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璟H/被人喂是什么滋味啊。/酒液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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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玹又是宿醉醒来,头疼欲裂。 近日他沉溺逍遥散带来的幻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个好现象,他知道,可他还是忍不住。 他接过老桑端来的醒酒汤,皱了皱眉,梦里的一切越甜美,现实的一切便越苦涩。 小夭殿中的侍女慌张向玱玹禀报:“殿下,王姬昨夜出门赴约,到、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玱玹脸色一变,放下了手中的醒酒汤。 深闺少女彻夜未归,传出去会危及小夭的名声,玱玹勉强向侍女挤出一个微笑:“王姬估计是和友人玩得比较开心,一下子忘了时间,先不要声张,我去把她接回来。” 侍女自是知道兹事体大,低头道:“是。” 饶是玱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小夭衣衫不整的背影时,他还是觉得浑身血液像置于极北之地的冰川中,冻结到无法流动。 他背过身,刻意走远了几步,再装作刚找到附近的样子:“小夭——小夭——” 听到玱玹的声音,小夭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骤然紧缩的甬道令男人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吭,禁欲又色情。 小夭红着脸推了推涂山璟的肩膀,想要让他拔出去。可粗大的yinjing顶着她的宫腔成结,随着她动作间的磨蹭又胀大了一份,却没有任何射精的意图。 “涂山璟…!”小夭有些慌神,她这幅样子决计不能被玱玹看到。 涂山璟一脸无辜地看着小夭:“我知道小夭…可我…我现在还出不来…” 声音越来越近,可能与他们只隔了几块阻断视线的岩石。 小夭甚至有些怀疑涂山璟是不是故意的,但成结是犬科动物身体的本能反应,没有什么好指责的,解决问题才是第一要务。 她深深吸了口气,双臂合拢,紧紧抱住了涂山璟,而后小幅度地晃动腰臀。这具身体只适应了被动承受,还从未有过主动迎合。 她尝试着用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簇拥挤压体内的rou茎,以期带给他更多快感。 原本只是轻轻托举她臀部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让小夭开始怀疑是不是掐出了指印。 “小夭——” 小夭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白皙的身体像是痉挛般抖擞了一下,归于平静。 玱玹面色阴沉地在心里计数,决定等数到十小夭还不出来的话便过去,杀了那只不知死活的狐狸。 在他数到九的时候,小夭狼狈地跑了出来:“哥哥……” 他皱眉看着她凌乱的裙子:“你见到涂山璟了吗?” “见到了。”小夭不想说谎。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你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夜不归宿了?你不懂规矩,涂山璟也不懂规矩吗?” 被玱玹训斥,小夭不免委屈:“要不是你的好meimei,我早就回宫睡觉了。” 小夭并不是为了涂山璟不顾名声彻夜不归,玱玹眉宇间的戾气松了些:“论远近,那是你meimei。” 小夭挑了挑眉:“既然是我meimei,那我教训她,也是理所应当咯?” 玱玹轻轻笑了笑,替她摘下发梢上缠着的海草。 这个动作亲昵,却不僭越,小夭看着玱玹的指尖,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 ———— 晚些时候,王宫从上到下都知道大王姬和二王姬打了一架。 打完之后,小夭和阿念握手言和了。 其实阿念不坏,只是从小在周围人的宠爱中长大,不知道什么是换位思考,也不知道怎么共情。但她很聪明,总有一天会成长。 说实话,她还挺羡慕阿念的。 世人都称赞她母亲王姬大将军的大义,她像一棵挺拔的树木,遮风挡雨,庇佑了西炎的万千子民。 可如果能选,小夭希望她的娘亲可以像阿念的娘亲那样,只做一株美丽的紫藤。 这样,说不定她回头时,便还能看到娘亲温柔的笑。 小夭听得心烦,便换了衣服,戴上帷帽,独自出门散心,在路上遇到了正要带着中原氏族去游船的玱玹。 大约是对玱玹的爱屋及乌,辰荣馨悦见了她,十分热情地邀她一起。小夭也顺势答应了,一是盛情难却,二是……看到了冲她微笑的涂山璟。 