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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地下城,不算初见的初见(酸楚)

    根本就没用上半小时。

    厉星尘的别墅就在地下城三条街之外,十分钟不到就杀了过来。

    两人甚至都没换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在温岭舟还有点理智给厉星尘扣上了面具,以推荐人的身份将他带进去,边走边给他讲规则。

    手机一进门就直接寄存,不允许带任何的电子产品,不允许拍照录像,在这里dom的权力至上,面具可戴可不戴,凡是进入这里的人自觉遵守规则。

    厉星尘跟着温岭舟一路走,即便白天人少依旧有人牵着宠物在闲逛,四肢着地的“宠物们”身上穿戴着主人精心挑选的装饰品,乖巧的真的像是宠物。

    看得他即便早有准备依旧感觉心脏受到了冲击,尤其是在看到其中一个女性dom牵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从身边走过,他脚下一滑差点踩到那个男sub的手。

    前面的温岭舟不知何时停下来,他一时没注意撞上了温岭舟的后背,给温岭舟撞了个趔趄。

    “这是谁家小孩儿?”那曾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猝不及防的闯进耳朵里。

    他蓦然抬头与骷髅面具下暖棕色的瞳孔撞了个正着,刹那间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他天灵穿透,整个人麻了。

    梦中设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真实发生却依旧让他呼吸骤停,心如擂鼓,那种狂喜和激动,竟让他呐呐半晌没有发出声音。

    要跪下吗?还是……

    第一次见面会不会太突然了?

    “啊,这是我朋友。”温岭舟没戴面具,轻咳一声手肘顶了厉星尘道“他仰慕你很久了。”

    哈?

    仰慕我很久了?

    你要不要听一听你在说什么?

    岑胭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开,看着温岭舟就像在看一个精神病。

    越描越黑,温岭舟索性不说话了,直接坐在一边,心中暗自嘀咕,这女人简直有毒,为什么一看见她就有种莫名的紧张,像是被毒蛇盯上。

    厉星尘僵硬的看着岑胭:“我……你……你好。”

    岑胭点点头,“你不是圈里人吧,不用紧张,坐吧。”

    “……好。”厉星尘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搞砸了!

    目光偷偷看向岑胭,十七年不见,我很想你啊胭胭。

    岑胭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拨着酒杯,外壁上一层凝结的水珠沾湿了手指,顺着指腹往下掉在桌面摔碎。

    就这么无聊的游戏,她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穿着单薄长衬衫,肌肤若隐若现,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的少年走了过来。

    “大人,您今天有约吗?”少年温顺的跪在岑胭脚边,可爱的娃娃脸上有个明显的酒窝,说话也甜糯,,脖子上带着细细的皮质项圈,细细的链条垂落下去,在衣服里贴着皮rou轻轻摇荡。

    细白的大腿上暗红色的束环色情的将白嫩肌肤扎成一把,边缘的rou微微泛红。

    岑胭轻笑了一声,抬起脚踩在了少年的腿根,运动鞋的防滑鞋底棱角分明的花纹碾在白嫩肌肤上,转瞬间就是一片靡红。

    “呜。”少年轻哼一声,眼睛就蒙上了一层雾气,乖巧的没有大叫,挺直身体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厉星尘耳根红透,眼中却闪过了失落和难过,微偏过头去,温岭舟正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毫不意外他的反应,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讥讽。

    【看啊,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她从来就不是非你不可,身边更是从不缺人,真正放不下,看不开的只有你而已。】

    厉星尘眨了眨眼,咬牙忍住心中翻涌成潮的酸涩和难过,低头拿起酒杯灌了一口,即便明白温岭舟故意带他来亲眼看这一幕的用意,可是他依旧不会放弃。

    岑胭显然对少年有了点兴趣,乖巧,顺从,懂规矩又服从性好,确实是比较难得的,尤其是合她胃口的长相,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让她很有摧毁的欲望。

    但是上楼又太远,她懒得很,还没到晚上,索性就在这里玩一玩。

    少年的一侧腿根已经破皮,成片的靡红触目惊心,像是被rou懒得西红柿,血丝和皮屑连同鞋底的灰尘将少年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

    腿根肌肤本就细嫩,哪里经得起她这么恶意的蹂躏,少年疼的掉眼泪,咬着嘴唇也不吭声,背在身后的手臂都克制不住的在颤抖。

    岑胭伸手招来管理要了一瓶酒精直接倒了半瓶在少年的腿上,像是烈火灼烧般猝然间的剧痛让少年彻底跪不住了,哽咽着倒在地上,身子微微抽搐,大腿动都不敢动的张开,肌rou一阵阵的颤栗。

    “乖,做得很好了。”岑胭终于说话了,一只手拿着酒精瓶,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少年的脸。

    方才还挣扎痛苦的少年眨眨眼,用满是泪痕的脸在岑胭手上蹭了蹭,抽噎着慢慢平静下来,挣扎着又重新跪直了身体,“对不起大人,奴乱动了请您责罚。”

    岑胭伸手将少年带进怀里,少年温顺的将脸枕在岑胭的腿上,岑胭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挑着他的项圈将细链勾出来在他的右侧大臂上缠了一圈,剩下的部分握在手里。

    少年像个家养的猫狗,任凭岑胭动作也一动不动,锁链的皮绳握手被岑胭捏在手里甩了甩,不太趁手但也没有别的,在少年的腰上按了按,将喝了一半的鸡尾酒放在了少年的腰上,冰凉的底座一触碰到肌肤就冰得他一颤。

    “没有允许乱动,罚你十下不许动,能做到吗?”

    “能的,大人。”少年轻声回答,将屁股翘的更高。

    几根线牵起的零星布片勉强遮住私处,岑胭懒懒的靠着沙发甩腕用力,皮绳的握手就在少年白净的屁股上清脆的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接二连三的声响几乎没有间隔,或者说几乎每一下与每一下之间的间隔都是一模一样的。

    少年的吸气声和颤抖的腰身明晃晃的承下散射的灯光,鸡尾酒杯摇摇晃晃,酒液在杯中荡漾着水花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十下打完,少年的屁股上只有一道红肿到有些淤血的棱子,像是平整的一道从中间横着将两瓣切开。

    少年满脸潮红,难耐的低声喘息,细碎的汗珠从鼻梁滑下,他不敢起身,等到岑胭拿开了酒杯,伸手揉捏着少年紧绷的后颈,眼眸却半点情绪不沾的冷淡。

    少年疼的厉害,眼眸却晶亮的,身下的布料已经被浸出湿痕,他小声喘着气,鼻腔中充斥着一股苦涩却安宁的香气。

    暮色大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