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第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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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轻菁还未睁眼,身体的酸疼就让她已经彻底清醒,周围的温暖被褥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床上。 她彻底放了心,就要起身,动作扯动了体下那处,“啊……”江轻菁轻嘶一声,好疼,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放起在柴房的荒唐事。 自己的xiaoxue仿佛还对姜莱的擎天柱念念不忘,又开始收缩,马上江轻菁的腿间被yin液攻陷了,她有些羞于面对这样的自己。 “来人!”喊出声后,江轻菁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因为没喝水已经变得暗哑。 守在外边的侍女听见喊声,连忙跑进来。 “传姜莱。”江轻菁冷冷道,她已经想过了,姜莱想必是个天级干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屈尊在自己的公主府中。毕竟按照这个级别,她至少可以官拜一品。 “是,”侍女匆匆退下。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江轻菁已经洗漱好,又用完了早饭,还不见姜莱的身影。 “姜莱呢?” “禀公主,姜侍卫她,”侍女喏喏道:“她说马上就到。” 呵,胆子竟这般大,江轻菁蹙着眉,挥手叫侍女退下。 又过了半刻钟,房门被慢慢打开,江轻菁没有回头便能感受到干元的气息。 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随后一道清雅的女声响起来:“公主。” “你可要入朝堂?”江轻菁缓缓开口道,姜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她要是入了朝堂对大燕的助力可不小。是以她先放下来两人之间的事。 姜莱没出声,她以为唤她来是要惩罚她,没想到是这件事。 “公主是要,赶我走么?”她压着酸涩问江轻菁。 江轻菁转过身,看着直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干元,冷声道:“你不愿,就不去。” “属下不愿。”大燕如今国泰民安,无需她姜莱入什么朝堂。 姜莱偷偷抬起头,结果居然和江轻菁对视上了,她赶紧别过头一点,看向其他地方。 可是一想到公主昨晚那副模样,她的roubang一跳,裤子竟支起来了小帐篷。 “昨日不是很有气势么?怎么现下不敢看本宫了?”江轻菁蓦然想起姜莱说她是自己相公的话,还说什么要cao死自己,脸皮烫了起来。 姜莱服软道:“属下知错,任凭公主发落。” 江轻菁盘算一下,在姜莱的帮助下自己的热潮期过得很快,可一旦干元和坤泽行了房事,丹期交织,不分你我。还好昨日干元没有在自己体内释放,否则一旦捆绑,自己这辈子都要和她在一起了。 她想着想着,却看见姜莱的小帐篷,蜜xue里顿时sao痒难耐,只想被什么东西磨一磨蹭一蹭刮一刮,自己居然这般yin荡! 江轻菁难耐地夹住双腿,企图把流水堵住,可那处决了堤,透明的液体粘稠不已。 “你过来,”她勾了勾手指。 姜莱不受控地赶紧闪身过去,单膝跪下。 她的下巴被公主挑起,只见江轻菁朱唇微启,终究屈从了自己的心:“以后每天晚上过来侍寝。” 好笑,有个天级干元在旁,不用白不用。 “公主不罚我么?”姜莱痴痴问道,公主对她也是有心的么?居然不罚自己,是心疼自己么? 江轻菁冷冷一笑,压制心中的情欲:“你若不来,有的是人来。” 姜莱被这句话狠狠一击,认清了现实:公主只是给她一个服侍的机会,没有其他意思。 “是。”她低声回道,整个人的情绪低落下去。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比期待夜晚的到来,毕竟目前只有她能上公主的床榻,而不是别人。 卧房里的烛火摇曳,把帐幔里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出来,姜莱喉咙一紧,身下的rou柱狠狠一顶起,guitou被布料蹭得有点疼。 她缓缓掀开帐子,只见面前女人背对自己,青丝如瀑,听到动静女人回过头来:“上来。” 姜莱火急火燎地把衣服脱掉,不多时就全光了,平坦带着薄薄肌rou的小腹一紧一紧,下边的rou茎高高翘起。 她轻轻上了床,从后边抱住女人。 “公主,”姜莱贴了上去,火热的擎天柱马上顶到了江轻菁的尾椎。江轻菁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一根火热粗大紧紧贴着,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耳根像染了血一样红,姜莱凑上去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公主,公主。” 江轻菁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的背稍稍挺直,轻感受到姜莱的柔软抵到了自己的后背,连带着自己胸前的两点茱萸发红发硬。 “嗯……”江轻菁低低浅唱着,发出仙乐一般的yin叫,姜莱的roubang一跳,轻轻地打了打她的臀rou,发出“啪啪”的响声。 马上的,江轻菁底下的被褥就喝上了仙露琼浆,且还是喝了个饱。 姜莱胆子越来越大,见公主大人被roubang拍了也不呵斥自己,更是猖狂地甩起了roubang,打一打左边的,敲一敲右边的。 “你嗯嗯、快点……”江轻菁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她快被姜莱折磨疯了,等明天早上一定要狠狠地给她立个规矩,免得她忘了谁才是主子。 “遵命。”姜莱马上抬起女人的雪臀,伏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roubang碰到了湿漉漉的xue口,又坏心眼地在入口处打转,只浅浅地探进一个头。 江轻菁感受着身后干元的两只手探到自己乳前,用力揉搓,玩弄自己的乳尖,一点点的疼让她的身体觉着更加刺激。 “嗯……嗯……啊啊啊,再大力一点……你快进来。”江轻菁扭着蜜臀,急得想坐下去,结果被姜莱找准时间,她坐下去的那瞬间姜莱马上一撞,直直冲进了zigo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好用力呜呜呜………”听着女人发自内心,放浪形骸地浪叫,姜莱被鼓励了一样,像打桩一样提跨插入。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很深,姜莱又用力,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 粗长的roubang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江轻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缩起来。 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被姜莱后入,像狗一样。 “呜呜呜你这条贱……狗,居然……敢、啊啊啊啊啊……” 她说得七零八落,可姜莱听明白了,cao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交合处滋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我是贱狗,是公主一个人的贱狗,而且……”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了床上姜莱就会变得胆大包天:“而且公主正在被贱狗cao得很舒服哦。” “所以公主是什么呢?” “公主……”胯部不断抬起,姜莱的roubang泛着水光,进进出出。 “嗯……啊啊、不嗯嗯,不许用……啊啊啊啊啊,”江轻菁被cao得眼泪哗哗流,嘴里不断吟哦出乐曲。“ 姜莱骑在她身上,布满青筋的紫红色roubang在洞xue里驰骋,紧致的内壁夹着自己粗长的rou物,她爽得头皮发麻。 “属下来告诉公主,公主是母狗,正在被属下cao弄得欲仙欲死的yin荡sao货。” 江轻菁被言语羞辱一番心中除了有点生气,更多的是隐秘的快感腾空而起,saoxue内的媚rou被冠状沟刮蹭,苏爽地让她翘起了脚趾。 可是刚刚姜莱的话……江轻菁恼怒,她狠狠地缩了一下rouxue,居然把姜莱的roubang直接夹慢了,姜莱被夹得直接喘了出来:“啊啊啊,公主小点力,夹坏了怎么办?” 见女人还在紧紧地缩着xue儿,姜莱也明白自己刚刚说过了,于是伸出长手,又开始狠狠揉捏起女人的酥胸,这样一来xiaoxue儿才放松下来。 一得到缓冲,roubang又开始了无止境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