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爱,早已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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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天舜等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在那?」等叶幸司一上车,倪宥妃就马上解释,从头到尾的解释,却手忙脚乱了起来,「我....」 「嗯,吃饭了吗?」他认真的听着,一派轻松的问,双眼中是她慌张的模样。 她愣了下,他不生气? 随后摇头...说了善意的谎.... 「那我们去吃饭。」叶幸司发动车子,语气温柔,没有一丝不快。 「好。」他没有生气,更不勉强她解释,却让她更觉得对不起他,他对她太好太好了.... 红灯时,他转向她,无预警的往她那张显露着不安又担心的小脸捏了一把,「以后不准,知道吗?」 这是惩罚? 「好痛。」她抗议。 「那是当然。」那张俊脸坏笑着,一点也不否认,因为痛才能让她释怀... 他们又回到属于他们的轨道上,刚刚的小插曲,像是不小心走错了路,绕了个弯一样平常。 *** 她不时会收到楼英载传来的讯息,那些讯息,她看了,但也只是看了。 那些毫无意义的话,她不想理会。他难道忘了自己有个未婚妻吗?为何还要关心她吃饭?关心她穿衣?关心她的工作?关心那一堆没必要他关心的事。 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以后那个男人只存在过去的记忆里,她已经翻了页,现在,未来,他不再与她有关。 他被她狠狠的踢出心门,断得乾净俐落,准备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可是,偶尔,夜里,梦里他会出现,牵着她,吻着她,告诉她,他爱她。醒来时,脸颊上掛着泪。 今天是她和叶幸司约好的,要一起旅行的日子。她起了个早,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她想为了他,花点心思。 一声简讯的提示音,她滑开萤幕。是他。那个别人的未婚夫。 "我想你。" 她看了一眼,顺手删了。在心底大喊,嗯,做得好。 她称讚着自己,嘴角、脸角扬着得意。关于拒绝他这件事,她得心应手了起来。 是吧?! 她无意识的拿着刚倒好的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人恍恍惚惚的缩进沙发里,盯着搁在桌上的手机发愣,无庸置疑的,他仍影响她,比她以为的更易如反掌。 手机铃声乍响,她吓了一跳,倾身向前,伸长了手按了接听,并打开扩音。 「宥妃,过去嘍。」 她咽了嘴里那口忘了吞的白开水,清了清喉咙,咳,「好。」 才掛了电话,另一则讯息,又闯了进来,她瞄了眼,蹙眉,点了开看。 "在oo医院1005病房。"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短短几个字,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心跳失序。 然后,鬼使神差的,仓皇失措的,心急如焚的,往那个有他在的地方去,oo医院。 啪踏啪踏的脚步声淹没在像市集一样热闹的医院大厅,她挤进正要上楼的电梯,略仰着头专注的盯着楼层显示器上那缓慢爬升的数字。 站在病房门口,她皱了一下眉头,迟疑着,她来干嘛?! 她不是说了,她是她,他是他,他们各过各的人生,连朋友都不是。连朋友都不是的她,来这里干嘛? 「想甚么?」身后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她拔腿就想跑。 他预测了她的行为,双手同一时间圈住她的肩颈,逮住她。他知道她,那样的简讯会让她担心,她会为了他,飞奔到这里;他了解她,这一刻窜进她脑袋里的,只有一个字"逃"。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骗了过来,并不打算轻易的让她撤退。才隔了几天,思念猖狂,他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背贴着他,窃取片刻她的馨香柔软,贪婪的幻想着把她扛上肩带走,带往那个叫天涯海角的地方。 那想念已化作灰烬,但他知道她离开的下一秒开始,它又会再度死灰復燃,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我爸来复检,顺便做健康检查,这几天会待在台北。」他的下巴轻顶在她的头顶上,鼻息里是她的味道,嗓音低沉粗哑的报告自己的行程,「我...」 霎时间她迷失了自己,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想要就这么样跟他纠缠下去,但....「你忘了你的未婚妻吗?」 而他想说的话,顿时,缩了回去,双手闻言的放开了她。 是吧,那个事实明摆着,那个他不能爱她,她不能爱他的事实。 她咬着唇,心绞着,用不放过她的狠劲紧紧的揪着,脚下的步伐笔直的朝着她来时的方向走,转了个弯后,往墙上轻靠上去,泪眼迷濛,身体跟着微微轻颤了起来,她没有想像中的坚强,能一次又一次安然无恙的从他身旁逃开。 心痛来的又急,又狂,又剧烈。这一次她狼狈了起来,眼泪是仅剩的武器,伤着自己,却伤不了别人。 像游魂一样,她只是走着,往着远离他的方向,逕直往前,错过她应该停下来等公车的站牌,错过刚好能搭上的公车,站在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迷失方向,该向左?向右?还是前进? 她明知不能爱他...却争不过自己的心.... 爱,仿若扎了根,早已身不由己。 手机铃声好像响过了几次,她不太确定,又一次铃铃作响,她才接了起来。 「宥妃,你在哪?」电话里是叶幸司担心的声音。 呃,她忘了和他的约会,吞吞吐吐的对他撒了个谎,「对..不起...亲戚进了医院所以....」 「还好吗?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