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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过后,须弥城的上空又恢复到往常纤云不染的模样。市民们虽然都对那天的暴雨抱有疑惑,但终究只是把它当作都市传说来看待而已。 “啊??散兵他又回到了这里???” 派蒙蹿到纳西妲面前,一脸惊恐地问道。 智慧的神明看了看在空中不停抖动的派蒙,以及站在她身旁,同样陷入震惊的旅行者,她不禁抬手捂嘴,轻轻地笑了一声。 她的举动无疑是在打消着两人的顾虑,但同时也让他们心中的疑惑又变多了。 “喂,纳西妲,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派蒙感觉自己的头上已经浮起了几个问号,她实在是不明白,实在是不理解。 当他们踏进净善宫的大门后,纳西妲便平静地道出散兵又回来了,语调平和带有一丝欢悦,让人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但在听清内容后,两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当初他们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成功把那位神明丢回去。如今还要再重复一次那项工程,那可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大家请放心,现在的散兵对须弥乃至世界树都构不成什么伤害。他如今所使用的那颗神之心,虽然确实是我们回收掉的那一个,但它的力量已经被我封印住了。” 听到纳西妲说的话,两人才舒了一口气。 反正那位神明不会再带来威胁就好。 “所以纳西妲你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旅行者一大早就听到了纳西妲的心声,说是让他们来一趟净善宫。 智慧的神明微笑着看向他们,并亲切地答道:“告诉你们散兵的事是其中之一,但我还有一件事想委托给你们。” 说着,她的手中浮现出一个绿色的小球,不一会它就自动裂解,将里面一张写了字的纸给展露了出来。 “这是......” 金发的旅者和他的白色同伴挤了上前,想要细细查看纸上究竟写了什么。 然而他们看到的,竟是印着“录取通知书”的几个大字,以及一张很明显是散兵的一寸照片。 两人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 “我想让你们把这份资料......交给散兵。” 旅行者有些僵硬地接下了那一份沉重的纸张,他缓缓开口询问:“难道他也会以学者的身份加入教令院?” 就像流浪者被挂名为阿帽那样。 幼小的神明转了转她那十字星的眼珠子,稍有些俏皮地答道:“是的,所以拜托你们了。正好顺路去拜访一下他们吧。” 作为流浪者的“朋友”,他们自然是知道那位独来独往之人的住所。与那人的性格相符,他的房子就安顿在丛林的山谷里,一块比较平缓的草地上。 而当他们再次来到小木屋前,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旅行者,你有没有......呃......听到一点...奇...奇怪的声音......” 金发的降临者虽然已游历了四国,见过的事物比须弥的树王圣体菇还多,但此刻他却也完全无法镇定下来。 派蒙因为飞得比较远所以没看见,但在旅行者的位置站定,却可以刚好透过窗户看进屋内—— “唔......嗯...” “啊......” “嗯......哈啊......” 此时屋内的两个人偶正唇齿交融,贴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红黑色的人偶把蓝白色的人偶压在墙上,他伸出一只手搭上对方的脖颈,并强势地把自己的大腿挤进身下人的腿间。 而那位蓝白色的人偶貌似也不恼,他放任着那条大腿挑逗般的磨蹭,甚至还颇为享受地把双手搭在人的后腰,并发力让他紧紧地贴向自己。 “唔......啊...” “唔嗯......?” 那位蓝白色的人偶移了移眼,发现了站在窗外偷窥的旅行者。 站在窗外,不,应该是不小心看到了两人的旅行者顿时被吓得一激灵,一个转身就错开了对上的视线。 “怎么了?” 发现了人偶刚才不经意间的走神,散兵稍有些不满地问了一句。 流浪者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他抬起一只手,悄悄地施用元素力拉起了一旁的窗帘,把屋内的光线连同窗外的身影尽数拒之门外。 “送货的来了。” 流浪者轻声地回答,并把手重新搭回对方的腰侧。 “不急,正事要紧。” 说完,他微抬起头,把自己的唇送到散兵的嘴边。 在外面等了有半小时的旅行者终究还是失去了耐心,他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抬手敲了敲门。 “可以暂停一下吗?纳西妲有东西要给你们。” 听到了旅行者的声音,在屋内的流浪者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刚把自己的白衣脱下一半,现在就又要重新穿回去。 然而散兵摁住了他拉起衣服的手,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回到床上。 “让我去吧。” 