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文远叔的惩罚强制爱(马震、指jian、捆绑、共浴、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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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与张辽僵持了多久,夜间的寒风在你们紧张的气氛之间喧嚣。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折磨,他是最有雅致的刽子手,不宣判处刑时刻,只是静静欣赏着你挣扎求生的模样。 很快你便洞察了他的恶趣味,吞咽下敌意的话语,收敛起愤怒的神色,只是漠然地看向他。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顺从姿态。 既不拥抱,也无杀戮,死寂般的对峙。 “不挣扎了?” 他松开紧握着你的手,替你将落马颠簸中散乱的头发理顺,戴着皮革手套的指尖顺着耳廓,轻抚着脸侧下颌,最后握住了你的下巴。 “还是说,这也是你心中所想?” 张辽俯下头,那具有冲击性的面容在你眼前放大到有些模糊的距离,他贴近了你的耳畔,语气暧昧,温热的气息痒痒地落在侧颈。 你转变了态度,媚笑着揽上他的脖颈,嘴唇轻轻擦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停在他的唇角,你抬眸看向他。 “是呀~我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人,文远叔叔能满足我吗?” 他勾了勾唇,作势要吻你,你却一转方向,猛地咬上了他的脖子。 果然,无事献殷勤…… 张辽知道你恶劣的脾性,早有防备。他轻巧地向后一躲,脖子上只浅浅留下两行薄红的牙印。反倒是你被他身上的银饰划破了脖颈,伤口虽不深,但血液已顺着狭长的通道涌了出来。 “嘶,小狼崽子” 他拉开与你的距离,单手捂住脖颈看向你。 此刻的你,头发披散着,外袍也在颠簸争执中滑落下来,只是被腰带束着,虚虚披挂在身上而已,月光下格外惨白的皮肤在脖颈渗出的血红中,更显得易碎。活像暴雨冲刷下,还勉强支着花茎的牡丹,残破但却动人。 残破凋敝的落花是比枝头盛放的鲜花更妖冶的存在。 既想为你撑伞,也想要一手折下花茎,紧紧攥在手中,亲手碾碎你的花瓣,将四溅的汁液都尽数吞咽独占,再也不为其他人绽放。 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驱使着张辽上前一步,你感受到了他身上起伏不定的杀意,以为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闭上眼睛,等待群狼之首的利齿将你彻底撕碎。 可他只是揽着你的腰,低头吻上了你脖颈的伤痕。 是了…… 你曾在山林中看见过,野狼就是这样舔舐着伤口疗伤的。 张辽用舌头卷走渗出的丝丝血液,粗粝的舌苔剐蹭过伤口,刺痛之中却溢出了几分快感,你咬住下唇,不想让呻吟声流出,免得被他取笑。 就这样静默地忍耐着,可不知不觉中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还是将你出卖。张辽吮吸着你脖颈的伤口,确认血液凝固,不会再流出,才轻轻松开了你。 唇边隐约的血色,为他本就异域风情的脸上更添上了艳色。 真是个厉鬼,摄魂夺魄的美艳厉鬼。 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剥皮抽筋。 你像是被蛊惑,右手抚上他颈侧的齿痕,只后悔没有将他一击毙命。留下个扰乱心智的祸患…… “牙齿磨得还不够利呀” 他的手覆上你的手,暧昧地揉捏着你的手背。 “还是...不舍得了?” 张辽钩子似的声音与眼神缠上了你。 为什么真的如他所言,下不去手了呢…… 真是烦躁!你攥着他的衣领,就这么吻了上去。与其说是亲吻,倒更像是泄愤般的撕咬,张辽游刃有余地受着,握住了你的腰肢。 他唇齿中还残留着浓郁的血腥气,是你的血。想到这里,你心中的杀意再度泛起,想要咬断他的舌头,张辽察觉了你的意图,却也不避,只等你咬破他舌尖的同时,单刀直入,撬开牙关,缠住你的舌。 唇齿间的方寸之地变成了战场,纠缠着的唇舌交换着津液,共同品尝着对方的血液,其实早已分不清什么自己对方了....... 肃杀的月光下亲吻着的两人,不像爱侣,倒像是仇敌,一招一式都想要直取对方的性命。 你到底是比不上张辽大将军骁勇善战,每次进攻都会被他轻巧地化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引诱到他设下的圈套之中,无法脱身。 唇舌是他的俘虏,血液被他燃尽,就连呼吸也被他简单掠夺。 