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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九命拾叁(车,禺疆蓐收强制,还有一点柳子过去)

    【all相柳】魔尊九命·拾叁

    禺疆与蓐收漫步街头,即窥看这人间的一切,也找寻着能令他们请教一二的地界。

    而相柳则被脖颈上那条旁人根本看不见的神风锁链拖着,只能跌跌撞撞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脑中的滞痛与现今境况的打击令相柳的思维变得缓慢又麻木,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腾不出任何余地思考多余的东西。

    他是绝不肯死的。

    他少时那样努力挣扎的在一次次围捕中逃生,从拍卖场里逃脱,在几十年的折磨中挣扎,拼命修炼,收拢义父旧国残兵……他过去那样努力的与那狗屁的不愿他好过的命运抗争,绝不是为了今日在一无所有的衰败后认命。

    他不肯死,却又根本想不出此时的自己的出路。

    即便这两人只是两个普通的修士,如今他也是反抗无能的,更何况他们不是。

    凡间的一切生灵,又如何能从神灵的手中逃脱。他在他们二人手下逃过了第一次,如今又如何能逃脱这第二次。

    现今这等境况,总让相柳不受控的想起那几百年前的旧事来。那时的他也与如今几乎一模一样,面对高高在上的仙家大能们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着拥有几百万民众的辰荣国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原因只是为了他而已。

    一个世间最顶尖的炉鼎,一条借他双修就能迅速提升修为的,绝佳的捷径。

    是义父身边的人为了得到修行的法门,那些人应允了令他做五岳三门任意一家门派的内门弟子。

    作为他出卖相柳行踪的报赏。

    可惜,相柳在被贯穿四肢捆上铁链强行拖走之前,活活咬断了他的喉咙。

    即便后来被打断了脊骨,他都没有松口,那人的喉骨被他生生咬碎,和着血rou一并吞入腹中。

    那时也是一样,面对那些挥手间就可搬山填海的修仙者们,他也是这样,被当作奴隶、器具,肆无忌惮的嘲弄与践踏。

    可他日复一日的忍耐,日复一日的等待,终于在某一日逃了出来,在他们完全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

    或许现今他又要复刻当年的自己,只要不死,就要忍耐。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他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做完,玟小六还在清水峰上,他还要回去同他解释清楚,护他这一世安稳周全。

    所以他是绝不能死的。

    只要这两位神明不会杀了他,只要他活着,等待几十年,等待几百年,他总能寻到离开的可能。

    所以相柳没有再反抗挣扎,而是如同世间所有的野兽一般,在面临无法反抗的威胁时选择了蛰伏。

    他不发一言,只努力的跟上这两位神明的脚步。

    他不知晓这两人要去哪儿,要做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现今他也只能做随波逐流的姿态。

    不过即便是相柳迅速将自己的心境平缓了下去,为自己找了一条不算出路的路出来,可当那两人拖着他站在勾栏门口的时候,他也还是迷茫了刹那。

    要不是脑袋疼,他一定会深究一下拖着他来嫖是什么意思,这神灵们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蓐收和禺疆自不会理会相柳的反应,二人相视一眼,便踏步进了勾栏大门。

    楼中廊厅柱绕帷幔重重,舞姿娇转乐声悠扬。

    两位气度不凡的神明一进楼中就吸引了许多目光,更有女子含羞带怯的迎了上来。

    扑鼻的脂粉味呛得两人皱眉,禺疆不悦之下,一把扯动锁链,将还在门外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相柳也拽了进来。

    相柳踉跄着扑进楼中,扶着一根廊柱昂头之际,那张般般入画的脸,在灯火映照下更艳三分,令整座暧昧的暖楼都为其停滞了一霎。

    他不止是有容,姿更是上佳,浑身透着一股子不落凡尘的冷清,这样好似不经意闯入他们这种红尘境的迷蒙,更让人心都为之颤动。

    如此谪仙一般的人,若是叫他染尘沾浊,那真是得以感念一生的幸事。

    可还不等有人打破寂静凑到清冷的银发美人身旁,他就被人扯着有些粗鲁的向里间走去了。

    在蓐收与老板沟通的时候,相柳还在想神灵下界居然是为了嫖,然而下一刻蓐收伸手指他时,他那时刻疼到麻木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

