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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屹将guitou抵在了她的手心(h)

    蒲四混不在意应了一声,为了转移宋禾的注意力,索性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反正这对车上的另外两个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极乐岛上有一个角斗场,供人取乐的地方,也是充满了鲜血和暴力的地方。

    兄弟俩很小的时候就被卖了,辗转来到了这里,成为了岛上的“乐子”之一。

    他们的运气应该算是好的,至少没有死在角斗场上,而是在某次上台后被来岛上消遣的“暴徒”给看上了,花钱从角斗场买了回去。

    “那个人就是旁边这位贺老板的父亲。”蒲四把玩着宋禾的手道。

    提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他的语气都很平静,也没有细说在那些经历中的痛苦和磨难。

    他的注意力甚至很快就被宋禾的手给转移走了。

    “乖宝,你的手好小。”他摊开手掌,将宋禾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看,这样一来衬得宋禾的手就更小了,不只是小,还白,跟羊脂玉做的一样。

    他看着看着就拉到嘴边亲亲,亲还不够,还要用牙齿去咬、去磨,极力克制着力道。

    宋禾想把手给收回来,拽了拽没拽动,她红着脸不敢往旁边看,连忙想把话题给扯回来:“然后呢?你刚刚还没有说完呢。”

    “然后我们兄弟俩在成年后就分道扬镳了。”蒲四敷衍道。

    走之前螭九说的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他当时离得近,再加上听力敏锐,也听见了螭九说的是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他就想到了那天早上,这不想不要紧,一想就有点意动。

    要不是车上还坐着两个大灯泡,他这会儿亲的把玩的就不是宋禾的手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港口,贺淮屹的船就停在那边,一行人下了车又登船,等所有人都登船以后,船只没有丝毫的停留就离开了港口。

    和来时的心情很不一样。

    宋禾心里还是担心着囚一他们,导致她刚上船没多久就开始晕船了,吐倒是没吐,就是脸色不好看,连带着她食欲也不好,东西吃不下去,只能神情恹恹的在床上躺着。

    蒲四哄着她吃也吃不了多少,心疼的不行。

    等宋禾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他去找了阿蒙。

    阿蒙坐在轮椅上,面前是她被贺淮屹的人带走前她强烈要求带上的东西,一堆小箱子,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她正在整理这些小箱子,对于蒲四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

    等宋禾睡醒的时候,蒲四正靠坐在床头,见她醒了,低头亲了亲她:“乖宝,让阿蒙给你看看,能让你好受点。”

    “阿蒙是谁?”宋禾神情恹恹,撑着坐起来,没想起来有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等蒲四说了,她才知道阿蒙就是坐在轮椅上那个女人,也是贺淮屹同父异母的jiejie。

    贺淮屹的父亲情妇众多,他对那些情妇并不怎么在意,却对自己的每一个子嗣都想要纳入臂膀下。

    阿蒙的母亲跟他只是一夜情,怀上阿蒙的时候连见他一面都见不到,最后独自生下阿蒙把她养大。

    他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在世上。

    还是贺淮屹偶然知道了阿蒙的身世,确定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jiejie,这才带人来把她带回去。

    宋禾:“……”

    别人家的事情她弄不明白,也没有心思去多管,她只想知道:“你是又跟阿蒙做了什么交易吗?”

    蒲四将她抱起,自己靠坐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嗓音虽然粗犷却也能听得出来里面的柔和:“她希望得到自由,据我所知,贺淮屹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都过得挺自由的,他大概率只是要把阿蒙带到他父亲坟前走一趟。”

    所以他答应了阿蒙,等即便到时候贺淮屹不放她走,他也会帮她想办法。

    “贺淮屹这个人虽然挺狠,但只要别人不惦记他的蛋糕,他不会随便杀人。”为了让宋禾安心,蒲四难得多提了几句跟贺淮屹有关的事情,“他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宋禾这才放心,点头同意了去见阿蒙。