他起身走下床,离开卧室,朝着客厅处的大门走去。 “你可以继续。” 打开门后,散兵看到的便是那位金发的降临者。他微眯了眯眼,面色不善地说道: “你最好别想对我家的门动手动脚。” “说吧,有什么事?” 看来他对自己合上缺口的事还耿耿于怀...... 旅行者扶了扶额,不知该说什么。不过如今一切平和,大家也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思及此,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并把手上的那张纸递了过去。 “这是纳西妲给你的。相关的手续cao作在里面应该都会有提及,你认真看看吧。” 说完,旅行者移眼关注了一下散兵的表情。果不其然,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片刻间的僵硬。 不等人回答,旅行者便转过身,心情颇好地拉过在一旁宕机的派蒙,朝着背离木屋的方向走去。 刚才在门外等候的烦躁感尽数消去,旅行者到现在才想起那位死机的同伴。说来郁闷,当得知屋内的两人原来是在接吻后,派蒙就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说亲历过之前的那件事后,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了两人之间的爱,但他们却从没想过......人偶之间也是可以这么热情奔放的。 “那...那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他们了呀?” 派蒙终于缓了过来,并开始反思起了自己的问题。 能打扰到的事......估计是在后头吧。 旅行者扯了扯嘴角,随口道:“我们去做每日委托吧,最近摩拉不够用了。” 飞在半空的白色同伴虽然不理解他为何要转移话题,但还是一脸纯真地“啊?呃......嗯!”附和道。 散兵一边低头看着手上的纸,一边朝着卧室走去。 此时已到了夜晚,屋内虽然没有开启任何照明用具,但在那澄澈明净的月光的照耀下,一切事物都仍显得格外清晰。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散兵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回到有流浪者的地方。 小吉祥草王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忽略掉纸上的某五个大字,其余的都是散兵的个人信息,以及将来他在教令院的部署安排。 流会想我进教令院吗? 散兵慢慢地走入房内,此时他的心思都在纸上,全然没有发现已经走下床的流浪者。 好在纳西妲安排他也是去因论派,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被迫减少。 “神明大人......” 不过我好歹曾经也是一个真正的神明,如今为何要听任另一个神明的安排? “斯卡拉姆齐......” 突然,手上的纸被一阵强硬的风吹开,眼看着就要飞起来挡住自己的视野,散兵立即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它的一角。 而当他把纸从前方移开时,熟悉的脸庞就如同慢镜头一般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神明啊......” “请你看我。” 当散兵感觉到人偶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子时,他脑中一片空白,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流浪者的身影强硬地挤入了人的视野,使得这位疏忽大意的神明顿时内心悸动,他有些躲闪般地往下移开视线,却不想看到了更具有冲击性的一幕——他的信徒听从了他临走前的安排,把衣服扒了个精光后,此时就只挂着一件白色外套用以蔽体。 床边的窗帘只掩了一半,轻柔的那一片布料在微风的吹动下摇曳着,使得那点幽净的月光泛起涟漪,不经意间扰动了人偶蓝紫色的发丝。 好动的月光总能让人心生异念,然而神明决定遵从他的内心,去捕捉信徒唇上那点若隐若现的光珠。 “唔.....” 散兵强硬地把自己的唇紧贴在流浪者的两瓣唇rou上,此时表层的皮还很干,他稍稍一用力就把人的防线给撞开了。 “嗯...唔......” 被侵犯了的敌人似乎还在沾沾自喜,在接收到对方的回应后,流浪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迎接他的神明。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抵在对方的上颚边,随后轻轻地左右刮动着。 “!” 不出意料,他感觉到散兵揽住自己的那只手在猛地收紧。 上颚处传来了阵阵的痒意,散兵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人偶的小把戏。他本想顶开那块调皮的软rou并给予反击,却不知对方竟抢先一步,缠起自己的舌尖后便有规律地打着转。 yuhuo越烧越旺,散兵感觉自己的头脑连同下身都在渐渐发热。好在当时他把自己所有的记忆——包括身体的都录进了神之心,如今再次读档,他能跳过前期探索的过程,直接朝着最后一道关卡进发。 因此神明要发起进攻了。 