    后颈汗毛倒竖,甚至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被禺疆拖着进了房间。

    被扔上床时,除了头昏脑涨,就是身体不受控的恶心和痉挛。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可能面临什么,这一刹如今的他好似与那天昏地暗的几十年接轨。

    明明已经想好了忍耐,可这一刻他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想要反抗。

    他不想再被拖回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不想再被溺入那龌龊肮脏的泥沼。

    “为什么…”

    相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在将其吞没的寒意里,相柳声音颤抖却又近乎平淡的问了一句。

    神明的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即便不爱世人,不也该无情无欲,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

    “蓐收想要尝试一下”

    禺疆无所谓的开口。

    他的回答淡漠到有些可笑。相柳忽然就明白,在神明的眼里,或许所有的生灵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禺疆身旁的蓐收向一旁的老板点了点头。

    “动手吧,教我们如何做”

    老板应声来到床边,伸手去捉躲进角落的银发美人。

    “嘶!!”

    那老板已经摸到了他的脚踝,相柳下意识的嘶声示威,可是没有可以渗毒的獠牙,红色的眼眶也只是含起了泪花,没有了妖瞳摄人心魄的威仪。就连身躯都因剧烈的情绪应激伴着神魂透出的剧痛摇摇欲坠。

    这一声嘶鸣不但没有丝毫威胁性,倒显出了他的色厉内荏。

    纤细皎白的踝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只手就能拢住。

    相柳抬脚去踢,又被轻松按住了另一条腿,两条腿被迫张开,被迫分离。

    身体被生人触碰令相柳一阵阵的战栗,他五指成钩,本该能轻易捏碎敌人喉咙的利爪此时也没了威力,被一条凡人界中的帷幔就轻巧束缚。

    只是当那老板真的解开相柳腰带时,蓐收却多少觉得碍眼了,又将人赶了出去。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双手被缚在头顶,双眸也被自己的腰带蒙住,衣衫大敞,银丝凌乱的蛇妖,蓐收想起刚刚那老板说的话。

    他伸出手,按在相柳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冷血的蛇妖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一滞,接着又更剧烈的挣动起来。哪怕看不见,也还是努力的想去咬断束缚他双手的帷幔。

    蓐收缓慢的伏身,直到与蛇妖的距离近到几乎相贴。他能感受到对方吐出的气息,急促,恐慌,不安。

    可他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像是…想要吃了他。

    难道这就是那件令凡人乐此不疲的事情的根源?

    蓐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循着本心,低下头一口咬在蛇妖的咽喉上。

    相柳呜咽一声,像被咬住了喉咙的野兽,在他口中瑟瑟发抖。

    相柳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口下偃旗息鼓,像是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蓐收窥看了一眼旁边房间的境况,学着刚刚老板的动作,继续剥去相柳身上的衣物。

    或许是因为没了力气,或许是因为脑中的剧痛在先前的挣扎中已经麻痹了他的思想,总之此刻的相柳漠然的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任由蓐收随意将他翻来调去。

    相柳身上本是一身白衣,可白衣之下的身躯却比那白衣还要皎洁三分,莹白的犹如泛着玉石光泽的白色蛇鳞,又或是极北之境千年不化的冰雪,冷冷的似乎还泛着寒气。

    将无力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蓐收学着一旁房间里人类的动作,揉捏起蛇妖胸膛上颤巍挺立的红果。

    被蒙住双眼以至于其他感知无限放大的相柳身子一抖,咬住了嘴唇。

    蓐收觉得这反应有趣,以为自己应该是走对了路子。

    接着他低下头,凑过去吻被蛇妖自己咬出血痕的嘴唇。

    蛇妖的血是甜的,大约因为其中蕴含的剧毒缘故,不过那对神明而言什么都不算,倒更像是装点蛇妖美味的一种调剂了。

    蓐收很喜欢那股甜,吻越发深,越发有侵略性,从浅浅的舔舐,到撬开对方的牙关,再到攫取他口中一切的气息与津液。

    相柳被他吻得窒息,求生的本能令他再度挣扎起来,可蓐收却好似也被激活了某种本能,欲望的本能,求欢的本能。

    他不情愿放过相柳,手掌自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带起他的战栗,揉在他柔软的臀丘上。

