人床。 光线敞亮的主卧里,明媚的阳光透过大片的落地窗洋洋洒洒地落了进来,早上是明宴津先醒了过来,经过昨夜的激烈情事,易佳柠此刻依偎在明宴津的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臂弯处,就这么沉沉地熟睡着。 周末明宴津不用去公司,也没有起身的打算,温香软玉在怀,凝滑雪白的肌肤紧贴着他,被子遮住春光无暇,只稍稍露出纤薄如白玉般的雪肩,浑圆的酥胸半遮半掩中,又被明宴津拉高了被子,彻底地藏起来。 拥着怀里的人儿,意识也早已经清醒,没有了困意,明宴津就这么凝着易佳柠熟睡娇憨的容颜,纤长的眼睫轻轻地敛下一层阴影,脸蛋小小的,皮肤透着清亮,即使不用任何化妆品,也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就如同明宴津此时,见惯了各种各样类型女人的他,竟会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看得投入忘乎一切,忘记了时间流逝。 明宴津抬起手,指腹轻轻抚摸过她的侧脸,见易佳柠额前一缕俏皮的碎发落在脸上,将碎发别至而后,露出那光滑饱满的额头,额角的一处伤痕却吸引住他的目光,指尖一顿。 是一道旧疤痕? 颜色已经很淡了,但仍旧留下了浅褐的痕迹,要不是现在是白天,又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平日里根本就很难发现。 再加上从前他对易佳柠漠不关心,几乎是把她当成透明人,竟是从未注意到,为什么她的额角会有这样一道伤口,是被什么重物撞击到,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她曾经经历了什么? 明宴津陷在一片沉思中,盯着那道疤痕看得出神。 易佳柠醒来的时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到明宴津一直盯着自己看,那只充满力量的手掌正贴着她的侧脸,自己还被他搂在怀里,被子下的两人一丝不挂,且姿势亲密,下意识垂下了眼眸,睫羽的颤动暴露了她的紧张,“你醒了……” 却听到明宴津问了一句,“怎么受伤的?” “什么?”易佳柠眸底生出疑惑,对上了明宴津令人捉摸不透的视线。 明宴津摩擦着那道疤痕,目光如炬,“这儿,有一道伤口,怎么受伤的?” 那一刻,明宴津清晰地从易佳柠脸上,看到了她眼中交错闪烁着的惊慌、恐惧和不安,脸上血色一下子刷的完全褪去,嘴唇也在轻轻地打颤。 像是被揭开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脑海里迅速闪过那些令她一直刻意忘记的过去,nongnong地绕不开,唇瓣几次张开,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听到她声音涩哑地说,“伤口……伤口……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自己再怎么不小心,也不可能弄出这样一道伤口。 这样的话显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在明宴津的面前,易佳柠显然是在隐瞒着什么。 “是谁欺负你了?”知道她是在刻意隐瞒,不想对他说出实情,明宴津的眉心微微拧紧,在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没有人欺负我。” “你不肯说实话,你在怕什么?”明宴津似要将她看透。 “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易佳柠嗫嚅着,眼神闪烁,想要起身。 巴掌大的小脸落入那结实的掌心中,明宴津将她紧搂在胸膛中,将她的慌乱之色尽收眼底,又问了一遍,“是谁?” “没有谁,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不要问了。”易佳柠很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几年前的事情。 那会儿易佳柠还在上大学,是在校园里被同学欺负了? 她经历了校园霸凌? 想到这一点,明宴津的心仿佛被什么利器狠狠刺了一下,想要怜惜她的脆弱敏感。 从前他只觉得易佳柠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了金钱,想要用孩子来捆绑住这段婚姻,可当他们离婚后,易佳柠反而没有再纠缠他,相反,是他一直在利用她对孩子割舍不下的感情,逼迫她继续躺在他身下,任凭他予取予求。 而她好似永远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怎么样都顺从他。 即使弄疼了她,也只会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疼痛。 "别怕,告诉我。"轻捧着她白皙的脸颊,那尖尖的下巴显得消瘦。 “我不知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不用你管……”易佳柠红了眼眶,开始去推明宴津如铜墙铁壁般结实的胸膛,全身都在抗拒。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 “都过去了……我不想说,不要问了……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声音泫然欲泣,抿着唇,身子也开始了颤抖,好似下一秒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明宴津终于不再追问下去,只把人紧紧缆入怀里,炙热的吻覆了上去,“别哭,别哭……我会心疼。” “以前的事都不要再问我,我记不起来了……”易佳柠只不断摇头抗拒。 “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相识,我求求你,不要问我……” “什么都不要再问了……” 那一刻明宴津更加觉得,易佳柠在美国的时候,一定有过一段让她很痛苦的经历,可她的脆弱,她的不安,她的恐惧和无助,都让他不忍心再逼迫她。 “我不问、我不问了,乖,我什么都不问,都过去了,柠,有我在一一” “不要……不要……”易佳柠在他的安抚下,情绪才不再激动,渐渐平静了下来,又依偎在明宴津怀里睡了一个多钟,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副平静恬淡的样子,甚至还对着明宴津笑了笑,一个多钟前的那股悲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佳柠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从他怀里起身,开始找衣服穿上。 “没事吧?”明宴津坐起了身子,看着她的动作。 易佳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轻轻摇首,“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再也不会了。” 昨天晚上她不仅在这里过了一夜,还躺在明宴津的床上,靠在他的怀里,一想到这,易佳柠面色有些纠结拧巴,睫羽小心地颤动,像做错了事情一样,生怕他会不高兴。 “这么急着离开做什么,我没有要赶你走。”见她穿好衣服要离开,明宴津从后面将她搂住,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昨晚——你靠在我的怀里,睡得很舒服,不是吗?” “别这样……”易佳柠的身子明显僵直,雪白的贝齿咬了咬下唇,一动也不敢动,讷讷地开口,“明先生,你先放开手……” “唤我的名字。”明宴津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搂得更紧,性感的下颌靠在她的香肩上,呼出的热气也喷洒在她的颈项。“你昨晚是怎么喊的,以后都这么喊。” “不……” “你不喊,我就不放开你。”此刻的明宴津像是在耍赖一般,多了几分玩味。 无奈,易佳柠只得妥协,“宴津,你放开我吧……” 易佳柠显然不适应两人如此的亲近,缩了缩脖子想躲开,“不要这样!” “这么紧张做什么,孩子都为我生了。”明宴津扳正她的身子,“还是你在害怕什么?” 面对明宴津如炬深邃的目光,像是一道X射线能够看穿一切,易佳柠已经趁机推开他,与他拉开距离下了床。 “我没有在怕什么,不说了……宝宝们不知道起床了没有,我去看看他们。”说完,易佳柠就已经走出了卧房,丢下明宴津一个人前往婴儿房看她的两个宝宝。 明宴津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一阵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