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突然发情影响指挥,接受部下们的排班灌精之先寇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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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典波罗尽管射了,却私心不想拔出来,他将头埋在杨威利的颈窝里,在光滑的脖颈上落下自己的吻痕。 杨威利虽然被亚典波罗亲吻的动作弄得没忍住笑了起来,不过亚典波罗还没有跟自己的学长黏糊温存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亚典波罗的脸色“刷”地一下就沉了下去,嘴里小声地嘟囔了几句杨威利听不清的话(极大可能是脏话),亲了亲他的嘴唇后,带着满脸不情不愿从学长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和裤子。 杨威利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平复着还有些喘的呼吸。 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捧住他的脸时,杨威利才再度开口说道:“这次是你吗,先寇布。” “光听脚步声就认出我了吗,真是令在下高兴啊。”被周围人称呼为“会行走的伤风败俗”、直至刚才还被亚典波罗在杨威利面前中伤的本人,正用那双深邃眼睛凝视着他的提督。 像是焦糖一样的颜色,仿佛仅仅只是视线便带着足以让人溺弊的甘甜。 “提督。”先寇布已经脱下上衣随手扔在一边地上,只剩下还包裹着他下身的米白色长裤。不管是肌rou饱满健壮的上半身,还是已经鼓起非常可观一团的下半身,都让杨威利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喉咙。 从一进来就散发着难以言喻荷尔蒙魅力的先寇布,握住了杨威利的手腕, 然后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毋需害怕,我是不会伤害您的。”先寇布的声音充满着安抚和温柔,他的亲吻落在杨威利的肌肤上,带去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涟漪。 先寇布不愧是花中老手,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便让杨威利的唇中溢出了舒缓的喘息。残留着疲惫和亚典波罗留下来的快感在这份舒缓中逐渐消退,先寇布带着点辛辣的信息素缭绕在杨威利的身边,让他不知不觉就软了身体。 先寇布放下杨威利的手腕,转而开始抚摸起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锁骨。宽厚温暖的手掌覆盖住了杨威利那一片因为流汗而变得冰凉起来的肌肤,然后先寇布缓慢往下移动着,来到了已经挺立在空中的可爱乳粒。 先寇布的手仿佛蕴含着魔力,附着薄茧的指腹只是轻轻地逗弄着翘起来的乳尖,杨威利就忍不住并起腿,好遮盖住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 “为何要躲?”先寇布磁性低沉的声音连着温热的鼻息落在杨威利的脸颊上:“您是不相信在下吗?”这个英俊的男人表情露出了一丝受伤和难过,杨威利张了张唇,想要安慰说并非如此,却又碍于自己的羞涩和自尊将那话语咽回肚中。 最后杨威利组织了下措辞,才缓慢道:“不……是我自身的原因。我只是,不习惯。”说完这句话,杨威利的眼角都红了,仿佛被欺负了一样。 实际上他也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先寇布‘欺负’了,毫无经验的杨威利在情事上怎么会是先寇布的对手,那不过是让枕边人更加情动羞涩的惯用伎俩,看样子先寇布并没有白费自己磨练出来的技巧。 先寇布轻笑一声,在紧闭着眼、面脸绯红得可爱的提督唇上落下了一吻,得到亲吻的杨威利抿了抿唇,将脸侧了过去。 但先寇布可不是亚典波罗,他不容置疑地捏住了杨威利的下巴,嘴里发出轻柔的声音哄着他的提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杨威利不肯,于是他再一次亲吻着杨威利的唇。 杨威利紧抿着唇,咬着牙关,先寇布便以极佳的耐心温柔地舔吮着那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唇瓣。温热的舌尖湿润着杨威利有些干燥的唇,一直抿着唇也是很累的,再加上先寇布不管是耐心还是技巧都是顶尖的好,杨威利逐渐支撑不住,被先寇布瞅准了时机就将舌头探了进去。 灵活的舌叶犹如一条蛇一样强硬地卷起杨威利的舌rou,纠缠、连接、旋转、推挤,杨威利从不知道亲吻还有这么多的花样,他的口鼻间满满都是先寇布的气息。