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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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 流川躺在床上,等南烈脱他的裤子看逼。 南烈把他扶起来,流川神经紧绷地没有睁眼,任由他拽住自己的裤带往下扯,这个高高帅帅的男孩这一刻把自己交到他手上,而南烈对他也一见钟情,几乎不想演下去,要在这儿就把他强jian。自己巨大扭曲的yinjing钻进流川的女xue里,他等的就是这个。 他打算等会把尿、jingye还有卵(如果他最终还是吃了药的话)都贡献到流川小小的逼里,逼里装不下,就让他的可爱的zigong装满自己的种子;zigong里装满了,就弄进他的喉咙里和屁股里,反正今天他得变成他的精壶。他脱掉流川的外裤,又把里面的白色平角裤脱掉,流川的yinjing很秀气,干净,有些长。南烈克制地摸向他的yinjing后面:一个发育完整、又粉又嫩的女逼被他抓在手里。女逼有一股香甜滑腻的味道,盯着这湿润的宝贝,南烈不住地吞口水,他口罩下的嘴唇有些凉,困惑地一摸,指间有血迹,血液从鼻底缓缓淌出。 流川这时已经睁开眼,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看向南烈:“医生,你怎么流鼻血了?” “抱歉,最近天气太热了,而且我今天没喝水。”南烈指指窗外降下的雨,空气中甚至有些阴冷。“我擦一下就过来。” 他说是缺水的问题,却不碰给流川沏的茶,从饮水机另接一杯新的喝掉。南烈擦干净鼻血后,换了副口罩走到流川身边,他蹲下来,用手指轻轻触摸小逼的嫩rou,往屄口滑去,好像插进一块云里,里面很湿,很软,闻起来很香,为了吮吸男人的yinjing,它才长成这副样子的。南烈想象自己用guitou挤进去的感觉,喘着粗气说到: “发育的很完全嘛。” “嗯,所以也没办法做手术割掉。” “你想割掉它?” “因为很麻烦。” “对,你说过它让你感到困扰。具体是些什么?” “它总是流水。”流川控诉,“有时候晚上也会很痒。骑自行车也不舒服,而且......”南烈竖起耳朵听着,流川不好意思地续到:“而且,摸它的话,就像触电一样......好奇怪......” 南烈突然暴力地揉他的阴蒂,食指和中指趁机钻进屄口里。他在黏糊糊的yindaorou里摸着,越摸越深,抵到一层处女膜。他满意地摸着这层膜,流川在他手下发抖,脸红,他紧紧盯着流川的表情变化,其实他心里激动,但是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南烈没摸够,两根指头在粘腻柔软的逼里扣挖,就像流川说得一样,他的逼很容易流水,没一会就潮吹了一次。他好乖,南烈呼吸粗重,yinjing恶狠狠地跳动着,手指搅动着湿滑的yindao,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抽出手,面对流川的目光,从下到上地把粘液舔进嘴。 “好香。有牛奶的味道。”南烈回味了一下,温柔地说:“还有点腥味,好sao啊。” 流川唔的一声,南烈埋进他滴水的小屄处,对着屄缝又吹又吸,他用牙齿磨流川的阴蒂,引得流川再一次小小地吹了一下。流川的yin液一阵阵漏出来,南烈把它们吸进嘴里,确实又香又sao,把他喝渴了,要不是还想让yinjing尝尝,他得把流川的逼喝干。流川这么敏感,随便摸摸就xiele,等会自己的入了珠的jiba进去享受的时候还不把他玩死?南烈亲了亲他的逼,从下面退出来时眼神原形毕露,透着一股狠劲,像狼一样。 他勉强地念着名为台词,实为调情的sao话:“痒不痒?平时也这么痒吗?” “平时......摸一摸就好了,会有水流出来,然后就没那种感觉。但是医生你去亲的话,越亲越奇怪。”流川脸颊发红,老实地说。 南烈留意地看了看流川,要不是小枫眼睛中直白的困惑和懵懂,他还以为他在勾引他,将这场引诱变成强jian。于是他接着说下去: “越亲越痒么?” “嗯,对啊。”流川并起腿磨蹭了一下:“很奇怪,不舒服。” 南烈屈起两指,手法yin乱地摸着流川的逼:“啊,好软,好多水。小枫每天流这么多水,很辛苦吧。” “所以要怎么办......” “我有个方法可以给你止痒,不过可能有点痛。” “是吗?” 南烈抓起流川的手,按在自己的跨部,他的yinjing好像活了一样在流川掌心跳动,他握着他的手腕,将腰间的皮带解开,然后把拉链一路向下滑到底,解开上端的纽扣。脱一个男人的裤子竟然如此复杂,南烈急得流汗,这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过,他的yinjing总算被解放了,精神抖擞地弹到空中,他那里沉重硕大,靠近guitou处的一圈入了珠,专门用来卡流川宫口的,看了十分可怖。他诱导他摸他的yinjing,流川洁白干净、指节明晰的手反复抚过茎身,划过沉甸甸的囊袋,摸着他蜷曲茂密的阴毛,给他性方面的刺激,使南烈仰起头,兴奋的直喘气。 他一边控制住流川的手掌,在他的掌心挺腰撸动,guitou流口水一样的流出前列腺液,将流川的手打湿;一边心满意足地注视流川,嘴角有一丝轻飘飘的笑意。 “怎么样,”他变换姿势,坐在流川旁边,将流川的头搂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吹着气说到:“等会让这家伙钻进逼里试试,比什么都好使。” “有点丑。”流川冷静地说。 