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忤逆(微骨科,真母子luanlun,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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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缓缓走上台阶,走到空的身后。 空看着镜中的半身人影,旧疾的双腿无法逃离,只能看着一只白手撩起自己的发丝在指尖赏玩。 “母亲今日身体如何?” 那只手抚过空的耳后,缓缓沿下细腻天鹅颈,不明显的喉结,纤纤锁骨,然后是。。。 空按住了那只手。 “天色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魔神一方的公主——您的meimei,今日又来犯了,母亲不心疼我是否伤了吗?” “她不会对你怎样。” “那要是我一直不放母亲走呢?” 那手忽强行伸进和服衣领,握住空绵软的rufang大力揉捏。痛得空蜷缩起身子,“你。。。放手,啊!” “不要!” 逆子将空压在身下,发泄般撕扯起空的衣服,领口刚下拉到肋骨露出两乳,这逆子便吃咬上去,舌尖舔舐秀巧乳尖,电流般激起空浑身的酥麻。 “你、你。。。滚!” 此刻言语软弱无力,空被逆子箍住腰,双腿架到他肩上,什么也踹不到,双手又再次被捆缚住,如此便方便他唇齿一路侵犯到空荡荡的私处,舌头在茎根唇户边作势舔舔,即戳刺进去,搅弄卷展,吮吸阴蒂,片片落潮里,空的双腿失控抖动,已然是被亲生儿子的嘴服侍到xiele一回。 而这极恶之徒全咽了下去:“母亲真甜。” “呜。。。”空咬牙,眼尾止不住泪。逆子压上身前,绀发鸢色的样貌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合。 昏昏沉沉里,空望着那人,喊出挂念已久的名字。 “呵。。。”耳边是一声怪笑。 逆子面颊上还沾着空下体的粘腻,故作亲昵与母亲依偎在一起,他问空:“我如何比不得父亲?” 空不想理他,又被强势扭过头来吻上,全是微甜伦逆的味道,让空不适。且他依旧不善亲吻,蛮横纠缠舌头,仗着母亲绝不会咬伤自己,他胡来得极快活,直到把空吻得缺氧无法动弹才放开。 “母亲,母亲!”逆子故作姿态地甜甜叫起来,像装模作样的坏猫,下一刻就要扑瞎人的眼球。他把袒胸露乳的空扶起来,正对穿衣镜,同是永久的少年身形,他比母亲高些,能全拢在怀里。于是他极满足地在背后单臂环住空的细腰,一面亲空的耳坠子,一面用手揉捏空微微的rufang,“您真美。” 空确实美:鎏金长发铺地,日月光辉无法匹及,发丝定曾在父亲指尖缠绕;微粉雪肌,触之柔腻,父亲也会忍不住到处咬下所属印记;那双通透琥珀眸子里凝固的时光,都是不知晓样貌的父亲的影子,还记得吧,还记得父亲伏在身上大力动作的模样吧,他是如何让母亲浪叫不止的呢?他是如何让母亲自愿把腿挂在他腰上承受jingye进入的呢?他是如何死去这么久还叫母亲牵念着名字的?! 逆子咬牙切齿,当着空的面两指狠狠刺入下体,极力没入指根,空痛楚中仍被他按靠在胸膛上,被迫看清自己生下的骨rou如何把其余手指一根根插入当初流血诞下他的地方,拨弄,抽动,搅出暖暖的湿欲与忍不住的细细喘息。 “母亲,您看,您每次对我都是有反应的。”逆子笑着在空面前展开手上满满的晶莹水色,空面上一片赤潮,止不住发抖,别过眼不看。 逆子也不恼,像平常给浴后的母亲涂抹精油那样把空的胸前抹得一片湿漉漉,还留下一些抹到自己已经露出的粗壮上作润滑。 他依偎在空的颈旁问道:“母亲为何宁愿堕胎伤身也不接纳我?”镜中,空被拉开的腿心下抵上一根涨筋的烫物。 “我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我只希望你厌弃我了,放我走。” 逆子闻言抱住空恳求:“不要走,不要走,母亲!母亲应该厌弃的,是我,是我!” 而身下已经侵入半体,胀痛感逼得空喉咙里一声闷吭。 “您要是真离开,请带着我的头颅一起!”他一把抽出腰间胁差割开捆住空的绳子,迫使空握住刀柄大力刺向自己的喉咙,空反应极快,侧臂避过要害,极锐利的刀锋仍在其脖子上划开大半血痕,染红空的手指。 空看着满手的血,目光惊惧,脑海闪过那人倒下的模样,顾不得阴户抽离侵犯物的开合酸楚感,尽力把所爱抱在怀里,“不走了,不走了,你不要这样。。。。。。”如线断珠落,空的眼泪止不住滴落他面上。 痴子抬头看着空,仿佛仰望太阳里露出面容的神明,那遥远莫及的恨意叫他眼里苦楚刺痛。 “今天,您知道吗——荧公主站在深渊军中歇斯底里,她指着我癫狂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个疯子」,说我不该诱使您为我取名,不该在虚无胸膛里生出对您不洁的妄念,不该纠缠您。。。更不该保下您又胆敢您眼前死去,让您遗生下在提瓦特的牵绊。” “她说。。。她说,您应该是她的,生来就该是她的,要在最好的世界留下创世伊甸的子嗣。。。” 空抽出手给他上药包扎,擦干净项上金羽,抚摸他的脸庞,苦笑:“。。。她疯了,你疯了,我也疯了。” 痴子把空抱得更紧,像要嵌进骨rou里。他哭喊道:“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是想永远和您在一起——母亲啊,同样是您的血亲,求您不要对我如此绝情!您为父亲怀胎留在提瓦特,却不愿以同样的方式为我留下。您是否为稻妻童谣里的仙子,到了时刻就要舍弃亲子永远离去?可曾想过,被舍弃之人,失了心,如何能活下去?!” “我求求您,我求求您明白——您就是我的心啊!” 一模一样的哭泣,一模一样的祈求。 重叠的的泪水微凉,滴在空的乳尖上,垂坠着,又往深渊里落去。 叹息里,空带着痴子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吗?在跳动着的,你的心。” “当年你父亲,一生夙愿,就是拥有一颗心。他离去后,留下的这颗琉璃心救了生而无心的你,你与日月天地同在,代他延长此生未及的尺度吧。” 怨恨之子摇头,痛苦问道:“父亲要「心」做什么?” “变成「人」。” “什么样的「人」?” “被爱的「人」。” “您爱他吗?” 空望着他沉紫的眼,目光穿过百年的日月,昏暗的邪眼工厂,高大的人造神明,硝烟的战场,回到草木之国的喷泉旁,与那人四目相对。 「你爱我吗?」 空回答道: “爱。” 一锤定音。 恶子垂泪浅笑:“那为什么。。。我连他的照片都找不到?” 空为他擦泪的手指顿住,陷入无边沉默。 无需睹物思人,只因要斩断前缘,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恶子猜不透母亲的心思。 每次逃脱前,母亲都是如此真诚地欺骗他:“我不走,我不走了。” 温柔的母亲,美丽的母亲,微笑的母亲,慌然的母亲,挣扎的母亲,呻吟的母亲,流泪的母亲,麻木的母亲,不言的母亲。。。。。。种种模样,没有一个是「爱」他的。 不是血缘枷锁的「爱」,不是神人错意的「爱」,不是欲rou的「爱」,而是纯粹的「爱」:能让种子生发醒悟的萌芽,让空洞胸膛草长莺飞;断裂桥梁回归正轨,浊流过滤为清澈;没有勾心斗角的利益,没有处心积虑的构陷,没有互相倾轧的压迫,有的只是坦坦荡荡的赤诚,夕阳下十指相扣的归途,夜晚枕边细细密密的亲吻。真实的笑意,真实的情谊。。。这颗琉璃心使他梦中百转千回,触及那片金色,永远怦然跳动。 “我和「他」,一模一样,是吗?” 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恶子望着目光躲闪的神明,痴痴笑了:“您连替代品的机会都不施舍我。。。” 五指瞬间扣住喉咙,空被恶子倾身压倒在床上,他不再有挣扎的意愿。 破碎蕊口被狠戾贯穿,长进长出,撕裂感被jingye和花液浸泡,血腥里,片刻不得停歇。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镜面的天花板里,他看见自己因囚禁百年变得苍白无力的双腿大开着,随这变得极陌生的人的cao干晃动不止。 “呜。。。嗯。。。”空感到锁住喉咙的力道不断加压,稀薄气息里的碎音,分不清是喘啜,还是窒息。 空闭上眼,他听见耳边似哭似笑的狂躁,锁骨落满温热液体。 怎么还是那么爱哭呢? 空迷糊中想。 下身被不断抽插的剧痛随着大脑的昏沉模糊起来,空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叶小舟,在波涛里翻滚,世界的一切都晕乎乎的。 “疯子!”他回忆起荧的怒吼。 疯子。 确实,好像那个人在面前火海里焚灭的时候,空就疯了。 “这是你的儿子!” “你怎么能。。。禁术。。。不。。。” 自己做了什么事来着? 空断断续续想不起来,脑海里有个怪异植株的影子在晃动延伸,扩大到极致。 他似乎把什么东西捣毁撕裂了。 大浪扑来,小舟被淹进混沌寂静。 “啊。。。哈。。。啊!”凉凉的空气骤然冲进呼吸道,空胸脯剧烈起伏,喉咙里咳出一片血。 他无法言语,眼珠木木转动。 “空。” 熟悉的呼唤。 而下一句是: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