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纵马(马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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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看着腰佩轻剑、臂挽长弓、远远纵马而来的青年,你突然就想起来这样的诗句。 青年头戴玉冠,身披长袍,眉如墨画,目若朗星。不过一个转瞬,他便纵马疾驰到了你面前,挺拔俊逸地端坐在马背上,如同天界的神袛,凛然不可侵犯。 正是你的新婚丈夫,梁王李泽言。 “怎么到这儿来了?”梁王殿下从容地勒住缰绳,望向你,似是有些意外。 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梁王和几位下属在郊外的猎场围猎。这里与北方的草原接壤,草木丰茂,风景优美,丛林间不时有飞禽走兽出没。 你也好奇地跟了来。 虽然你本身并不懂什么骑射之术,但能欣赏将士们马背上的英姿,也未尝不可。 尤其是梁王,在未出阁前,你就听说过他在战场上纵马疾驰、百战百胜的神勇事迹,一直可惜没有亲眼见识过。 “想和我一起骑马玩?” 李泽言读出了你眼中不掩藏的的渴望。 “想!”你忙不迭地点头,目光随之转到了男人胯下的那匹高头骏马上。 良将该配好马。 这匹骏马正是跟随着梁王数次出生入死、沙场饮血的坐骑,能追风腾雾,擅千里奔袭,听说还曾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背着受了箭伤的梁王突出重围,救了他的性命。 骏马生得漂亮,体态矫健,颈项修长,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看得出主人的爱护。 你对这匹骏马很有好感,便想要伸手摸一摸它飘逸的鬃毛。 没想到在梁王手下温驯听话的马儿,立刻狠狠地扭过头去,连打了几个响鼻。后蹄在地上烦躁地蹭着,掀起不小的尘土。 若不是被李泽言牵制着,你怀疑这脾气暴烈的骏马,恐怕会转身一脚将你踢飞。 “……” 你讪讪地收回手,嘀咕,“它好凶啊。” 男人一声轻笑。 “追风。”他亲昵地拍了拍骏马的头颅,训道,“她是我的夫人,不准欺负她。” 原来这马的名字叫“追风”,倒很符合它迅疾如风的特点。追风极有灵性,像是能听得人话,立即安静下来。你大着胆子伸出手,它还主动低下高傲的头颅任你摩挲,予所予求。 看来真的把你当女主人看待了。 “不是要骑马吗?” 梁王殿下自马背上躬身,“别害怕,来。” 你小心翼翼地抓住男人的手借力,只是一瞬的失神,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李泽言揽过腰肢,稳稳地抱坐在了马鞍上。 清瘦的后背紧贴着男人胸前的软甲。梁王身量颀长,坐着时也比你高一个头。低头说话时,温热的呼吸便吹拂在你敏感的耳垂和后颈,勾起你酥酥麻麻的痒意。嫣红的耳坠轻轻地晃荡。 “我先带着你慢慢地走。”梁王说。 便双腿轻夹马腹,催动坐骑,在草原上慢悠悠地闲庭信步起来,一边应你的要求,三言两语地讲些他从前打仗的故事。 “你说建元三年?嗯,那场对匈奴的大战的确赢得不易……” “当时本王十八岁,在大将军手下任前锋。年轻气盛,带着八百骑兵就敢往敌人军营闯,也幸亏敌人没有防备,才能全身而退。” “的确没有现在沉稳。那年你才十二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啊……嗯?那个时候就仰慕我?王妃花言巧语骗人的本事越发见长了。” “笨蛋,我没有在笑……” 骑马果然不是件容易事。 虽然追风行走得很慢,完全是在大材小用,但你跨坐在马背上,感觉并不风平浪静。好像坐在一个孤零零的颠簸的小舟上,随时要跌落。 骏马行走时,先是前面两肢的肩胛骨起伏,继而身体的肌rou发力,又带动了后面两肢的骨头耸动。一摇一晃间,你的后背和腰臀蹭着梁王的胸腹,不断地摩擦。 你觉得坐着不太舒服,后面一直有个坚硬的东西硌着,于是不自在地扭动起身子。 “这个马鞍怎么……” 说到一半便止住了,你兀地意识到,不是马鞍的问题,而是—— “夫君,你、你怎么起反应了!” 你红着脸,惊慌又羞涩地望向四周,却发现辽阔的草原上空无人影。原本纵马疾驰、英姿飒爽的男儿们,不知何时,在梁王的指示下,已经悄然退了下去。 “他们怎么都走了?” “是我吩咐的。”梁王淡定地说道,“让他们走了,你不必受拘束,玩得更自在些。” “……哦。” 