口腔黏膜传来的刺激让他闭着的眼睛泛上了湿意,迫使杨威利不得不睁开眼睛,好眨掉那让他眼睛发烫的泪水。 这么一打开眼睛,近在咫尺的俊脸就冲击着毫无防备的黑发提督。先寇布面上的绵绵情意和无处宣泄的倾慕流入杨威利的眼底,像是被那情感刺伤一样,杨威利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像是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自欺欺人。 先寇布何等敏锐之人,自然看穿了杨威利此刻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 他气笑了:“提督……莫非您觉得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抱您,不过是一场为了帮助您结束发情期的任务吗?” 先寇布一腔的情意都在悲愤中化为了痛苦,他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些许波动,杨威利的眼皮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回应。 “想用沉默逃避掉不想回答的问题,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阁下。”先寇布低声说道。 “……”杨威利偏过头,依然没有回复。 他当然知道不是,从亚典波罗开始杨威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他的部下们真的只是单纯把这当做一场任务,杨威利或许反而会接受得更快。 这让他不得不思考起来,舰队上层中可以信用的alpha虽然不多,但也不少,那么为何偏偏对他进行‘帮助’的会是这几位? 而得出的结果让杨威利在情事中不肯接受他们的亲吻,仿佛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先寇布却并不给杨威利逃避的机会:“您已经意识到了吗,提督。来抱您的alpha,全部都是对你怀有异样情愫的家伙。” 我也不例外,先寇布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您要告诉我,您更愿意被对您毫无感情的alpha抱,而对爱着您的我们不屑一顾——您要对我、对我们说出这样残酷的话语吗?”先寇布定定地凝视着杨威利,沉声道。 “不是的——”杨威利被先寇布这句受伤的话语所惊到,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慌乱地握住了先寇布手腕,然后对上了那双倾吐着情愫的焦糖色眼睛。 杨威利语塞了,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臂弯环住了先寇布的脖颈,稍微抬起头,将唇贴近先寇布的耳边:“不是这样的。我很高兴你们都是心甘情愿,但……这未免对你们不公平。” 杨威利将头靠回枕头上,他的手滑到先寇布线条分明的面颊上,很认真地凝视着他说道:“虽然因为意外分化为了omega,但我不知道这个麻烦的体质到底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希望用仅仅因为我是舰队提督,需要稳定发情期这一个理由这个将你们束缚在身边,这并非民主的做法。” “民主难道不是让人们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吗?”先寇布反驳道,他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魔术师绯红的面庞,“我们选择了您,也希冀着您可以选择我们。” 先寇布见好就收,他知晓进攻的战术应当松弛有度,便不再多言。 “您的信息素味道又变浓了,我还是先帮您解决这燃眉之急吧。” 先寇布跪坐在床上,他有力的双手将杨威利的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体位杨威利的臀部被抬起悬空,导致落在床榻上的腰部增加了不少负担。 但先寇布是个再合格不过的床伴了,他宽厚的手掌托着杨威利的腰部,然后将自己笔挺的性器缓缓插入了已经湿润得还在滴答流水的xuerou中。 在交合中杨威利可以感受到先寇布的roubang是如何缓慢地撑开阻挠他的那些肠壁,将那些贪心的rou褶们一道接着一道地推平,然后让yinjing柱身上那些突起的筋络cao到更深处被藏起来的软rou中。 如果说此刻的杨威利像是软成了一滩春水,那么先寇布便是在这汪春水中灵活游动的鱼。 他穿过狭窄的甬道,钻进最深处的暗流,来到那孕育着生命的腔室中。那里温暖而紧致,迎接着先寇布性器的敲叩和拜访,软rou蜂拥而上,紧密地贴合在先寇布犹如长剑的yinjing上,完美无缺得犹如剑鞘。 