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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用于自渎最合适不过。”元蓉十指握紧,微微泛白。她几乎能料想到这是祁王给她的惩罚,然而却不肯服软,只紧抿着唇不说话。尹擎苍瞥见元蓉轻颤的眼睫,和微微起伏的胸口,知道她是害怕,然而他却笑了:“你说,给那名叫司琴的丫环用上一天如何?”元蓉蓦地抬眸望向祁王,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祁王有多恐怖。司琴是自小陪她长大的丫环,二人情同姐妹,元蓉如何会舍得司琴受这种难以启齿的苦?祁王以司琴拿捏着元蓉,她几乎是瞬间,就认了命。元蓉此刻唇色泛白,不知是因绝食还是惊惧,她轻声道:“求王爷放过司琴。”尹擎苍反问:“还绝食么?”他黑曜石般的瞳孔反射着冷光,昭示着主人言出必行的态度。元蓉还能有什么办法:“不了。”“退下吧。”尹擎苍朝立着的丫环吩咐了句,随即他将元蓉抱在自个儿长腿上坐下,“把漏掉的两顿吃完。”元蓉伸手去取那食盒,然而长度不够,她唯有起身取来,随后便迟疑着未坐在祁王腿上。尹擎苍一把将元蓉袅娜的身子按下,手则是趁机伸到她上身的不明处前。元蓉感觉到祁王的手又不安分,掀开食盒盖子的手不由抖了下:“放手……”尹擎苍听闻元蓉娇软的声音,手中却愈发用力。他像上回二人同乘一骑时那般,以胸膛贴着她后背,大手还不停点火。“给本王快点吃完。”祁王沉声说道,语中带了几分急躁。元蓉眼角一滴泪如流星,滑过她的面庞。她将一顿带着苦味的午膳慢慢用完了。随后早已等不及的尹擎苍将她一把抱起,走向那张红木床榻。\\\“夫人,有消息了。”这日一大早,王府梅玉阁内,丫环秋茗笑着梅夫人道。梅玥原本在红木镜奁前梳妆,闻言顿时放下装点自己的珠钗。她媚眸瞟了眼秋茗,冷厉地催促:“还不快说!”这些日子,祁王每日都往外跑,显然心思不在王府。而梅玥可谓望穿秋水,心中恨死了勾引尹擎苍的小贱人。要知道,王爷以前可从未养过外室。梅玥心想,到底是何等姿色之人,让他如此宝贝地藏着?眼下秋茗连忙一五一十地吐出话来:“奴婢的二叔是瑜山别院的余管家,他说那儿来了位貌美的姑娘,王爷每日都跑她房里去。”祁王平日基本不带随从,下人难以知其具体行踪,这消息还是秋茗瞎猫撞上的。梅玥闻言顿时来气,她扭头重复道:“每日都跑那贱人房里?”秋茗有些害怕,握了握交叠的手指:“是……”此时梅玥几乎换了副面孔,与在祁王面前截然不同,她恶狠狠的神情,破坏了原本秀美的面容:“果真是贱人!”几乎是瞬间,梅玥便想出了一条计谋,她露出抹自信的笑。在王府内,荆陶二位夫人皆不是她的对手,故梅玥总是能随意拿捏住她们。如今,正好让这蠢笨的二人发挥些许用武之地。\\\几日后,瑜山别院内。元蓉立在清幽的院子里,提着个铁制水壶,面无表情地浇那些娇艳的花朵。她素来喜欢花艺和厨艺。在别院内,元蓉自是不会动手下厨,免得精心做出的食物,都落入某霸道王爷之口。这些日子里,院内的花草被元蓉打理得生机勃勃,然而她自身就如同一朵浮云,颜色愈发浅淡,像要飘走一般。天色似乎渐渐暗下来,元蓉抬起头望去,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腹内更是绞痛不已。原来不是这天色,是她自己眼前黑了一片。“哐当”一声,铁制水壶直直地砸在了地面上。元蓉身形不稳,松手倒向地上。她已不省人事,连被正巧赶来的尹擎苍接住,都毫无感觉。\\\片刻后,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元蓉终于睁开眼。她转身张望了会儿,也认不出自己身处何地。若是可以,元蓉希望她一直都不醒来,也就不用面对祁王的欺辱。周围一团团地黑色旋涡,元蓉走入其中一个。她突然看见曾经的自己,在爹娘、轩表哥面前嬉闹,是那般幸福。而今,只有她一人在清冷的院内浇花,这还算好的。元蓉本不想失去活着的可能,然而经过这些日子,她突然觉得,活着也不过如此。\\\“她怎还不醒?”尹擎苍皱起眉,一把扯过军医的衣领。这一晃儿过了两天,他心内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仿佛即将失去宝贵之物。祁王手下医术最高的年轻军医名叫路遥,此时他连忙摆手道:“王爷息怒,我该开的药都开了,保准儿这位姑娘不久后便会苏醒。”“你这话都说了几回!”尹擎苍一把将路遥甩在地上。路遥臀上被摔得疼痛无比,他欲哭无泪,祁王的手劲还是如此之大。突然路遥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搓了搓手,不怕死地笑道:“王爷,您平时跟这姑娘行房时力道如何?可有给她留下外伤?”尹擎苍闻言,没想到路遥居然往这方面思考,还敢问出来。若非路遥医术高超,尹擎苍早一掌过去,把他拍死。路遥眼见祁王神色阴沉,连忙坐在地上,往后缩了几步:“王爷息怒,我只想知道是否有其他缘故,使这位姑娘还未醒来……毕竟她的脉象十分虚弱……”“她身上没有外伤!”尹擎苍没好气道,平时他要得再怎么狠,终归还是控制了不少力道。要是他拿出战场拼杀时的手劲,元蓉怕是根本吃不消,眼泪能流一缸。想当初府上三位王姬初来乍到,尹擎苍没有经验,总是让她们身上遍布青痕。梅玥那时边哭边叫,尹擎苍渐渐知晓趣味后,方才温柔些许。至于总是在他身下抽泣的元蓉,尹擎苍虽然口中严厉,可实际上他把她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自见面起,他便一直轻手轻脚地对她。在平日衣食用度上,尹擎苍也还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好过。如今见元蓉昏迷不醒,他自然是头一回心焦如焚。此时路遥依旧坐在地上,他心思转了几转,还是胆颤心惊地提出自己的意见:“那怕是这位姑娘,内里并无甚求生的欲望,脉象才会如此虚弱……”尹擎苍心神俱震,他望向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元蓉,渐渐握紧了拳。他总想要拿捏住眼前的女子,奈何握得越紧,她就仿佛那流沙,即将从眼前消逝。尹擎苍只觉心脏被人揪紧,他沉声道:“再熬一碗最好的药来。”待丫环端上青瓷药碗,尹擎苍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