也许你会窒息而死,就在他的吻里。 你仿佛看见落日残阳,硝烟弥漫,他骑着战马,居高临下地将长剑抵在你的咽喉,可下一秒,他就丢下了手头的武器。 “换气...” 张辽轻喘着将额头抵住你的额头,中断了这个血色的亲吻。你终于得以喘息。 看着大口呼吸的你,张辽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你。 接吻就连换气都不会,还摆出那副轻佻的样子。啧,毛都没长齐的小狼崽子,被一群野兽盯紧了还毫不知情,果然还是很让人心烦。 你感受到张辽渐渐柔和的目光,那股被看轻的不快又被他激了出来。 什么嘛……果然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你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想要发动突袭。 张辽一手捏住了你的脸颊,止住了你的偷吻。 “到此为止,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否则……后果自负。” 莫名其妙来管人,现在又说不追究了!到底什么意思! 你心想着无论是什么后果也比这不上不下的尴尬状况要好,于是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像盖章一样,印上了他的唇。 张辽没有回应,只等你觉得无趣而松开的空隙,沉着声音询问。 “真的想好了?” “本王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唔!” 没等你把赌气的蠢话说完,他的吻就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不,准确说,应该是太阳的火焰,不然如何解释,他嘴唇接触到的地方,就会变得灼热呢? 他的手也如同火把,沿着你身体的曲线四处纵火,理智的丝线也被烈火炙烤着,你亦步亦趋地笨拙回应着他的亲吻与抚摸。 张辽扯开本就松垮的腰带,外袍失去了维系,如烂泥一滩落入身后的尘土。 不能被他看轻…… 你学着之前缴获的刘备文学中的描写,试探着将手抚上胯间的肿胀……已经半硬了…… 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到茎身的guntang,下一步...捏一捏?啊!好像更硬了一些! 嘶!张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死孩子从哪里学的手法?太烂了…… “别—乱—动” 你保持着握住那处的姿势,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不再动了。 张辽呼出一口浊气,扯下了他身侧系着的红带,你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利落地将你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狠狠捆住了你挣扎作乱的手。 你曾经把玩过他身上的红带子,想要搞懂他身上繁复的衣着构造。原来可以单独扯下呀…… “红带子,就是这样用的” 张辽仿佛能够读心一般,从身后凑近了你的耳朵,亲切地为你答疑解惑。 “用在女人身上?” 你侧过头望向他,反唇相讥。 “用在敌人身上” 张辽特意加重了“敌人”的咬字,语气有些无奈。 “女人啊,你是第一个” 他补充道。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踩了踩你的腿窝,你被迫跪倒在地,他也顺势跪了下来,遒劲的大腿贴紧了你的臀腿,从内向外,将你的双腿撑开固定。此刻的姿势,倒真像个受辱的战俘。 你当然不信自己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的言外之意,应该是“需要我动用到这种手段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其他女子才不会像你这般难以驯服。” 你冷哼一声,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感谢: “那真是……我的荣幸” 张辽心情倒是很好的样子,你甚至听到了他的轻笑声。 他从身后环抱着你,雀跃的指尖顺着你身侧的起伏绕到身前,剥开衣料的遮挡,跨越耻骨的阻隔,终于抵达了隐秘潮湿的山谷。轻车熟路地寻到了隐藏在肥美蚌rou中挺立的明珠。 张辽没有摘下手套,有力的手指加上皮革粗糙的质地,只是不轻不重地揉搓着顶端的花蒂,就足以使你战栗喘息。 敏感处的刺激太过强烈,你腰身一软,向前倒去,张辽的一只手臂在你身体前侧揽着你,另一只手拉扯住束缚着你双臂的红绳,将你像提线木偶般提立起来。 