可不料,酒桌上辰荣馨悦总是有意无意撮合她与她的哥哥赤水丰隆。 小夭已经不是懵懂少女,她能看出赤水丰隆眼中掩饰不了的惊艳,可她对他的特意照顾只是微笑回应,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酒桌上你来我往,大家很快便打成一片,在甲板上嬉戏,兴致来了,赤水丰隆甚至还提议到水里捉鱼,跳进了海里。 小夭看着辰荣馨悦与玱玹小声说了些什么,拉着他半推半就地坠入水中,默默饮完了杯中酒。 涂山璟替她将酒杯斟满,小夭轻嘲道:“刚才人都在的时候,你不敢接近我,现在人都走了,你敢了?” “在他们面前你是皓翎王姬,现在不是。” 小夭将酒杯塞进他的手里,故意酸道:“被人喂是什么滋味啊?我也想尝试一下。” “她喂的酒我没有喝。” “不管,你喂不喂我嘛?”少女本就面容殊丽,撒娇时微微嘟着红唇,更是明艳。 涂山璟只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低头将杯中酒含在口中,勾住小夭地脖颈将酒液渡给了她。 烈酒烫喉,像是在两人纠缠的口舌间点燃了一把火焰,逐渐向下蔓延至胸口,连呼吸都是淳淳的酒香,迷醉guntang。 涂山璟轻轻解开小夭腰间的系带,露出两腿间柔软娇嫩的蚌rou。这处早晨刚刚被人狠狠蹂躏过,xue口泛着红肿,看着娇气又可怜。 “不可以。”小夭拼命摇头,早上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涂山璟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放心,不进去,只是想让你舒服。” 他轻轻拉开小夭遮挡在身前的双手,低头含住前端的花蒂。 “嗯……”汹涌的快感几乎令小夭立刻呻吟出声,软了腰,斜斜地倚靠在甲板的栏杆上,颤抖不已。 可能因为涂山璟原身是狐狸的缘故,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更长,舌面上有些粗糙,像是不太锐利的倒刺,每每舔舐到尿道口的缝隙时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 娇小的阴蒂很快充血、挺立起来,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果实,被舌尖反复挑动,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含咬顶嘬。 “哈啊……”小夭口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脸颊上渐渐浮出一层情欲的粉,她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双手却不自觉抱住涂山璟的脑袋,看不出是推阻还是逃避。 涂山璟又含了一口酒,俯身将酒液灌进软嫩的甬道。 “你……唔……”小夭没有料到涂山璟会这样做,反应过来时,温凉的酒液已经顺着甬道,流进宫腔,明明不多,却存在感极强,顿时从内到外都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舌尖借助酒液的润滑撑开窄小的宫口,便被里面疯狂痉挛收缩的xuerou绞住。 不同于酒水最初温凉复而火热的感觉,涂山璟的舌头温度一开始便高于她的,烫得她连尾脊都是麻的,只能向后仰着脖颈,连连低喘。 汹涌的快感如同溃堤的洪水,将人裹挟其中,彻底失控。 “璟……我……嗯啊……!”修长的双腿颤抖不堪,足弓在半空绷成一道漂亮的月牙,高潮时身体无法自控的颤动让它时不时拍打到涂山璟的后背,声音不大,却色情至极。 见整只xiaoxue湿润泥泞,涂山璟才将一颗药物制成的小球推送到小夭的身体里。 xue内的水液将药物化开,应该是有些消炎止痛的作用,镇静清凉的感觉扩散开来。 小夭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你倒是没忘记我教你的东西。” “永远不会忘记。”涂山璟微笑了一下,在清水镇做叶十七的那些日子是他想要珍藏在心里,直到垂暮老去,再小心拿出来咂摸回味的时光。 涂山璟静静注视着小夭,黝黑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轻声说道:“刚刚看着丰隆殷勤地照顾你,我很难受。” “看到你难受,我倒是挺好受的。”小夭伸手摸了摸涂山璟的脸,他的下巴上残留着透明的水液,分不出是yin水还是酒水,让丰神俊朗的涂山公子看起来多了几分狼狈。 他笑意未收,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到小夭又缓缓道:“我愿意在意你,可我不乐意因为防风意映在意你,再好的东西,只要不值得了,我都会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