他的手浅浅绕开那层白色布料,顺着人偶突出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直到底端那块圆滑的尾椎骨。 “啊!嗯......” 那地方的rou很少,但敏感神经却格外的多,仅仅是绕着它打转,流浪者就被激得发出了不间断的喘息声。 “啊...哈啊...” 他甚至还停住了舌头的动作,专心感受从身后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感受到了人偶的停顿,散兵稍有些不满地缠回了他的舌头,并不服气般地模仿着他刚才的动作。而他的手同时也继续往下,摸到了一处正发着热的粗糙皮层。 那块地方已经有点湿了,在散兵触碰到周边的皱褶处时,它竟被冷意刺激得缩了一下。但没过多久它就恢复了原状,甚至还偷偷地吸住了那根指节,想要让那冰冰的东西捅进去缓解体内的高热。 神明大人早就看透了他的内心所想,于是他稍一用力就捅进了半根中指指节。 “嗯......” 人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但很快他就感觉到手指的低温已被稀释,无奈之间,他只好发声向神明催促道: “快点......好热...”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散兵看着眼下已陷入了情欲的人偶,头脑中的那根弦像是被重重地拨了一下。 “我可以用我的那里直接捅进去,不过你能承受得住吗?” 听到了他的话,人偶像是被狠狠戳中了某个敏感点,肠道痉挛了一阵后就涌出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液体,身前的那根柱体也轻微抬高了头。 流浪者也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而已,他就察觉到自己已经高潮了。 那股不知名的黏液淋湿了散兵的那根指节,甚至还顺着骨节滑到了旁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最后随着重力滴落到地板上。 “你可真是...”散兵喃喃自语道。 突然他嘴角轻扬,那双泛着淡紫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只见他抽出了那根中指,随后并起那根闪着亮蓝的无名指,一同猛地插进了人偶的通道内。 “嗯........啊!” “什......什么东西!?” 体内的手指在不规律地乱动着,而戒指上的钻石则随着他的动作轻刮着旁边的rou壁。 “嗯啊!” 散兵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他cao控着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带动着钻石不停地去挠那片黏膜。 “啊啊.......啊嗯!” “啊?.......等等.....我又......啊啊唔!” 流浪者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在冒热气了,他眼前一白,身前的柱头射出一串白色的液体,而身后的rou道也再次涌出一股热液。 “哈啊.....哈......” “嗯....?” 散兵的上衣已经被他的jingye浸湿了,但神明大人不会对他的信徒动怒。他抽出了那两根指节,随后带着满手的黏腻摸了一把流浪者的侧脸,并轻轻地上下蹭动了一会儿。 人偶的脸上净是他自己的液体,虽然眼里夹杂着一丝疑惑,但他还是被迷了神一般一直看着散兵,而他的小嘴微张着,时不时吐露出已经低了声的喘息。 神明闭上了双眼,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啊......好可爱......” 月亮悬挂到半空中,透进窗内的光束开始变少。虽然能照到室内的范围并不广,但胜在于它的亮度够高,能清晰地展现出床上的事物便足矣。 两人的衣饰早已褪下,并被主人随意地丢在了床上,地板上,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流浪者刚给他的神明口过了一轮,此时嘴里正含着他的jingye,即没有吐出,也没有吞下。 神明戏谑般地掐了掐他的脸颊,如愿地,他听到了对方谴责的呜咽声。 “吞下去吧。”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流浪者的嘴,而拇指却搭在了人偶的喉结处。在感受到那处的轻微滚动后,散兵才满意地松开了那只手,并轻轻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眼睫毛。 “刚才你接吻的方式,是昨天在教令院学的吧,还有别的招数吗?” 高高在上的神明本该主导一切,但此刻他却把主动权交给了他的信徒,让他去学以致用。 确实如散兵所说的那样,刚才接吻的流程是他在智慧宫的某本书上看到的,不过其他的招数...... 流浪者的脸突然红了一阵,他撇开了视线,轻声令道:“你先躺下。” 神明虽然不知道他想怎么做,但还是听话地向后躺倒在床上。而当后背一接触到床单,他就感觉到胯间的硬挺被一道重量压住了。 流浪者看人躺好后就爬到他身上,两腿分开,膝盖压在他腰侧的床垫上。但这套动作好像做得有点太猛了,散兵那处的头部直直地抵在了xue口的前方,睾丸的正下方,一个要爽不爽的位置。 