你试图夹紧双腿,来抵御快感带来的失控。可双腿内侧正是张辽坚实的大腿,寸步难逃。 “我说了,别乱动” 你被钉牢在他的怀抱中,经受着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潮。耳边的嗡鸣声里,回荡着他刚刚特意强调的“敌人”二字。 张辽得寸进尺地溯洄而上,手指向着分泌出滑腻花汁的洞xue深处探去。 rou壁本能地缩紧,排斥着异物的侵入。他用了些力气,推开温热的阻塞,缓缓活动着手指。像是启动了你身体内部的什么开关,奇异的热流向外涌动,皮质手套与湿滑的爱液摩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清晰地传入耳中,你咬住下唇,羞得低下了头。 “抬头” 你转头去看他,试图撒娇恳求他停下,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他的舌尖卷走,化作了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盖过了身下的响动。见你适应了些,张辽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哈……” 异物感太过强烈,你扭了扭腰,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这才哪到哪啊……张辽皱起了眉头。虽有些忧心,但看到你潮红的脸庞和含泪的眼眸还是坏心肠地凑近了你的耳朵逗弄你。 “小花勃,咬得好紧啊……” “待会吃不下怎么办,我...大概会到这里” 他将手覆上你小腹肚脐之上的位置,做了个标记。 你意识到他话中所指,气血涌动,将肌肤都染上一层红粉。 “看来你的那些裙下臣,照顾得不够周到啊,都没cao开” 一边说着,手指施了些力气,又进得更深了些。 “别担心,叔叔会帮你的” 你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听着他的声音,就已经能想到他轻佻的笑容了。 这人在床上还真是恶劣。 噢,你们甚至还不在床上。更恶劣了! “哼...哈啊……闭嘴!” 指尖的速度不断加快,你的话语如同理智一般被他手指进进出出地顶弄撞得碎散。 “好” 张辽不再说话,再度缠上你的舌,专心地将嘴唇用于亲吻。 在途经肩颈处袁基留下的红痕时,总会加重力气吮吸啃咬,用新的痕迹覆盖上去。手上的动作也会无意识地加速。不断堆积的快感,像是被吹起的泡泡,摇摇晃晃,不断膨胀,在他曲起的指骨触及最脆最薄的一处时。 啵的一声,巨大的泡沫在一瞬间碎裂。 只剩眼前的一片空白,和余震中颤抖的身体。 “哈,原来在这” 明明你已溃不成军,张辽将军却还要乘胜追击,集中地戳刺着那一处秘地。 你弓起腰肢,承受着身体上的一场自然灾害,剧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无差别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从脊柱到指尖。你若是提线木偶,那么席卷而来的巨浪就会将你全身的丝线都冲散,如果不是被他架着,你可能真的已经散架了吧。迅猛的春潮拥挤着冲出狭窄的甬道,大半被张辽的手掌兜住,但溢出的潮水还是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下,也把张辽紧贴的衣摆洇上一片深色。 张辽松开了对你的束缚,好让脱力的你躺倒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你倚靠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宛如劫后余生。 他用齿尖咬下被你淋湿的手套,轻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你注视着被弃置一旁的皮革手套,在月光下格外的晶莹,表面镀上的那一层水色,皆是你的花液。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羞耻,将头埋入了张辽的胸口。 “缓过来了?” 你抬起还蓄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眸,有些发怔地看向他,并不能很快明白他的画外音。 “休息够了就继续”张辽有条不紊地将你放倒在褪下的外袍之上。 嗯?继续?! 你瞪大了眼睛看向张辽,他已跪立在你身前,作势要脱下身上繁复的装饰衣料。你连忙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手脚并用地向后爬了几步,被他捉住纤细的脚腕拉得更近了些。 “想跑?” “我说的后果自负,可不是只让你爽的” “该轮到叔叔了吧,嗯?” 