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傅融自慰,伪强jian,前后失禁,训诫(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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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绣衣楼的时候已是深夜,暴雨倾盆,轰隆的雷鸣响彻天际。 沐浴完依旧毫无睡意,你突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傅融,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似乎有意在避开和你的碰面。 来到傅融的房前,你看见里面已经熄了灯,刚准备离开,却瞥见了窗内一闪而过的光亮,你发誓你只是担心他的安危,悄悄捅破了窗户纸,朝里看去。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床榻前点着一盏灯,床帏半垂,你隐约看见傅融以一种颇为奇怪的姿势躺在其中,此时恰好闪电划过,一下子照亮了屋内,你看了令你终生难忘的画面。 平日洁身自好的副官此刻下体赤裸、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正撸着自己的yinjing,傅融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头部微微翘起贴着结实的小腹,傅融的另一只胳膊挡在自己的眼上,似乎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正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床前那一点灯光被另一边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轻轻一刮,便摇曳出悱恻的影。 傅融咬着唇,快速地自慰着,他的脚趾死死扣起,颤抖着挺着腰身,迎合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什么花哨,只是单纯快速地撸动,但似乎他维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片刻后傅融喘息着停下来,抬起头颇为懊恼地看了眼硬挺的yinjing,爬了起来。 你看见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榻上,双腿分开,臀高高地翘起,一只手从两腿之间插入握住yinjing,抵着床单开始撸动,光线暗淡,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青年的动作越来越急躁,他迫切地想要到达高潮,却始终不得法,被悬吊在摇摇欲坠的高峰。 “可恶……” 带着泣音的喘息从牙关间xiele出来,傅融的额头抵着小臂,另一只手送开了硬得发疼的yinjing,竟颤颤巍巍地探入了股间。 在意识到他摸向哪里的时候,你的脑袋轰的一声,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可恶……到不了……哈……”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重重揉着xue口的皱褶,绵密的酥麻和痒意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扩散开来,傅融觉得很脏,自己这样的举动更是不耻,但他控制不了欲望的蔓延,只想狠狠射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 自从和楼主回到广陵,他便刻意遗忘掉在途中发生的一切,他嫌恶自己的身体,觉得它脏得下贱,那团记忆太过混乱,但他没有忘记被jianyin时听到的话语,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他们讥讽地骂他婊子,说要把他cao到只用屁眼就能高潮,他恨不能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但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他苦苦压抑着身体的异样,忽略与日俱增的欲望,即使每次沐浴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勃起,但他从来没有碰过那里,总是拼命给自己浇着凉水,宛如自虐般地压下身体的悸动。但他控制不了那些梦境,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梦到那些场景,女人肥厚的下体将他的yinjing吞进去,吸得傅融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挺动腰身。下一刻他的双腿就被强行打开,一根又硬又热的yinjing插进了他的后xue,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杀死。 他在睡梦中勃起,前液留的一塌糊涂,每次醒来都必须去换新的裤子,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好几天,今晚他又做梦了,梦里他的后xue被女人的手指cao得烂熟,他就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哭喊着高潮不止,等到从梦境中醒来傅融发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窗外瓢泼的大雨仿佛将整个世界吞没,他再也克制不住,将手伸进了亵裤。 可是无论他如何自慰,却始终离高潮一步之遥。 痒意像钻心的蚂蚁,逼得人几近崩溃。 “可恶,让我到啊……” 傅融崩溃地喘息着,连你进了屋都没有察觉,你来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的副官撅着屁股自慰,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你脱下手套,俯身钳住了傅融的后脖,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对方已经被揉开的xue口。 “谁……!等、啊……” 这猝不及防的侵犯让傅融瞬间绷紧了身体,但你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又牵掣着他的后脖,傅融根本动弹不得,你的手指钻进湿热紧致的甬道,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一捅到底,熟练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点。 傅融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弓着腰,疯狂痉挛着,浓稠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床单上。 你的手指被绞紧的软rou死死吸附着,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度,反复在那处凸起碾磨,傅融就连脚趾都开始抽筋,两条小腿拼命在床踏上无助地蹬踏,腰肢拱起又塌下,整个人像濒死的鱼。 “哈……啊啊啊……不……停、停下来……杀了……你…………” 他大口喘着气,根本无法抵抗体内绵延不断的快感,在又一次被狠狠擦过敏感处之后他的后xue也到了,这是傅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感受后xue高潮,与射精截然不同的陌生快感让青年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翻着白眼流下了口涎,多日来压抑的欲望在此刻终于畅快淋漓地得到了满足,你看着傅融快要爽疯的表情,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那两根沾满了肠液的水淋淋的手指塞进了傅融半张的嘴里。 “唔……!” 猛然尝到自己的味道,傅融的意识被拉回了一些,腥咸的肠液被你搅动着混合了傅融的口水,又捅进他喉咙深处,傅融条件反射地想呕吐,却挣脱不了你的桎梏,就连头都无法动弹一下,你狠狠压着他的后脖,用手指cao着他的嘴直到身下人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那根一直抵着床单摩擦的yinjing居然再次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喑哑呻吟,因为羞耻而流下了泪,他不知道压着自己的人是谁,但所有的梦魇全都在此刻回来了,那个肮脏的马厩、还有深夜的山林都回来了,这次是绣衣楼,他的家,他在这里再一次被人jian污了。 他嘶吼着,痉挛着,直到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你捏着他的舌头,将那柔软的rou条拽出来,俯下身舔了舔,又一路亲到他的耳朵。 你吸着耳垂轻咬,又舔进去,用舌头去cao他的耳蜗,傅融闭着眼颤抖,眼泪和口水都流个不停,你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狠狠地撸动,用力地摩擦他的guitou,射过两次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可怜兮兮地弹动着,流着水,一时间你分不清到底是上面流的水多还是下面。 傅融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当你的舌尖再次深深钻进他的耳蜗吸吮后他痉挛着射了,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是尿,淅淅沥沥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床,你俯下身,终于听清傅融的话。 他说,杀了我。 你当然不会杀了他。 你扯下床帏的系带,蒙住傅融的眼,又将他的双手在身后紧紧绑缚在一起,随即下了床,打开窗户。 清冷的风夹着雨滴和雷鸣席卷进来,傅融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你端来了唾盂,就摆在傅融的床上,又用绳子绕过他身后被缚的双臂,吊在了床顶的栏杆上,这样傅融几乎是上半身被吊着动弹不得,只能跪或者蹲在那唾盂之上。 你点亮了满屋的烛灯,即使蒙着布条傅融也察觉到了变亮的光线,加上大敞的窗户,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你的眼下。 “你……想做什么……” 他的嗓子都喊哑了,一开口就被熏着nongnong的情欲,床榻空间有限,他不得不努力撑着腿才不至于可笑地坐在唾盂上,但方才激烈的情事让傅融整个人都脱了力,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你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子,手指沿着青年的后背一路下滑,微凉的触感让傅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半蹲的姿势却让他门户大敞,方便了你的行动,你的手指很顺畅地划入臀缝,钻进了他刚刚高潮完的后xue。 “唔……!” 傅融猛地咬住了唇,他显然知晓了你的意图,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毫不留情地扣着那处,故意绕开了能让对方欲仙欲死的凸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捅进那甬道的最深处。 