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五个月、八个月
25.五个月、八个月
五个月的时候,思思长了斑,长在脸上。发现时,她对着镜子尖叫。 楼宇仑听到动静急忙来看,思思跺着脚指着自己的脸:“我变丑了!我变丑了!” 她急哭了,哇哇大哭。 他松了口气,哭笑不得,凑上前去看看脸,疑惑道:“哪里丑?还是很美啊。” 思思不满道:“我长东西了!” 他笑道:“你们现在不是流行什么雀斑妆吗?你这个正好是天然的。”他把她从有镜子的浴室拉出来,擦擦泪,“再说,你这么年轻,生完宝宝就能恢复了。” 思思还是不开心,蔫蔫地挂在他身上。 他今天还要上班,见她这样只能把她带上。 她挺着圆圆的肚子坐在副驾,闷闷不乐。 办公室里准备了很多零食,有吃的她情绪平稳了很多。 员工们特别好奇这个大肚子的姑娘,叶思思趁进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俩个人的时候跟他吐槽:“进来的时候我跟猴子似的。” 他被逗笑,扶着她坐下来:“安静点,我有工作。” 思思乖乖点头,再次跟动物幼崽似的可爱。 他亲了亲她,便让她自己玩了。 但是没一会儿她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到处乱走,摸一摸这个,摸一摸那个。 他揉揉了自己的眉心,看着她叹气。 一整天也没怎么工作,下班特别准时。 回家拿了快递,一箱育儿书。 他们一起看。 思思在他怀里很安静,是一天里最安静的时候。大概看到这些书,她也清晰体会到了一件事,她要做mama了,天然的责任感让她想做个好mama,所以她很认真。 楼宇仑的心软成一片,抱着她舍不得挪动。 zuoai时不停地亲她,亲不够。 他掰开她的腿,去舔舐她的rou缝,吃她的腥水。 她长胖了一点,奶子也大了很多。 yindao很拥挤,插入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cao她的逼,揉捏她的奶,托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肚子。 叶思思摇晃着脑袋,被cao时安静很多。 他们做过一遍就不做了,她困了。 她最近总是毫无预兆地犯困。 —— 周末时,楼宇仑陪她上孕期瑜伽。思思身子特别灵活,完全不像个身体笨重的孕妇,课上的老师还表扬了她。 反倒是他自己,最近去健身房时间少了,称体重的时候都胖了,他愁得胡子都长出来了。 思思晚上跟他黏在一起,不但不嫌弃还很高兴:“我长斑了,你正好也走样了,这样很公平啊,等宝宝出来了,我们再一起变美。” 也对,他年纪摆在这儿,还想怎么样呢? 不过从叶思思这张小嘴里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熨帖。 他将人拉进被子里,狠狠地亲。 摸她的小豆豆,揉她的奶。 她软糯糯地叫他老公,叫得他jiba梆硬。 —— 八个月的时候不能zuoai,肚子也很大了,几乎垂坠在小腹。 思思经常腰酸,晚上也睡不好。 生孩子果然辛苦。 他把叶思思往怀里搂了搂,垫了个薄枕头在她肚子下面。 她经常在晚上忧思发牢sao:“老公…生完宝宝我不漂亮了怎么办?” 她迟滞地开始思考她的学业:“还有我休学以后再上学,同学们都换了一批,而且我还有宝宝,她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最恐惧的问题是:“我死在手术台怎么办?” 楼宇仑只能一个一个解答,尽量让自己耐心一点,温柔一点:“你不是说了吗?我也不漂亮了,咱们一起不漂亮呗。我年纪这么大,你再怎么不漂亮肯定比我漂亮,别人一看我们夫妻俩,都要啧啧感叹一下,说’鲜花插在老牛粪上,糟蹋了。’ ” 叶思思睁着乌黑的眼,抿出一个笑:“没关系,我就喜欢老牛粪。” 楼宇仑也被自己的形容逗到,觉得自己真他妈豁的出去,老牛就算了,说什么老牛粪。 第二问题。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便先不告诉别人你有宝宝,只跟最好的朋友说。”他摸了摸她的脸,这一点是他的问题,他的私心才留下了孩子,耽误了她,因此他更耐心了些,“没关系的,你就只当自己是个学生。再说了,谁会脑子有病地突然问你:’叶思思,你是不是有个孩子?’” 他坚定道:“不会有人这么问的,没人问你就不用主动说。问了,你视亲疏远近来回答。” 叶思思现在跟傻白甜一样,楼宇仑态度好,她管他嘴里放了什么屁,满脸崇拜地点头:“好像有道理。” 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死亡。 “你为什么会死?我们做了产检、运动、饮食也没有问题,思思每天都活蹦乱跳,哪会突然没了?”这时候他觉得必须要说些假大空似的山盟海誓镇住小姑娘,于是一脸严肃地说,“大不了,我跟着你一起,去地下问死鬼阎王,为什么抢我老婆?” 叶思思眉眼里藏着笑,勉强不纠结了,她柔情似水地搭着他的肩:“好吧。”她闭上眼,打了哈欠,转瞬就不把那些莫名的焦虑放在心上,她说,“晚安哦。”便闭起了眼。 楼宇仑浅浅松了口气,笑了笑,又笑了笑,觉得自己老不要脸,说话有点不害臊。 但是叶思思挂在他身上,有些话害臊也得说,小妻子又软又娇,问得问题再幼稚回答起来也不为难,而且对象是思思的话,其实并不难开口,他们很亲密,夫妻不用在乎害不害臊。 思思的问题不止这三个,每天都有,有些重复有些不重复。 有的mama孕期会乱发脾气,他的思思又不会,她只是问题多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