张辽压下声线,又成了能将你生吞活剥的厉鬼。他不紧不慢地解下衣服上的环饰,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是倒数,你制止住他解衣服的动作,手指勾了勾张辽的指尖。 你微微颔首,以示弱的姿态从下往上地仰视着他:“至少...不要在野外.......” 只要回了广陵王府……你张文远还能奈我何?下半场轮到你被我玩在鼓掌了,哼哼!你在心底敲响了算盘。 “这可由不得你” 他抓紧你的手,欺身压了上来。 你倒在丛生的野草之中,虽隔着外袍,但还是隐约感到了一丝凉意。夜渐深了,苇草上也结起了露珠。 你揽上张辽的脖颈,借着高潮余韵有些微红的眼尾,卖起了可怜。 “凉……” “文远叔叔,我们一起回去吧~嗯?好不好嘛~” “啧,麻烦” 他直起身来,将你面对面搂在怀中。头微微侧了些,看见了不远处,正在吃草的花勃。 “好啊,我们一起回去”一起两个字念得格外重,脸上的笑容也写满了不怀好意…… 你有些不安,正想挣脱他的怀抱,下一秒你就感受到他的guntang,如利刃一般,瞬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动作干净利落,见血封喉。 “额啊!......” 痛感与快感在一瞬间抵达了巅峰,你抓紧了张辽的手臂,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仰起头。 虽然已经经过了一次扩张与高潮,但一口气吞到底还是十分勉强。 要被……撕碎了…… 张辽也算不上舒服,在进入的同时,内壁就细密地缠了上来,挤压着贸然闯入了巨物,绞得太紧了……果然还是应该循序渐进吗? 连接处正紧紧嵌合在一起,一时无法分开,张辽咬咬牙,双臂架着你的臀将你抱起。 随着他行进的步伐,每动一下,就嵌得更深一些,你攀着他宽阔的肩,咬了下去。 这死孩子,真是属狼的吗?张辽垂眸看了一眼怀中颤抖的身躯。呼,咬就咬罢,待会总会向她讨回来的。 张辽扶着你的腰,将你抱上了马背。 体内的性器随着上马的动作,变了几个角度,顶弄着深处软嫩的花心,你感受到粗长炙热的茎身熨平了rou壁的层层褶皱,虬屈着青筋的rou刃反复碾过甬道的敏感点,酥麻难耐地弓起腰,双手胡乱地抓紧了他的手臂后背。 “乖孩子,抱紧叔叔了” 张辽轻笑一声,一手游刃有余地牵着缰绳,驱动了身下的花勃,另一只手揽住了你纤细的腰肢,凑到了摇摇欲坠的你的耳边,说出了与他所做之事完全不符的温情话语。 “我们一起回家……” 张辽夹了夹马腹,让花勃加速,埋在你体内的性器也向前一顶,戳刺着早已软烂的花心,你的后背紧贴着马背收缩着的肌rou,一起一伏好似水中浮萍。强烈的失重感牵引着你身体的每一处感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如滚雪球一般,即便他只是专心驾马,但马蹄在水波中踏起的涟漪,都将化作结合处的快感,酿成一场雪崩。你无力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只好用双手支撑着马背,想要向后逃去,却被张辽死死掐住了腰。 “想摔死就直说” “你...你先拔出...呃啊...出来,我...我保证...不乱...嗯~动……” 他坏心肠地勾了勾嘴角,垂下眸子,俯身贴近了你一些 “明明是你咬着我不放啊,花勃~” 一边说着,一边将固定在你腰际的大手,游离而上,抚上了胸前的柔软。经过坠马之事,缠绕着的裹胸早已松动,即便隔着宽大的外袍也能看到两团玉兔随着马身的起伏而晃动跳跃着,张辽手上做着下流的事,嘴上却说得大义凛然。 “震得疼吗?叔叔帮你扶着点” 这人……真的是...恶劣!!!! 明明心中都是气愤,但被他粗重地揉捏过后,却只剩下了被大火燃尽的余烬,体内的热浪化作汗液从后背额头渗出蒸腾,又被疾驰掠过的夜风吹冷,冷冷热热,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倒也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意。 但是...还不够…… 被捣烂的花xue分泌出滑腻的汁液,你渐渐适应了下身巨物的胀痛感,本来只吞入了一半,不上不下的rou茎也被吞得更深了些,但是...还不够……禁忌之门一旦被打开,深不见底的欲望就再难被填满…… 你被欲念驱使着,双手攀上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向下拉,希望他能探到更深的地方,张辽看出了你眼中的渴求,轻笑着顺了你的意。 他将手探入松垮的束胸之中,轻而易举地寻到了顶端的樱果,并不急着采撷,只是一边挑动,一边欣赏你失控的表情,笑意渐浓。张辽用双指夹起一侧的红樱,凸起的骨节揉搓擦过,如电流般剧烈的刺痛感,最终汇入到身下的隐秘之中,你下意识地收紧了内壁。 “唔!” 