他把一只手放在散兵的腹肌上——人偶的躯体虽然不太高壮,但胜在于每一处肌rou都十分有力。感受到那处在发力绷紧后,流浪者便借力撑起自己的下身。 他伸出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浅浅地用两指撑开后xue的皱褶,而后剩下的指节就扒拉着散兵的yinjing,好让他的guitou能吻上自己的xue口。 散兵屏息凝神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看不太清身下的场景是怎样,但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处的头部被浇了一层湿滑的热液,估计是流浪者又一不小心高潮了吧...... “哈啊.......散....” 虽然人偶一直在大口喘息着,但这样叫他的名字还是第一次,这么想着,散兵便轻轻抬起头看向他。 然而还没来得及看清流浪者的脸,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处又烫又潮的事物给夹住了。 “呃.......” 原来刚才是在故意吸引着自己的注意力吗....大意了。 流浪者一手撑着散兵的腹部,一手扶着他那根胀大的yinjing慢慢地塞进自己的xue道内。然而流出来的水太多了,他的手还打滑了好几次。 等后xue把整根roubang吃了进去,全身的肌rou都可以放松时,流浪者才放心地坐在散兵的身上,闭上眼细细品味着体内已经顶到了xue心的充盈感。 “你怎么....这么紧?” 虽然被那堆叠的媚rou紧紧地箍住,但散兵还是觉得自己的那根在发痒,叫嚣着想要在人的xue道内横冲直撞。 “嗯........不...不知道.....” “不过......可......嗯啊....咕....啊.......松....一点....” 到底在说什么啊...... 散兵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了那么多了,人偶那蹭来蹭去的动作压根无法缓解自己的yuhuo。他的腰间猛地发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后便抬手把流浪者推倒在床尾。 体位一下子翻转了过来,流浪者的脖颈恰好抵在床的边缘,那丝丝缕缕的头发被汗凝成了几束,正随着重力垂落在空中。 散兵看他的头垂着估计会不太好受,于是他按住人偶的腿,慢慢地退出了自己的下身。 媚rou仍然吸得很紧,仿佛是在请求着他不要退出去。但散兵需要照顾到流浪者的全身,于是他留着自己的头部卡在xue口,随后抄起人偶的双腿,并重重地把他扯向自己。 “呃啊——” “嗯...啊啊.......” 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经过了刚才的那一记猛挺,流浪者的头已经安全地枕回到了床上。 散兵的视野内突然闪过一点淡蓝色的光,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被随意丢在床尾的风系神之眼。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什么神明了,他的神之心早已被封印了力量,现在只是一个用来存放记忆的工具罢了。 如今他的力量仅仅来源于地脉树枝,虽然人偶之躯的强度和流浪者的差不多,但终究是无法守护他的至爱,甚至还可能会成为他的累赘。 “神明大人,你在想什么?” 从刚才开始流浪者就察觉到了散兵的犹豫不决,明明都cao了自己那么多回了怎么现在却又不动了? 他顺着神明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神之眼。其实不用询问,他就知道这个另一个自己的心中所想。 “算了,不要想太多。” “专心干我。” 散兵的注意力有效地被拉了回去,他收回那种灰暗的想法,并饱含情意地看向身下的人偶。 虽然自己的那根已经深埋在xue心,但很明显,两人此刻都不满于现状。 神明突然动了奇怪的念想,他拿起那颗神之眼送到流浪者的嘴边,并叫他用尖尖的虎牙咬住。 “接下来我就不管你了” “真受不了了就松开它吧,我会停下的。” 说完,没等流浪者回答,散兵就把他的双腿抬高放在肩上,而后他控制着下身的肌rou发力,狠狠地把自己的roubang从他的xue内抽出,又重重地对准xue口捅了回去。 “——唔唔!” 流浪者的眼角已经溢出了大串大串的泪珠,他的胸口猛烈地起伏着,但却始终不肯松开自己的嘴。他甚至还紧闭双唇,想要给那颗神之眼再上一层防御。 “唔嗯!!” 可惜身体晃动的频率是那么的快,幅度是那么的大,神之眼始终是摇摇欲坠,时刻都想要脱离人偶牙间的束缚。 “唔唔!唔......嗯......” 蛮横的神明仍在发狠地抽插着,他们身下的床终究是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唔.......唔唔........” 那根狰狞的性器泡在温热的xue内,在一番媚rou的来回蹂躏后,它的茎身竟又胀大了几分。然而通道已经被一点一点地cao开,如今再怎么抽插它也不会回到原来的那样紧致。 那就只能.....再干深一点了。 散兵微眯起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他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凝成一团,此时正垂落在空中,挡住了小部分的视野。 