    阿蒙住在上面一层,宋禾跟蒲四过来,敲了敲门,在里面传出她的声音后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宋禾就被熏了一下,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阿蒙不知道在房间里烧什么,弄得整个房间里都烟雾缭绕的,那股药味更加浓郁了。

    “她进来,你去外面等着。”阿蒙声音沙哑道。

    她坐在轮椅里,正在洗手。

    蒲四皱眉,不乐意,粗声粗气道:“干什么?又不是动手术。”

    “行啊,那你就在旁边看着吧。”阿蒙无所谓道,转而就让宋禾把衣服都脱了趴床上去。

    宋禾的脸瞬间涨红,哪怕面对的同样是一个女性,对方似乎还是一个医生,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全……全脱了吗?”

    “全脱了。”阿蒙道。

    宋禾立马看向蒲四,伸手推了推他:“那……那你出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更像是在撒娇。

    蒲四一听整个人都快软了,只有某个地方是精神的。

    他低头盯着她看,没有吭声。

    宋禾抓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小声求他:“求你了……”

    就这么三个字蒲四就已经扛不住了,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声音都哑了不少:“行,老子在外面等你,要是害怕你就叫老子进来,听见没有?”

    “嗯嗯。”宋禾点头,眼巴巴瞅着他出了门,她还走过去看门关好了没有。

    关好门以后她才转身走到床边,看了看阿蒙那边,见阿蒙在做准备,宋禾小声问了一句:“现在就开始吗?”

    “嗯。”阿蒙抬头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目光里依旧带着探究和稀奇。

    可惜宋禾已经开始低头解扣子,没注意到这一幕:“那麻烦你了。”

    她已经看见阿蒙在给东西消毒,知道是要针灸,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别扭矫情,干干脆脆脱了,按照阿蒙的要求趴在了床上。

    好歹是趴着的,宋禾在心里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阿蒙房间里之前烧的东西有作用,她进来以后就没有那种晕船的难受感觉了。

    晕船实在是太难受了,其他问题可以先不谈,她现在也很想赶紧解决晕船这个问题,然后好好吃顿饭,好好休息一下。

    房间里的药味刚闻到的时候她觉得很浓郁,进来这么一会儿后她竟然就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这种中药味还挺好闻的,让她心情也舒缓下来,眼皮开始变重。

    “想睡就睡吧。”阿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边,声音放轻柔的时候,带一点沙哑的质感也很好听。

    宋禾动了动嘴唇,想告诉阿蒙她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很舒服。

    可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宋禾就沉沉睡了过去,眼皮彻底合上之际,她模糊间好像看见不远处的衣柜门动了动。

    衣柜门被人推开,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弯腰从里面钻出来,还能看见他身后有一扇门。

    这个房间和隔壁房间就是由这一扇暗门连接着。

    从衣柜门里走出来的男人裹着一件黑色浴袍,大片胸肌展露着,紧实有力,原本梳上去的头发这会儿凌乱散落了一些,落在饱满的额头上,下方的桃花眼仍旧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随着贺淮屹朝床边,偶尔能从他眼底瞥见一点幽幽绿色。

    他从出来目光就落在了床上趴着的宋禾身上,不紧不慢的将她细细打量,她雪白纤细的脚腕、光滑如玉的长腿、算不上大却挺翘好看的臀、一掌可握的细腰……

    仿佛连每一根头发丝他都想捻在手里细细看看。

    看着看着,贺淮屹的呼吸就粗重起来,浴袍的下摆已经完全遮挡不住他腿间翘起的硕大弧度。

    阿蒙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甚至连施针的手都没有抖一下,将最后一根针平稳落下后她就收回了手,头也没抬一下,cao控着轮椅就朝衣柜那边走去。

    经过贺淮屹身边时,她才说了一句:“大概十五分钟后给她收针。”

    随着阿蒙离开,衣柜门再次关上,贺淮屹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她手上,不过停顿了一瞬,他就伸手过去,将她的手给拉了过来。

    先是抓在手中把玩着,眼里透着几分惊奇。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把玩一个女人的手。

    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成长环境,甚至在他还没有成年时就有无数女人如潮水般前赴后继朝他涌来,诱哄着他想要带他登上极乐巅峰。

