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玩游戏去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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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玩游戏去 H
卡文卡到想死啊啊啊总觉得这周脑袋变得傻傻的
此章修改后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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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她换一身新买的粉色绸缎吊带睡裙,脖子依然带着璀璨夺目的蓝宝石项链,撩一撩半湿的长发,隆重地敲响俾斯曼先生的房门。
他显然有先见之明,半开门,堵在门口。
“做什么?”
“只睡觉,什么也不做。”
他靠在门框处,笑得仰天看了眼,再定定看她,
“不行。”
她躺在他身边他今晚还能睡?
戈蒂就这么站在那,左手抱着枕头,看起来马上就要眼冒水光。
俾斯曼先生揽着人往回走,叹气道,“不是那样……”
她真是非要把这些事剖个一清二楚才肯罢休,“你太小了,这种事等长大些再说。”
戈蒂往前两步转身挡住去路,真诚发问,“太小?您指我的年龄还是yindao?”
海因里希一口气差点噎死。
还没板起脸好好教训,她已经滔滔不绝地开启了辩论赛,
“如果是年龄,十六岁可是法定成婚年龄,如果是yindao,俾斯曼叔叔,你没学过生理课吗?yindao富有伸展性,拥有足够的扩张空间容纳——”
“闭嘴。”
“容纳yinjing。”
“………”
他简直要气笑。
“罗西西,你还要不要点脸?”
戈蒂乘胜追击,一把跳上前抱住他的腰,双脚踩在他的鞋面上,一鼓作气——
“求求你了俾斯曼叔叔……”
求什么?他都不忍心去想后半句话。
哼胆小鬼,她就敢想。
“求求了,就让我好好孝顺您吧!”
他终于破功,唇角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下去,一手摁在她的后脑勺上笑的胸腔起伏,几乎要直不起腰。
这种时候,她的羞耻心反而回魂,抿着唇从他脚上下来,抱紧枕头,遮住半张脸恼怒地盯着他。
俾斯曼先生一把抽走她的枕头,拽着人往回走。
“走,玩游戏去。”
转眼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松开自己睡裙的肩带。里头什么也没有,粉色的睡裙掉落到腰间。胸前两颗红豆挺立,与中央硕大一颗蓝宝石形成漂亮的风景。她这时候又知道害羞了,手无措地不知道往哪里放。
海因里希将她企图挡住胸部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手掌包裹着一边rufang揉捏,颠一颠,评价道,
“嗯?好像是大了些。”
胸口的皮肤立即像过敏似的红透了。粗糙的指肚刮过娇嫩的rutou,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蹭,男人的指节用力,揪住那颗红豆,同时将她的手再拉高,要她乖乖挺起胸口。
他笑, “怎么,现在又知道害羞了?”
戈蒂咬着嘴唇,脸红的滴血,阴部的瘙痒感越缺乏浓烈,脚趾头纠缠起来,一双眼睛含水般看着他。
“叫人。”
“先生……”
“再叫。”
“先生……”
少女很快被扒个精光放倒到床上。牛奶般的肌肤与暗色的床单形成巨大的反差。他撑在她上方,吻细密地落在额头、鼻尖、嘴唇、下颚,也落到坚硬如豆的rutou上。牙齿蹭刮,少女闷哼一声,被举过头顶的手反扣住他的,落在床沿下的小腿微蹬。她不自觉地挺高胸口,将两只小乳更高地送到男人嘴里。
他一视同仁地将两个小不点亲一遍,手指揪住一边轻轻摇晃,手掌来到她腿间来回拍打,直到她将双腿张到极致,将脚掌踩到床单上才算满意。宽大的手掌摸到xiaoxue上,揉捏了几把,手指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准确地翻出那颗一天到晚只会发情的小yin豆,惩罚性地给了个巴掌,然后捏住它,微微拉扯———
“啊~”戈蒂蛇一样在床上扭起来,马上便有一股快感冲上来。俾斯曼先生倒出顺手拿来的发油,将它们尽数浇到yin荡的xiaoxue上,手指再撑大,欣赏着它们一点点的顺着羞耻的缝隙流进去,顺着小屁股沟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手指重重压在花瓣中央,沿着花径反复碾压、撸动,再专门格外伺候那颗珍珠,用两根手指拎着反复按摩。
嫩xue在发油与手指的滋养下很快变得艳红发胀,鲜嫩多汁,藏在沟里的小口也早已晶莹地像水帘洞,yin豆高高挺立着,蓄势待发,指尖轻轻一碰都要带来一串细碎的浪叫。
“哼先生、先生……”
但这张总是惹人生气的小嘴很快就被沾满自己yin液的手指堵住,男人有力的手指卷动着小舌,灵活地拨弄着她的口腔。
他的声音在耳侧耐心教导,如同往日辅导她做数学题。
“牙齿收起来。”
“不对,收起你的牙齿。”
“张嘴,长大些,对……”
“含住。”
“真棒。”
“嗯、嗯……”唾液混着yin液与发油沾的到处都是,手指在口腔抽插几番后抽出来。他扣住她乱动的膝弯往胸侧折叠,标准又可爱的换尿布的姿势,让那朵盛放的小花朵在水晶灯下无数可藏。
他低头亲一亲她的嘴唇,指肚安抚又鼓励般摸一摸小阴蒂,而后一根指肚抵着湿漉漉的洞口,缓缓插进去。
“啊~!”几乎是同时她的屁股跟随着手指的动作高高拱起,就像被钉上一枚钉子。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的发疯,xue道的嫩rou将手指紧紧挤压与包裹,几乎是寸步难行。他停住,等了片刻,手指继续往内插,直到整根末入,才缓慢地动起来,拇指压在阴蒂上打圈,另一只手在颤栗的腿根处揉捏,戈蒂抬着下巴,混乱的呻吟,手指在xue道中视察几番后退出来,再加一指插进去。
“嗯~嗯~~!”
“嘘……”他安抚她,同时警告再合腿就要把它们捆起来。威胁刚下,一股水从xue口涌出来,奶白的液体几乎要浇透他的手指。
你看,她总是一次一次给他惊喜。
“小yin娃。”他的手指重重地敲到阴蒂上。
戈蒂面红耳赤,xiaoxue随着他的称呼一缩一缩,仰着下巴颤栗不已。男人的手指粗长有力,与她自己的全然不同,它们蹭刮着她狭窄的内壁,一进一出地刮过每一寸软rou,转动、碾压,而后停住,指节微曲——
戈蒂摇着头,嘴角溢出痛苦又销魂的声音,一股强烈的酸胀感爬上来,xiaoxue开始猛烈的收缩,仿佛要将男人的手指绞死在里头。
但他立即退出去,不让她得逞,她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带着哭腔朝他伸手,屁股在床单上不停蹭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