杨威利的双腿夹住了先寇布精瘦的腰肢,为了逃避快感而不得不用力绷紧了全身,导致他的腿根一直在颤抖。 剧烈的快感从和先寇布连接着的部分瞬间传遍全身,像是绳索紧紧束缚住他最有感觉的部分。杨威利往后仰起头,张大口汲取着氧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淌了下去。 先寇布闷哼一声,他的胸膛也开始比之前更加剧烈地起伏着,在杨威利体内抽插的速度也同样加快了。 伴随着体内加快速度的roubang摩擦起来的火星,杨威利的喘息已经断断续续、频率不稳起来。而先寇布的加速抽插让杨的呼吸差点喘不上来,而更加糟糕的是,杨威利觉得自己左腿已经开始从小腿抽搐起来,就连脚趾和脚底都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痛楚。 “唔啊啊!等下、痛……” 杨威利皱起眉头的表情被先寇布捕捉到了,他停了下来,保持着插在提督体内的动作,将身体向前压去低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痛?” “腿抽筋了……”杨威利咽了咽喉咙,回答道。 先寇布眨了眨眼,他的手握住了杨威利的左腿问道:“是这只脚?” 在得到杨威利“嗯”的一声后,先寇布手掌握住杨威利汗涔涔的膝盖,然后大拇指按住了膝窝凹陷下去的那部分软rou,缓解着贯穿杨威利左腿筋络的痛楚。 先寇布的力气很大,他按得又急又重,杨威利的全身肌rou顿时绷紧,连带着含着先寇布性器的甬道也兢兢业业地含得更紧更深了。 先寇布的手掌一寸寸地往上游移而去,拇指用力按住那明显鼓起来的经脉,这虽然让杨威利痛得泪花都要出来了,但是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的。至少僵硬得如同石头的左腿已经开始逐渐软化,在先寇布带着韵律的按摩下恢复了平常的柔软。 不过这并非结束,先寇布发现这个按摩似乎让杨威利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而且身下的肠壁也比之前更加热情地吸吮着他坚硬的yinjing。 先寇布心念一动,他侧过头,在杨威利摸上去手感滑腻的左腿内侧肌肤上落下了一吻,然后手接着往小腿攀爬而去。先寇布的手握住了杨威利白皙的脚掌,五指并用——他的大拇指抵住柔嫩得没有任何茧子的脚心,而另外四指则按住杨威利的脚背。 杨威利察觉到先寇布这个举动,抬起充满水汽的黑瞳疑惑地望了过去。 先寇布朝自己的提督温柔地笑笑:“阁下该多多锻炼了,只是这种程度的运动,您的脚就抽筋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让我来帮您活动开筋络吧。”说着,先寇布便开始用力往那柔嫩的脚心碾按去。 在先寇布拇指的蹂躏下,杨威利只觉又痛又爽,先寇布按压着的地方传来了针刺般的尖锐痛楚,贯穿了连接着脚心的经脉。但是在那痛疼散去后,便是杨威利忍不住上瘾的舒爽。他从不知道原来痛觉也可以这么爽,让他双腿间的男根也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更别提含着先寇布性器的销魂处了,湿热肠rou的吮吸挤压差点逼得先寇布还未抵达生殖腔室便要交代出来。 先寇布可没打算早泄,他舔了舔因为情欲而干燥的嘴唇,松开按压着杨威利脚心xue位的手指。没有了那剧烈的酸胀感,杨威利的身体软了下来,给先寇布的性器带去快要濒临顶端快感的甬道也松了开来。先寇布嘴角露出一丝笑,配合着提督身体呼吸的频率开始有节奏地按摩起他的脚底。 杨威利只觉得全身都仿佛在桑拿室蒸腾一样,情欲像是雾气缭绕在他的身边,遮盖住他的双眼,而冲刷着他下半身的快感像是潮水般连绵不绝。 杨威利的身体一放松,先寇布便碾按着他脚心敏感的嫩rou上,一绷紧便又松开,如此反复数下,杨威利被逼得泪水止不住地流出那双让先寇布沉醉的墨黑色眼瞳,他呜咽着先寇布的名字,恳求他的骑士不要再这么折腾他了。 “如您所愿。”先寇布窃喜着松开蹂躏着自己长官的手指,转而将杨威利的双腿推到了紧贴着小腹的程度:“那么,下官就开动了。” 伴随着这句宣告,先寇布像是要用自己的性器把杨威利钉在这张床上一样,精心锻炼过的劲瘦腰肢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在杨威利白嫩的臀丘中进出着,间或带起里面粘稠的yin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在床单上。 杨威利的身体已经受够了之前的挑逗捉弄,肠壁自动地讨好着可以满足它们欲念的roubang,想方设法地服侍着这根又粗又硬的性器。 先寇布顺畅地来到了杨威利体内最深处的环状腔室内,厚重的蘑菇头挤入狭窄的rouxue内,先寇布在此时还不忘摇晃着腰好让性器顶端研磨遍里面每一处,然后在杨威利溢出口中的惊喘中,先寇布弯下身吻住了杨威利的嘴唇,和他的提督一起共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