张辽呼吸一滞,一向冷峻有余裕的表情也因你这颗小石子而有所波动,你眯了眯眼睛,心中的恶趣味也泛了上来,特意抬腰迎合着他的动作绞紧了些。 “嗯……”他因快感微微仰了仰下巴,你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是如何滚动,又是如何咬紧了牙关,绷紧下颌线的。不免有些得意,更加使坏地夹紧了些。 “你这...死孩子” “啊!” 张辽狠狠捏了一下你的乳尖作为回击,强烈的刺激让你发出一声惊呼,腰也xiele力。他宽大有力的手趁机死死摁住了你作乱的腰,而驾马的那只手挥动着马鞭,加快了步伐。随着一声破空的鞭笞,疾驰的马蹄踏过激起层层巨浪,一步一晃,汹涌的浪潮无不拍打着你这个随时会被卷走、撕碎的浮萍。张辽不需要费力,只是借助着颠簸的马身,一下又一下地顶入最深处,胯骨处的撞击如兵刃相接,烧得guntang的长枪挤开狭小的花径,每次进出,胀大的guitou强硬地顶开rou壁的皱褶,盘旋在rou刃上的青筋凸起以横扫千军的架势碾过xue壁的敏感点,搅弄得内里的蜜水横流。温热的爱液裹着rou茎被带出潮热的甬道,相较茎身稍凉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被撑得变形的花唇之上,也沾上了喷薄的花液。即使隔着疾风,你也能清晰地听到结合处啪啪作响的水声。 “呃啊……” 快感如同湍急的洪流般袭来,裹挟着你一路深陷到欲海漩涡中沉浮,几乎将你融化在这浪潮中,只能艰难地探出水面喘息,胡乱地抓住唯一能够抓住的浮木。你向后仰起头颅,双手紧紧地抓住张辽的手臂。 你挺起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景色被溢出的泪水模糊成一片,说是景色,也无非是一望无际的黑夜,直至星星点点的稀疏灯火光亮落入你涣散的目光之中时,你才稍稍清醒一些。 好像...离广陵城越来越近了…… 羞耻之心也在此刻被唤醒,你咬住曲起的指节,生怕娇媚的呻吟声惊动沿途寂静的夜晚。 张辽看着你近乎自虐的忍耐,微微蹙眉,攥着你的手腕,掰开了你死咬着的手指。压着下齿和舌面就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你口中。 “啧,也不怕疼” “来...咬吧” 你起初没能弄懂张辽的意图,试探性地吮吸舔弄了一下他伸入口中的两根手指。他也没想到你竟能从这个好意的动作中体会出这层暧昧的内涵。 张辽挑了挑眉,活动着双指,挑弄起了你的舌头。 “喜欢这种?” 你的否认在身下的冲撞以及唇齿的搅弄中变成意义不明的音节。张辽捉住你湿糯的舌头,如同亲吻一般的纠缠,不同于舌尖的柔韧,指尖更为强硬,却也更为灵活。你享受着异样的吻,陌生的体验极大地调动了身体的感官,花xue不自觉地涌出了一股热流,倒像是印证了他的话。 张辽愉悦地轻笑着,用手指模拟成性器的动作,压着你的舌面进出,突出的骨节蹭着津液包裹下滑腻的内壁,试着往喉咙的深处探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你几近欲呕,双眼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下巴流淌而下,最终消隐在衣领略深的水色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好似被沾湿,碎散着被喧嚣的风声吞没。 他的度把控得极好,只让你感受着轻微的窒息感,便会收回试探的指尖让你得以喘息。每当感受到难以呼吸时,你便会下意识地收缩着全身各处的肌rou,包括xiaoxue。 温暖的rou壁包裹挤压着张辽深埋在你体内的硬挺,酥麻的快意顺着茎身上的筋脉传到他的小腹脊髓,只是...还不够,不上不下的快感如钝刀子磨rou般切割着他的理智。张辽难耐地顶了几下,你感受到他的性器重重地撞上了狭窄的宫口,只好弓起身子来缓解这极致的舒爽。 马背上的欢好充满了未知,你只能怀着期待与恐惧,等待着那柄rou刃以何种角度,何种力度,贯穿你的身体。细碎而强烈的快感堆积着,你绷紧了早已染上潮红的脖颈,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个失控的临界点。你有些讶异,原来自己的身体竟如此贪婪。 你脱力地仰倒在马背之上,柔若无骨的双手勾上了张辽衣间的镂空,顾不上那些羞耻,用被撞碎的话语,恳求着他。 “哈啊...快点...快点……给我吧...求你……” 张辽原先并没打算在马上就将你送上高潮,只是略施惩戒。 可如今那些不上不下的欲念乱糟糟地堆在那里,心中烦躁得紧。他本就没中原那些礼教禁忌,只是顾及着你,并没有太用力,直到真切地感知到你的渴求,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张辽咬咬牙,抱着你白嫩的腿根,将自己的阳具整根没入,撞到了底。 