总觉得夫君的话语别有深意。 “卿卿,帮我。” 灼热而缠绵的亲吻落在后颈,大掌牵引着你的小手向后,不容拒绝地摁在那坚硬处。 梁王的胯部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鼓鼓囊囊地戳着你的手。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你好像能感知到那里guntang的温度。 “你摸摸它。” 马儿还慢悠悠地走着,虽然如今只有你们二人,但这毕竟是在幕天席地的野外,你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能无所顾忌地与夫君白日宣yin。 一边动手帮他taonong,一边偷偷地观察四周,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的心头却涌起一阵好像偷情害怕被撞破的荒谬感。 又怕又刺激。 手心里起了一层粘腻的湿汗。 你红着脸埋怨:“殿下的阳气未免太旺了,怎么骑个马还会……” 后面的不好意思再说。 “中午刚吃了猎来的鹿rou。”男人正动情地吮着你的耳垂,将那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玩弄,吻得通红。闻言,言简意赅地答道。 你一时无语凝噎。 医书里记载:“鹿rou味甘,温,无毒。补虚赢,益气力,强五脏,养血生容。” 从小熟读医书的你当然知道,鹿rou可是一味入药的好材料。不仅rou质软嫩鲜嫩,更重要的是,它能补脾益气,温肾壮阳。吃多了还容易上火。 可以说是食补的春药! 掌心的巨物,任凭你taonong了许久,依旧肿胀坚挺,而且好像还变得更大了些。这样轻柔的抚慰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够。 梁王殿下哑声求欢:“卿卿,给我好不好?” “在、在这里?”你险些咬到舌头。 “嗯。”他又在你颈边啄吻了几下,含糊补充道,“放心,不会有人看见。” “可是这里是野外,还会有鹿啊獐子之类的看到。”你仍在犹豫。 “唔……都是些畜牲,不用管它。”梁王殿下义正辞严,一本正经,“《易经》里说,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夫妻敦伦,阴阳合一,本就是顺应天道。不必有所顾忌。” 论花言巧语,梁王殿下也不遑多让。你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稀里糊涂地就着了他的道。 等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翻了个身,面对着梁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背对着骏马的前进方向,颠簸感更加明显,你愈发心惊胆战,双腿忙夹紧了梁王劲瘦的窄腰。 红裙之下的亵裤被撕开,男人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探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已经有些湿润的花xue里深深浅浅地戳刺,找准了凸起的敏感之处后,便对着那儿几下猛攻。 “不要……哈……要到了——啊!!!” 无处安放的手胡乱地抓,因爱美而留起的长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划出了红痕。指尖的作乱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恶劣放肆。 “唔唔……” 樱唇也被掠夺了去,所有的求饶与呻吟,都被堵在翻搅的唇舌之间。追风是匹极聪明的马,梁王索性放开控制,信马由缰,大掌按在你的身后,将你更用力地压向他。 曲起手指,轻车熟路地一勾一挑,一股透明的水液便汹涌地流出。 挺翘的阳物被释放出来,坚硬地抵在沾着yin水的花瓣边。高潮后的花xue还在抽搐,roubang挤开紧窄的xue道,浅浅地进了一个圆头。 马儿行走间,左右晃动,带动着那硕大的头部也在xue口近处左右乱戳。 那儿正有一个销魂敏感之处,未加准备地一受刺激,你登时收紧了花xue,和李泽言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卿卿,我要进去了。”梁王喘息着说。 “嗯,你快些……” 你也卡得难受,红着脸催促道。 男人一踩马蹬,向上一顶,粗长的阳具直捣黄龙,尽根没入。 