    雪白的臀瓣被有些粗鲁的动作揉捏得变形,臀rou从指缝间挤出,又在下一刻被收拢。臀缝在臀瓣被迫的摇摆中开合,带些欲拒还迎的娇羞。

    蓐收吻得相柳呼吸近乎断绝,才放他喘息,唇齿分离,带起暧昧的银丝,银丝勾连,落于相柳下颌颈间。蓐收便随着勾连,咬在相柳颌尖,舔舐,轻咬,一遍一遍。从下颌再到咽喉,从咽喉再到锁骨,从锁骨流连到胸膛。

    臀丘早在施为之人流连忘返中印满了嫣红的指印,雪白的身躯上渐渐印满了斑驳的齿痕。

    禺疆起初只在一旁观望,可见蓐收一副近乎沉迷的模样,好奇心也开始泛滥,凑到了床边。

    蓐收已经挥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正在探索下一个阶段。

    他硬了,该如何在这蛇妖的身上纾解。

    神识搜寻整座暖楼,终于找到了可供他参考的示范,在他依依不舍支起身时,才发觉禺疆也爬到了床上来。

    “什么滋味”

    禺疆好奇的问。

    蓐收舔了舔嘴唇,望着身下微微张嘴喘息的蛇妖,微微眯起的眼中透着深沉又危险的欲望。

    “甜的”

    接着他分开蛇妖的双腿,指尖点在会阴处,灵力凝聚起一丝潮湿的水汽,滑动着钻进闭塞的甬道中。

    相柳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在神明手中,他能有什么放纵自我的权利。

    生理性的泪水洇湿蒙眼的腰带,但他没发出什么软弱的声音,求饶,或是哭泣,他只是默默承受。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中穿行,破开rou壁抗拒的推挤,搅弄着情色的风云。

    在触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相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神明自然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他寻着那一处,手指戳碰。

    这次他甚至身子都抖起来,雪白的身躯泛起浅淡的粉来,就连前方垂软的性器也有了些许动静。

    禺疆看着神奇,终于也试探着加入其中。

    本就因为快感而升温的身躯不但被人用手指搅弄入侵,敏感的胸膛处又落入了另一人手里。

    “……别…”

    相柳像是即将溺闭的濒死之人一般,嘴唇张合,最后却只吐出这样无力的一个字来。

    这两位寻找凡人快乐的神明怎么会顾得他的推拒。禺疆直接学着蓐收,堵住了他的嘴。

    本就微弱的拒绝被他堵回口中,更含糊的像是呜咽。

    蓐收有些忍耐不及,抽出手指,也不管那处窄小的xue洞能否在这样潦草的开拓下承受接下来的巨物,只自顾自将自己往其中送。

    性器刚刚进入,就已经带给相柳身躯近乎被撕裂的痛,他下意识的挺腰,想要躲避这等严苛的酷刑,却又反倒将自己往禺疆怀中送了一送。

    此等行径被蓐收收入眼中,却莫名不是滋味,钳着相柳腰身就硬是向甬道深处顶入。

    蓐收是神明,有神力护体,自不会有什么损伤,他只能觉出柔软灼热的rou壁紧紧包裹着他,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

    可于相柳而言,却几乎是将他剖开的剧痛。

    他像一尾垂死的鱼,被活活钉在了案板上,无力的摆动着身躯挣扎,却逃不脱死亡的结局。

    相柳骨节分明的手扯着束缚他的帷幔,借着这一处定点保留仅存的自我不在黑暗和痛苦中崩溃。他原本有了些反应的性器此时偃旗息鼓,可蓐收却斗志高涨,毫无章法的cao动起来。

    说他没有章法是因为他丝毫没有顾及身下之人的感受,动作又重又快,只借着摩擦图自己的爽快。

    相柳被他cao的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以躲逃这样的磨难,可又被两位神明强迫着张开身体承受凌辱。

    鲜血从撕裂的入口处流淌,洇湿床单,做了点点落红。

    第一次尝试人间乐事的神明食髓知味,尤其是本来不屑的禺疆,在尝过其滋味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相柳到底失去了维持他最后一点理智的锚,被两位神明挤在中间肆意的玩弄。

    蒙眼的腰带不知在哪一次的cao干中被人扯了下去,腰带下那双风情潋滟的桃花眼雾气朦胧,本是极美的情态,却空洞无神,好似被摧毁灵魂一般麻木。

    那一夜的疯狂持续了很久,凡人界的天明不代表神灵的天明,那一夜的尽头只停止于神灵的收手。

    而神灵收手的时候,相柳早已连自我都找不到了。