肿胀硬挺的guitou随着马身的震颤凶猛地挤开缠绕而上的紧实内壁,直挺挺地抵着宫口,一下一下,撞得又狠又重。你平坦的小腹在他的刀劈斧凿下,形成了起伏的山脉。上翘的性器戳刺着软烂的花芯,本就酸软的嫩rou被凸起的筋络剐蹭研磨,湿滑的花液如条件反射般涌出,随着严密嵌合的性器吞吐抽插在交合处形成浓密的白沫,蜜液沿着股缝流淌滴落,为衣料下摆及马背上的鬃毛渡上盈盈水光。 如此大开大合地cao弄,体内的性器随着奔腾的马蹄横冲直撞,仿佛那马蹄是踏在你身上一般,将你捣得汁水四溅,东倒西歪。 汹涌的浪潮席卷全身,将你拖入欲海深处,你最大程度地伸长自己的脖颈,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呼吸,抓紧了张辽手臂的指尖收紧,将指甲都陷入他的皮rou之中。双腿也紧绷着缠上张辽劲窄的腰肢,试图抵御他凶狠的顶弄。 猛烈的快感自甬道升腾,酸软的媚rou不断痉挛缩紧,在快感与窒息感到达顶峰的时刻,浑身颤抖着的肌rou以及痉挛的xuerou却在一瞬间松了下来,彻底的失控,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失灵,喧嚣的风声,yin靡的水声,张辽腰间叮当作响的银饰碰撞声,都渐渐远了……唯一可感的就是下体失禁般的热意,温热的yin液有如天降,就这么倾泻而下,浇在他的guitou上…… 张辽眼睁睁看着你剧烈颤抖的身体如被击中一般,化作一滩烂泥瘫倒在马背上。紧接着,一股热潮直直喷洒在自己的马眼上,腰眼一麻,几近令他失魂。 极致的快感让张辽勒停了奔驰的快马,而你瘫软的躯体也随着抬起的马前蹄,重重落了下去,几乎将他的卵蛋也吞入其中,本就敏感的xue道又受到刺激,不受控的抽动起来,顿时收紧的内壁仿佛有无数小嘴吮吸着,又紧又热,张辽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涨了几分,卡在甬道之中,硬的像要炸开一般。 他咬紧牙关,用手勾着你已经被磨红的大腿,掐着你的腰,guntang粗长的rou刃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结结实实地不知撞了多少下,茎身一涨一涨地抖动起来,抵着被撞开的宫口,将浓精一股脑射入最深处。 两股热流在你狭小的胞宫中打架,刺激得你再度收紧着rou壁,他胀大的性器被你死死咬住,奔涌的浪潮无法流出,渐渐将你的小腹鼓起一个平滑的弧度,只能沿着交合处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溢出…… 狂风骤雨之后,海面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你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张辽将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的你揽在怀中,沿着一节一节的脊柱摩挲轻抚,给你顺气。 你稍稍缓过了神,从齿缝中挤出: “张文远...你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还没死” 他轻笑着驱动了花勃,马匹缓步稳健地走着,你没力气挣扎,或许根本也不想挣扎,就这样任由张辽将你搂抱在怀中,回了府。 他用外袍掩了掩你们仍结合着的性器,向府中仆役吩咐了备水,你将高潮余韵中潮红的脸深埋在他胸前,只希望花园的馨香能盖住你们周身yin靡的气息。 张辽将你放置在床榻之上,可潮吹之后敏感的xiaoxue不知道一路上又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回府也死死地咬着他,不肯松口。张辽只好挺着腰又深又重地撞了几下,用两指抵着你被撑开的rou唇,缓缓将性器褪出,混合着浓精的yin水没了棒身的阻隔,缓缓流出洞口,被撑变形的xue口还未能复原,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着…… 像是被骤雨冲刷过的花丛一般......颠倒泥泞,一塌糊涂。你大口地喘息着,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如同濒死的鱼。大腿内侧和白皙的臀rou都在颠簸中磨得鲜红,腰侧以及腿根都是张辽留下的指痕,一副被cao熟了的模样……张辽感觉下体的巨龙又跳了跳,只好不耐烦地撸动了几下。你这才借着烛火,看清了刚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凶器到底有多狰狞…… 你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些,想要咽口水,可喉咙干涩得根本活动不开。 