傅融的唇都被咬出了血,他颤抖着踮起脚,双腿用力到几乎抽筋。 “不…………停下……”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敏感无比的后xue被一次次粗鲁地破开,滑腻的肠液滴滴答答淌个不停,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便意,傅融不停地抬起臀部又放下,几乎要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停……忍、忍不住了…………哈……不……拿出来……” 你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故意重重地擦过那处敏感的软rou,方抽出手指,随即便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对面的凳子上,静静等待着。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除了傅融粗重压抑的喘息,只能听到窗外的雨声和雷鸣。 随时都可能有守夜的人路过这里,他们就会看见绣衣楼的副官是如何赤身裸体地蹲在床上门户大开地出恭。 傅融低着头,细细密密的汗珠沿着下颌滴下,他忍得辛苦,便意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的双腿已经麻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下沉,肠rou蠕动着,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下坠。 “不……不……” 他努力夹紧肛门,想要维持早就破碎的尊严,他知道那个强jian了自己的人就在面前,她在看着他,等着他在她的面前失禁。 但你有足够的耐心,你只是坐在那里,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敲着桌面,嗒,嗒,嗒,嗒……不知过了多久,傅融再次开口了。 “不要看……” 他的声音抖得不像样,脸憋得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 “求你,不要看……” 你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下傅融落下了眼泪,他被蒙着眼,赤身裸体地,茫然地踩着自己的尿液,蹲在唾盂上,向面前的人哀求。 “憋不住了……要、哈……要出来了……求你……不要看……不要看我……” 他忍到了极致,牙齿几乎都要咬碎,后xue却终于抵不过便意,猛地一松,xue口大开。 粗硬的粪便就这样挤了出来,垂在浅色的囊袋和白皙的臀rou之后,一点点下坠。 “唔哈……” 傅融猛地打了个寒颤,夹断了粪便,随即第二条,第三条便争先恐后地被拉了出来,傅融仰着头,整张脸呈现出了一种痴态,身前的yinjing居然在排便的过程中再次硬了起来。 “不……不……停下……不……” 他流着口水,狼狈地喘息。 你叹口气,走过去,握住了傅融的yinjing,贴着他的耳边开口——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副官还有这种特殊的爱好?这样都能硬吗?” “唔……!” 他听到你的声音,瞬间整个人僵直了身子,后xue失守的同时yinjing不用更多的刺激便射了出来。 囊袋早已经空了,他只射出了些稀薄的jingye,紧接着便是潮吹的yin液,他的后xue还在排便,这样不堪的模样被暴露在你面前的打击让傅融整个人陷入了崩溃,他摇着头,几乎是嘶吼着哭出来,又被绵延不绝的快感逼得无路可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你终于松开了绑着傅融双臂的绳子,你的副官脱力地瘫倒在床上,你解开蒙眼的布条,看见一双涣散的眼。 你叫人来清理,又抬了浴桶装满热水,你分开傅融的双腿,用浸了热水的布去擦拭他的后xue,又捅进xuerou检查,在检查的过程中你“无可避免”地擦过他那处敏感的凸起,傅融已经禁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哆嗦着又到了一次,他两眼无神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潮喷,yin水溅到地板上,屋里的人都默契地避开了,确认那里的秽物完全排尽后,你让人扶着他坐进了浴桶。 帮他擦洗的是一对少男少女,尽管他们已经努力放轻了动作,但每一次触碰到傅融的身体都会激起对方激烈的反应,少年红着脸给他搓洗下体,傅融闭着眼,眼泪流下来,yinjing硬挺挺地抵在小腹上,当那少女试图给他搓洗胸口的时候傅融终究还是忍不住地求饶出声。 “不要……不要碰……” 你示意他们继续,少女只能低着头用布去搓那两粒肿胀的乳,傅融受不住地挺起胸,绝望地看向你。 “停下……受不住了……我不想……求……” 少女在你的示意下加重了力度,傅融的胸前全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干涸之后就黏在皮肤上,少女看见有一块粘在左边的rutou上搓不下来,便弯起手指用指甲去抠。 傅融来不及阻止,睁大眼到了。 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能打空炮,体验了一把前所未有的干性高潮。 直到他们将他里里外外洗干净,傅融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房间被打扫干净,换上了崭新的床铺,傅融才被赤身裸体地被扶上了床。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你才看向瘫在床上的副官。 “那么,接下来该谈谈,你这些日子躲着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