    可他有个风流的父亲,于情爱之事上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幼年时撞见过几次,在他眼中那就是两团白花花的rou体挤压在一起碰撞。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热衷的。

    甚至于在有些人靠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对方身上的体味夹杂着香水味刺鼻到让他觉得恶心。

    等他再大一些的时候,他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应对那些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上,掺杂着鲜血的权力和地位才能刺激起他的感官,让他兴奋或愉悦。

    可当老头子彻底让权,他将一切握在手里的时候,这些东西也很难再刺激上他了。

    否则他也不会闲到千里迢迢亲自跑来接一个一面都没见过的jiejie。

    好在,这一趟出门很值得。

    贺淮屹捏了捏宋禾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柔软,任由他摆弄着,可他想到的全是那天晚上这双手握在金属栏杆上紧绷着的样子。

    光是想想他的呼吸就变得更加粗重,薄唇间溢出一声喘息。

    下一瞬他伸手撩开了自己的浴袍,拉下内裤,将早就按捺不住的凶兽释放了出来。

    他的性器长得也十分粗大,在耻毛间昂扬着,棒身上面青筋虬结,guitou怒红,整根性器狰狞凶狠。

    放出性器后贺淮屹就将掌心把玩着的小手给拉了过来,怒胀的guitou在她的掌心顶了顶,方一触碰上她柔软的掌心他就闷哼了一声,刺激的眼睛都快红了,马眼更是激动地流出透明黏液。

    贺淮屹停顿了一下,喉结激动地滚了滚,他低头兴奋地看着女人葱白似的手,再次挺动腰身让性器在她手上滑动起来。

    guitou滑过她的手心和指缝,在她的指缝里流连一会儿,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性器传到他的尾椎骨,再传遍他的全身,贺淮屹喘息着,薄唇间偶尔逸出一声闷哼,他兴奋到血液仿佛都在沸腾。

    终于,将宋禾的整个手掌都涂满了黏液后,他握着女人的手掌包裹住了自己的性器:“嗯……”

    柱身被柔软的手包裹着,贺淮屹没忍住低吟了一声,紧接着愈发兴奋起来,就这么带动着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撸动几下就会将guitou抵在她的手心,让她柔软的手心完全包裹住自己的guitou打圈挤压……

    下身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传来,他的上身甚至因此微微弓起,另外一只手紧扣在床边,握紧了床边,将那一块抓出了深深的痕迹,而他的手指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指尖发白,手背上更是绷起了青筋。

    为了细细感受这种快意,贺淮屹身上每一块肌rou几乎都在发力,腮帮子紧绷着,抓着宋禾的手撸动越来越快,到后面他甚至自己也开始摆动起了腰身,guitou用力撞在她的手心或者指缝里。

    当床边的时钟突然响了一声,提醒着十五分钟已经过去时,贺淮屹还没有射,他掀起眼皮朝时钟看了一眼,并没有因此而失望或者生气,眼里的兴奋反倒更加浓烈。

    他松开了宋禾的手,拿起一边的毛巾打湿,给她将手仔仔细细擦干净,又替她收了针,他没走,反而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粗粝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摩挲了几下后顺着她的手臂一点一点往上游移着。

    当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肩头时,他微微俯身,带着热意的薄唇落了下去,吻过她的肩头,一点一点往下游走,吻着她的蝴蝶骨……

    他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暴虐,才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还不行,还不到时候。

    贺淮屹在心里想着,终于顺着她的脊椎来到了她的尾椎骨。

    他亲了一下她的臀尖,感觉这里柔软至极,于是没忍住伸手抓了抓,最后索性低头在她臀尖上咬了一口。

    “唔~”昏睡中的宋禾缩了缩臀,轻哼了一声。

    贺淮屹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醒,他无声笑了笑,双手分开了她的臀rou,往下一滑,扣着她的腿根往两边一分。

    宋禾轻易就被他摆成了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只是上半身依旧紧贴着床,只有小屁股在他手中高高撅起,将腿心的花xue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