张辽被你后怕的神情逗笑了,他拢了拢衣袍,将下身的昂扬虚虚掩住,抓着你也泛着红的脚踝关节,将你拉到了自己身前,出言调笑: “哼,现在才知道怕?刚刚不是吞得好好的?” “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像被水沾湿的火炮 “张嘴” 一抬头,张辽已经拿着茶杯站在了你身前。 你听话地张大嘴巴,难得乖顺的模样又激起了张辽的坏心,他掰过你的下巴,随着清甜的温水渡过来的还有他颇具侵略意味的唇舌,一方面润泽了你因过度呼吸而干燥着的咽喉,一方面又重新点起了火。 你喘息着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试图挣脱他手臂的圈禁。 “放心,不会继续了” 他低哑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下一秒他环着你的手臂却又发力起来,将你托举腾空,你因失重感,只好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明白他的意图。 直到他像摆弄自己的玩偶一般,将你身上散乱的衣饰都尽数褪去,放置在浴桶之中,你才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为什么也脱光了坐在桶中啊? “西凉水贵” 张辽看出了你视线里的防备,轻飘飘地说明了缘由。 这算什么解释嘛……分明就是欲盖弥彰,你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又将身体后撤,贴紧了一侧的桶壁。 虽然该看的都被看过了,但在如此狭小拥挤的空间中,你还是不免羞耻地抱住了露出水面的胸。 张辽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将你环抱着的双臂扯开,把你拉到自己身前。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十分怜惜地用大手捧你被他揉红留下指痕的浑圆,温情脉脉。 “真可怜,都红了” “叔叔好好疼疼你吧” 你还没来得及戳穿他,他就低头含住了殷红的乳尖,粗粝的舌苔挑逗着本就有些痛麻的乳rou,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蔓延到身体各处。 他抬眸看了一眼情动的你,眼神中透出一种一切都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纵容。 他绕着乳尖边缘的嫩rou舔弄了一番后,转变了攻势,轻轻地吮吸着已经充血挺立的樱果,不时用牙齿轻咬施压;另一边也被他好好地把玩揉弄,白嫩的乳rou溢出他的指缝,他用了些力气,抓紧了些…… 他已然摸透什么程度的爱抚能够激起你的快感,一边抚弄着一边观察着你的神色,适时地加重些力气,又适时地松开,勾得你主动往他身前凑去,倒像是你在投怀送抱…… 许是夜风吹进了房中,你感觉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格外地凉,不由自主就顺着张辽手臂上的纹身,攀上了眼前的热源。 你感到身下的花心被昂扬着的柱体直直抵住,脸上像是被蒸腾的水汽熏着,泛着红…… 你用了些力气,扶着他的肩膀,坐了下去。 “嗯?” “……想要?” 张辽架着你的双臂,把你提起来了一些,他叹了声气,有些无奈。 “我怕你受不住” 现在又来扮好心……你欲求不满地嘟囔出声: “.......还不是你挑起来的火” 隔着水流,你压了压身子,有些涩阻的推进,只虚虚吞进了胀大的guitou就有些受不住了,你颤抖着倚靠在张辽的肩头 张辽拨开紧闭的花唇,用拇指覆上你早已充血挺立的rou核,他轻轻地揉搓着,在他的爱抚下,干涩的甬道开始分泌出润泽的爱液,用于润滑....... “放松” 他出言安抚着你的焦躁,一手抚着你的背,一手抓着你的臀rou,调整了角度,缓缓将你向下压。 “唔” 你们二人都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完全吃进去之后,张辽有些恶趣味地按了按你被顶出一个幅度的小腹,轻佻的声音落在耳侧。 “你看,我说会到这里的” 你顺着他的话语,低头看了一眼,又想起今天这荒唐的一夜……羞红了脸。 “不要说了……” 你将指尖都深陷他披散下来的黛青色长发中,勾着他的脖子,用一个缱绻的吻堵住他的嘴,张辽笑着加重了这个吻....... 水光潋滟,春潮涌动…… 等收拾干净之后,张辽换上了你的旧寝衣,有些小了,只是虚虚披挂着躺在你身侧。你鲜少看见他卸下铠甲,披散头发,收敛起锐气的模样,还是支着头看他,不安分的手由他眼下的刺青抚上高挺的鼻梁,再到吐不出好话的薄唇…… 即使他闭着眼睛,还是精准地抓住了你作乱的手 “摸够了没?” “明日不用上朝了?” 