你是面对着他的姿势,清晰地看到rou茎被吃下之后,你原本平坦的下腹就被顶得微鼓出来。 梁王双腿夹紧马背,喝道:“驾——” 追风得了命令,兴奋地踢踏腾挪,加速小跑起来。四蹄如雪,迅疾如电,在风声呼啸中,越过一个又一个小丘。 胸前的娇乳,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晃悠,梁王分出一只手来把玩。大掌探入衣襟之内,捏过小巧的乳尖轻拢慢捻。 又低下头,隔着薄衫舔弄,将那乳尖含得挺立起来。衣襟上晕出了暧昧的水渍。 胯下也未曾停歇地横冲直撞,攻城略地。骏马奔驰如风,李泽言不需要怎么用力,便能借着前进的势头,每一下入得又重又猛。 那rou茎刚抽出半截,又随着骏马向前的冲劲,猛地撞入到最深处。顶下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啪”地一声推挤在娇嫩的花户上。 “啊……太快了……不行……” 你断断续续的呻吟,飘散在风中。 追风作为梁王殿下的坐骑,可是世间少有的日行千里的名驹。之前只让它慢悠悠地在草原上散步,算是委屈它了。 如今得了命令,它便放肆奔跑起来,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急,好像真要去追赶天边的风云。 马背上的抽插鞭挞,也越来越快。你使劲缠紧了梁王的腰,口中吟哦不绝。 天为被,地为床,日月为灯。 万物在窥探。 男女在马背上交合,眼中只有彼此,以及天地间最原始的欲望。 rou刃在甬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仿佛被野兽窥探的心虚感让你的花xue不受控制地一再收紧。从未尝试过的高难度姿势,更增加了几分心照不宣的情趣。 你已经xiele两次身,而埋在体内的巨物依旧坚挺着。很难说这是梁王本身天赋异禀,还是他吃下的补肾壮阳的鹿rou起了作用。 你只知道,自己要被这没有停顿的快感逼疯了,几乎是被一遍遍地强行推上高峰,连喊出来的话语都喑哑无力。 想要奔驰的骏马停下,想要面前征服你的男人停下,可同时,心底又有一种隐秘的渴望,希望他们不要停下,甚至可以再猛烈一些。 交合处的蜜水不断被带出,将两个人的大腿根都打湿了,又顺着马背滴滴答答地滑下,将柔顺的马毛打得光亮。 还有一些yin靡的水液,随着骏马的驰骋,飞溅在了地面的青草上。 从曜日当空,到日薄西山。 骏马纵情奔驰,不知停歇。马背上的人也辗转贪欢,欲海浮沉。 你一次又一次地在李泽言的身上感受到阴阳交合的魅力,一次又一次地陪着他沉沦在红尘情欲之中。他就像是战无不胜、肃杀锐利的宝剑,而你是唯一能包容收拢他的剑鞘。 你们是天生的一对,是彼此的无可替代。 硬棒在体内突突地跳动。 男人一声低喝,猛地一拉缰绳。 奔驰的骏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后脚蹬地,前蹄高高地抬起,瞬时停了下来。 随着最后的那一下冲劲,跳动着的阳具抵入最深处,将又多又浓的精水尽数灌了进去。 而你也迎来了最后,也是最绵长的一次高潮。 “呜呜,好疼……” 你下身光裸地半躺在榻上,任由梁王给你通红的大腿根部涂药。那儿娇嫩的白rou,被磨破了好大一块皮,看起来十分可怜。 倒不是梁王太过鲁莽,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不通马术的人,第一次骑马基本上都会被磨伤。 而你又在奔驰的骏马上呆了那么久。 男人挖了一块上好的金疮药,小心地涂在伤处,刚一碰上去,你就“嘶”地一声。 “好疼啊!”你委屈地哭诉,“都是夫君的错!” “都是鹿rou的错。”李泽言面不改色地说。 “你、你不要推给别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色迷心窍,色令智昏!” 你越想越气,之前自己怎么会听信梁王殿下光风霁月、冰冷禁欲的传言,明明他脑子里想着一千种一万种花招,要将你吃干抹净。 忍不住伸出脚丫去踢他,被男人一把握住了,在光洁的脚背上爱怜地亲了亲:“笨蛋。” “我以后带你骑马时,小心些就是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气急败坏地喊道。 某日,你在王府走廊里,撞见一个正抱着酒罐的下人,好奇询问之下才知道,这是用梁王上回猎来的鹿茸泡制的大补药酒。是殿下亲自吩咐他去泡制,然后储存好的。 想到鹿茸那补肾壮阳的神奇功效,你觉得后腰又开始隐隐作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