他抬手把那一缕湿发轻轻地拨到耳后,随后再次伸手把流浪者的双腿按在他自己的胸前。 “!!?” 神明俯身压在他身上,而深埋于人偶体内的那根yinjing再一次突破新的深度,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节狭窄的回弯处。 他竟然从正面进到了那里...... 这一认知让散兵变得愈加性奋,他再次cao纵着全身的肌rou发力,随后俯下身像打桩似的在人偶的体内抽插着。 “唔啊!” “呃啊.......别啊....” “啊!....要......不行...啊啊....” 流浪者的眼珠已经有些轻微的上移,此刻他的神之眼已经脱离了牙齿的夹持,如释重负般地滚到了一旁的床边。但它的主人却仍处于情潮热浪之中,不仅身体无法自由地动弹,而且嘴上也被迫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喘息。 “流......你...做得很好了” 说完,他安抚性地摸了摸流浪者的柱头,并顺着那根的轮廓一点一点描摹着。 “嗯啊.....” 说好的如果松开了神之眼,他就会停下,但很明显,这位神明并不想这么做。不过流浪者他自己也并不想喊停,这种沉溺于情欲之中的体验实在是令他向往得发狂,只有深深地与散兵融合在一起,他才能感受到对方给予自己那多到满溢的爱。 流浪者觉得自己是完全不能离开他了,他伸出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散兵的手上。 月光下,两枚戒指闪着象征着他们主人的亮光,给这场凌乱而又凶猛的性事带来了几分舒缓的温馨。 ...... 散兵看着身下已完全失了神的人偶,他轻笑一声,随后转过手腕,把戒指上的钻石卡进了他柱头的小孔处。 “唔嗯!” 流浪者估计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自己挑的戒指,上面的钻石能完美地嵌入他的马眼内。 散兵前后转动着手腕,使得那块钻石在孔内打着转。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下的那人臀肌绷紧,估计是要射了。只可惜出口被堵住,他的jingye只能回流到体内,硬生生被激得干性高潮。 “啊......” “斯卡拉.......啊啊....” “唔......给我.....” 流浪者早就不觉得自己能靠前面获得愉悦了,此刻他只想被神明狠狠地侵占,最好能让自己溺死在其中。 “好.....” 神明回以一个肯定的回答。随后他继续着身下发狠的cao干,把人偶的喘息给击得支离破碎。 “啊啊....嗯.....唔啊...嗯呃.....” 好可爱.... “哈啊......唔.....” 好想..... 散兵感觉自己快到了,他狠狠地又抽插了几十回,最后猛地卡进那诱人的回弯处。随后他瞳孔一缩,眼前白光一闪,就把自己的jingye尽数注入到人偶的身体内。 “啊.......啊啊——” “好....多........” 散兵的茎身已经挤满了整个通道,但流浪者必须得收下他给予的所有,因此就只能委屈他那娇弱的肠道去容纳多出来的液体了。 流浪者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填满了,被内射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美妙,他用着自己剩下的力气去努力夹着散兵的那根,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离开。 “先......别走。” 散兵听话地留在了里面,他伸出手贴在了流浪者微微鼓起的小腹,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问道: “雌性动物貌似都是这样受精的,你会怀孕吗?” 人偶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此刻听到了散兵的声音,他在脑中转化了好一会儿才答道: “或许可以...试试” “不过能生的.....也是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东西” “到时候...你们...轮着来折腾我??” 他说话时很用力,虽然这样能尽量把话说得完整,但很遗憾,他把散兵的那根又给挤硬了。 “算了...有你就够了。” 流浪者选择放弃挣扎,他丢下这句后便卸下全身的力道,等待着下一轮性事的开始。 “那好吧。” ......... 第二天起来,流浪者揉了揉腰侧的rou,希望能缓解一下那处的酸胀。每次内射过后他都懒得去清理,反正他的身体是树枝做的,放着不动也能尽数吸收干净。 昨晚他们折腾到了半夜,等流浪者睡下后,散兵就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录取通知书”。在右下方写下自己的名字后,他就将纸地丢在桌上,上了床就抱着流浪者一同睡去。 “现在去一趟净善宫给她吧” 流浪者拿过桌上的那张白纸,朝着门口走去,不一会,他又站定了下来。 “钥匙拿上。” 神明大人听闻自觉地抄起了挂在门旁的钥匙,把它稳妥地挂在腰间后,他就跟着流浪者一起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