你挣脱了他本就没有用力的手,把玩着他辫子拆开后,略有些卷曲的头发 “明日休沐~” 他睁开眼,压着你的手,就把你摁在了身下,和你身上一致的皂角香气笼住了你 “既然这样……不想睡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 你吓得猛然闭上了眼,倒也不是不想,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做下去的话,肯定会坏掉的! 张辽轻笑一声,放开了你,只是隔着被子把你裹到自己怀里。 “睡吧,我的小孩……” “不是小孩!”你闭着眼睛,装作是说梦话,表达了小小的不满。 “好,不是小孩的这位快些睡吧” 他收紧了些环抱着你的手,轻拍着哄睡。 第二天一早,你自告奋勇说要给张辽扎辫子,他虽不是很相信你的手艺,但还是任由你摆弄他的头发。 “好了没?”(有些不耐烦) “马上马上”(敷衍) “嘶!啧……”不小心拉扯到了他的头皮 “啊!对不起对不起!” 叹气声与道歉声此起彼伏,结果就是,他顶着乱糟糟的辫子给你挽发。 “今日休沐,还用束发吗?” “嗯……女孩的式样就好~今日天气好,我们可以一起去踏青赛马……” 说到马,你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马噤了声。张辽含笑看着镜子里的你,装傻地应了声好。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有序的敲门声 “楼主,我回来了” 是阿蝉! 你抓住张辽的手,打断了他挽发的动作,用眼神示意他躲到卧房去。 “为何要躲?又不是偷情” 的确不是偷情……但也差不多吧!而且在阿蝉面前,总是需要遮掩着些,毕竟张辽是她的养父。 你正想靠撒娇,让他先避一避,等时机成熟再将此事告知阿蝉。没想到…… “楼主,任务顺利……文远叔?” “为什么这次去了那么久,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张辽径直打开了门,像往常一般关心着阿蝉的情况,阿蝉有些意外会在你的房内看见张辽,一贯平静的声音滞了一下,但她好像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 “我一切都好,只是博取寨主的信任多花了些时间” “那就好,你好不容易休息,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踏青?” “好,那我先去把土匪的衣服换下来” 阿蝉的视线在你们之间走了一个来回,默默点头答应了。你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是...阿蝉刚刚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抱着文书的傅副官。 张辽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只是并不在意,或许也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而你的视线被他挡着,并没有发现。 “傅副官,述职报告我会...” 直到阿蝉向傅融行礼,你脑中才顿时警铃大作。 “无事,不急” 傅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有些心虚地想探出头去观察他的神色,却被张辽挡了个严严实实。 “副官还真是勤勉,休沐日也抱着文书来汇报工作” 傅融无视了张辽略带挑衅意味的话语,直接越过他,冷着脸将公务文书放到桌上,就立即转身离开了。 “今日的公务文书,记得批阅” 你看着他脸侧的淤青和眼下的血丝,心中有些不忍,想要抓住他的衣袖解释。但即便抓住了他,你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事实如此,你昨夜已经做出了选择。 张辽察觉到了你一瞬的失神,有些不悦地从背后环抱着你 “心疼?” “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用了些力气,像是要将你揉进身体一般收紧了手臂。 你看着傅融直挺挺的背影消失在府门前,轻轻拍了拍张辽的手背,算是安抚。 “谁说我后悔了?” “文远叔叔~继续替我挽发吧” 张辽让你坐在他的腿上,你想起先前的一次,他也这样替你编过羌族女子的发式,只不过那时,你们还只是隔着窗户纸互相试探,温热酸涩的回忆,让你的心口稍稍紧了紧,挤压而出的都是甜蜜的滋味。只是当视线扫到眼前的公务文书时,略带苦涩的朱栾香又萦绕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