南烈笑了:“好不好用就是另一回事了。你先喝口水,等会不那么累。”他走出去拿起流川用过的茶杯,在里面再次加了点药,拿回来喂给他:“怎么样,会不会轻松一点?” “啊,有点头晕......”流川脸色越发地红了,他英俊的面庞上疏离和沉静荡然无存,透出妩媚的味道,似乎不很受自己控制,他问道:“这是什么?” 南烈已经开始不停地吻他的脸和身体,他和流川接吻,吮吸流川的舌头,“让你轻松的东西。宝贝,用了以后就不疼了。” “像是止痛药。会上瘾吗?” “用多了都会上瘾。想上瘾吗?” 流川板起脸:“不要。” 南烈当即百忙之中掏出口袋里的药袋和桌面上的打火机,当着流川的面把药点了扔在地上。他握着yinjing的头部,对准流川不断吐水的蜜xue,一点一点挤进去。不错,那里多汁,很紧,南烈刚进去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yindao上的rou粒和褶皱舔舐着他的guitou,因为被玩的情动,rou道里覆上一层水膜,难以形容的舒爽嫩滑。他不知道又紧又软是则么同时做到的,只知道自己好像进入了一团云雨包裹的甬道,不管他怎么用guitou钩住rou粒摩擦,逼rou都只会反馈给他更美妙的体验,给他发大水,很热,让他爽得不知所以。碰到处女膜时,他毫无犹豫地顶了进去,越顶越深,直到碰到宫口凸起的阻碍,他才停了下来,前后晃动着缓缓抽插。他真的不想秒射,为了延长快感,他插得很慢,仅仅是在rou粒处磨蹭,好像一直不停地顶开什么东西,几乎让他有种小枫女阴的整个通道都是被他的侵犯开拓成型的感觉。 他反复吻流川晶莹的嘴唇,最初的麻爽挺过去以后,渐渐的他能用一种快速粗暴的形式jianyin这口小逼了。他开始更用力的耸动腰部,在内壁各处都顶一顶寻找敏感点,在得到一阵紧缩和流川语无伦次的呜咽后,他找准这处rou芽,重重碾过去,把流川jian得流泪。他呻吟的声音真的沙哑色情,南烈忍不住让他持续发出这种声音,他舔掉他的泪珠,用嵌入的珠子剐蹭yindao,使yindaorou对yinjing又爱又怕,不停地吸他,一捅到底,插到最里面,能感到被深深吸附的感觉。 流川这么又高又帅的大男孩已经被他干成了一个女人,他紧紧控制住流川挣扎的双手,将之按在流川头顶,两人下身亲密的连接在一起,水液湿的一塌糊涂。 流川真是会勾引人,他的逼湿,把南烈的yinjing也弄湿了,他在里面不停的顶进顶出,打出一圈圈白色泡沫,整个房间要么是cao逼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要么是他追着流川的嘴唇发出的响亮的亲吻声。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南烈可是控制欲很强,很善妒的一个人,从今以后他就是流川的男友,他的丈夫,流川去哪里他都要知道,流川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亲吻zuoai,他的逼是南烈专属的了,他要在那上面写自己的名字,同样他以后也会只有流川。如果有别的男人挖他的墙角,他就会起杀心。在软件上买下流川时,他就有了犯罪的觉悟了。 他怜爱地亲了亲流川被jian弄的泛红的侧脸和失魂落魄的嘴角,趁着小逼又一阵快速无规律地痉挛和紧缩(流川再次高潮了,他真的很会吹,逼里的水快把南烈的脑子泡化了),他顶着怒涨的马眼,射精的冲动,向zigong口发起冲击。他干得又重又快,腰部用力摆动着,把yindaorou撞得乱七八糟,每一片豆芽都是一个小舌头,亲吻着南烈粗壮的yinjing。抽插间,看着流川的脸被他干出色欲的情态,他流鼻血了,眼前一个又一个白色烟花炸起,还没有射精,却不断攀上一座座射精般的快感的小山,身体轻飘飘的,舒服的要命,享受使人上了瘾的性的美妙。流川的逼夹吸着他的jiba,他抚慰着流川的男根,鼻血一直一直流,然后终于在一记深顶中破开宫口,顶进zigong里。 他yinjing上入得珠帮了很大的忙。坚硬的珠子轮廓刮擦着宫颈口,guitou顶入zigong,一阵热乎乎的吸力传了过来,南烈的yinjing受到全方位地按摩,使他喘着粗气倒下来抱着流川的身体。yinjing缓慢地蠕动着,他真的不敢用力干了,他怕他再很cao一下就要被吸射,他还没有好好地和流川的zigong打招呼呢。 他在流川的逼里驰骋,侵犯他纯洁温暖的zigong。他们第一次zuoai,他就把他的逼里里外外都jian透了,南烈爽得头昏脑胀,语气神态也变得格外温情,不再是一开始着急把流川办了那样的凶狠。他细腻地打理流川汗湿的鬓发,重新穿起体面的假衣,流川迷离的看向他,有些茫然无措,好像被南烈眼神里的欲望咬了一下。南烈和他着说话,下体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强jian他的宫胞。 “小枫,嗯,怎么样,是不是不痒了?” “确实不痒了,但是好酸,好、好......” “好舒服,对不对?”南烈矜持地侧卧着,无限温柔地亲他的眼睛,额角,然后抱着流川的腰一阵顶入,舒适的白光击中了南烈,他不再忍耐,十分漫长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被牢牢锁在zigong里。各个方面,他都没什么不满足的,他捞起流川被汗水和yin液浸湿的身体,一连串地吻他的后背。这一天他在流川zigong射了三次,又尿了一回,才舍得从yindao里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