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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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在虚无中飘荡了许久,在昏沉死寂的散发着腥臭的世界中,祂终于发现了一丛莹莹的光,祂像是被灯火吸引住的飞虫忙忙探身去触碰,却宛如顽皮的孩子将手指捣入露珠——世界震颤了起来,几乎要崩塌,祂这才恍然发觉,吞噬过主神的自己太过强大,世界无法承载自己的真身降临。 只是稍作思考,祂便分割下一部分意识投入其中,飘荡着的意识凭依上一棵树并不断演化,而后祂便转移了注意,可不能停留太久,与主神融合的祂在得到伟力的同时也承担了那仿佛永远无法满足的饥饿感,倘若再不去觅食,那么祂极有可能拿这个世界填补自己的空虚——在祂搞明白这个世界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前祂并不打算这样做。 柱间在随世界一同死去后怎么也料想不到还能重见光明,在彷徨与生理上的饥饿交织下,他发出了第一声啼哭,哭声引来了焦急等待着的亲人,也吸引了一位不素之客。凭依在树上的神明俯望婴孩,婴孩也停止了哭泣,乌黑的眸子对上了凝望着的目光,他发现祂了。神明莫名的生出了羞怯,一下子缩了回去,却又伸出触角,娇娇怯怯打着招呼。 柱间觉得很奇妙,重获新生似乎还给予了他一些不得了的能力,他似乎能看见他人所无法见到的事物,譬如这个莫名害羞的“妖怪”。柱间欢欣地朝对方打着招呼,释放自己的善意,于是神明也颤巍巍探出头,伸出触角和他伸出的爪子碰到一起,在指尖相触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暖和与刺痒感涌入神明干涸的躯干,祂感受到了饱足。 神明一眨不眨看着似乎在打哈欠却又像是在嘎嘎大笑的婴孩,触角缓缓收紧,孩子不舒服地“唔”了一声,拽了一根塞进嘴里一咬,无牙仔的报复毫无杀伤力,柱间苦闷地呸呸两声,又伸出肥肥的小脚蹬扑着,仿佛在抱怨,“你弄疼我啦”。 神明不知怎的就得意了起来,或许是曾为人的本性当中的恶劣使祂对于能够支配柱间这个事实而感到满足,是了,祂认定柱间是这个世界给予自己的礼物,自己得到了他,且将永远拥有他。 时间如同飞鸟略过天际,小小的婴孩也长成了挺拔的少年。留着及肩长发的柱间倚靠在大树的枝杈上偷闲,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投下斑驳的光影,偷偷亲吻男孩英俊的面庞。 柱间已经十七岁了,更为强大的他终于来得及救下自己的兄弟,可这世上依旧有数不尽的孩子死于战乱,他从不沉湎于未能拯救生命的悔恨,却也不甘心性命被如此轻易的挥霍。在与宇智波的冲突中他尽力掌控局势,在减少伤亡的同时使其疲惫衰弱,与众多宇智波打过交道的柱间深刻明白倘若无法完全胜过对方,宇智波是绝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的。 如今父亲的身体虽然不太康健,但孩子们的能耐让他能安心地卸下一些重担,老一辈慢慢在退出舞台,千手的青壮们也已拥蹙在柱间的周围,扉间与瓦间、板间不出所料地成长为好手,族内的储备也足以让家家过上丰年。一切美好得让柱间在睡梦中都要微笑,腰腹间的伤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冰凉的触角探入衣襟,顺着饱满的胸肌下滑,擦过乳尖时柱间打了个激灵,迷迷瞪瞪地抓住不规矩的触角,“别闹,让我好好睡一会。”前一阵子连绵的战事实在让他累狠了,以至于伤势也没有很认真的治疗,结果被某个小心眼的神明给发现了。 神明发了气,数十根触角将柱间包裹得严严实实,柱间却只打了个哈欠,干脆在触角中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睡了。神明气闷,决得这次不能再那般轻易地放过对方,不然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还会这样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敢在上面留下痕迹的! 冰凉柔软的触角覆盖上伤口,分泌出黏腻的汁液,经过皮肤的吸收,伤口渐渐愈合。“谢谢啦……”柱间一边咕哝着,拍了拍辛苦劳作中的触角,就像拍着亲热的小狗。可他没料到今天的小狗并没有往常那般乖巧。 一只触角直直探进柱间的口中,搅动着他的舌头,像是在热烈的接吻。这激烈得仿佛要窒息一般的“亲吻”让柱间难过的吞咽口水,更是将触角分泌的粘液一同吞了下去。 身体有些发软,皮肤却热得发烫,乳尖在不自觉间已硬得同石子一般,两条不怀好意的触角缠绕其上,漫不经心地拉扯,等猎物似乎要熟悉这不温不火的频率后又冷不丁绽开口子朝那涨红的rutou咬去。 胸前被吮吸的麻痒让柱间不由得呜咽出声,他狼狈地咬住手背,绯红的热潮从脖子一直涌到耳后根。裂口中细密的小刺不停刮挠rutou的间隙,有几根小刺更是茁壮生长着探入了乳孔,沿着狭窄的乳管不断探索,最终抵达目的地,它们在干涸的乳腺中不停试探,最终盘踞了这些无所抵抗的巢xue。 尖锐细密的快感让柱间的欲望悄悄抬头,立刻被几根“眼疾手快”的出手给吞没,它们掀开包皮啃咬柔嫩的guitou,柱间平日里连手yin也极少,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眼见就要射出,却被精明的触角一把堵住了出精孔,触角甚至沿尿道挺进,直至抵达膀胱。触角蠕动抽插着,根部鼓起一个个包,缓缓朝着rutou与yinjing输送。 柱间瞪大了眼睛,这回真的有些过头了,他略显恼怒地去拔那些触角,可那触角仿佛生了小勾子一般牢牢抓住了rou壁,一扯又痛又痒。柱间还是一咬牙,催动查克拉奋力将触角拔出,飞溅的粘液落在麦色的微微颤动的rou体上显得yin靡可怜,被狠狠侵犯过的乳孔一时无法紧闭,随着呼吸在空气中缓缓收缩。 “别闹了……无名。”柱间最终叹气道,跃跃欲试的触角们瞬间安静下来,周遭的气息却愈发危险,触角凝结成一张熟悉的面容,只是没有了那和煦的虚假笑容,有的只是神明的冷漠。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妖怪”是无名的?其实也不难猜到,毕竟除了那些熟悉的小动作,能对自己这种一点也不柔美的家伙产生那样欲望的也只有这家伙了。 湿冷的舌头舔舐着脖颈,柱间难受得偏过了脸,方才他扭断了对方的头,于是那颗头便落在颈边继续抒发爱意,作为惩罚他的会阴处被开了个小口,zigong还未成型,所以无名先给他的后xue了开苞——这个家伙似乎乐衷于探索柱间身上每一个洞,柱间的rutou被注入了不知名的液体,原先结实胸肌如今膨大了一倍,乳孔被堵塞无法释放,无名给他揉捏缓解,时不时还逗弄一下红肿发烫的rutou。忽的无名捏住了柱间的两个奶子,就仿佛捏住了把手,下身朝着腺体狠狠一顶,将冰冷的粘液注满温热柔软的xue腔。 柱间眼睛翻白的呻吟出声,眼角溢出泪来。那断裂的头颅舔舐掉温热的泪,仍是不满足,无名摸了摸柱间得不到解脱的欲望,又朝下逗弄了一下同样鼓胀起来的阴蒂,新生的尿道颤巍巍吐出一股尿液,忽然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